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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此文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介绍过女主的样貌。你们觉得她应该是什么样?这样一个猥琐,逗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2货,很大可能性是一副眼如绿豆,血盆大口,鼻孔朝天的女屌丝模样。
不过白沐尘是例外。她真是例外。这个女人从里到外唯一可取的就是她这一张脸。双眼如秋瞳剪水,尤其是她静静地注视着你的时候,双瞳里如泛着秋波,轻轻浅浅,盈盈秋水柔柔地流淌。端的是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
可惜这智商白白糟蹋了这相貌。
这暂且不提。寻常人若是第一次见着她的样貌,怔一怔也是常见。可面前这个女人一脸见到鬼的表情倒是有几分奇怪。尤其是那双连杀人都不抖的手却到现在为止都没停止发颤,她好笑地看着那个女人:“应该是你没事吧?”
那个女人定了定神,在这一发问下,勉强稳住了自己的心绪,她本欲再问些什么,却又听到周围此起彼伏的呼救声,很明显她刚开始并不太想理会,后来她身后的看似手下的一名女子,拉了拉她的袖子,低声提醒道:“小姐,别忘了今晚……”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直至白沐尘听不到了。
那被唤“小姐”的女子皱了皱眉,不太甘心地看了白沐尘一眼,便飞身而去解救在有穷士兵刀下苦苦挣扎的普通农户们了,而她身后的数名随侍也一同加入了战斗。白沐尘心下一沉,那女人临行前的一瞥分明包含了几分狠辣和几分怨毒。
白沐尘牙齿都在打颤,身为一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大荒好公民她可从来没干过什么抢人夫君的勾当,何况那女子尚未盘发,应该还没嫁人啊……难道她抢了她的未婚夫?
不对啊,这女人怎么看也都快30的样子,一副成熟妩媚的御姐样,这么大把年纪还没嫁人难道有潜在的人格分裂?
卧槽,不会是即墨云葭在外面养的小老婆吧?这样的话就能说得通了,她嫌即墨云葭成过亲,但是他们是真爱又不愿意离开对方,于是这么多年一直苦苦折磨着彼此……
为了保命她要不要告诉那个女人她根本没和那个渣男成过亲呢?她回想了一下那个女人手中的天音风荷动和一身摇光80套,她决定还是当个小透明,低调地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好了。
白沐尘决定连夜收拾包袱跑路,可惜事与愿违,她刚从帐篷里出来,就遇上了那个女人收拾完了土匪正往这边赶来,白沐尘都要哭了,真是才出狼穴又进虎窝。
偏还就是这女人带人灭了这些前来谋财害命的有穷土匪,这些农户个个跟见了土豪似得,就差没抱着她的大腿求包养求做朋友了。
白沐尘也只能尽量地往人群里缩,尽最大力量减少存在感。
这些农家妇人们把藏于家中最珍贵的储备粮级钱财拿出来叩谢恩人,却被那个女人笑着一一拒绝,旁边的随侍机灵地回应道:“各位,我们家小姐不过是途经此地,见贵宝地遭遇此劫难,所以便出手相助,大家的谢意我们家小姐心领了,这些东西还请大家收回去吧。”
那些妇人壮汉哪里肯听劝阻,人家越这样说他们送得越起劲,都是一帮淳朴的农户,心思好掌控的很。那女子见大家不肯罢休,便自己开了口,声音如黄莺啼鸣般清亮动听:“大家真的不用如此客气,慕受宠若惊,这些东西都是各家各户最珍贵的收藏,慕承受不起如此大的谢礼,如各位再坚持,便是折煞了慕。”
原来这女子名慕。听见她如此自称,有些老人面上出现了疑惑,甚至出现了惶恐,但只是相互间恰恰私语,白沐尘并没听到他们在低低议论着什么。而其他人听了这话,便只好将东西都收了起来。
那位自称慕的女子像是没见到他们当中有些人怪异的反应,只是笑了笑,便向她走过来:“这位姑娘,看起来不像是燕丘人。”
白沐尘见还是被发现了,便只能老老实实地点头:“是的,我是江南人士。”
那女子过来便牵起她的手,闲聊家常般:“那妹妹可是十大门派的弟子?”
卧槽谁是你妹妹啊……这女人一上来就这么自来熟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好人如她白沐尘都是高贵冷艳矜持的遇见这种随便称姐道妹的直接冷漠拒绝好吗!
说拒绝就拒绝!要做一个安静低调的镁铝!
于是白沐尘回道:“不是……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言下之意就是你放过我吧,我是肯定打不过你的……
……说好的高贵冷艳矜持呢!白沐尘你这样心口不一真的好么……
那女人看似不甚在意,却无意中将手移到白沐尘的腕上,似是没感受到内力的波动,心下虽疑惑却也放下了几分警惕:“妹妹既不是十大门派的弟子,那妹妹可知这一带都不太安稳,你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孤身来到燕丘,你家里人不担心么?”
白沐尘抽了抽嘴角就想顶回去,但一想这个女人的底还没摸清,现在把她惹怒了一针扎过来,她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展远墨了,这还不是关键,重点是这千里追师落得个这么个苦逼又坑爹的结局,下台后她一定会被读者轮的。呵呵,那画面太美不敢看……
于是她咽了口口水老实回道:“我要去找人的。”
“妹妹若是放心,可否能告诉姐姐要找的是什么人呢?如果我们同路的话就一起上路好了,这样妹妹也不用担心再路遇歹人身陷险境了。”
卧槽再毒都没你毒好么……看你一副无事献殷勤的样子,我已经看到你把我骗走然后关在某个小黑屋里不停地用针扎我的场景了:
“说!谁让你来勾引云葭的?”
“姐姐饶命啊,没有人指使我这么做!我没有要勾引那货!我是被他利用完就甩的苦逼酱油党啊!”
“还不承认!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招的,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扎!”
“救命啊嗷嗷嗷,你家小情夫就在窗外看着你啊……身为一个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小三,这么做是不对的T^T,放过我吧……师傅,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白沐尘打了个冷战,从被虐的脑补中回过神来,哭丧着一张脸回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那女子双眸间泛起了丝丝愁绪,看的人好生爱怜,她叹气道:“妹妹这是不信任我么……也罢,萍水相逢,”她又淡淡地笑道,“终是彼此的过客,若他日有缘再聚,妹妹若是需要帮忙,只消说一声,我也不会见死不救的。”
再见吧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了。下次请让我自生自灭吧。
说罢她起身做状要离开,却在走到门口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离她最近的随侍,那侍女是个有眼力见的,开始小声嘀咕:“好心要送你还不相信我们家小姐,我们家小姐能是会害人的人么,这么提防别人说不定自己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侍琴……”那女子恰到好处地打断了她,语带薄怒,“不得无礼!”
瞬间白沐尘感觉周围的视线跟钉钣一样铺天盖地地扎过来,比刚刚她脑补的针扎得要痛多了……甚至于有些村民的目光还带上了不屑。
卧槽啊……白沐尘宽面条泪,尼玛这一招用得……不能认真啊,认真你就输了啊!内力尽失装备渣渣的小号伤不起啊……
白沐尘痛苦地咽了口唾沫,颤抖地说道:“此行我要去幽州寻人,如果姑娘不嫌麻烦的话,就叨扰姑娘了。”
那女子却迟疑着不答话,面带忧色道:“妹妹不用在意我那不听话的丫头说的话,慕从未这样想过,妹妹若是有所顾忌,可以不用顾虑慕的。”
白沐尘都快哭了:“没有……我求你……我求你与我一道同行还不行么……”
作者有话要说:
、贱人就是矫情
于是一行人欢天喜地出发了。(白沐尘:当我死的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欢天喜地了!!)咳咳,今天天气好晴朗哈哈哈哈哈,处处好风光哈哈哈哈哈哈……
白沐尘双眼呆滞地看着马车的天花板,泪已经流到了心里。一副被强X被□□的凄惨样。就差没咬着小手绢嘤嘤嘤地哭了。
“怎么,妹妹身体不适吗?”从一上马车就开始打量白沐尘的女子移坐在她身边,体贴地问道,还装模作样地探了探她额头的体温。
白沐尘无奈地直坐起身,看着她:“你到底是谁?”
即便带着一方幕离,那一双眼也是清眸流盼,含情凝睇。叫人看不出半分恶意来,白沐尘面无表情地移过自己的视线。那女子低低地笑出声来,柔柔答道:“小女子姓云,单名一个慕字。”
云慕!白沐尘眯了眯眼,毒仙云慕!
她略带诧异地开口:“毒仙云慕?”
云慕也惊讶地打量着她:“未曾想到妹妹一个不问江湖事的寻常人都知道我?我已不问江湖事多年。”
白沐尘闭上眼,将许多事情在心底慢条斯理地过了一遍,云慕看她休养,以为是昨夜受惊吓所致,便也不再过多相问。无论如何她便在这马车上,有些事情总能找到机会问的。
这一想的确费脑,白沐尘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再次睁眼却是天已大亮。她揉了揉发长得脑袋,还在隐隐作痛,马车里却不见昨夜那个自称云慕的女人,她轻掀起门帘,却发现马车前做了个侍女,正在熟睡。
她向马车前探了探身,看到了向西边小树林的方向有几排脚印,看起来像是女人的脚印。白沐尘从袖口伸出指尖,轻轻在那侍女的颈侧一刺,便见此人晕了过去。
凝神屏气,提步点地。很快便瞧见不远处云慕与昨夜的随侍隐在树林深处似是谈话。白沐尘捂着发疼的胸口,不敢再往前进,内力耗尽,旧伤未愈,再近的距离,她就不敢保证自己的动静会不会被发现。
过了一会,她发现这距离还是有点儿远,声音模糊,抓不住重点,她闭眼静心听去。
便听到那随侍说道:“……昨夜顺利……马车上的女人……隐患”
即使是这个角度,都可以很好地看见云慕眼里的不屑和高傲:“……长相……一样,云墨……得到……杀了便是。”
白沐尘轻揉眉心,这女人说的云墨又是谁?
那随侍向云慕抱剑行了个礼,得意洋洋地说道:“小姐为他付出……感激,定会娶你……”
只见那云慕听了这话耳根泛起了粉色,连带那双美眸都盛开了遍地桃花,柔情满满。二人又低声说了两句无关的话,就有动身离开的打算,白沐尘见势忍着心口钻心的疼又疾速回到了马车上,进里间前还不忘给已晕死过去的随侍又扎了一针。
时间把握地很好,那两人刚回来那随侍就醒了。云慕先是探头往里看了一眼,见白沐尘正熟睡着,又退出去低声喝了那侍女两句,责备她睡了这么久,万一人跑了怎么办云云。
那侍女诚惶诚恐地请责了之后,大概是云慕怕吵醒白沐尘,就不再追求。自己又掀帘坐了进来。
白沐尘背对着她,此时已是一头的冷汗。她几乎能尝到嘴里的血腥味,但又不敢大口呼吸,怕被云慕察觉出异样。尼玛,这是要玩死她的节奏啊……
直到身子快麻木了,白沐尘才艰难地动了动胳膊,装作才醒的样子,又揉了揉眼睛,就差没脱了鞋子抠脚了。
云慕立即贴心地迎了上来,那架势就跟朔方城里妓院内的老鸨一样热情,那看她的眼神简直让人不寒而栗:“妹妹终于醒了,饿吗?我让侍琴给你拿点儿吃的?”
卧槽,对她这么好?可是对于身为抖M这么久的她来说,这种好完全就是另有所图啊,大荒真是处处充满了危险……呜呜,都是那匹死马,不然还能拿师傅的剑来装一下逼。
嗯?师傅?展远墨?远墨?云墨?
“侍琴……”云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