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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忍不住脱了个精光。
洗了好一会儿,花木兰终于满足了,正打算起身穿衣时,忽然一隻大手伸了出来,圈住她毫无遮掩的胸部,硬将她拉回水中。「你是谁?」那男子有低沈的嗓音,此刻又因勃发的慾望而越加沙哑,不过还是黄花之身的花木兰自然不瞭解,只知道自己给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那是犯下了欺君之罪,是要诛连九族的。
「我是住在附近的村姑,常来这儿洗澡。你是这军中的人吧,快快放开我,不然可是犯上了强抢民女之罪!」花木兰努力挣扎,可那隻手却一点也没有鬆手的意思。「……妳不是村姑,这方原十里外没有村庄,妳也不像一般的村姑。妳到底是谁,快快招出。」那男子一隻手臂紧紧的困住她,另一隻开始在水中抚摸着她的身体。
「我是村姑!我是村姑!你快快放开我!」花木兰虽不解人事,但也知道那男子不怀好意,死命的挣扎,怎耐那男子武功高强,什么挣扎全不管用,只是使自己的身子更贴近他的而已。那男子忽然的吻住了她,高超的技巧吻的花木兰头晕脑胀,一隻手在水中轻抚她的**,另一隻手悄悄的探入她的私处。
花木兰如触电般一震,啊一声的叫了出来。但随既感到羞耻,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这样……」那男子邪邪一笑,舔上了花木兰秀气的耳朵。花木兰的耳朵极为敏感,又加上身上有两隻手在兴风作浪,一时不能自己,身子软了下去。那男子潜入水中吻住花木兰的**,修长的手指开始在花木兰的处女地中**。花木兰脑中一片混乱,享受着重未有过的极乐,任着那男子为所欲为的爱抚自己的身体。
那男子见花木兰已经臣服,便抱着她上岸,继续膜拜她的身子。他吻遍了花木兰的身子,手指一直没离开那宝地的**着。花木兰无力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气,意识模糊。那男子见花木兰已经準备好接纳他,便轻轻的分开她的腿。他把自己坚挺的慾望放在花木兰的两腿之间轻轻的磨着,有时已放进去了一点,但却又立刻抽出来。他又吻上了花木兰完美的乳峰,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使她酥麻难受。一隻手指伸进了花木兰的口中,而花木兰本能的吸允。而另一隻手则继续在蜜色的肌肤上游移。
「啊……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嗯……」花木兰早已没力气抵抗,但毕竟还是少女,贞节重过一切,只能出声相求。那男子闻言,冷哼一声,忽然又把手指伸进花木兰深处,但只一会儿,便伸出,并且反身离开花木兰。那男子由一个大石头旁找出衣服,并开始穿衣。「我雷流风从不勉强不愿意的女子,起来吧。」雷流风把花木兰的衣服丢给她。花木兰闻言鬆了一口气,虽然心中也有些不舍,但终究还是自己清白之躯重要,心下一鬆,便要起来穿衣。但才坐起却立刻倒了下去,全身开始发烫,私处中另有一种酥麻的感觉,那种感觉开始漫延全身,似乎有千百隻蚂蚁在自己身上轻轻的啃咬,比方才那男子对待自己的手段还厉害千万倍。
「啊……嗯…嗯……要……你对我作…了什么……」花木兰在草地上打滚,希望清凉的地上可以使自己发烫的身体凉快一些。雷流风已然穿好衣物,站在一旁笑看着自己的杰作。「我方才把百合媚药放进妳的里面,你会抛弃一切女子的矜持,而变成一个荡妇。妳会想想要男人至发狂的境界。若一直没有男子来和妳相合,妳将会维持这样直到渴望而死。我现在要走了,妳一个人好好品嚐这滋味吧。如果你能熬到明日早晨,那时便会有士兵们前来净身,他们皆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们见到了如此这般活色生香的景色后会怎么对你…呵呵…想必妳自己也清楚。」
「不要……不要,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花木兰拉住雷流风的裤脚,泪流满面,苦苦的哀求。雷流风邪邪一笑,蹲下来看着花木兰,「帮妳是可以,毕竟我最喜欢帮助美人了,可是我已经不想要了,如果妳要我帮妳便自己来用。」「什么?」花木兰不瞭解,但发现他的皮肤能待给自己清凉感,便本能的往他身上靠去,磨磨蹭蹭的,一脸舒适,像隻向主人撒娇的猫儿。
「这样就对了,我就在这里随妳处置,妳若想我满足妳,妳便要挑起我的慾望。」雷流风轻抚花木兰的脸颊,花木兰则侧脸贴住他的大手。「我不会…」花木兰倒在雷流风怀里,轻轻的扭动着,并舒服的嘆了口气。「妳会的,那百合媚药会教妳怎么作的。」雷流风轻抚着花木兰的长髮,低声邪邪的轻笑。「首先,先吻我,像我方才吻妳一般。」花木兰听话的吻上他的唇,学着他把小舌探入他的口中。两人的舌在彼此的口中交缠,逗弄,那雷流风是箇中高手,慢慢的引导花木兰。
他们不断的吸允,逗弄,直到终于喘不过气来了才肯分开。雷流风慢慢的离开花木兰香甜的唇,舌尖由花木兰口中牵出一条细丝,说不尽的风流淫邪。花木兰开始在雷流风身上轻轻吻着,舔着,啃咬着,几乎吻遍了他的上身,而他只是静静的躺着由她自己发掘着纯男性的身体。花木兰虽已注意到雷流风的坚挺已蠢蠢欲动,但毕竟还是个处子,怎么也不敢去碰那巨大发烫的东西。花木兰一丝不挂,双腿跨坐在雷流风坚硬的大腿,她本能的移动腰部,私处轻轻磨蹭着大腿。水由里面不停的流出,已沾湿了雷流风的大腿。
「嗯……嗯……求求你…啊…我好难过,天!喔……」花木兰无法由自己的举动满足,心中体内皆空虚不已,只能不停的喘气娇吟着。雷流风见已是时候了,便将手指再度探入花木兰已然湿润了的私处。「喔…天……」花木兰忽然达到**,如雷电般一震后,全身抖个不停,最后终于倒在雷流风怀里,晕死过去。雷流风见此又是邪邪一笑,手指开始在里面轻轻**,另一隻手再度攀上**轻轻揉捏、爱抚。
花木兰好一会后才因全身的兴奋而呻吟着醒过来,见了雷流风正在对自己所做的亲密举动后只是脸微微一红,并将小脸埋在雷流风颈间。雷流风淫邪的笑着,大手握住花木兰的小手一路来到自己坚挺的慾望。花木兰吓了一跳,但随既握住它,两隻小手轻轻的爱抚着。她轻柔着轻抚着它,像是触摸什么稀世珍宝似的。花木兰同时也好奇它的构造,一边研究着,一边轻轻的玩弄,有时还用指甲轻轻的戳着。花木兰正玩的不亦乐乎时,忽然听见一声低吼,随既整个人便被雷流风转身一翻,压到了下面。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着,再无一丝空隙。
雷流风胸膛起伏不停着低喘着,好像是再忍受一种极大的痛苦,口中不停的低语什么自制,理智,乱了什么的。花木兰一时不忍,便伸手环绕着他的胸膛,想给他安慰。谁知道她才碰到他,他便像疯了一般粗暴的分开她的大腿放置在自己肩上,坚挺的慾望用力一顶,镶进了她的深处。花木兰痛极了,手指甲陷入他的手臂,不停的摇着身体,想甩掉疯狂的侵入者,但此举只使的那巨物更深入。雷流风把自己放入花木兰的深处后舒服的嘆了一口气,享受着她又紧又湿又黏的通道。等她比较习惯他后,他再慢慢的抽出,到快出口时又慢慢地进入,存心想逗疯她。
「不样这样……求你…给我……喔……喔……」花木兰此时已不那么痛了,只是深处似乎有一种空虚正无情的折磨着她,令她痛苦渴望至极。「给妳什么?妳要什么,告诉我,我就给你。」他又淫邪的笑了起来,依然是在深处轻轻的擩动着。「我不知道,不知道…」她痛苦的叫着,泪流满面。「算了。」他难得怜惜的舔着她颊上的泪水,开始满足花木兰和自己。他的坚挺开始在花木兰的深处急抽狂送,每一出一进便好像更深入一般,花木兰本能的扭着腰迎合着雷流风,他的低喘和她的娇吟混合再空气中,型成一种**抚媚的气氛。
花木兰的深处似乎有一点随着雷流风的**不停的伸高,眼看就要到达顶点却老是缺那么一点。直到雷流风忽然低喝一声,一股热流由他的慾望送入她深处时,她忽然一阵晕旋,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颤,整个人像是飞了起来似的,说不尽的舒服满足。雷流风和花木兰双双抵达**后,双手交握的躺在草地上不停的喘气。两人无语,只是回味着方才的一切。一会儿后,还在花木兰深处的慾望忽然又坚硬起来,花木兰所重的百合媚药的药性也还没解,于是两人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他们便是这样的度过一整夜,直到快黎明时他们才昏睡过去。
隔天花木兰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身上所盖的锦被和身旁的羽毛枕都说明她身在大户人家的房间里。花木兰想坐起来,却全身酸痛不已,尤其是大腿间,更是不停的提醒她昨夜的疯狂。虽说中了媚药的是自己,但那人却比自己还淫慾,不停的索求,直到自己累的昏睡过去。
她勉强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脸一红,便用锦被围着自己在房间四处看着。好漂亮的地方!花木兰想道。她出身军人之家,家中多以简扑为美德,决少装饰品。而这间房间奢华之至,每一样物品摆饰皆是最精緻最高级的。尤其是那穿衣镜,更是令她惊讶。镜子是极奢侈的物品,巨富人家有梳妆小镜便已稀有,何况是有一人高的穿衣镜!更是重未听闻,别说见过了。
花木兰好奇的打量镜中的自己,她其实重未见过自己真正的模样,水中的倒影又模糊不清,这次真是大开眼界。她好奇的看着镜中熟悉又陌生的人儿,及肩的黑髮,大大的杏眼,柳眉,红肿的小嘴……提醒她昨晚她曾被嚐的多彻底。她慢慢的拉开锦被,看着自己妙嫚的身材,蜜色的肌肤上红红紫紫的满是吻痕。她想起昨晚,不经意的伸手去触碰**上的吻痕。
一隻大手像昨夜一般忽然的伸了出来圈住她的腰,另一隻罩住她的**,取代她爱抚她的胸部。花木兰大吃一惊,使劲的推开他,但他还是一动不动。「放开我!」花木兰拼命挣扎,并儘可能的遮掩自己曝露的身体。「遮什么?」雷流风觉得很有趣,邪邪一笑,「昨晚不看遍了,摸遍了。还有什好遮呢?便是妳最私密的地方……」「住口!昨晚是个错误…」花木兰恨恨的道:「我决不会再让那种事发生在我身上。」
「是吗?昨晚我看你很喜欢嘛,我要走妳还一直求我留下,还紧抓着我不放呢。」雷流风笑容渐退。「那是你给我用了媚药,若非如此,我又怎么会……」花木兰愤恨不已。「是吗?为求事实,咱们在实验一次吧。」雷流风手指轻轻摩擦花木兰的粉红色的**,大腿夹住花木兰的身体,轻轻的蠕动。雷流风伸出灵活的舌头,轻舔花木兰的肩膀,手同时探入花木兰的私处,轻抚花木兰女性的核心。「啊……」花木兰受不住刺激,轻喊了出来,但随既红了脸,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雷流风听到的花木兰的呻吟后,轻笑了一声,开始更猛烈的功势。他点了花木兰的软麻穴,令其动弹不得。拉着花木兰躺在波斯长毛地毯后,深深吻住花木兰。他的舌头再花木兰口中兴风作乱,吻的花木兰气喘连连。他的舌离开花木兰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