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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瞬间松开掣肘着苏浅绿的手,任对方受不住猛烈冲击摔倒在地,从袖口摸索出两把碧绿通幽的扇子,随意地往地上一掷,苏浅绿在看到那两柄扇子的时候脸色霎时间惨白,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苏浅绿望着地上的装备,失声喃喃,却又急忙闭上了嘴。
“如何?”白沐尘也不看其他人脸色,只兴致勃勃地蹲下身瞧着变脸之迅速的苏浅绿。
“千蛛万毒?”夏笙歌一怔,回头望向兰清墨,“这是什么个意思?”
“笙歌,你且瞧仔细了。”展远墨眼里染上点点笑意,看向白沐尘的眼光里不觉多了些赞许。
“不是?”他走上前两步,正准备蹲下身瞧个仔细,却听兰清墨略带傲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用看了,这是拓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针应该是……”他挠了挠下巴,饶有兴致地看向即墨云葭,特意加重了语气,“仙一念三千?”
苏浅绿仍旧强自狡辩:“白沐尘,这东西自你手中而出,明明是你自己耍的手段,为何要诬陷我?”
白沐尘思索了片刻,点头道:“这样看来,我好像的确是没什么说服力,”还不等苏浅绿露出得意的笑时,又继续道,“不过我记得当时这针还是当时是你的姘头后来因为你要去傍即墨云葭这个土豪所以无情踹掉的某个屌丝天天叫人组团给你下本才凑齐的碎片换的,所以他找人在这里面刻下了你的名字,可惜你自从和即墨土豪做了朋友之后,就把它给随意地扔了,估计这茬你也忘了吧?”
等不到对方的回话,她又笑笑:“你倒是打得一副好算盘,自以为用拓本,秒了我之后再销毁,我这样的道行定是察觉不出的,到时候便只有自认倒霉。可是苏浅绿你有没有想过,”她的语气忽而变得认真,凑近了她耳边,声音放至最低,放缓语速,“我任你蹦跶,找我是非,并不是因为你有多厉害,而是我不愿也不屑与你交手,正如我离开即墨云葭,不是玩不过你,而是我跟他已经走到了头,从始至终,我的决定都只跟我自己有关,而不是你。”
她咬唇:“你是怎么……”
“怎么趁你不注意掉的包?”白沐尘笑得无良且自得,“这是秘密!”
苏浅绿的脸色此刻已经是颓丧失意至极,而即墨云葭的脸色活像是他老婆红杏出墙还偷了他的内裤给出墙的对象结果那对象就穿着他的内裤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一样。
白沐尘叹气:“亲,药不能停啊!”说完这句话,她便见好就收。她愿意也不打算把这事闹大,于是看没她什么事了,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
刚出演兵场的那一刻,白沐尘就看见一个迎风而立的挺拔身姿,双手负在身后,只露出半截如玉的指尖,长至腰间的墨发被清风拨得有些凌乱,显然此人并不像刚从一场演兵中走出来,更像是从清泉间隙中款款而出,全身上下都像是□□净清冽的九天之水侵染过一般,整个人剔透无暇。
“师傅……”白沐尘冒着星星眼正准备撒丫子冲过去吃点豆腐什么的,却被身后一股重力挟持着不得动弹。
“我真是担心,”兰清墨拎着她的后衣领,也不顾她的挣扎,径自将她往与展远墨相反的方向拖去,同时悠悠叹气,语速极慢,“若是有一天我与笙歌都不在势力,你师父岂不是晚节不保?”
“禽兽!碧池!放开我!”白沐尘极其不满地挣脱了开来,“我是个有节操的人,怎么可能会允许那种事发生呢?”
展远墨:“清墨,你多虑了。”
“你看嘛,”白沐尘十分欣慰,“还是师傅了解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万人能宠,不如一人能懂?”说罢她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边并不存在的泪痕,“人生果真需要知己。”
展远墨:“凭她的本事还近不了我的身,她也只能与小蓝耍耍。”
“小蓝是谁?”白沐尘代表众人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的麒麟。”
“…………”她要收回刚刚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猥琐有理,偷窥无罪
这厢兰清墨刚沐浴完正准备就寝,就发现门外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看身法似乎不是什么高手,他正想丢个三阳过去,却意外发现那个影子弓起了腰,似是踮着脚步试图悄声踱步进来,两只爪子微抬,准备随时破门而入。
他挑眉,这么个猥琐的姿势,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于是自以为轻盈妖娆的身姿能够在黑暗中完美隐身如魍魉的白目二货尘一推开门就敏锐地嗅到了美男出浴的气息,那漂浮在空气中隐隐约约的蔷薇花香让她心神醉了一醉。
“卧槽,这骚包狐狸居然还泡花瓣澡。”白目二货尘喃喃自语。
处于暗中的某个人脑门上的青筋一个劲地跳,他拼命地握拳才能忍住一个大炮丢过去的冲动。
“看这架势是睡了?”白目二货尘忽然嘿嘿地笑了起来。
等等,这扑面而来的猥琐感是怎么回事?这看起来和闯入良家女子闺房的粗犷魁梧欲行不轨之事的戏码为何没有任何区别?
黑暗中的某只已经感觉心脏越跳越慢,就快要完全丧失功能了。
他感觉心好累。
“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我房间来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白沐尘吓了个腿软,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因此声音渐而没什么底气:“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是要吓死我么?”
一只修长的手在黑暗中渐渐现出了轮廓,房间的主人将屋里的灯全部点亮后,某只二货更感觉无所遁形,脸上也不自在起来,细看的话,还能看见她脸皮上薄薄的红晕。
“奇了怪了,”兰清墨转回到桌子边,望着她戏谑道“你还会害羞?我一个被看的都没觉不好意思,你这边倒一副被调戏的模样做什么?”
白沐尘怒了:“被看个P啊,连根毛都没露出来,做什么摆出一副被我偷窥到的样子?”
“啊,”对方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小白你是因为什么都没看到所以恼羞成怒?所以你真是偷窥我来了?”
“……”不带这样断章取义的好么,话说你有什么可以让我偷窥的啊……
“小白,你太邪恶了,居然想看我的毛?”痛心疾首的语气,“你猥亵完你师父又试图猥亵我?小白你越发的出息了!”
白沐尘捂着通红的脸,连连后退,用词也不顺了起来:“你你你……你个流氓!谁谁谁……谁要看你的……”她已经完全把头埋下去了,艾玛,她果然很纯洁。
对方却心情大好的样子,刚沐浴后显得越发俊朗的五官在眉梢微挑的带动下,格外地迷人,尤其是那双狐狸眼中泛出的桃花,简直醉人心神。
“既然小白你要求了,我不满足你岂不是太不讲同门道义?”于是某人善解人意地试图要将本就松垮的衣领再拉下半寸,白嫩如玉的胸膛若隐若现,简直晃瞎她的狗眼。白沐尘一个机灵,从凳子上跳起来。
“不行……”她摇头,艰难地把视线从那即将破衣而出并且看起来就很健美的腹肌上勉强移开,摆手道,“我是有节操的人……”
“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不把握?”
“不行……不行……”她闭眼使劲摇头,“我不能这么做……这么丧心病狂的事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我是不会做的!”
“真的不看?”
“……真的不看!”
兰清墨面无表情地看着拼命摇头然而两只爪子却死命地拽着自己裤腰带的的白目不要脸尘,他敢保证,只要他稍稍后退那么一小步,他就真的要春光大泄了。
“你……”
“不要逼我!我有个有节操的人!”
裤腰带松了一点。
“放……”已经是咬牙切齿。
“我是不会屈服的!不要企图用美□□惑我!”
裤腰带又松了一点。
“白……”又被无情打断。
“男人果然是女人成功路上的绊脚石,面对考验,我将越挫越勇!”
裤腰带岌岌可危。
“小白,你在作甚?”
白沐尘这回倒聪明了一把,耳尖一动,就听出了自家师傅的声音,可是这个当下……她基本可以预见师傅大人现在的脸色,不用想也知道是多么地精彩。想到此她菊花一紧,手中力道一增,便听见一种高档雪锦丝绸相互间的摩擦声,在这样寂静无声的夜晚平添了一丝暧昧的气息。下一刻,她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条白色丝缎腰带。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虽然很想去瞄一眼肌肉紧实的美腿一双,但是她很确定,如果她现在敢抬头……
呵呵……
“白,沐,尘!”兰狐狸气急败坏的低吼。那上下齿摩擦的声音让她全身的骨头都在发颤。
白沐尘转身,拎着那条裤腰带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郑重地问展远墨:“师傅,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会不会相信?”
“我说我不相信你会不会信?”
“我信啊……”白目不要脸尘见杆就爬。
展远墨一口气没提上来,只觉眼皮上下不停地跳,真真是衰神临门之日,至于这衰神么……他抬起眼皮看了看眼前的女人。
依旧素面朝天,一双眼睛顾盼生辉,笑起来如一弯月牙,春意暖暖,头发随意挽起,松松垮垮地散落几缕碎发在耳边晃悠,还是那一身的新手服,虽不见破损,却也折旧了不少,他眼尖地瞧见了她的指尖,她平日里素来不认真,凡事都喜偷工减料地做,更别说在本里输出治疗了,然而现下她的两指间却是厚厚的一层茧,低级副本装备是无法磨得这么厚的,他的嘴角几不可见地弯了一下,又迅速地消失了。
什么天资愚钝,蠢笨不堪。她又何曾认真过。
“小白,”自家师傅的脸上难见喜怒,不知是不是因为夜色过于深沉,使他俊秀的脸庞看上去有些晦涩模糊,“你还记得你应承过我什么吗?”
她被这淡而无味的语气质问得发愣,她忆起不久前还信誓旦旦地跟他保证过,她会用心进步,会努力摆脱如今的现状,不再成为他,成为墨染楼的包袱。
她开始后悔做出那样的承诺。
难道还没有厌倦这种迷恋承诺再为之拼命努力最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成为一场笑谈的日子吗?
她无谓地笑笑,随手把手中的东西往地上一扔:“师傅,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诗?”
展远墨静静地看着她,双手交叠插入宽大的袖口中,仍是面无表情,但眼里却凝聚着她看不穿的浓雾,她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似是失望似是疲惫也似是低迷,只觉胸口略略窒闷,见他不接她的话,她定了定神继续说下去:“万种誓言图永远,一般模样负神明。”
顷刻间,她便感觉到这夏末的凉夜竟也如冬日般寒入骨髓,她分明瞧见展远墨的表情像是在冷笑,转而变成了讥讽,倒不像是在讥讽她,更像是在讽刺他自己,这表情看的白沐尘心里一梗。
“小白,你到底,有没有把墨染楼当家?”他有些沮丧,但只是闭上了双眼,仅那么一小会儿,他又睁开了双眼,不再看她,转身离去。
白沐尘呆了半晌,才转身望向已经打点好的兰清墨,慢吞吞道:“我先回去了。”
“你大半夜的跑我这来,猥亵了我,就想这么算了?”
白沐尘黑线:“猥亵个P啊,老子又不是故意的。”
兰清墨冷哼:“不是故意的还拽着我的裤腰带不放?”
“谁让你试图勾引我来着?”白沐尘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回了一句,“我不过顺着你的意让你满足一下你的暴露癖而已,你应该说我善解人意。”
……光天化日之下睁眼说瞎话不怕被雷劈吗?
兰狐狸清了清嗓子,不再同她插科打诨,手指一勾,将桌上的茶壶拎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温热的茶,湿润了嗓子后,方才问道:“老实说,你到底是干嘛来了?”
白沐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