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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她粲然一笑,勾得允礼的心跃动不止。
‘你若是愿意,便当小王的福晋吧!’他的唇微颤动着,几乎要将此话说出口,好在理智及时回笼,并没有说出口。
理智一回笼,心中的惆怅感便涌了起来,他看着陵容的侧脸渐渐出了神。
陵容注意到他过分的关注,面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起身向允礼行了礼便离开了。
陵容回到殿中,宴会已经接近结束,雍正见陵容从殿外走了进来,便轻声问道,“昭妃,你去了哪里?”
陵容扶着渚寒的手指,福身道,“酒过中旬,臣妾有了些许醉意,便到殿外走了走,御花园的一池碧水引得臣妾痴迷于其中!”
敬嫔举杯轻笑道,“昭妃妹妹,你竟中途逃席,当罚当罚,快罚酒三杯!”
陵容面上为难,告罪道,“敬嫔姐姐,便饶过妹妹吧!妹妹已是酒醉,若是在喝下去必然会惹出笑话的!”
眉庄见陵容为难,竟也不开口相助,也陪着敬嫔起哄起来,笑着帮腔道,“依臣妾看啊,妹妹当真要罚上着三杯清酒了,大家都在这里饮酒,你竟落跑,当真可恶!”
齐妃也起了兴趣,掩嘴轻笑道,“妹妹当罚,以姐姐看三杯是不够的,若不是妹妹有些醉了,姐姐必然要妹妹饮下一壶!”此话一出,众人皆是掩嘴笑了起来。
皇后也注意到这边的喧闹,轻声笑道,“昭妃,今日你这酒可是逃不掉的,臣妾觉得该让昭妃自罚三杯,皇上如何看?”
雍正难得放任她们这么轻纵,颔首道,“这是自然的,有错自然当罚!”
陵容见雍正如此说,面露无奈,只能斟满酒杯,接连饮下三杯,微辣的味道弄得陵容面上染上了晕红,更添娇艳。
见陵容如此模样,众人不觉呆愣,直到欣常在抚掌轻笑起来,众人才回过神来。
华妃见陵容如此干脆,面上不觉露出赞赏之意,赞道“妹妹果真干脆,若不是知道妹妹乃是汉家女子,姐姐还以为妹妹是虎门将女!”
陵容不明其意,也只是淡笑道,“多谢姐姐赞赏!”
夜已深,宴后,众人也渐渐散去,因为今日陵容封妃,因而雍正与陵容一齐回到了宫中,由陵容侍寝。
今日的册封礼已经让陵容疲惫异常,可是身后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雍正,正等着她送羊进虎口,陵容更是无力了。
随意坐在梳妆台前,让渚寒她们拆下满头的珠翠,洗尽铅华,才觉得全身轻快起来。
雍正挥退了宫人,站起身缓缓走到了陵容身后,伸手握住陵容的手指,将一个环状的东西,轻轻的套上她的指尖,陵容垂头看着他将一枚戒指套上她的指间,静静的看着,没有开口说话。
她明白这只戒指的含义,但正因为知道,所以她才无法相信,并蒂莲双生并蒂,花开两朵,比喻同气连枝,又被看□情的象征,寓意男女爱情缠绵,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可是她很清楚她和雍正之间没有可能,帝王向来薄情,长情之人少之又少,尤其是在后宫中永远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前世那女人的背叛,便让她不敢再信这种虚无飘渺的东西,更别提起在这个陌生的朝代了,但是她到底是个俗人,受到这些东西,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
雍正握住陵容的手指,深深的看着她,缓缓将她拉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指尖轻轻拂过陵容的每一寸肌肤,弄得陵容有些情动。
于是便是一夜春宵,婉转承恩罢了。
甄嬛看着盒子编制的十分精致的同心结,一时间竟觉得可笑起来,自从眉庄姐姐出事之后,皇上便没有踏进她的宫门,陵容有孕时,她可以欺骗自己,皇上是因为陵容身怀有孕,所以才一直去看陵容。
但是今天,她特意装扮了一番,可是皇上却连一眼也没有给她,仿佛视她不存在,原本皇上对她的宠爱远超于宫中众人,但如今却连一眼也不再看她。
她错了吗?不该相信帝王的宠爱吗?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如此对他,他最后却还是负了自己,甄嬛想起那日在桐花台遇见的清河王,想起他当日所说,心中微微起了一点波澜。
那样的人,方才配得上她吧?她甄嬛本应嫁给世间最好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却负了她的深情,对着另一个女人殷勤。
她冷冷一笑,真是嘲讽啊!原来白首不相离不过只是一句戏言吗?原来那人的情深如斯竟也如此虚幻吗?
但是为何为何是陵容,这个她曾经看不起的小女子,为什么?为什么?
突然她的头突然剧痛起来,仿佛有人将什么东西硬生生塞进她的脑袋里一般,受不了这剧烈的痛苦,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得出甄嬛是怎么回事吗?
有奖竞猜哦!
大家猜猜看我要怎么虐甄嬛?
如果猜对的话,奖励一篇小番外,内容随点
☆、第三十七章吻
夜已深,剪秋边服侍着皇后拆下头上的珠翠,边疑惑道,“娘娘,今日华妃竟开口称赞昭妃,她不是一向看不起汉家女子,嫌弃那些女子太过矫情吗?”
皇后身着淡黄色寝衣,伸手拿下耳坠上的玉坠子,淡淡道,“华妃的心思你我猜不到,只是到底是人做事都会留下些许痕迹,我们只需静观其变!”
剪秋疑惑道,“娘娘不担心她有着其他小心思吗?”
皇后轻笑,垂眉淡然道,“她所求的,不过便是那些罢了,如今有了莞嫔、昭妃他们,我这个不受宠的皇后,又谈得上什么呢?”
“娘娘!”剪秋见皇后这副样子,忍不住开口叫了她一声,皇后知道她担心自己,面上安抚的笑了笑,伸手扶着她的手,往床边走去。
她并不在意被华妃看清,华妃的结局早已是注定的,而她身为皇后,即便再不受宠,也不会如何,皇上终究还是要给她一点体面的。
再者自弘珲死后,她也便不在乎这些了,不过只是为了皇上才坚持下来罢了。
华妃宫中
“娘娘,今日为何对昭妃如此和颜悦色?昭妃不是和莞嫔是一伙的吗?”颂芝小心的梳着华妃垂顺的长发,轻声问道。
华妃轻笑了一声,娇柔的面上带着几分不屑,道“昭妃和莞嫔?真是可笑,莞嫔不过跳梁小丑罢了!皇上宠着她,便把自己当成是个宝了,皇上都有多少天没有踏进她的宫门了?”
她掩嘴笑起来,“若我没记错的话,自从皇上恼了沈贵人便没有再踏入她的宫门吧?反倒是最开始最不得宠的安氏却借着着东风稳步上升!”
颂芝皱眉疑惑道,“可是,娘娘那昭妃不但深得帝宠,如今还诞下了皇裔,若是这样下去必然对娘娘不利啊!”
华妃抬首看她,含着笑意问道,“宫中受宠的女子数不胜数,她凭什么一直被皇上这样宠下去?皇上迟早会有厌弃她的一日。再者,她诞下皇裔与我何干?该担心的人是皇后吧!她没有为皇上养育子嗣,身边养着的又是齐妃的庶子,如若皇上对昭妃的孩子宠爱有加,倒是会被威胁到的人便只有皇后了!”
“我有何忧?该忧的人是皇后,是齐妃,是昭妃。”她的长眉入鬓,微扬的凤眼带着几分妩媚,面上的笑意肆意又张扬,如同一抹时间本不该出现的烈火,要将世间之物焚烧殆尽一般。
颂芝看着华妃肆意的笑靥,渐渐有些呆了,看着她这么笑着,她却感觉不到半分的愉悦,却隐隐看见藏在笑靥之下的伤愁。
‘娘娘。。。。。。’她在心中轻轻的唤着。
殿中的欢宜香香气渐渐弥漫开来,淡淡的甜香气味让人渐渐沉迷于如此美妙之中。
时近新年,午后的太阳不再像夏季一般刺眼灼热,带上了几分严冬的刺骨,微暖的阳光照得人很是舒服。
“来来,小皇子,渚寒姑姑在这边,来姑姑这边吧!”渚寒手上拿了拨浪鼓,逗着软塌上的小皇子,她的手指微动,弄得拨浪鼓咚咚作响。
小孩子总是对这些能发出声音的东西感到好奇,弘晟好奇的看着渚寒手上的拨浪鼓,眨着眼睛看着她摇动着拨浪鼓,见渚寒没有走过来的想法,他任性的将嘴巴一瘪,含着泪泡回头去看陵容,似乎是指望着陵容能触手帮他。
陵容正坐着帮着两个小孩做着小衣裳,银针在指尖翻动着,在衣襟处绣出一些精致平滑的暗纹,她对于渚寒这种欺负小孩的举动,一点也不在意,在她的印象里,只有被人欺负过的人,才知道如何避开欺负,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一个需要人保护的花朵。
面对弘晟的求助,她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温柔笑道,“弘晟,去吧!去拿到渚寒姑姑手上的拨浪鼓,想要的话,要自己去拿!”
弘晟听不懂她的话,但是看到她的这幅样子,他也猜到自家的额娘并没有帮他的意愿,生气瘪起了嘴巴,含着泪水直直的盯着陵容,不肯认输。
陵容全然不理会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倒是渚寒看的很心疼,不禁在心中埋怨一下自家小主,弘晟见陵容这幅模样却没有认输,他倔强的含着泪,缓缓向渚寒的方向爬去。
他的视线紧紧的盯着渚寒手上的拨浪鼓,目光中好像带了一丝坚决,坚定不移的往渚寒爬去,原本在奶嬷嬷怀中的荣华也被他的动作吸引了兴趣,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家哥哥的动作。
弘晟爬到渚寒身前的时候,却没有立即行动,他伸出手试探着想要去拿渚寒手上的拨浪鼓,渚寒却眼疾手快的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将手上的拨浪鼓拿到他拿不了的高度。
他也不在意,没有哭,紧紧的盯着渚寒手上的拨浪鼓,那认真的模样仿佛真的在想些什么对策一般,那副样子真的惹人怜爱的很。
良久,他伸手按住渚寒的大腿,扶着她的身子,勉强站了起来,伸长了手指想要去够渚寒的手指。
渚寒自然不会让他如愿以偿,只是轻轻一动,便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指。
他也不像其他小孩一般,容易哭闹,见拿不到渚寒手上的拨浪鼓,只是缓缓扶着渚寒的身子换另一只手去够,渚寒换了几次手,都没有让他得逞。
二人这样动作着,渐渐弘晟不在理会她的逗弄,一屁股坐回了软塌上,对渚寒拿着拨浪鼓在他面前摇晃的动作视而不见。
渚寒看着他这幅冷淡的模样,叹了一口气,抬头正想和陵容说些什么,拿着拨浪鼓的手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力道,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手上的拨浪鼓便已经脱手而出了。
等她低头去看的时候,拨浪鼓早就被弘晟拿在了手中,而弘晟已经转身爬向了陵容的方向,面对这么聪明的小主子,渚寒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小身子,有了些值得她尊重的东西。
弘晟自然不会理解渚寒面上深刻的表情,但是一旁的陵容却看懂了,她的面上带起了淡淡的笑意,如涟漪一般只是在瞬间便消逝了。
这样就好了,至少在她百年之后,这个孩子借着自己的才智,至少可以护住自己。
弘晟好奇的看着陵容面上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的歪了歪头,伸手拍了拍陵容的腿,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力,但是陵容却全然不理会他的动作。
见陵容不理会他,他撅起嘴巴,伸手紧紧的拉着陵容手上的小衣裳,陵容突然觉得手上的衣裳有些要挣脱的感觉,低下头便看见弘晟不满的拉着衣裳,睁大了眼睛不满的看着她。
陵容忽然觉得自己方才的想法有些可笑,这个孩子才几岁,不过仍是一个爱赖在自己身上撒娇的孩子,自己却早已想到他未来要如何如何了?
伸手将弘晟抱了起来,原本没有怎么长肉的身体,现在已经被净琮他们养得白白胖胖起来,抱在手中软软的,仿佛刚做好的包子一般暖暖软软的。
陵容忍不住凑到他的面上,用鼻尖轻轻和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