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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给我滚……别影响我……”
麻西就窃笑着离开了。
那对乳房真美,一点儿都没有让我感觉到淫荡。我的下身也许是因为这种美才勃起的。而这种勃起的感觉又真的和看那些毛片勃起的感觉不一样。
那对乳房让我回忆起了童年,因为童年的我曾经也经历过这么一对美丽的乳房。
那对乳房是我一个远房小姨的。
那时候,她住在哈尔滨,也就是母亲从小长大的地方。母亲带我回去探亲那年我六岁,是一个胖乎乎的人见人爱的小男孩。我记得自己跟着母亲见了好多亲戚,从八十岁的祖姥姥到和自己同岁的弟弟,不过最让我开心的还是那位名叫青青的十六岁的远房小姨。青青小姨永远都笑着,一副白雪公主似的开心模样。我心里特别喜欢这个小姨,到了晚上就吵着要她搂着睡觉。哈尔滨的冬天很冷,但是屋里暖气烧得也很厉害,所以室内温度很高。睡觉的时候,大棉被一盖,浑身要脱地只剩下内衣内裤才行。我清楚地记得,晚上睡觉的时候,青青小姨总是把我的头搂在她的怀里,搁在她的两个裸露出来的温暖的乳房中间。阵阵温存与清香,就从那乳房中间幽幽地飘出来,使我不由自主地尽快入睡。母亲向来就头疼我躺到床上之后就总是折腾好长时间后才能入睡,没想到让青青一哄,躺下就睡着,便猛夸青青会哄孩子。不过我心里清楚,谁也不知道我和青青小姨之间的小秘密,要是没有那对温存的乳房,我怎么可以很快地做起美梦来?我和母亲探亲结束临走的那一天清晨,已经舍不得离开青青小姨的被窝了。那一刻,我甚至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被窝,恨不能一生一世都睡在里面。我把这话跟青青小姨说了,青青小姨在被窝里笑弯了腰,两只乳房在笑声中震颤,搔痒在我的脸上,令我萌生一种异样的感觉,好象那两只乳房变做了两只红色的毛绒绒的水蜜桃。多少年过去了,再也没有见过青青小姨,只是隐约听母亲提起过,说她已经嫁到国外去了。
“喂!大哥,干什么呢?走火入魔了?人家都把灯关了你怎么还在这儿看?”麻西突然在我旁边说。
我这才回过味儿来,原来那个冰冷女人的房间灯已经关上了,相比她已经入睡了吧。我从关于乳房的回忆中解脱出来,在麻西家的厨房里找了一些饼干吃。我一边吃着饼干还一边想,将来如果我爱上一个女人,那么我一定会仔细地保护她的乳房,我会比她自己还关心她的乳房。想着想着,我突然觉得这样想有点像个精神病,于是我就猛吃饼干,靠吃东西来分散自己的精力从而用不着胡思乱想。
我干掉了麻西一盒子巧克力夹心饼干,又偷喝了他爸几盅五粮液,立刻觉得有点儿上头了。麻西指着我就笑,说我脸红地像个猴屁股。
我推搡了他一把,说:“不行了,我得回家。”
“算了,今天睡这儿吧,你看你都有点儿醉了,你这样回去我哪儿放心啊?”
我笑着说:“你行了吧你?我又不是个女孩儿,不用担心我的安全问题。”
麻西很认真地摇头,说:“我不是担心你的安全问题,我是担心别人的安全问题……”
8
麻西的担心并非是多余的。
当我抄长安公园里那条小路回家并又看见昨夜里那个扭着屁股走路的女孩后,我心里便升起了一团欲火,我有一种必须要把她强奸的欲望,我无法控制自己了。
她和昨天穿地是一样的衣服,走路的姿势也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走路的频率都和昨天一模一样。她的翘臀就随着两条长腿的摆动而扭动着,每一次扭动都让我浑身哆嗦一下。我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我不住地告戒自己,你醉了,而且你现在正在走向犯罪。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够控制住自己。我仿佛变成了两个人,一个是演员,被导演控制着;另一个是观众,眼睁睁地看着演员表演而不能做任何的干涉。
空气似乎被压缩地到了很难吸入鼻孔里的程度,所以我不由地张开嘴喘气,我和她的距离在逐渐地拉近。
我就像一只狼一样,瞪着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紧地跟随着自己的猎物。我的手脚都开始发热了,我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我浑身的肌肉开始强烈地抽搐,我知道我要做这件事情了,就在今天晚上。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止我做这件事情,我必须这么做。
那个女孩走路的时候很认真,所以她一直不知道我在她后面跟着她并且和她之间的距离越缩越短。她只是扭着屁股走路,从那扭动中似乎还可以看出来她应该挺开心。
我开始策划待会儿行动的动作了。我想好了,我要先跑过去,把兜里的手绢强行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出不了声,然后别住她的两个胳膊让她背对着,接下来我再从背后进入。这样是最万无一失的,因为她根本就看不见我长地是什么样子。我开始活动筋骨,并把自己牛仔裤的拉链拉开了,为的是过一会儿要用的时候比较方便。我的下身现在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我用手压了压它向它示意现在先不要急,我要抓住机会。
我默默地策划着这一切,同时也不敢想象当时的我究竟还是否在使用自己的灵魂。我只是眼睛盯着前方的女孩,全神贯注地试图感受她的下一个动作,试图和她进行频率一致的呼吸,并且逐渐靠近她,靠近她。
正当我准备猛地爆发出来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旁边的草丛中窜出来一下子把我前边的女孩子扑倒在地。那个女孩子叫了两声后就叫不出来了,想必是那个家伙用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嘴。然后那个家伙就把女孩子拖进了旁边的草丛里。这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迅速,我浑身的力量一下子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压住了。我恍惚不知所措,我站在原地发呆,看着那月光下骚动着的草丛。
我瞬间明白过来了,原来自己没有成为强奸犯,另外一个人替自己去做了。现在好了,我自己自由了,我终于可以摆脱犯罪而轻松的回家了。我想走,可是却又无法移动自己的脚步。好象有一股陌生却又熟悉的力量左右着我的四肢。我内心又起火了,可是我无法描述这种火的类型,我只是大步地跑上前去,窜进草丛,一下子扑到了那个正压在女孩子背上的家伙身上,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然后使劲地一拽。只听那个家伙凄惨地“啊!”了一声,猛地一拱身子把我顶出去两米多远。我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可是这个时候那家伙已经捂着自己的耳朵夺路而逃了。
我感觉到自己嘴里全是血腥味儿,并且发现那个家伙的半个耳朵也正在我的嘴里。于是我赶紧吐掉了它,并且一阵恶心。
那个女孩子蹲在地上,脸色吓地煞青,只是抬头看着我。借着月光,我们俩彼此可以把对方看地一清二楚。她长地特别清秀白净,好象是从牛奶里钻出来的小精灵一般。只是此时此刻,她的眼神恐慌到了极点,那种恐慌的眼神我还从来没有见过。
其实我也恐慌到了极点,于是我撒腿就跑,什么也不顾地跑着,我想我得赶紧跑出公园并且以后再也不来了,这里太危险了。这里随时都可能发生战争。
实际上,这几天的夜里发生了太多平静的、激烈的战争,我被吓坏了,我预感生活也许会出现大的动荡了。
第 二 章 父 亲
9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慌乱地跑进卫生间里洗澡。我满嘴都是血腥的味道,于是我刷了三遍牙,我一边刷牙一边想,我以后再也不会吃猪耳朵了。
虽然事实上我救了那个女孩子,但是我心里却还是有一种罪恶感,非常深重的罪恶感。后来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就跑到厨房里找点心吃。找了半天才找出来两块桃酥,我刚要坐下来安心吃,我妈就推开厨房门进来了。
我吓了一跳,连声说:“妈你怎么还没睡啊!”
我妈疲惫的笑了笑,我看见她的眼圈都青了,肯定是最近休息不好造成的。她走过来看了看我手中的桃酥,问我:“晚上没吃饭吗?”
我摇头,又点头,仓皇地说:“吃……吃了,和麻西吃的麦当劳,现在又饿了……”
“我给你做点儿吃的吧。”
“不用了,妈,你睡觉去吧,我吃两快点心就饱了。”
可是我妈终究是我妈,她本来就睡不着,现在听说儿子饿了估计就更睡不着了。不由分说,她把桃酥从我手里夺了过去,然后下厨房给我做了一碗香喷喷的鸡蛋面。我本来也是饿了,再加上这面确实香,于是端过来就大吃特吃起来。我吃饭的时候心里还在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而不安,我越不安的时候吃饭就越快。我妈就坐在旁边看着我吃饭,看着看着,就“扑哧”一声笑了。
我满嘴都是食物地问她:“笑……笑什么?”
我妈说:“你和你爸年轻的时候吃饭一模一样。”
我满嘴都是饭的问:“什么样子?”
“像一头好几天没有吃过东西的狼一样。”
我咽下了嘴里的东西,又问:“我爸年轻的时候,是不是经常好几天不吃饭?”
我妈点了点头,眼睛里满是怀旧的伤尘,答道:“那可不?天天把自己关在暗房里冲洗照片,写文章,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吃饭。”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和你结婚之前不早就饿死了吗?”
“是啊,不过好在结婚之前我就跑到他哪儿给他送饭,才让他不至于饿死。当时我在银行是出纳员,下班挺晚的,但是下了班我就赶忙骑着自行车回家,一进家门就做饭,做好了饭自己都顾不上吃,就跑到他们宿舍去给他送饭。他们那一个楼都是男人,妈妈一个小姑娘哪里敢上去?于是就在楼道下面喊:‘钟天明,我是刘思洁,给你送饭了。’喊过几声,你爸傻地一脑子都是文章和胶片,哪里听得到?于是我只好又提高了嗓门地喊。结果就让你爸那一个楼的男人都知道了。下次再去,我刚往哪儿一站,一个男人就跳出来,见了我,立刻回头就大喊:‘钟天明,她是刘思洁,给你送饭来了’。于是一个楼的男人轮番地帮着我喊,一个楼四十个男人,喊了四十次,就是四十天啊。最后一次是你爸自己先看到了我,于是冲着我就喊:‘我是钟天明,你是刘思洁,你来给我送饭了’。”
我听完了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地直咳嗽。刚才那件事情在我心里留下的罪恶的阴影也顿时暗淡了学多。
我妈赶忙去拍我的背,说:“别吃着东西笑……你爸啊,现在我就是给他做出来满汉全席他都不会再眼睛红了。”
“为什么?”
“为什么……腻了呗,你想啊,一个人吃另一个做的饭,吃了二十多年,能不腻吗?”
我妈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像秋天的溪水,充满了怀旧的涟漪,弄地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正在这个时候,电话铃突然响了,我赶紧跑去接电话。我总是愿意在第一时间内接到电话,因为如果是我的同学找我而让我妈接到电话肯定会特别麻烦的,她会问人家问个不停。
我拿起电话,就听见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是钟天明家吗?这里是桥东区派出所。”
我心里一惊,说:“是……”
我妈走过来向我打手势问是谁。
我就把电话给她了,我说:“派出所……”
10
事情是这样的。
我爸酒后驾车,在桥东区被警察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