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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过往,凋零过后,总能一笔一笔将你的翅膀描摹成黑白。
这无疑是一场漂亮的仗。
双方都在不遗余力地输出,白沐尘不得不承认,即便是苏浅绿那个女人,医毒的双输出也都尚为可观,并且与即墨云葭配合得还算默契,一个漂亮的逆转,加上适当的八门,总能让即墨云葭毫无压力地输出。而染墨楼这边,白沐尘很少看展远墨在战场上的厮杀,他的身旁,只是一只凤凰奋力地鸣叫着,这个男人即使在面对即墨云葭这样强输出的对手时,也总是淡定自若,技能收放自如,抬手划出一个漂亮的符文,白色飓风便向着对手而去,兰清墨和夏笙歌也是势力的领军人物,技能多到让人眼花缭乱,白沐尘甚至有一种这不是战场而是舞台的错觉。
这边苏浅绿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对方人多,能量渐渐耗尽也不是不可能,她偏过头,恰巧看到白沐尘站在边缘笑眯眯地将她望着,似是要见证她的失败,她心头一怒,嘱咐好势力其他的冰心,趁两方打得正火热的时候,她给了自己一个逆转。
“既然都在努力输出,白沐尘,我们也来比比怎么样?”苏浅绿大方地笑着,渐渐向她逼近,“我也不欺负小号,我换身新手服,只放毒经一派技能,也不给自己加血加本脉,这样比来,你便不亏,如何?”
白沐尘优哉游哉:“我为什么要跟你比?你不去帮忙,你家夫君随时都会能量耗尽,到时候你们势力输了你那张老脸往哪搁?”
“这你不用担心,”苏浅绿一边嘴角上翘,似是讥笑,“云葭毕竟是有实力的人,没有我也不会影响到他的输出,你只说你比不比便是。”
“你的意思是你对他来说无足轻重?”
苏浅绿睁大了眼,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没忍住,语气愈发地恶劣:“你别跟我耍那些嘴皮子功夫,”她迅速地换上了普通的新手服,手中是一把24级副本打出的橙色扇,配上她清丽的面容,整个人看上去温和无害。
但只有白沐尘知道这个女人的本性跟这把扇子的名字同出一辙——千蛛万毒。
看起来她别无选择。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新手装,和手上的那把芒针。默默地在心底叹了口气。
不等她反应过来,对方一个九心海棠轻轻松松地丢过来,她忙不迭地给自己妙手和逆转,血量急速地下降。这毒量……这吟唱速度……
她凝神向对方手中的武器看去。
妈的。
她在心里狠骂了句。她真是小看了这个女人。
居然用拓本。
居然是仙一念三千。
作者有话要说:
、屌丝逆袭绿茶婊
即使是有本脉在身,血槽仍是以最快的速度减少,白沐尘皱眉,感觉身上的能量正在大片地流失,她连抬手都吃力。
算了吧。她放下手臂。输就输了。也不是没输过。更不是输不起的人。最在乎的人都输过了,现在不过一个苏浅绿,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但是下一刻,却想起展远墨那一句“背后便有一整个势力为你撑着”,又忍不住抬手给自己加血。
这样下去不行。她在心里极快地计算着。她朝着正打得热火朝天的两方队伍瞥去一眼,两方打得难舍难分,她的额头开始冒汗,心道,有点冒险,不妨一试。
看着自己一直被打断的吟唱,血量急剧下降,白沐尘努力保持面上的平静,开始挪动步子:“苏浅绿你知道为什么我说你蠢么?”
“你从来没说过,谢谢。”
“在这种关头严肃一点,好吗??!!”
对方似笑非笑:“白沐尘你就是这样,该认真的时候跟人打马虎眼,想好好陪你聊聊天,你又弄得这么严肃,你知道吗,云葭跟我说,他最讨厌你这样。”
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
激将法是用了!!可他妈到底谁激谁啊!!为什么不按剧本走!!!
白沐尘看了眼自己快空的血槽,感觉好累。却见对方仍是悠闲自在,怒气在胸腔翻滚,脱口而出道:“蠢女人就是个替身还这么得意!”
苏浅绿脸上的笑即刻消失殆尽,双眼狠狠地盯着白沐尘,表情些许狰狞:“白沐尘你激我也没用,说我是替身,你也好不到哪去,全大荒谁不知道你是云葭利用完就抛弃的女人,就凭这一点,你永远都要背负着这个污点!”
“呸!”白沐尘迅速往后移动,趁对方气急败坏无暇顾及的时候忙给了自己一个逆转,龇牙道,“谁年轻的时候没爱上过一两个人渣,我浪子回头醒悟的早,我可没有你那么伟大的牺牲精神。”
说话间,二人已经临近人群,白沐尘一个眼尖,趁着兰狐狸一个大炮,猛然转身,强大的输出冲击下,苏浅绿很快就躺尸了。
今天天气真不错啊。
白沐尘笑眯眯地蹲下身,看着这个女人有苍白的脸,感受着对方射来的怨毒的视线,心中无比畅快,抬起手在她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我早说了,动我没什么好下场,你看,报应果然来的这样快。”
“你……”苏浅绿显然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咬牙任对方小人得志般地嘲弄。
“白沐尘!”耳边传来即墨云葭怒气滔滔的声音,他停下与展远墨的纠缠,一个跳跃来到苏浅绿身边,“你……你怎么敢……”他不可置信地望着躺在地上全身无力的苏浅绿。
她反问道:“我为什么不敢?你的女人主动来挑衅我,她赢了就正常我赢了就不该么?”
即墨云葭皱眉,倒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符将苏浅绿拉了起来。恢复了少许力气的女人瞬时倒在了即墨云葭的怀里,眼睛里氤氲着热气,抽抽搭搭地就开始吐苦水:“沐尘,我原本只想与你切磋一番,若你凭真本事赢了我,我倒也无话可说,可如今我真心与你比试,你却凭借他人之力羞辱我,”说到这里,她咬了咬唇,面上一副受了屈辱却十分隐忍的模样,故作坚定道,“我虽是一介女流,却也不是任人白白欺辱的。”
听得这一番言论,即墨云葭的眉更是拧得像个死结,他望向白沐尘,似有欣喜又有担忧:“沐尘,我知晓你原来并不是这样的人,你何必将对我的怨气都洒在浅绿身上,她这样一身装备和防御,又如何能受得住兰清墨的一招九玄天元诀?”
白沐尘耸耸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她自找的啊,我只是自保而已。”
“白沐尘!”即墨云葭喝了她一声,脸上怒气尤现,“你何时学来的这等仗势欺人的手段?自己不学无术也罢,竟有如此恶毒的心思来祸及他人。你可知浅绿这一伤,必将伤及内腹,你却毫无愧色,我如今竟是越发地看不懂你了!”
白沐尘也怒了,此时,演兵场内不知何时已逐渐停下斗争,安静下来,只听得这二人争执不休:“恶毒的是谁还不知道就在这里乱咬人,即墨云葭我认识你这么久也才发现我一直都高估了你的智商!”
夏笙歌也放下撩到腰间的衣摆,迈着优雅的步伐慢慢踱步走进,看向兰狐狸:“这是怎么回事?”
兰清墨此刻看着二人之间的争执,又瞧了眼面色阴晴不定的展远墨,心中隐有些担忧,口中却不紧不慢道:“没什么,这个女人要与小白比试,接着输了。”
夏笙歌看到苏浅绿身上的新手装,心下了然,挑眉道:“虽说是新手装,但好歹对方是满级,小白不曾给我们丢脸呐。”
白沐尘黑线,这个死男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苏浅绿愤恨又委屈的视线扫了所有人一眼,用不大不小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指控白沐尘:“沐尘,我若是不真心与你比试,又何必换上这身装备,你却……”她似是委屈至极,眼睛都红了起来,她不再说下去,场上弑情阁的众人却都将或不屑或愤怒的目光扫向白沐尘。
被指控者却跟没事人一样,看都不看苏浅绿一眼,转向展远墨:“打完了吗?我们可以回去了?”
展远墨颔首,收回召唤兽。纤白不染的衣袂随着他的步子被风微微掀起,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清冷表情,他向为首的兰狐狸和夏笙歌示意后,领着众人便要回去。
“等一下,”眼见对方并不为自己的激将所动,苏浅绿看向在旁一直沉默的即墨云葭,心有不甘,终于出声道,“展大哥身为一方势力主,门下弟子做出了这样不齿的事情,就打算一走了之,不给我一个交代么?”她小心翼翼地看向即墨云葭,见对方脸上并无不妥,便放宽了心来声讨,“伤了浅绿事小,却是打了我们弑情阁的面子,这让众人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弑情阁众人中,有人经苏浅绿这么一激,早已奈不住性子,粗声粗气地叫嚣:“就是,展远墨别以为你是势力主大家怕了你,装备好又怎么样,你们墨染楼的人做出的行径还不是令人不齿?今天你们若是不把白沐尘办了,我们也不怕跟你们一站到底。”
陆陆续续便有更多的人附和,苏浅绿看着这阵仗,又看着白沐尘开始犯难的模样,心下一阵痛快,她垂下眼帘,将一抹浅笑掩了起来。
白沐尘有些头疼,一时间竟有些怔忡,往日里我行我素惯了,对付这女人的胡搅蛮缠置之不理也是正常,如今竟被她拿来大肆煽动人心,惹是生非,自是令她心底不快到极点。
正当她思虑之际,只听展远墨面不改色道:“我若是不打算追究,你又待如何?”
他也不回应众人,只将冷冽的视线扫向苏浅绿,淡薄的语气背后分明是强硬的拒绝。
白沐尘愈加地犯难。
只见兰狐狸也轻笑了一声:“我家小白脑袋虽是不太好使,却也不是如即墨阁主所说那般心胸狭隘,手段毒辣之人,只怕其实必有蹊跷。”
夏笙歌倒没这么多废话,只将剑锋在空气中描摹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爽朗一笑:“要打便打,我们奉陪就是,无论如何我们都是要保护好小白的。”
即墨云葭的脸色自展远墨开口之时便不怎么好看,现下已是泛青,口气不屑到了极点:“你们还真是护她!”
白沐尘看着那张已经扭曲的俊脸,心头突得一跳。
“若是有一天你们发现这个女人辜负了你们对她这样的信任……”
她突然打断他,恶狠狠地说道:“你跟苏浅绿这个女人真是天生一对的贱配!都喜欢干这种挑拨离间的事。欺负我脾气好吗?”
即墨云葭从未见过她如此怒火中烧的模样,兀自噤了声。那眼里说不出的震惊与担忧。沉默之下,便也不再咄咄相逼。
连势力主都不再追究,势力众人再不忿也不敢再胡乱惹事。可现在却换成白沐尘不愿善罢甘休了。她一改往日里懒散的姿态,眼神忽的凌厉起来,使得她面部表情也不由捎带肃穆,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她捏住苏浅绿的手腕,轻轻松松便将她从即墨云葭的怀里提了出来,指尖用力,引来她面前这个梨花带雨的女人一阵痛呼,她冷笑,愈发用力地将她一路拖拽,这样发狠,打得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你要干什么!”苏浅绿第一次见她这般狠戾,心下也不由发颤,但仍旧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却掩不住语气的慌张,“白沐尘你要公然行凶吗?”
“行凶?”白沐尘嗤笑,“那是只有低智商的人才干出来的蠢蛮事,你要跟我玩是吗?好!我就慢慢陪你玩!且看着,玩到最后是谁死得更难看?”她突然低下头凑近,鼻尖距离对方的鼻尖不过一指之宽,却激得对方一个胆寒,半眯起眼,寒声道,“我要这里所有人都睁大眼看着,到底是谁丢你们弑情阁的脸!”
说罢,她瞬间松开掣肘着苏浅绿的手,任对方受不住猛烈冲击摔倒在地,从袖口摸索出两把碧绿通幽的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