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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想伤了卫清歌,却绝不是要置她与死地。他欲要急急收了剑却已是来不及,卫清歌逼着自己不出手,只将生死交给老天来安排。她紧紧握住了藏在衣袖下的手,就在剑要刺进自己心口的时候,忽然她被人推开来,那守卫却收不住剑刺向来人,卫清歌心下大惊,若是伤了二殿下冉照,那就要背上刺杀皇子的罪名。她想也不想的回身抱住了冉照,那守卫的剑直直刺进了卫清歌的后背,卫清歌咬紧了唇却仍旧忍不住的发出了痛苦的□□声。
冉照自幼习武,在他推开卫清歌时本欲上前制住守卫,却没想到卫清歌会舍身挡剑,卫清歌的身子在他怀中颤颤发抖,他低头去看卫清歌,见她方才满脸的红润之色顷刻间变得异常惨白,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背,感到手里黏湿一片,他将手抬起来看,满手的鲜血刺的他心中好像什么东西被刺痛。
卫清歌只觉得呼吸变得有些困难起来,她有些费力的抬起眸子看向冉照,喘着气道:“你有没有事?”
冉照没有答她,看向上雪怒道:“你不是会武吗,为何不救你家小姐?”
卫清歌武功在上雪之上,她从未想过卫清歌会站在原地任由那守卫刺向自己,她早已吓得忘记该作何反应。只听冉照又道:“还不扶着你家小姐。”
上雪急忙走上前,欲要扶住卫清歌。卫清歌一靠在上雪的身上后,冉照便抬脚将守卫踹倒在地,他抬起手就要往那守卫的头劈过去,卫清歌急忙高声道:“二殿下手下留情,他不过是个下人,也是奉命行事。”
卫清歌说完此话只觉身子被人掏空了力气,再无法站稳,身子摇摇欲坠向后倒去,上雪纵然练武强身,却终究是个女子,眼看着她快要扶不住卫清歌,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冉照走上前将卫清歌背了起来。
卫清歌闭着眸子爬在冉照的身上,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想起那年坠崖时,他也曾背着自己走了很长一段路,告诉她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因为只有活着才能看的希望。她将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背上,甚至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冉照回头看一眼卫清歌的憔悴不堪的样子,只觉得心中怒火难消,他拔出腰间的长剑朝那侍卫的脚腕手腕刺过去,只听那守卫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卫清歌微微睁开了眸子去看,只见那守卫的手筋脚筋皆被冉照挑断了,那守卫只怕以后再也不能练武了。
冉照收了剑走到卫清歌身边,带着少有的关心道:“你不要怕,我会治好你。”
卫清歌摇了摇头道:“我要进去看大姐。”
冉照眯着眸子看向卫清歌道:“那也要等我先治好你再说。”
此时卫清歌说话已是有些吃力,她大喘了几口气道:“我一定要将大姐放出来,否则我这伤就白受了……”她说完此话后,只觉两眼一黑,已是昏了过去。
冉基面色稍有不悦道:“清歌怎的你了,你对她就不能温柔一些,非要蛮力将她打昏?”
冉照皱着眉道:“卫清歌这性子又冷又倔,你跟她慢慢说,她定是不依不挠的,把她交给我吧,我给她看看。”
冉照医术甚好,由她来医治卫清歌的伤势再好不过。冉基点了点头,将卫清歌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再由冉照背了起来。
冉照背着卫清歌时,才发现她又瘦又轻,不由叹道:“怎么这么轻。”
冉基问道:“轻了又如何?”
冉照道:“得赶紧回去,失血过去可就不好了。”
上雪听此话心中更是紧张,若是在她眼皮子底下让小姐出了事,怕她的命也没有几天可活了,老爷定是要她没命在人间了。
由于卫清歌受了重伤,此刻再无人关心卫青莲被关禁闭一事,冉照背着卫清歌朝清心苑走去,上雪急忙拦住了他,有所顾忌道:“大夫人与三小姐正在院中做客,只怕此刻回去会遭她们盘问,反倒不利于小姐的医治。”
冉照拧着眉道:“那我们回宫?”
若是将卫清歌带回宫中,倘若被人传了闲话去,卫清歌的名声难保,冉基微微摇了摇头道:“去别天府吧。”
别天府是冉基在雁城私有的宅子,冉基平日喜欢清静,在府上也没几个仆人,此番前去甚好,只是冉基向来对外人从不慷慨,此刻却……冉照看向冉基道:“莫不是大哥对卫清歌存了心思?”
冉基不回他的话,只开口道:“救人要紧,快走吧。”
此话落,三人即刻改了方向朝卫府大门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先人一步【4】
卫邙小睡一会便起了身在府上四处走着,忽见冉照身上背着卫清歌,他正欲上前询问缘由,却想到什么停住了脚步,只看着三人行色匆匆的离开卫府。他顺着三人走过的路又走了一遍,只见脚下有一串血迹,眸子里凶光毕露。他顺着血迹寻了过去,竟是来到了柴房。他一把推开了柴房院子的门,见原先守在门口的守卫正躺在地上疼得哆哆嗦嗦,他蹲下了身子问道:“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
卫邙做事心狠手辣,那守卫不敢对卫邙有半点隐瞒,有些吃力地回道:“是二殿下。”
卫邙忽然对着守卫笑了一笑,只要不是卫清歌所为,他便放了心了。他沉声问道:“你知道你犯了什么大忌吗?”
卫邙虽未曾在卫府动手杀人,可这些在卫天身边做事的人早就听闻卫邙的行事风格,传闻他笑的越灿烂,在他手中的人下场越是惨败。那守卫见卫邙笑意满满,眸光却凶残如猛兽,他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脚筋皆断,他动不得,只好连连求饶认错。
卫邙低低笑了两声道:“这府上想杀卫清歌的人太多了,却都没有胆子去做,知道为什么么?因为但凡有风声总是叫我第一个知道,在他们还没动手前就已经让他们身首异处了。”
那守卫脸色大变,张了张嘴正要高呼救命,卫邙忽然从衣袖里拿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强行掰开他的口塞了进去,不消片刻,那守卫便再也喊不出任何声音来。慢慢的那守卫只觉浑身如被蛇蝎毒咬一般疼痛难耐,纵使断了手脚筋脉却仍在地上打着滚,卫邙看着满地的鲜血,收了方才的笑容阴沉道:“清歌在这世上这么苦,为何你们都不放过她。连爹也要逼着我去伤她,我不能违背爹的命令,却不代表要眼睁睁看着你们要她死。从今往后,这世上能伤她的人也只有我一人……”
那守卫看着卫邙自说自话,渐渐的再也听不到任何话。
卫邙伸手在他鼻间探了探,见已是彻底断了气,冷冷笑了几声,朝柴门外走去。
此时在柴房的卫青莲还不知晓,有些事已远远地朝着她预料的方向背道而驰。
冉基会让卫清歌在别天府疗伤并非只是顾虑到卫清歌女子的声誉,更多的是考虑到别天府的位置所在,别天府离卫府相隔不远,通向府邸的道路平坦开阔,上雪出了门叫来马车,不到片刻便到了府邸。
冉照将卫清歌小心放在床榻上,冉照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卫清歌,正欲将她的衣衫解开查看伤势,似是想到什么,命上雪前来褪去她的衣衫,他与冉基二人在门外等待。
在门关上的那刹那,冉基几不可查的叹了一声,冉照回过头看向他道:“大哥为何叹气。”
冉基道:“方才卫清歌说你见过她两次,皆对她冷言冷语,可她却关键时刻替你挡剑。”
提及此事,冉照眸子微微里有些异样的光彩,他声音轻了几分道:“是啊,她竟然替我挡了剑。真是傻,那一剑根本伤不到我。这样一说,她跟青莲倒是有几分相像的。”
冉基侧目看向冉照,卫青莲在冉照的心中是跟其他女子有所不同的,他摇了摇头道:“她跟青莲并不一样,青莲救我,是在我没有与她有过不快的前提下,而清歌却是明知你讨厌她,她却偏偏想要你活着。”
冉基甚少对女子有过这样绝佳的赞美,如今听他将卫清歌说的这样好,甚至超过了卫青莲,他有些试探性的问道:“在大哥心目中,卫清歌与卫青莲二人,哪一个好?”
这番明显的问话让冉基笑了出来,他不答反问道:“你认为哪一个好?”
被冉基这一问,冉照有些愣住了,在卫清歌没有替他挡剑之前,卫青莲自是什么都好的。可卫清歌挡剑之后,好像卫清歌也没有让他这么讨厌了。
“二殿下,小姐的衣衫褪去了,你赶紧给小姐看看吧,我怕她不行了……”上雪忽然将门打开,眼圈微微泛着红。
“胡说什么,有我在,她不会有任何闪失。”冉照怒斥道。
上雪指了指躺在床榻上的卫清歌,哽咽道:“我探不到她的呼吸了。”
冉照心中一惊,这卫清歌时为了他受的伤,又是卫天疼爱的义女,倘若因他死去,那势必会带来一些麻烦,如今圣上龙体有恙已久,朝中面上安稳太平,实际上却已四分五裂。这卫天在朝中执掌大权,若是痛失爱女……思及此冉照眉头皱了几分,带着些愧疚看着冉基,他的大意有可能给老大带来不小的麻烦。
冉照预料到的事,冉基自然也能预料的到,他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道:“先去看看清歌的伤势再说。”
冉照恩了一声,随着上雪一起走到屋子里,卫清歌紧闭着双眸趴在床榻上,因是伤在背部,上雪无法将被子盖住全身,冉基随之进来后见到卫清歌雪白的肌肤,立刻转过身又退了出去。
冉照听见关门声,看了一眼上雪道:“你也出去。”
上雪想到之前一见到卫清歌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似是不放心将卫清歌单独留下,开口道:“我在一旁打个下手也好。”
冉照看着满眼皆是对自己防备的上雪,自知之前对卫清歌确实有些过分,故而解释道:“我给人医病不喜有人打扰,就是父皇也不例外。”
上雪听冉照此话,又看他看向卫清歌的伤势时带着担忧之色,这才安心退了出去。冉基早就料到上雪会被赶出来,看着上雪垂头丧气的蹲在门口,不由觉得好笑,他命仆人奉了好茶,看了眼上雪道:“来尝尝这茶。”
如今卫清歌生死未卜,她哪里还有心情喝茶,更何况这还是太子殿下的茶,她可不敢随意喝了去,虽然未曾学过礼仪规矩,她还是明白自己是个仆人,是没有资格与太子一起喝茶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卫天前来【5】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写文越来越觉得有后妈倾向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写大哥的时候明明是想写温情戏的,但是大哥实在是……我也好忧伤。
上雪面色的千变万化皆被冉基尽收眼底,他坐在石桌边用扇柄轻轻敲着桌面,不急不缓道:“你纵然再担心你家小姐,她现在也不能活蹦乱跳,正好我闲着无事,不如你陪我聊聊?”
卫清歌曾对上雪说过,冉基虽面色温和无害,实际上却也是个厉害的主,否则何以能替圣上处理朝政之事。她想也没想的摇了摇头,她实在不是冉基的对手,怕不小心说错了话给自己跟小姐都带来麻烦。
只见冉基放下茶盏慢慢的朝她走来,弯着腰看着蹲在地上的她,笑道:“我只杀犯了错的朝中大臣,不会对良家女子怎么样,为何跟我说句话就叫你这么害怕。”
上雪不敢仰视冉基,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您是太子殿下,我只是个侍女,自然是怕的。”
宫里的侍女大都死气沉沉,见他纵然害怕也仍装镇定,冉基见上雪死撑着面子,倒是觉得有趣的紧,他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上雪。”上雪低低的道。
“上雪,你跟着你家小姐多久了?”冉基一脸笑意,犹如春风拂面。
上雪小心翼翼的看着冉基,见他明明没有冉照那般严厉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