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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此物随身佩戴,诸邪避退,是极难得的法器!”
张夫人默然良久,有些不敢置信,不是惊讶于此物的贵重,而是……“林姑娘她应当不会说这样的谎话吧?”张夫人没有发现,她对黛玉的称呼已经由玉儿变成了林姑娘,说话的语气也非常的迟疑,显然在她的心里,已经觉得黛玉说谎的可能性更大。毕竟她相信好友的判断,既然如此,黛玉一个小女孩子,哪里能做出这般厉害的法器?
灵真师太却道:“也许其中有误会。”她是修行之人,并且已小有所成,以她的眼光,自然能看出黛玉的通透来,这样的通透不应该有一个污浊的灵魂。
等黛玉洗漱出来,明显的发现气氛有问题,灵真师太看她的眼神,热切中充满了犹疑,而张夫人看她的眼神,却是更加复杂了,以她的阅历还分辨不出,只是那种感觉并不好。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什么?
把疑惑压在心底,黛玉拿出送给灵真师太的礼物递上,“这是玉儿亲手做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希望灵真师太不要嫌弃。”
看着黛玉手里的另一串佛珠,张夫人的心更复杂了,而灵真却是激动的接过,入手澎湃的浩然之气让她越发肯定,此物必是极珍贵的法器!可是,黛玉手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珍稀的法器?听悠云说,张老太太那里还有一串。
灵真直接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小施主,这法器确实是你亲手做的?”
黛玉眯了眯眼,灵真师太说这是法器?黛玉知道,法器是佛家对有祈福、驱邪、避凶等作用的器具的统称。自己所制作的符器被称为法器?想到佛珠上雕刻的驱邪符,黛玉恍然。只是看向灵真师太的眼神有了些赞叹,看来灵真师太还真是有些本事啊!
想了想,黛玉也就知道刚才进来时所感觉到的诡异气氛是为何了,怕是张夫人觉得自己撒谎了吧。不到十岁的小姑娘,能制作法器,怕是任谁也不会相信。
房间里只有灵真师太、张夫人、元容和自己,黛玉略一沉吟便有了打算。
“这佛珠确实是黛玉亲手所做。元容姨姨应该听说过,在我三岁那年,家里来了个瘌头和尚,说要化我去出家,爹爹自是不从,他便说:既舍不得她,只怕她的病一生也不能好的了,若瑶好时,除非从此以后总不许见哭声,除父母之外,凡有外姓亲友之人,一概不见,方可平安了此一生。”
元容点点头,这事林府上下的人都知道,她也曾听说过。
黛玉又道:“有一点,是除了爹爹,别人都不知道的。”看众人被她讲的故事吸引,黛玉微微一笑,继续说:“爹爹虽然不愿让我去出家,却也担心我的身体,又觉得那和尚也是有几分神奇的,便求他教了我一套养生调息的功法。这些年练下来,身体还真是松快了不少。这佛珠就是我雕刻好了,又用拉养生功法温养过的。”
灵真急切的问:“那位大师法号是什么?在哪里修行?”对于修行之人,还有什么能比得过修为提升的吸引吗?
黛玉就知道灵真师太会问这个问题,遗憾的摇头:“那时我还小,记不清了,后来问爹爹,爹爹说那位大师并未留下名号,也未提修行之所,留下一段法诀,嘱咐不能外泄之后,便飘然离去了,从此再未见过。”
灵真便显出满脸的遗憾来,她并未想过从黛玉那里获得法诀,修行之人最看重的便是功法传承,未获得师门长辈许可,擅自外传,是大逆不道的行为。灵真自己也干不出偷师的行为来,只能表示遗憾了。
“能得高僧另眼相看,玉儿也是个有福之人。”张夫人此时心里的芥蒂全消,笑容里含着些许的惭愧和歉意。
黛玉并不介意,这样的事,别人会怀疑也是正常的,“此事还请几位保密,爹爹说,对女孩儿家来说,有这能力也不是什么好事。”
张夫人便深以为然的点着头,闺阁中的女子声名在外本就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是与佛门、出家等有关的声名。
把自己秘密“变形”之后讲出来,黛玉忽然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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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深埋在心底的秘密讲述出来,哪怕只是“变形”之后的秘密,黛玉也有了一种倾吐之后的畅快感。
接下来的七天,黛玉在碧云寺过着悠闲的生活。
事实上,从贾府出来,黛玉的心情就一直很好。不管是在林府京城的老宅、张府、还是在这碧云寺,黛玉感觉到的灵气都要比贾府浓郁。难道是贾府的污浊对灵气有所影响?黛玉暗暗思量,怪不得灵气充沛的地方都在深山人迹罕至之所呢,人心的各种杂念、各种 ,是天地灵气最大的“敌人”。
看来贾府那个地方真不能久住啊!
秀丽山川都是灵气汇聚之所,在香山碧云寺,黛玉的修行进展很快。原本残留的阴灵果的灵力被完全炼化之后,就已经让她摸到了练气期第七层的边沿,再加上她阴灵体的修行速度,以及在碧云寺的淡薄、静谧的气氛,不过七天的时间就让黛玉的修为一下子捅破了那层障碍,真正进入了第七层。
黛玉惊喜的发现,她学到了有史以来最有价值的一个符篆——培元符!
培元符和培元丹有异曲同工之妙,都可以固本培元,修复体内暗疾。这或许就是黛玉化解父亲体内药性的关键!
黛玉那个高兴啊!她决定回家后就把培元符的符器做出来,快马给老爸送去。唔,培元符的话,还是用羊脂白玉来做吧……
☆、第四十三章 四哥,去香山
这一日是胤禛的生日,不是整生,胤禛本也不耐烦办酒席什么的,更不喜熟与不熟的人都上门恭贺的热闹喧嚣,便只请了几个兄弟聚了一聚。
对于尚未成人的年幼的阿哥、格格们来说,已经开府的兄长们的生日是他们难得的能出宫玩耍的日子。于是,即便是以冷面著称的四阿哥胤禛,在生日这天也得到了几个弟弟、妹妹的笑脸相待。
太子倒也给胤禛面子,吃过席面儿才走的。给胤禛面子就是给他自己面子,谁让胤禛被视为坚定的“太子党”呢,太子也不介意给他长脸,好让别人都看看,对于忠于他的人,他是怎样的“优待”。
太子走了大阿哥自然也就告了辞,他和“太子党”的胤禛关系也就那样,没什么好说的。三阿哥一看到冷面的胤禛就牙疼,还不如回去和他府上的清客品诗论画呢,在头上两位兄长走后也开溜了。
八阿哥去岁和安亲王外孙女郭络罗氏成了亲,这郭络罗氏和宜妃同族,他俩成婚后,基于某些政治利益方面的考虑,九阿哥和八阿哥也走得近了些,连带着和九阿哥交好的十阿哥也对八阿哥另眼相看。八贝勒府就在四贝勒府隔壁,兄弟三个溜溜达达的过去了。
五阿哥、七阿哥照看着一群弟弟、妹妹,免得他们疯起来把四贝勒府给拆啰。
胤祥看着在园子里笑闹的两个妹妹,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意,额娘去世有一年多了,妹妹们也稍稍走出了阴霾,多了些欢笑。胤祥心里对宜妃是有几分感激的。
“四哥,我跟汗阿玛请了旨,让温恪和敦恪留在四哥府上住两天,这几日天气正好,我想带她们去散散心。”
对于这两个妹子,胤禛爱屋及乌之下也是真心疼爱的,自然不会拒绝,“想好了去哪儿?”
“现在香山的风景应该是最美的时节吧,敦恪最喜欢枫叶,我准备带她们去香山走走。四哥也一起吧,之前一直忙着皇玛姆的圣寿,都没怎么休息,正好明天你休沐,也不要再想着公务了,出去松散松散。再带上弘晖,四嫂对弘晖也太宝贝了些,小孩子还是要多动弹一下,身体才能长结实。”
香山……
据闻林姑娘要去香山碧云寺为家人祈福七日。
胤禛想起那日苏培盛的话,眼神闪了闪,淡淡的嗯了一声。
弘晖到底还是没去成,头一天玩得疯了些,第二天就有些怏怏的,乌喇那拉氏不放心。
原本胤祥想着自己如今到底是养在永和宫,不叫一声十四怕是说不过去。不想九阿哥也叫了十四明天去西山跑马,十四本就好武,没说的,自然是选择了去西山跑马。
于是,在胤禛生日的第二天,胤禛和胤祥兄弟两个,加上温恪和敦恪姐妹俩,并伺候的人若干,朝香山而去。
最高兴的就是温恪姐妹俩了,虽然是满族女儿,可她们到底是皇女,一般满族贵女能做的事到了她们这儿却是束缚颇多。长这么大,除了到兄长府上有限的几次贺寿外,还真没出过宫,更遑论是出宫游玩了。
特别是敦恪,她自从读了“松江蟹舍主人欢,菰饭莼羹亦共餐。枫叶落,荻花干,醉宿渔舟不觉寒。”这首诗,就对枫叶特别的偏爱,她喜欢诗里面的那种恬淡惬意。在她的院子里就种着几株枫树,不过那几颗单薄的枫树自然比不上香山遍山的枫林让人目眩神迷了。
远远的就看到了那一片红,马车里的敦恪有些坐不住了,冲着马车外的亲哥哥招手:“哥,我要骑马,你带我嘛。”
敏妃还在的时候,胤祥对两个妹妹还不怎么上心,男孩子嘛,总是比较粗枝大叶,只顾着自己玩的。直到敏妃去世,胤祥才第一次有了身为兄长的觉悟,开始学着照顾起妹妹来。然后妹控模式一打开就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把所有一切美好都拿到两个妹妹面前,对于她们的要求更是不会拒绝。
要说胤祥现在也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少年,不过从小习武却让他的身体非常强健,比小他一岁的温恪高了一个头,再小一些的敦恪更是只到他胸口。
敦恪美滋滋的坐在哥哥身前,马上的视野比在马车里的时候宽阔多了,更多了一种自由的气息,让敦恪的心情也飞扬起来。
“姐,你也出来吧,这外面的空气好清新啊!”敦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满脸的陶醉。
温恪快速的瞄了四哥一眼,心里多少有些打鼓。
虽然胤祥和胤禛感情很好,胤祥也时常在两个妹妹面前说四哥怎样怎样的好,可宫里的阿哥和格格们除非是一母同胞的,其余的到底相处的少,总有些隔阂的。更何况胤禛又老是冷面示人,温恪自然无法像她的胞兄那样同胤禛亲近了。
于是敦恪的一番好意让温恪有些左右为难了。
胤禛没有说什么,却是示意马车停下,驱马靠过来,对着温恪伸出了手。
在握住胤禛手掌的瞬间,温恪走了神,原来四哥的手这么温暖啊,她还以为四哥的体温也是冰冷的呢。温恪一脸正经的目视前方,她刚才心里所想绝不能让四哥知道!
敦恪的性子比姐姐要活泼许多,见姐姐上了四哥的马,心里一动,回头道:“十三哥,十四哥和九哥他们去西山跑马去了吧?我们也来比赛吧,四哥和姐姐一队,我和十三哥一队,看哪一队最先跑到香山脚下好不好?”
胤祥闻言,带着隐晦的担忧看了胤禛一眼。
原本十四先答应了今天一同来香山的,后来八哥九哥十哥他们叫十四去西山跑马。按说十四先答应了去香山,而且还有四哥随行,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怎么也不好变卦和别人走的。然而十四却是变了卦,跟着他们去了,德妃母也没说什么。
原本敏妃在的时候,胤祥虽然时常同十四一起顺便去永和宫给德妃请安,就隐约知道德妃对胤祯的偏心。后来敏妃去世后,胤祥更是每日都去永和宫请安,越发感觉到德妃对胤禛两兄弟的不同。
胤祥很奇怪,后宫的女人哪个会嫌自己儿子多的?就是别人生的儿子也恨不得抱过来养着,更何况是自己亲生的儿子,不仅不亲近,还往外推,这也太奇怪了点。
胤禛可不知道胤祥在想这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