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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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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不会武,学的都是上不得台面伺候人的奇yin技巧,平素只能是充当太后殿下打骂消遣的物件,就连太后身边的宫女都不会正眼瞧下奴的,更不会让下奴污秽之身损了她们的清贵之气。何况下奴与正常男子不同,一般女子哪有闲心那么费力地使唤下奴……”
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琉璃色的眸子渐渐暗淡,笼起一种无法掩饰的悲伤之色。他在我面前已经少了最初的掩饰,愿意表达自己的真实情感。这让我稍感欣慰。
“丽娘说你很会服侍人……这又是如何练成的?”我真想狠狠抽自己,这种时候居然还能以这样不咸不淡的审问语气问这种明明会触痛他的话。
可我就是想要知道,他的过往。心病是要知道了病的源头,才有可能一点点寻觅对症治疗的良方,就算我一时半刻找不到良方,我也要弄清楚他是怎么伤的为何而痛,至少避免再犯同样的错让他越伤越重。
顾尘羽垂下头,停顿了半晌似有什么犹豫之处,不过终究是怕我真的等不耐烦惹我不悦,才强自定了定心神,以一种听起来很平淡的声调开始讲述他的过往:
“为了让下奴忘掉羞耻之心,习惯做最下贱的事,从开始为奴训教的第一日起,就不再允许下奴穿衣物。无论下奴有否犯错,总会有例行刑责,年幼时打的少一些间隔几日,从九岁起,每天都有例行刑责。下奴领餐饭前或者得了准许能休息之前都要先受例行刑责……当然这种例行刑责并不重,多数都不会破皮流血,顶多是红肿一些时日,很快就能习惯,并不影响做事。过了十岁,下奴偶尔一日不挨打反倒会觉得一定有什么事没做完,心慌意乱惴惴不安。而后就有专门的训导嬷嬷调/教下奴近身服侍女主人的技巧,只是她们教下奴与教别的奴隶不同……”

说到这里,顾尘羽的声音越发轻微,停顿了一会儿,无来由地身体瑟瑟发抖。
我猜是那种特别的“调?教”对他心灵的折磨远远大于身体上的伤害,以至于现在他回想起来都会心有余悸不想讲,情绪难以自控。
“……那种方式极为不雅,下奴怕详细说会污了主人的耳朵。下奴可否……”
“你可以不说。”难得他主动对我提出恳求,这是否证明他已经开始信任我,愿意依赖我呢?但是也可能因为那个过程实在伤他太深,他不愿意去回忆。
“于是,在正式服侍什么人之前,你已经练成了技术?不对,那样你应该很快就得宠了。”我轻声嘀咕,联想到丽娘训练徒弟的法子。
防卫司走姿色这条路的,多为丽娘的弟子。她的女徒弟可能会谨慎一些,若将来是要出卖色相换情报的,总会先尽量保住处子之身等待最恰当的时机将第一次卖给最有价值的人;男徒弟则多数是做雌伏以**服侍人,身前身后用过没用过,都比女人更容易遮掩修饰,所以出师的时候早就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了。
而昭国一贯遵从古礼,男子对于女子的贞洁看的很重,少有像北周那种贵妇人之间竞相攀比面首的事情发生,我昭国贵妇人就算是耐不住春闺寂寞寡居无聊养了面首,也都是秘而不宣唯恐旁人知晓。因此正经是专门为服侍女人而训练的美少年,基本没有。
丽娘的成名绝技都更侧重的是如何讨好男人的那一块,其实是有欠缺的。应该找个机会去北周了解一下专门为贵妇人培养男宠的那些招数。
我很佩服自己,在这种时刻居然能走神,联想到我的公务。我默默叹了一口气。
见我没有逼迫,而且并不催促,顾尘羽也似生了几分勇气,开始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下奴在接受训练的过程中都不曾真正服侍什么人,直到通过训教嬷嬷的特别考核之后,下奴得到了一件男宠的衣物,被带到一个豪华的房间。下奴这才听人议论,原来这是太后殿下举办的一个小型聚会,受邀来访的皆为有诰命封号的贵夫人。太后殿下将下奴作为赌注,声明下奴这是第一次服侍人,一会儿谁赢了赌注就可以将下奴带回去随便玩十天,怎么用都行,只要不弄死不毁了容貌。
那时下奴刚满十四岁,容貌酷似下奴父亲年少之时,客人们或许也正是因此对下奴很关注,并不在乎下奴身份低微,一个个出手阔绰参与豪赌。最终博得头筹的夫人让人将下奴装入一口木箱之内带回了她自己的府邸。
在那位夫人府中,下奴被喂了许多催情的药物,整个人都不怎么清醒,只是伤痛不断却偏偏无法昏迷还要服侍那位夫人的几个侍女,后来那位夫人也亲自上阵。最后三天,那位夫人就将下奴吊在他的卧房之内,不让旁人靠近,像是发狂一样一边打一边咒骂下奴,晚上则将下奴解下来变着花样玩弄。下奴这才明白,那位夫人曾经向下奴的父亲示爱却遭拒绝,一直心怀恨意。不过下奴经了这样一番使用,也算是积攒了一些实际的经验。
那次之后,下奴整整昏迷了一个月才算是勉强恢复,太后殿下便又安排将下奴送去了另一家,那家的女主人不巧也对下奴的父亲有些怨气。如此不到一年光景,下奴几乎是已经奄奄一息,爬都爬不动了。太后殿下这才准许下奴暂时休养不去待客,寻了良方救治下奴。下奴养伤病的时候只能做些粗活,已经无法近身服侍女主人……所以有段时间技艺也就停滞不前。”


042一反常态
那种吃了之后彻底摧毁一个人正常味觉的所谓“良方”,我已经拿到了,以前听到这种事,我首先会想到的就是如何将药方为防卫司所用,不过此时此刻当我亲耳听到顾尘羽叙述这其中缘由屈辱折磨,我的心却再也无法淡定冷静,像是被尖锐的利器一下下戳刺,痛楚清晰。
顾尘羽始终是努力维持着一种平淡的语气叙述那些伤痛的过往,就如同那些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他只是个看客无痛无觉一样。他却再也没有抬头看我,而是不由自主头越来越低,因为压抑着情绪,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
我知道他每讲出一个字都可能会是回忆起了无数伤痛的场面,可是他选择服从我的命令,没有再停下,一点点慢慢交待着,也已经放弃了再求我准许他不要说的念头。
可能是这些过往太过残忍阴暗,他从没有机会向一个真正愿意听他倾诉的人说过,一旦开了口,没有人明确命令停止,更没有人因此而嘲笑他奚落他,他便找不到理由让自己停下来,也不愿再去思考更多。
我听一位高人讲过,埋藏在人心底的伤痛噩梦,如果有足够勇气或者哪怕是逼不得已的说出来了,反而会让那个人渐渐放松。若是倾听的人在此时能够加以理解和安慰,即使就算只是安静听着,不做出任何负面举动,都会在无形中让诉说的人增强信心,淡化伤痛。
我愿意倾听他的心声,愿意尝试任何一种方法,让他能够向我开启封锁的内心。他其实也是十分孤独的,过去一直生活在不安与恶意的伤害之中。这样的他真的还会相信有人愿意关心他有人会爱他么?
正在我心绪万千犹豫着该如何安慰他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启禀大人,宫中有人来传圣上口谕,宣大人立刻入宫,有要事相商。”
没过正月十五,早朝都不是日日有,按道理除非十分紧要的事情,圣上不会宣召臣子入宫。我强行将自己的神智从顾尘羽身上转回我该有的那般常态,问了一句:“来传口谕的人是否知道还有哪位大人一起被宣召?”
这是我的习惯,圣上不可能通过口谕透露机密,但是我却能够从被宣召的人都有谁来推断圣上究竟想商议的会是哪方面的事情。我掌管着全国的谍报网络,必须在面圣之前做足准备,必要时候打好小抄以备所需。免得一起议事的时候,被人猛然提及一些冷僻的情报,我被弄得措手不及。
我时常入宫走动,与圣上身边那些亲信的太监侍卫都有几分交情,来传口谕的太监亦不例外,每次来我府上都会得到丰厚赏赐,因此我问些不涉及机密的消息,那个太监只要是知道一般也不会不说。
没有我的命令,侍卫就会留在门外,显然不知道我房内还有一个顾尘羽,便毫无避忌认真回答道:“来传口谕的刘公公说,圣上此番宣了好几位大臣,除了大人您,刘公公知道的还有礼部的冯大人,兵部的焦大人,另一位很可能是皇室宗族的掌事。”
“你先下去吧,本司更衣收拾妥当之后,立刻入宫。”多年坐在这个位置,让我不得已养成了一切以公务为重的习惯,哪怕心中不舍也绝对不会拖延着不尊圣命。国之大事圣上的命令永远排在第一位毋庸置疑。
在侍卫禀告事情的时候,顾尘羽早已息止了声音,完全将自己当成一件死物。
我见他情绪低落,身体跪的僵硬,心头难免生了怜惜之意。我一边将最后几口饭吃光,一边由衷地夸赞:“尘羽,你做的饭食味道很不错,我很喜欢。你今日上午就好好休息吧,下午去松竹园,奉墨自会教你继续识字。今晚我想吃你做的最拿手的饭,要有鱼有肉有酒有菜的……需什么食材去向管事要就行。”
“是。下奴谨遵主人吩咐。”顾尘羽的回答依然是毕恭毕敬的样子,不过语调之中已经浮现喜悦之情。与刚才情绪低落地叙述过往伤痛时截然不同,只是因为我刚刚的那一句微不足道的夸赞么?

那是他本来就做的很好,根本不是我为了安抚他才说的假话。难道就是连这样正确的评价,过去也没有人愿意对他说么?
我只能努力收敛心神,暂时将精力集中到公务之上,出了府邸,快马加鞭,去往宫城。礼部的冯大人,兵部的焦大人,皇室宗族的掌事……这几个人同时出现的场合,多数是关乎国之大局,十有九成需要用联姻的手段来处理什么问题。
南方叛乱暂时还没有平息,虽然不见严重的趋势,却也存着诸多隐患,极大地消耗国力。北周又因为太后病重放权,难免出什么新情况。我心中将这种时候可能会用到的情报迅速梳理清晰。
我的府邸距离宫城并不远,我到达御书房的时候另外几位大人尚未赶到。
圣上一脸忧虑望着我,几番欲言又止。
我则坦然问道:“陛下,是否又要弄联姻的事情啊?这次是陛下要娶,还是嫁宗室女去外邦?”
圣上勉强微笑,对我说道:“朕还没说,竟让你猜到了七七八八,果然不愧是谍报网的头头。其实是娶嫁都有,而且皆为目的不纯。”
“反正是已经要联姻了,圣上定然也有了计划,打算好好布置一番,臣将竭尽全力,趁机安插眼线不能浪费大好时机,对吧?”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故意讲了几句打趣圣上的话。
圣上被我装模作样的一番调笑逗得暂时忘却烦恼,眉头渐渐舒展,语气也变得轻松:“这次是南方叛党已经预感到兵败不远,提出和谈,并且想送个漂亮女人给朕,试图平息朕的怒火。南蛮的圣女,据说姿容不俗,可惜是自小生在苗疆,精通各种毒术,朕恐怕消受不起。朕不可能接受这种联姻,必将一鼓作气彻底剿灭叛党匪军,再派督查使常驻当地恩威并施,长期*以保太平。不过若是直接拒绝实在无趣,不如假装答允,让南蛮掉以轻心,送嫁半途中让那南蛮的圣女为情与人私奔,这样朕怒发冲冠屠城灭族也不为过……”
这种阴险手段,圣上若是对别的大臣说一定是要做修饰的,对我却从来都是简明扼要直达目的从不遮掩。他不是大慈大悲的圣人,为了稳固皇权,他能够不择手段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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