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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等无情开口,她转身就走。在门口碰到桑芷妍的时候,假模假式地朝她笑了一下。毕竟上一次她救过自己的命,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的。
“她走了?”
“走了。”
“你不留她多坐会儿?”
“嗯,想过,就是怕有人不高兴,便让她走了。”
钟秋回过头就看到无情憋笑的表情,气得她伸手就拧了他一下:“让你笑。”
趁机抓住她的手不放,无情失笑道:“明知我心系与你,为何还要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醋?”
“那你也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为何你还是见不得凌小骨去聊斋喝茶听书?”
道理都是一样的嘛,无非是看着让人膈应。再说了,她要是不吃醋,那就表示她已经不再喜欢他,这样的结果是他想要的吗?
无情自然明白,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低声道:“明天我要去大研镇,你要不要跟我去那里走走?”
“怎么突然想起要去门?你有跟世叔他们说吗?”见他神情不对,这件事可不是两个人去游山玩水那么简单。
果然,对于她的问题无情摇了摇头:“金九龄传来消息,说是大研镇一家寺院的住持同成鼎天是旧识,我想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
原来如此。明天一早世叔他们就要去找其余的兵器,想必是来不及阻止无情的,那么,有她一同前往,就算真的被他问出些什么,有个人陪着也会好受些吧。
这么想着,钟秋立刻点头应道:“我和你去。”
谁知,他们俩还没成行,就接到世叔他们事败的消息。他们不但没能找到那些兵器,还有个捕快因公殉职,另外,他们抓回来的凶手秦明也在混乱中死了。
神捕司里有内奸!
虽然无情的怀疑不无道理,但是,他们在这次行动之前,行事太过张扬,会被对方洞悉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如果神捕司里真的出了内奸,那么,他们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揪出来才行。
大家都有心要彻查此事,不过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诸葛正我为了这件事头痛不已,独自外出散心。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无情带着钟秋和银剑,悄悄踏上了前往大研镇的旅程。
行空寺,隐匿在山坳树林间,寺院的规模不大,寺里就只有住持和一个小和尚。
由于住持懂些歧黄之术,常常为上门求诊的病人免费看病,大家都知道住持为人心善,所以,附近的村民常来寺里烧香拜佛,添些香油钱,师徒二人的日子倒也还过得去。
听闻有人上门,有要事相询,大师神情淡然,缓缓而来,朝着三人双手合十施礼道:“阿弥陀佛,三位施主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要事?”
“大师你好,在下无情。我从开封来,听闻二十多年前,大师和制造兵器的成家素有来往,我想知道成家后人的事。”
钟秋敢肯定,在无情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住持大师表现地很惊诧,好像没想到来人竟然会是他,还特意看了看他的双腿。难道,真的像金九龄所说,这位住持知道当年成家灭门惨案,也知道无情就是成家后人?
可是,当无情问及当年之事,住持大师虽然情绪有些激动,却始终对此事不置一词,最后,还推说时间已经过去得太久,他已经忘了当年的事了。
大研镇离汴京可不近,他们千里迢迢赶来,想不到竟然一无所获。银剑推着无情,钟秋跟在旁边,三个人都有些失望地出了行空寺。
来到寺外的小桥边上,无情照着这里四处留下的打斗痕迹,推测当年那场大战必定很惨烈。就在他们说话的档口,一个住在附近的老伯走了上来。
“三位,天色已经不早了,要是没什么事,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他们对老伯的好意感到有些奇怪,钟秋更是玩笑道:“老伯,一到晚上这里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
见她是个女孩子,老伯担心她害怕,小声道:“晚上这里会闹鬼啊。”
“闹鬼?”钟秋回头看了看无情他们,“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小姑娘,你别不相信。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几年了,这里一到晚上,就会听到鬼的哭声。”
听他说自己在这里已经住了二十几年,无情立刻追问他是否知道,二十年前在桥边的那场惨案?老伯听了只是敷衍地“嘿嘿”笑了几声,连连摆手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跑到桥头对着块石碑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才慌慌忙忙离开。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三个人也来到了桥头,看到石碑上刻着“南无阿弥陀佛”六字佛偈。
有太多的疑问得不到答案,无情整个人看上去都心事重重的。
回程的时候,三个人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没了来时的急切,反而由着钟秋的性子,且行且玩,不知不觉,离他们出京已有月余。
“世叔知道你私自前来查成家的事,一定气死了。”
这天晚上,他们投宿在一家客栈,吃过晚饭,钟秋拉了无情到外面看星星。
无情也知道世叔定然会很生气,可是他的性子就是这样,不管什么事都喜欢追查到底。至于回去后要如何面对,他现在只能无奈地笑笑。
“你就不怕吗?”钟秋的两个胳膊支在轮椅扶手上,托着脸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你说,世叔会不会一怒之下把你赶出来,和你断绝关系?”
“呵……”无情笑了起来,转而问道:“要是我被世叔赶出来,那你还会跟着我么?”
“会。”很肯定地应了他一声,接着钟秋又笑弯了眼:“放心,我名下还有产业,虽算不上锦衣玉食,奔个小康应该是没问题的。”
无情看着她嘴角含笑,微微挑眉:听她这意思,是打算以后养着我了?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弄不清楚状况?
钟秋不知道他此时复杂的心情,依旧沉浸在自己脑洞大开的世界里,猛地抓住他的手捧在胸前:“要是你不想回去,不如我们俩现在就私奔吧!”
头好痛,好想扶额。无情无奈地叹口气,他果然还是跟不上她的思维,跳跃地太快了。
原本打算出来给无情送外套的银剑,无意间听到这句话后,吓得又悄悄地缩了回去:阿秋姐居然要和少主私奔!那他怎么办?他和金剑可是从小就待在少主身边,离了少主他会不习惯。他们走的时候会不会带上他?如果他们不要他,那他回神捕司怎么跟大家交代?
嘤嘤嘤……阿秋姐,你只顾着和少主谈情说爱,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
就在银剑抱着外套暗搓搓地在一旁纠结的时候,静寂的夜里,突然想起一阵他们从未听过的怪里怪气的女声:“啦啦啦啦……德玛西亚……啦啦啦啦……德玛西亚……”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无情仔细一听,那声音竟是从钟秋身上传出来的:“阿秋,你……”
此时的钟秋更是跟见鬼了似的,低着头愣愣地盯着装着手机的荷包。
尼玛!这三更半夜的,谁特么给她打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提要给人《鬼来电》的赶脚,其实不是那样的啦!!!
PS:感觉这几天都没什么人在看,果然是因为卡文,所以写坏了么???好桑心……
☆、第55章
静逸的夜晚,突然响起一个女人沉着嗓子卷着舌头唱歌的声音,而她唱的那词儿,还真没几个人能听得懂。
“啦啦啦啦……德玛西亚……啦啦啦啦……德玛西亚……”
再一次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吓到,反应过来的钟秋不禁瞪大了眼睛,低下头去瞅着系在自己腰上的荷包。这时有东西,正透过绣着芙蓉花开图案的布料,一闪一闪发出亮光。
真特么见鬼了!已经有大半年没响过的手机,这会儿竟然诈尸了!
看了眼明显被吓了一跳的无情,钟秋深吸了几口气,伸出微微发颤的手,把手机摸了出来,嗯,没有来电显示。
咬着唇,手指略显生疏地在屏幕上划了一下,接着,她又鬼使神差地按了一下免提,木木地对着手机“喂”了一声。
“喂!是秋秋吗?是不是秋秋啊?”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很清晰,也很熟悉,是齐海。
突然听到熟稔的朋友的声音,钟秋的鼻子有些发酸:“是我,海子,是我。”
“哎哟我去!秋啊,我可找着你了!”齐海似乎松了口大气,接着开始对她安抚:“现在你啥也别说,我知道你已经回到一千年前去了。放心,大东已经跟我保证过了,最多三个月,哥们儿就把你接回来。秋啊,你先忍忍哈,哥们儿很快就去找你……”
三个月,再等三个月,他们就能来接她,她就可以回家了。可是,为毛听到这个消息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特别是看到无情此时紧蹙的眉头,她差些就冲着电话那头的齐海嚷过去:“我在这边过得挺好,现在不想回去啦。”
不过,家里还有外婆呢,她一定很担心她吧!之前是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要留在这里了,她也就断了回去的念想,如今突然得知自己不仅可以回去,而且在这里逗留的时间不会太长,钟秋突然就纠结了。
从小和外婆相依为命,她是真的放不下。可是,无情……
等等!既然齐海能过来,那么,无情是不是也能跟他们一起穿越时空,回到千年之后?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毕竟,世叔对他而言,就如同外婆对于自己,都是那么重要,那么让人放不下。
电话那头的齐海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直到他挂断了电话,钟秋也没再跟他说一句话。愣愣地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悄悄地伸手过去握住无情的手。
他的手好凉,也没有像平时那样,立刻回握她的手,他只是静静地待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钟秋狠狠地咬了下唇,又用力地捏了捏他的手,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一下子,她的眼眶就红了。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仿佛时间都变得慢了下来。
不知道这样待了多久,突然就听无情幽幽地叹了口气,淡淡道:“天晚了,更深露重,都回房休息吧。”
说完,他收回了自己的手,也不管钟秋是不是有跟上来,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无情……”冲着他的背影弱弱地喊了一声,钟秋终是没忍住,抱着自己的肩头缩成一团压抑地哭了起来。
钟秋的性格是典型的今日不知明日事,明日愁来明日忧。日子过得按部就班,她觉得踏实,即便是跟着他们外出查案,她也觉得只要有无情在,便没好担心的。而且,自从她决定想无情表白之后,就从未想过两个人会分开,可如今事到临头,他们不仅要面临分离,而且很有可能以后都再也见不到了。
毕竟穿越这种事,又不是去超市买酱油,谁都能轻易做到。
因为无情突然的冷漠和即将面对的分离,钟秋又是委屈又是难过,嘤嘤呜呜地哭了好久,还没有缓过劲来。
另一边,无情心里也纠结地很。
虽然他从小不良于行,可是骨子里,他有着一股傲气。平日里用冷漠伪装着自己,从不轻易对人表露自己的心迹,因为他害怕会受伤,他承受不起,也承受不来。原以为自己的人生也就这样了,谁料到,她却突然闯了进来,还被她给搅得一团糟。
相对于自己的冷漠,钟秋是那样热情。不同于其他女子的矜持,她从一开始就大方得很,有时候,会让无情觉得这个女子真是没皮没脸。她的某些言行举止,更是招来无情的不屑和怒目相视,而她却总是冲他“嘿嘿”一笑,那种无所谓的态度更是让无情恼火。
就是这样一个常常惹恼他的女人,日子相处久了,却一点一点驻进了他的心里,连他都不曾察觉到。猛然惊醒时,她已经成为深嵌在他心底的朱砂痣,抹不去剜不掉。
刚开始,他处处都显得小心翼翼,默默为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