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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这样说来,你对这段感情根本是不确定的?那你难过吗?”
她点头:“嗯,他要毕业的时候我特别难受,后来要来巴黎的时候我简直觉得我是最可怜的人了。”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我要永远失去他了!那时我以为我们是难以再见面的。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
“经年,你有没有觉得你这感情有点奇怪!你这么喜欢他却能忍住不表白,还主动地走了,你不觉得爱到深处是根本忍不住的吗?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都不争取一下!”
“我那时以为,他爱不爱我也许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就行了。我甚至都不希冀他也是爱我的,我只觉得应该有这样一个人。”
“啊?”聂斯川越听越糊涂,“经年,看来你对自己的感情也不是很明了啊!”
“当然了,我根本也就没有什么经验啊!”
“是吗,可是我觉得你应该情史丰富啊!”
“这个…”经年微微尴尬,丰富?当然如果算上她暗恋过的、暗恋过她的、加上明恋她未遂的,似乎还是挺丰富的!
“应该有很多人追求过你吧!”
“斯川,其实我也不知道,也许我不适合谈恋爱,我总是找不到那种感觉,所以我也从来没有答应过任何人的追求。”
“这样说来,你拒绝别人不是成了一种下意识的习惯?但凡有人喜欢你你都拒之门外!”
她点头,“也许吧,我好像从来不和向我表白的男生走的太近。”
聂斯川无语,经年这是什么毛病?抗拒爱情?
不过她立时兴奋道:“这么说你当初拒绝子煜也是这样的了?”
“啊?”经年一愣,继而点头,
“这么说你根本不讨厌他喽!”
她好像本来也不讨厌他好吗?
聂斯川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叫道:“太好了,经年,我实在是太开心了!”
“啊?”她完全没有明白眼前的人如此开心的原因是什么,不过聂斯川却解释道:“没关系,你还是糊涂着吧,做人啊难得糊涂,我清醒就行了。”
很多时候,清醒的人是无法坠入爱河的!
经年,跟着你的心去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时候,清醒的人是无法坠入爱河的!作者坚信这句话!
昨天发的太急,今天来改一下错字
、第四十三章 告诉他你爱他
经年一个人漫无目的地闲逛,一抬头,愣在了那。
很久都没见过的欧阳卉雪就在正前方,她站在一群人中间,众星拱月一般,公主果然还是公主,到了什么时候都是光芒夺目,她幽幽地想。
两年前,欧阳卉雪如愿以偿地考到了北京学表演,而今已经在一些电视剧里崭露头角,加上她在玉城本来的知名度,每次回来必定是前呼后拥,已经俨然有了巨星的光芒。她举手投足都透着一种明星的气质,回眸一笑即颠倒众生,也许有些人生来就是要做明星的吧!这种气质经年没有,她站在人群里一向是被湮没的。
她一下子想到纪谦泽,连她也觉得,他和欧阳卉雪是多么相配,纪谦泽伫立的地方,从来没有人能看见她。
经年在发愣间,欧阳卉雪也发现了她,穿过层层人群走来。
她一回神,两人已面对面,躲闪不及她只好打招呼,
“卉雪姐,你回来了?”经年本来很喜欢她,不过当她渐渐爱上纪谦泽的以后,这种喜欢也就渐渐消磨了。可能由于纪谦泽一声不响地就出国了,他们之间一直不清不楚,所以说,名义上来讲,欧阳卉雪还是他的女朋友,基于此,经年真是十二万分不想和她遇见。
“是啊,快暑假了没什么课,就回来了!”
“啊,是吗,我记得你前两年暑假没回来。”难道她也是因为他要毕业了所以回来了吗?还是他们约好了?
“是啊,就是这样所以今年才要回来呀!很多朋友太久不见了很想念啊!经年,你还好吗?”
“我?很好啊!”她简单的一句谎言怎能骗过以洞察力见长的欧阳卉雪,何况她现在最擅长的就是演戏,经年一个低头抬头就早已被她洞悉了每一根神经。
这边的观众终于注意到经年了,她梳着马尾一身蓝白制服站在他们中间分外突兀,欧阳卉雪的朋友没有见过经年,他们好奇堂堂的欧阳大小姐竟然会对这个看起来还很小的女孩另眼相看,早就动了心思。
有人问道:“哎,卉雪,这小妹妹谁啊,好清纯啊!介绍一下。”
欧阳卉雪轻笑一声:“她啊,来头可大了呢,整个清晖学院都是他们家的。”
这话立刻产生了它应有的效果,“她是纪校长的女儿,不对呀,纪家不是只有纪谦泽一个孩子吗?”
“对啊,我也没听说。”
“哦,我想起来了,纪家有一个收养的女儿啊!”一个人解答了她们的疑惑,
“啊?收养的啊?”
“你们别这样想啊,小心纪谦泽和你们拼命哦,他可是很疼这个收养的妹妹的呢?他把她保护的就像是未入尘世的小百合呢!”
欧阳卉雪插话道,他们一句一句提醒着经年收养这个事实,她却渐感麻木,站在中间像一株植物一般
、第四十四章 小提琴王子
那次当司机的时候,经年对子煜同情心泛滥,两人相谈甚欢,产生了良好的效果,为了报答聂斯川,也为了这个效果可以一直持续下去,聂子煜主动提出以后她们逛街他都愿意当司机。
有这等好事,聂大小居然还犹豫了一会,非说带男生逛街没情趣,逼的聂子煜又赶紧加了好几条割地赔款的项目她才终于答应了,不过很快他就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聂家大小姐“残暴”的名声绝不是白得的,最令他咋舌的是,她每次都能翻出新花样折磨他,每次买的都是不好提的东西,好不容易逛累了去吃东西,偏偏大小姐又挑食,偏要吃这家店的冰激凌喝那家的咖啡吃另一家的薯片,于是,聂子煜就经常左手拿着三个冰激凌,右手拿着一堆零食,他永远也忘不了周围那些女生侧目的眼神。
但是所谓有失必有得也就在于此,每次聂斯川折磨得他苦不堪言的时候,也就是经年善心大发的时候,他被派到四方去买吃的,通常她都会一起,因为他一个人实在难以拿回来,两人一路走一路聊天,他分外珍惜每次这来之不易的短暂的幸福。时间一长,聂子煜居然还希望那位小姐的嘴再刁一点,这样他们就可以多出去一会儿,他每天就这么痛并快乐着,竟也十分惬意。
这样的日子过了将近两个多月直到聂斯川必须要回苏黎世,他竟然觉得舍不得了!
机场。
聂子煜看着在远处拥抱的经年和斯川,心里感慨,哎呀,什么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总算是知道了,自己就是那情愿挨打的黄盖呀!
“子煜,我都要走了,你都不来和我告别,老站在远处笑什么?”聂大小姐一句话喊得他回魂,
“我是在想,你走了我一定会寂寞的,估计还会因为日子太闲而分外想念呢?”
听出他话里的讽刺,她扑哧一笑:“你怎么这么记仇啊,我不过是折磨你两个月,你过去可折磨了我那么多年呢?”
“原来你是在报仇啊,好了好了,过去都是我不对,那您这些天消气了没呀?”
“行了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些天你开心着呢?谁不知道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瞪他一眼,又看了眼经年,她正在远处接电话,
“斯川,其实我都懂得,你呀都是故意的,”他看她一眼,突然说了句“斯川,幸亏有你!其实这些年我早就想说了!”听他这样说,聂斯川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她看他一眼,突然严肃起来,
“哎,这些天估计我那‘残暴’名声是彻底传出去了吧,经年肯定觉得她是交友不慎。行了,你可别辜负了我牺牲了好名声为你牵红线就行。”
“我知道了!”
“那我走了,要登机了,”
“嗯,向爷爷问好。”
“知道了,对了,要不要告诉爷爷他亲爱的孙子每天有多幸福啊?”她调皮地眨眨眼睛,
他想了想,看了经年一眼叹道:“还是先不要了吧!”
“也是,还是等尘埃落定吧,要加油哦!”
说完又看看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苏寒水挥手道:“我先走了!”
他莞尔一笑,也挥挥手,眼看着她走远,其实他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这其实是她在巴黎停留最久的一次了,可是他们也总共才见了几面而已,她总是忙着子煜和经年的事情,从来没有精力再去管他,他也只能依着她,也许什么时候聂家人都幸福了,她才可以闲下来想想自己的事情吧!
不过真的有这一天吗?为什么他是如此地不确定呢!
飞机终于起飞了,苏寒水先回了公司,只剩下聂子煜和经年两人,两人都满怀思绪,聂子煜心里还在想着刚才斯川那句“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禁赞叹中国语言的博大精深,七个字就把概括出了他的心情,对,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说不定当初那个黄盖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这样想着,他已经笑出声来。
“怎么了你,笑成这样?”经年的思绪被被他的笑声拉回,他却只是一味地看着她笑而不语,
经年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一定是斯川走了,你太开心了对不对?哈,你小心我告密哦!”
她一副摆明了威胁他的样子,他一时心动,拉住她的手笑道:“告密?好啊,只是她现在已经上了飞机,就算是回来最快也要几个小时之后啊,这段时间我好好贿赂你一下,不知你是否愿意改变主意呢?”
“贿赂我?怎么贿赂啊?”
“你想我怎样我就怎样!”他看着她脱口而出,眼中满满的情意,在旁人看来这一对深情对望的情侣正是羡煞旁人。
经年仿佛被摄了心智一般,半天都没有说话,倏然间,耳边又响起提醒旅客登机的提示音,她的手还在他手中,他还含笑看着她,经年当下就脸红地结巴了:“我…你…”
他轻轻松开她的手,笑道:“走吧!”
“嗯!”
她还在脸红,他想起刚才的情景心下还在甜蜜着,半晌,经年终于恢复了,她看向他:“对了,那天,斯川说你是巴黎小提琴王子,是真的吗?”
“这个嘛…”其实真的有这种说法,不过都是巴黎大学的那些学妹封的,应该算不了数吧!他这样想到,
“对了,那就请巴黎小提琴王子为我演奏一曲当做贿赂吧!”其实算起来她真正听他演奏就只有几个月前的生日那次,
“啊?”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荣幸之至。那就让我带路去踏上音乐之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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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透过梧桐树间的嫌隙斜斜地射下来,照在人的身上,恰到好处,既不太热又足够温暖,悠扬的音乐随着尘埃盘旋上升,连树上的鸟都不曾远去而是留下聆听,除了音乐周围一片静默,只有偶尔落下一两片树叶配合着灵动的旋律。
经年坐在白色的长椅上,看着不远处拉着小提琴的聂子煜,他全神贯注,整个身心都投入在自己营造的氛围中,一首曲子听来,荡气回肠,她的心已百转千回。
她相信他当真无愧是小提琴王子,这个称号和家世外表都无关,他精湛的技艺、浓烈的感情汇聚成一条流动不息的河流,时而浅斟低吟,时而奔腾不息,引得她无限思绪都飞去天外。
一曲终了,她为他真心地鼓掌,
“子煜,你拉的太好了!比我听过的任何一首都动听、都能打动我的心。”
“那么打动了你的心的是我呢还是我的音乐呢?”他眯着眼睛看回来,
经年语塞,想起刚才在机场他拉着她的手,她又开始脸红,说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