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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布么?”阿斯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菲斯特阁下,很荣幸的告诉你,目前,阁下除了“银色闪电”之外,可是又新加了一个“奥布公敌”的绰号呢。
“不会吧?”我一脸的难以置信:“在奥布战役里,我不过是一个奉命行事的小兵而已,即使奥布要记仇的话,它记谁的也好,怎么也记不到我这个不名一文的小军人头上来呢?”
“小军人?”阿斯兰不禁哑然失笑:“菲斯特,你这似乎也太谦虚了吧,扎夫特第一机师,迪兰达尔议长手上最强的王牌,传说中的超级战术天才,扎夫特在奥布的全权指挥官,拥有这么多耀眼光环的你,居然这也是一个小军人,你也有些太谦虚了吧?”
“冤枉啊。”我一脸无辜受难的表情:“计划是吉尔伯特。迪兰达尔制定的,攻击命令是莱昂。海文斯下达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何况我一接手指挥权后,不仅命令扎夫特军去保护奥布平民,而且不到一个小时就下令撤退了,这,这,这,奥布怎么能这样以怨报德呢?这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吧。”
“你,你,你狠!”阿斯兰对着我狠狠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菲斯特,你绝对是一个“诚实”的误导人的天才!你没能步入政坛,绝对是这个世界的一大损失!”
“多谢夸奖呢。”见到阿斯兰一脸哭笑不得的神情,于是我便露出了认真的神情:“不过,仅仅打了一场仗而已,奥布就把我列成国家公敌,这实在也有些太过分了吧?何况扎夫特军这次的损失也不轻呀。”
“是啊,扎夫特军的折损率是百分之五十,是吧?”阿斯兰一脸的愤愤不平:“可你知道奥布的损失率是多少吗?实话告诉你,现在奥布本土还能动的机动战士,即使算上M1异端,还不足80台!你这个战术天才这次干得可真绝!”
“拜托。”我的神色诚恳无比:“奥布这个国家财大气粗,又有着目前最先进的军事工业,所谓的困难,这只是暂时的嘛,何况还有政府的英明领导,平心而论,这个国家的前途还是很光明的嘛。”
“菲斯特,你不要逼我和你动手!”阿斯兰露出了一幅快要被我气的情绪失控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你们那个家伙,不,肯定是你和议长想的主意!奥布的金融控制机构几乎被你们毁了个精光,现在国内的金融市场几乎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距卡嘉丽的说法,奥布的经济,至少被打的倒退了20年!”
“镇静。”我出于关心友人的考量,轻轻的拍了拍阿斯兰的肩:“冲动是魔鬼,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再说,军队才是国家的根本,奥布的根本不是还在嘛。”
“根本?”即使文雅如阿斯兰,这时也被我撩拨的露出了一脸的狰狞:“是哪个混蛋指挥官命令把用地毯式轰炸给整整炸了一遍的?曙光社几乎被你给毁了80%,你还好意思来这里说奥布的根本还在?”
“海涅。维斯汀夫卢斯。”我一脸与子同仇的悲壮:“就是那个灭绝人性的金发男人,放心,我回去之后一定帮你打他!”
“那又是谁苦苦纠缠着强袭自由和基拉不放的?”阿斯兰恶狠狠的瞪着我:“最后还把基拉给打成了那个样子?”
“真。飞鸟。”我一脸教徒无方的惭愧:“阿斯兰,实在是对不起你,我怎么就教出了这样的学生,居然把基拉给打成了那样呢?虽然说他打得确实很好,可是也不能,也不能,唉。”说到这里,我不由重重的叹了口气。
“你!”阿斯兰的眼睛里冒出了火花:“那又是谁,硬是把永恒号给击沉在了宇宙中,硬是打进了奥布国防部,逼得尤拉。罗马。塞兰和你们签订了不平等条约?”
“兰迪亚。哈达菲、露娜玛丽亚。霍克。”我一脸的不屑:“阿斯兰。萨拉,你也是个有家室的男人了,怎么还记去世的老人和女孩子的仇,这,唉,丢人呀。”
“菲斯特。弗兰西斯卡!”阿斯兰终于被我气得暴走了:“你这个无耻的混蛋!”说完,他就恶狠狠的朝我扑了上来。
“不要!”我一声刺耳的尖叫:“我还有安娅,我是正常的男人,我不要做玻璃!”
“下流的混蛋!”用拳头打人的声音。
“阿斯兰,想想卡嘉丽,赶快醒过来啊!”
“这是卡嘉丽送给你的!”用脚踩人的声音。
“阿斯兰,你不要欺人太甚,不要逼我用绝招!”
“绝招?有本事你用!”玻璃粉碎的声音。
“救命啊!有男性变态杀人狂啊!”
“……”。
年5月18日,月面都市哥白尼圣安德里亚斯大酒店
“菲斯特,实在是多谢了呢。”看着我脸上那醒目的黑眼圈,坐在我对面的阿斯兰不禁露出了一抹微笑。
“多谢我给你当免费的沙包?”我一脸的郁闷:“不过,你的精神状态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整个一副看破红尘,准备以后改行去宣扬我主荣光的样子。”
“去参加教廷吗?似乎也不错呢。”阿斯兰微微的品了一口杯中的红酒,随即轻轻的叹了口气:“不开玩笑了,菲斯特,睿智如你,估计不用我说,应该也可以猜出事情的大概了吧?”
“是因为奥布的权力斗争吧?”我沉吟了一下,随即端起了酒杯:“奥布战后,你成为了塞兰家族攻击卡嘉丽的突破口?”
“没错。”阿斯兰也端起了酒杯,两个酒杯随即对撞在了一起。
“这说来也怪我呢。”我苦笑了一下:“那个人渣本来就是被我故意留下用来牵制第三势力的,可是没想到,唉。”
“估计也是。”阿斯兰一脸早就猜到了的表情:“以你锱铢必较的性格,在内部面临着分裂危机的时候,你可能会让奥布团结对外吗?”
“你还真了解我。”我一脸哭笑不得:“于是,你最后帮我挡住了强袭自由的事变成为了你的主要罪证?再加上你之前的出工不出力?”
“还有我的身世。”阿斯兰似乎有些伤感的样子:“于是我在战后刚一走下拂晓,就立即被他们给解除了武装,然后给关进了塞兰家族的军事监狱。”
“没被虐待吧?”我给阿斯兰的杯子里填满了红酒:“卡嘉丽和第三势力即使不能救你,也不会让你被他们虐待吧?”
“还好。”阿斯兰微微点了点头,表示酒加的已经够了:“他们大概关了我三天,然后把我放了出来,随即给我办了驱除出境的手续。”
“那么,卡嘉丽付出了怎样的政治代价?”我微微点了点头:“那个人渣虽然是个没有政治远见的白痴,但是,他对于打内部政治斗争还是颇有两下子的。”
“卡嘉丽和那个家伙订婚。”阿斯兰脸色似乎有些阴郁:“还在新的奥布政府中给了他一个副首相的位置。”
“好算计。”我微一思索,随即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拉克丝果然高明,一个没有实权的虚衔,一个随时可以撕毁的订婚,就替第三势力保住了你这样一个主战力,好本事。”
“于是,我就来到了哥白尼,不过,似乎除了奥布与之外,无家可归的我也只能来这里了吧?”阿斯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自嘲:“这里毕竟是我当年求学的地方呢。”
“不错的一张牌。”我微微扫了一眼窗外的景色,随即点了点头:“哥白尼,果然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好地方吗?”阿斯兰苦笑着再度举起了酒杯:“菲斯特,你和拉克丝他们果然都是一类人呢,都是那么擅长算计啊。”
“也许真的是呢。”看到阿斯兰忧郁的神情,我不禁也有些伤感:“实在是无耻的政治呢,华丽的语言下,隐藏的却是如此黑暗的现实,“这,恐怕也就是我们现在唯一可以相信的事情了吧。
“这也许是现在世界上最流行的话语了呢。”阿斯兰的杯子再度和我的杯子碰撞在了一起:“能以区区一句话化解拉克丝费尽心机制造的舆论攻势,这恐怕也只有你才能做得到了呢。”
“只是我的功劳吗?其实不尽如此啊。”我微微摇了摇头:“一艘将要沉没的破船,即使如何修补加固,又怎么能面对大风大浪?自古以来,能以战术优势来逆转战略劣势的情况,似乎是万中无一呢。”
“也许是吧。”阿斯兰轻轻地摇了摇头:“但是,全力一搏也许丝毫不起作用,可如果无所作为的话,那最终恐怕也只有被风浪吞没吧。”
“也是呢。”我突然大笑了出来:“一个拼命凿船的人,却去说同情船上的人,这也有些太讽刺了吧?我还真的是很可笑呢。”
“可是,真的就必须彻底毁掉他们吗?”阿斯兰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政治斗争,就必须对失败者赶尽杀绝吗?”
“我会尽力而为。”我微微叹了口气:“虽然,这种结果几乎没有出现的可能。”
“是啊,我是有些过于奢求了呢。”阿斯兰的脸上露出了失落的神色。
“菲斯特,你对最后的决战有几成胜算?”在吃完晚餐后,当我和阿斯兰静静地在街头漫步的时候,似乎是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最后,他还是终于把这个我们一直在回避的问题给提了出来。
“九成以上。”我的神色异常坚定:“即使在算上他们的隐藏实力之后。”
“九成吗?”阿斯兰似乎有些怀疑:“你确认你知道奥布所有的隐藏实力?”
“只知道一部分。”我微微摇了摇头:“但是,我已经准备了足够的应变方案,而且,我会制造一个最有利的作战时机。”
“制造奥布内战?”阿斯兰思考了一会儿,突然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鹬蚌相争而渔翁终可得利。”我微微点了点头:“‘弹丸之地而两强并存,急之则相援,缓之则相图’,这,也可以说是一种必然呢,特别在还有一方是个白痴的情况下。”
“所以你只是因势利导?”阿斯兰微微摇了摇头:“可是你真以为拉克丝就看不破这一点?”
“她看得破。”我自信的微笑了一下:“但这又如何?她还有别的选择吗?或者说,她以为她隐藏在宇宙里的牌可以瞒得过我?”
“可是如果两张牌组合起来呢?”阿斯兰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样,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再加上一张三倍增幅的最强黄金牌又如何?”
“奥布的狮子留下了后招啊,果然不出所料呢。”我的神色微微一滞,不过脸上的自信却丝毫没有减少:“三倍增幅的隐藏黄金牌?可是,我准备用来对付它的的可是四张剑士牌呢,这样的话,结果又会如何?”
“四张剑士牌?D、G、S和L吗?”阿斯兰沉思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恐怕战局依然不容乐观。”
“那看来只有我也动手了。”我嘴角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不过,这样一来,奥布那边也就只有靠J这张牌了呢。”
“J?”阿斯兰思索了一下,随即惊叫了出来:“你,你让我去帮你进攻奥布?”
“不是。”我摇了摇头:“只是稳定秩序,避免奥布的彻底毁灭而已,至于作战对象,你到时候可以自己决定。”
“自行决定?”阿斯兰微一惊愕,随即便反应了过来:“你的目的,居然,居然……。”
“正确。”我点了点头:“奥布与第三势力之间,真正威胁着的是什么,我当然明白。”
“算无遗策。”阿斯兰重重的叹了口气:“奥布,不免要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