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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我才坚信以吉尔的智慧,决不会干出这么白痴的事来。
至于克莱茵派,就我个人的观点,可能性也不大,虽然尤尼乌斯7的坠落会使他们在政坛中的境况有所好转,但是就我对拉克丝的认识,以她的人品,如果她最近没被出现精神方面的问题的话,恐怕基本没有卑鄙到为了一些政治利益而牺牲如此多的无辜者的可能。
至于萨拉派的残余极端分子,说到这个,倒是让我想起了当年和那个黑发少女一同在街上看到的那群军人,当时,他们的言行以及那个警察的话就使我产生了警惕,我还专门把这一情况转告了吉尔。后来,据说吉尔对这件事也很是重视,不仅把那些军人调离了军队系统,还专门拨了一大笔专款去安排这些军人的再就业与家庭重组等问题,他甚至还专门挤出时间,去和那些军人举行了一次座谈。不过,虽然吉尔已经在这件事上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但是,恐怕还是难免有一些人会无视我们的善意,而继续坚持着自己对自然人的刻骨仇恨,所以,相形之下,还是这些极端分子肇事的可能更大一些。
就在我对肇事者的身份进行分析的同时,密涅瓦号上的阳电子破城炮的充能终于完成了,伴随着库拉缇丝舰长发射的命令,一道巨大的红色光柱准确的向着碎块阿尔法打了过去,随即,出现在我们所有人的眼前的便只剩下了一阵刺眼的白光。
当时,我的扎古勇士离尤尼乌斯7至少有800米的距离,可在爆炸所掀起的巨大的气浪面前,甚至也还是不免于被震的“嗡嗡”的颤抖,单由此就可知,爆炸的威力到底有多么强大了。
当我的视力终于从白光的影响下恢复后,我赫然发现,碎块阿尔法竟然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四块比碎块阿尔法要小许多的小碎块,以及许许多多更加微小的碎块,不过可喜的是,从它们的体积上看来,除了那四块稍大的碎块以外,其他的小碎块恐怕在大气层中就会被强大的摩擦热给烧成灰烬了,基本已经失去了对地球上的居民造成威胁的可能性。既然如此,我们接下来的任务也就是去粉碎那四块小碎块了,不过我们还真是幸运,如果剩下的是五块较大的碎块的话,恐怕我就不得不头疼了。
随即,我们四组人分别驾驶着机动战士携带着流星粉碎器向着离自己较近的碎块冲了过去,伊扎克与迪亚哥冲向了碎块C(这是最新的代号,以A、B、C、D分别代指那四块小碎块),真和露娜冲向了碎块D,雷与志保冲向了碎块B,至于我和阿斯兰,则一左一右的挟带着流星粉碎器冲向了碎块A。
米,700米,600米……,突然,在阿斯兰的扎古勇士的背后,我的扎古勇士的右后方位置突然出现了一台高机动吉恩2,它明显把速度加到了极限,而且还拔出了重斩刀,似乎想要拦腰斩断阿斯兰的扎古勇士。
靠!那群推动尤尼乌斯7的混蛋居然还要负隅顽抗,既然你们想要送死,那就让我代替尤尼乌斯7上的那些被你们亵渎了的遇难者送你们去地狱好了。
我猛然喊了一句:“阿斯兰,松手,右向横移。”同时操纵扎古勇士一面拉着流星粉碎器后退,一面用扎古勇士空着的左手拔出了光束突击枪,在阿斯兰的扎古勇士默契的松开了流星粉碎器并快速的右向横移开后,我的扎古勇士立即180度转身,并使出了一个四连射,连着四道光束就向着那台高机动吉恩2打了过去。
不过,对方机师的技术居然出乎我意料外的优秀,只见他操纵高机动吉恩2先一个漂亮的左闪,闪过了我的第一二枪,随即又把盾牌立在了胸前,挡住了我打向驾驶舱的第三枪。最后,在我射出的四枪中,除了第四枪命中了那台高机动吉恩2的左脚,几乎对它的战斗力没有造成任何削弱。
看到这一幕的我,不禁吓了一跳,那个机师的技术,甚至已经不弱于真了,即使比起我和伊扎克,也只是一线之差而已,这么强的技术,他到底是谁?
不过,就在这时,阿斯兰已经利用那台高机动吉恩2躲避我那四枪的时间,及时的操纵扎古勇士调过了头,迎面一光束斧斩向了那台高机动吉恩2。见到这一幕,我也只得暂时放弃了对那个机师身份的思索,改而操纵扎古勇士一只手扶着流星粉碎器,另一只手则不断地用光束突击枪向那台高机动吉恩2进行射击,以压制对方的实力,给阿斯兰制造击坠它的机会。
结果是可以想象的,阿斯兰是最强的近战型机师,我则是最强的远距离战型机师,在我们两个人完美的联手合击下,即使那个机师有着与基拉一样的技术水平,又怎么能够守住不败?不到半分钟,那台高机动吉恩2就被完全压制到了下风,看来被击毁也不过就是早晚的事了。
就在这时,一阵怨毒入骨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菲斯特。弗兰西斯卡、阿斯兰。萨拉,我对面的是你们两个人吧?你们的技术看来还真的是青出于蓝呢,可是,你们扪心自问,你们的人品配得上你们的技术吗?”
我靠,你以为你是谁?竟敢用长辈的语气和我说话,更何况竟然敢对我,扎夫特第一机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少年,菲斯特。弗兰西斯卡的人品表示质疑?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去地狱里向撒旦质疑好了。
我立即又对高机动吉恩2来了一个四连射,接着,又抽出了扎古勇士盾牌中的光束斧,对着那台高机动吉恩2甩了过去。
结果倒是颇为搞笑,我的四连射倒还是很成功的,趁着那台高机动吉恩2的活动空间被阿斯兰的扎古勇士所限制,成功的命中了那台高机动吉恩2的左腿与右腿。可那一光束斧,就甩的偏了个没影,不仅擦着高机动吉恩2的头顶飞了过去,根本没打着那台机体,而且在回旋的时候,还差点把不远处的阿斯兰的扎古勇士的左手给削掉了,实在让我哭笑不得,看来,我在光束回旋武器的使用上,还真是没什么天分呢。
这一下,即使阿斯兰再有涵养,也不禁对我提出了一个委婉的建议:“菲斯特,我下次建议你把光束斧往我的机体上甩,这样对我可能更安全些。”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靠,阿斯兰,你狠!
不过,这时阿斯兰突然改而向高机动吉恩2的机师提出了疑问:“阁下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推动尤尼乌斯7撞击地球?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使上千万无辜的平民死伤?”
高机动吉恩2的机师则冷笑连连:“哼哼哼,你们两个人还真是健忘呢,居然连自己的老师也忘了,这也难怪,你们连自己的父母,自己的亲人都可以忘记,我这个老师又算得了什么?告诉你们,我是雷顿。海因,你们曾经的教官!”
雷顿。海因?居然是那个装有义肢的残废军人,那个在血染情人节事件中扎夫特军不多的幸存者之一,那个萨拉派的极端主义者,曾经教导我机动战士驾驶技术的教官,我的第一个老师!
得知了雷顿教官的身份后,不仅我极为震惊,连阿斯兰也惊讶道:“雷顿教官?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似乎震惊得太厉害,甚至连他的扎古勇士居然就一动不动的停在了高机动吉恩2的前方。
雷顿教官继续着他的冷笑:“你们难道忘记了三年之前在这里发生的事?如果我记的不错,阿斯兰,你的母亲以及菲斯特,你的全家人都是在这件事中被那些丧尽天良的原始猩猩所杀死的吧?”高机动吉恩2举起了光束步枪,瞄准了面前毫无防备的扎古勇士。不过,幸好我及时赶到了,操纵扎古勇士举起了盾牌,替阿斯兰挡下了射来的光束。
“于是,老师你们就找了一群人准备推动尤尼乌斯7去撞击地球,好干掉你们口中的那些原始猩猩,不过我倒想问问,在那上千万的人当中,又有几个人是参与了血染情人节事件的?”我毫不动容,冷冷的说道。
雷顿教官的声音变得充满了痛苦:“你们这群丧失了良知的人可以忘记那些自然人给我们带来的苦难,去和那些杀死自己亲人的人大谈和平共存。可是我们这些真正的调整者又怎么能够忘记这一切?我本来生活在大西洋联邦的一个上层调整者家庭中,可是,就是那些万恶的自然人,他们嫉妒我们出众的能力,于是他们就想方设法的去打击我们,妄图通过抹杀我们的存在来维护他们自己的利益,于是,我的父母无缘无故的失业了,我的家庭完全陷入了贫穷与饥饿中,甚至沦落到了终日为了一**命的面包而挣扎的地步,可是,即使如此,那群丧尽天良的原始猩猩居然还不放过我们,还要继续把我们彻底的毁灭掉!我的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他们甚至才刚刚懂得说话,可是,那群原始人在抓到他们后居然灭绝人性的把他们活活的扔到柴堆中活活烧死了,理由只有一个,他们,是调整者,是在基因上超越了自然人的人!而我要杀掉这些已经丧失了人性的家伙,又有什么错?”与此同时,他的高机动吉恩2竟然毫无章法的向着我和阿斯兰射击起来,看来他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发泄他对自然人的仇恨了。
我心中猛的一震,雷顿教官的经历,可以说大多数四十岁以上的调整者都曾经或多或少的经历过,记得父亲曾经对我讲过,在从年到年的十年间,自然人出于对在基因上优于他们的调整者的嫉妒与恐惧,曾经疯狂的掀起了打击和毁灭调整者的运动,当时地球上的调整者几乎被自然人逼迫到了绝境!没有工作、没有食物、没有住所、没有安全保障……,也正是因为如此,调整者们才最终被迫离开了地球,建立了这个可以让调整者自由的生活的国度。这样说来,雷顿教官极端仇恨自然人,也不能说没有他的道理,无论是谁,在看到自己的亲人遭受到这样近乎灭绝人性的对待之后,也总是会对那些施暴者产生怨恨的吧。
但即使如此,我也不认为我们有资格去把自己的苦难转嫁到别人的头上,雷顿教官的遭遇确实让人同情,也确实让人对那些自然人不满,但是,这些自然人是否能够代表所有的自然人呢?我对此表示怀疑。
我不否认自然人中有蓝波斯菊那样的人渣存在,但与此同时,像佛拉达上尉、拉米娅斯舰长、乌兹米先生、卡嘉丽她们这些渴望和平共存的人也并不是没有,而且在数量上恐怕还要远超于前者!虽然我对卡嘉丽的理想化不满,但在不满的同时,我却从没有怀疑过她有着一颗伟大而善良的心!如果尤尼乌斯7真的坠落地球,那又有多少这样追求和平的人会成为那些极端主义者的陪葬?我希望毁灭那些极端分子,但我绝不容许为了毁灭那些少之又少的极端分子,而牺牲如此之多的热爱和平的人!我和阿斯兰几乎同时举起了盾牌,挡住了雷顿教官近于疯狂的射击。
与此同时,雷顿教官则继续着他的话:“年,饱受折磨的我们一家人终于逃到了拥有了一片可以自由的生活的天空,可是,谁想即使我们退让到了这种地步,甚至已经离开了地球,那些原始人居然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当三年前的那件事发生的时候,当我在这颗卫星上的父母与妻儿全部被核攻击杀死的时候,当我眼看着自己的战友一个接着一个的化作宇宙尘埃的时候,当我的左臂与右腿被切除而改装上义肢的时候,我彻底的明白了,无论我们怎样退让,我们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