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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心情好,赶忙弯腰将它抱在怀里,如今小宝是越发的沉了,胖乎乎的肥嘟嘟的,可爱的紧。姜月最是疼爱它,低头揉着它的脑袋,又忍不住亲了一口。
碧玺进来伺候,见自家姑娘这副开心的模样,顿时松了一口气。今日姑娘心情不悦,方才听绿珠说姑娘同王爷待在一起,她还怕王爷又训斥姑娘,到时候以姑娘的性子,恐怕又要哭鼻子了。如今倒好,笑脸盈盈的,一张娇俏绝色的小脸,笑得像朵娇媚的花儿似的,看得人心头也开心。
“姑娘,时辰不早了,奴婢伺候你沐浴洗漱吧。”
姜月应了一声,将小宝放在了软榻上。
浴桶内雾气氤氲的,姜月任由两个小丫鬟替她沐浴,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鼓鼓的胸前,只觉得这两处愈发的大了。
起初长大的时候,这两处疼的厉害,她只觉得羞人,偷偷将这事儿告诉了薛嬷嬷。可薛嬷嬷听了却是笑,说这是女儿家必经的过程,以后还会慢慢的鼓起来。她自然是见过庄子里的一些丫鬟,胸前都是鼓鼓的,像塞了两个大馒头似的,她那时不懂,心想:她可不要这么大,多累啊。
可是眼下,却是越长越大了。
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薛嬷嬷知道她不懂,有时也会同她讲一些男女之事,说是男人都喜欢这里大的。她不明白,可是今日楚慎摸了她那里,她便忍不住想:他也喜欢吗?
如此,姜月又是脸红又是傻笑,只道如今楚慎愈发的容易亲近。今日她本是心情低落的,可见了楚慎,与他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她觉得一点儿都不觉得难过了。
薛嬷嬷进来的时候,便瞧见自家姑娘这副少女怀 春的模样,她之前又听绿珠说方才姑娘同王爷在一起,不禁心头欣慰,暗道:姑娘长大了,是好事。
“你们去准备牛乳,这里由我伺候姑娘就行了。”薛嬷嬷对着绿珠碧玺道。
两个小丫鬟听了,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出了屏风。
姜月抬头看着薛嬷嬷,见薛嬷嬷双眸含笑看着自己,只觉得自己的心思都被她看透了,只低低的嘟囔:“薛嬷嬷……”
“老奴都没说什么呢,姑娘这般害羞是做什么?”
姜月知道薛嬷嬷是同她打趣儿,索性红着脸自己玩水。薛嬷嬷拿过搭在浴桶壁上的巾子,伸手替自家姑娘擦着身子,瞧着这肌肤赛雪,娇嫩欲滴,遂道:“姑娘这身子,若是以后成了亲,王爷肯定会喜欢。”
这么露 骨的话,也只有薛嬷嬷才会同她讲。姜月面色羞赧,可心里却是好奇,抬起一张白皙的小脸,小声问道:“薛嬷嬷,那你说是我好,还是温姑娘好?”
“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姜月蹙了蹙眉,想起之前楚慎对她说的话,道:“方才……方才衍之哥哥说,若我听话一些,他就只娶我一个姑娘,所以我就想,若是温姑娘更好,衍之哥哥会不会喜欢温姑娘?”
薛嬷嬷却是惊诧:“王爷真的这么说?”
“嗯。”姜月点头,一脸满足道,“虽然衍之哥哥从小对我严苛,可说过的话却是作数的。”
薛嬷嬷自然知道,男人的甜言蜜语,是做不得数的、况且如王爷这般的身份,怎么可能只会娶姑娘一个人?就算对姑娘再是如何的宠爱,也少不了一些个侧妃妾室。如今姑娘还小,王爷还能说出这番话,想来心里是真心在意姑娘的,光光是这一点,她也是欣慰的。
她只希望王爷好好待姑娘,一生只有姑娘一个女人,却是万万不敢奢望。
“姑娘,王爷待你好是好事,只不过这种事情,要记得不能逼得太紧。哪有皇室的男子,只娶一个姑娘的?”
“是吗?”姜月微微蹙眉,又问道,“那老王爷娶了多少姑娘?”听娘说,楚慎的性子一点都不像她,倒是大半随了老王爷。
薛嬷嬷仔细想了想,道:“说起老王爷,这身份算是少的,不过也有七八个妾室。”
姜月听了有些失望,心道:若楚慎以后也纳七八个妾室,那她可怎么办啊?
“以前惧怕衍之哥哥,只想着这般冷冰冰的性子,有哪家姑娘会喜欢,如今……”如今她心里在意了,倒是日日担忧了。
“姑娘不必担心,瞧瞧姑娘的容貌和身段,那温姑娘哪里比得上?”薛嬷嬷动手替她擦身,又道,“而且王爷都二十五了,如今府里都没个通房,可见王爷对于女色还是有些冷淡的。”
是吗?姜月听着薛嬷嬷的话,想起那日马车上他火热的吻,又想起今日他拥着自己,摸了她的那里,心里既是开心,又道:这副样子,哪像是不近女色的君子啊?
·
一夜好眠,翌日醒来坐在妆奁前,姜月瞧着镜中的自己,只觉得脸颊粉若桃花,气色颇佳。绿珠在一旁打趣儿,直道:“奴婢听说过一句诗,叫什么‘脂粉颜色’的……”
“是‘却嫌脂粉污颜色’。”碧玺正执着玉梳替自家姑娘梳着一头乌黑墨发,忙接道。
“对对对,就是这句,用在姑娘身上是最好不过的了。”绿珠挠了挠头,笑嘻嘻道。
这种夸赞的话,姜月听了自然是开心的,昨日的确是她太小家子气了,如今想想当真是窝囊。薛嬷嬷说那温姑娘的目的在于楚慎,如今才会这般讨好娘。她听了心里愈发是暗暗下定决定:不管是娘还是楚慎,都是她一个人的。
若是她无能被人白白抢走了,便是她自个儿没用,又怪得了谁?
楚慎和娘太好,如今有了这温姑娘,以后恐怕还要一些个柳姑娘、李姑娘。才第一个,她就忍不住,一个人偷偷难过,这样的她,哪里值得楚慎和娘疼爱?
姜月看着碧玺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只觉得自己虽然有些方面不如温姑娘,可还是有自己的长处的,她乖巧贴心,娘最是喜欢她这一点。
用了早膳之后,姜月便去了满庭居请安,如她所料,温清婳果真是一大早就在一旁伺候着了,简直比伺候娘数十年的蒋嬷嬷还要尽心。她见着也不像昨日那么大的反应,只甜甜笑着过去,坐在了娘的身侧,同她聊着这些日子在王府中的事情。
老王妃看着两个小姑娘左右围着,面上笑意融融,心里头却是叹道:若能一直这样下去,那该有多好啊。
她虽然对清婳心软,可念着上一世的事情,心里还是有些怀疑,是以少不了一些防备。毕竟,她希望自己的儿子和阿月好好的,早些让她抱上孙子。
这时听着外头的声音,却是楚慎来了。姜月忍不住侧过头,看着楚慎穿着一身雪色的锦袍,身上亦是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胄之气,瞧着明明是平常简单的装束,却让她觉得比平日好看多了。
姜月皱了皱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又偷偷瞧了一眼,却恰好撞上了楚慎的目光。霎时,姜月“唰”的一下脸红了。
察觉到了两人的小动作,一旁安静不语的温清婳看着有些不大舒服,只得在一旁强颜欢笑。
作者有话要说:·
阿月:流氓!
楚大宝:我怎么流氓了?
阿月:你摸我那里……
楚大宝:哪里?
阿月:大流氓!
☆、第二八章 :牵挂
——
楚慎有要事在身,所以才不得不早些回去。这儿子好不容易过来一趟,竟待了一日就走了,老王妃心头有些舍不得,可到底不能耽误儿子的正经事。
听了楚慎的话;姜月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他的脸;见他神色淡淡的;如平常一般。楚慎是有要事,可她好久没有回来过庄子了,自然不急着和他一道回去。
“阿月,你去送送衍之吧。”老王妃抚着姜月的手,道。
老王妃面颊含笑,可是姜月总有一种被看穿心思的感觉,是以脸颊红了红,低低的“嗯”了一声。其实,以前楚慎来庄子的时候,娘也每次都让她去送的。可那时她送得不情不愿,离着他远远的,都不敢靠近。她一见楚慎上了马车,走了有段距离,便蹦蹦跳跳回自己的临月居,开心的不得了。
他一来,她就怕;他走了,她却是雀跃不已。
温清婳看着姜月自老王妃的身侧走向楚慎,心里是愈发的难受。想来庄子里的那些下人说的是真的——姨母有心撮合表哥和姜月,这才时时制造机会。
就如此刻,表哥要走,却是让姜月去送,这同夫君要出门,妻子送行是一个道理。这个举止意味着什么,是再清楚不过了。她记得前一世姨母不曾想过将姜月许给表哥,只将姜月当做是女儿,因此才曾多次同她暗示,让她多多接触表哥,有意将她许给表哥。她性子温婉,看着端庄得体,是姨母心中最满意的儿媳人选。有了姨母这个坚强的后盾,她自然没有把姜月这个孤女放在眼里,可是如今姨母却站在了姜月那边。
与她前一世不同的是——表哥真的对姜月上了心。要不然也不会那般亲昵的拥着她,那双平素冷若寒霜的眸子里,竟有着罕见的柔情,那是她一直奢望却从未得到过的。
大曜女子十四及笄,而这姜月,还未到及笄之龄,竟勾住了表哥的心。
“清婳?清婳?”
“……姨母。”温清婳回神,面颊有些绯红,粉若桃花。
瞧着外甥女这副娇滴滴的模样,老王妃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稍稍一眯,她自然知道身边的小姑娘心里在想什么。
她这儿子生得一副好相貌,又是这般的气度身份,怀 春少女心生爱慕也是情理之中的,何况清婳这般美貌温婉的姑娘,自然应该配一个文武双全的好夫君。她性子娴静,自然也喜欢安安静静守本分的儿媳,可是她再喜欢,最重要的还是她那儿子满意。日子是他们过的,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奢望儿子成什么大器,只希望他们和和美 美的,早日生儿女育。
至于清婳,她的确担心她会因为感情之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可那会儿她一时心软,才留了她。
如今——
老王妃看着温清婳,见她装束雅致,生得又是貌美如花,如此素雅的打扮,愈发显得她清丽脱俗。如此娇娇女子,是个男子就会动心,不过她那儿子,却是个痴情种。她想起前尘往事,只觉得心里隐隐作痛,遂悠悠道:“清婳,这段日子,劳烦你了。”
“姨母……”温清婳翕了翕唇,眼睫微颤,几乎可以猜到她接下来要说得话。
“清婳,我……”
“姨母,你不喜欢清婳了吗?”温清婳瞬时泪眼婆娑了起来,她用袖中绣着兰花的绢丝帕子揩了揩泪珠子,低声抽泣道,“虽然姨母不说,可是清婳心里明白。姨母最喜欢阿月姑娘,如今阿月姑娘回来了,见到清婳,怕是会不开心,可是姨母……清婳舍不得姨母。”
未料她的反应会如此之大,老王妃愣了愣,可见她红着眼,毕竟是亲外甥女,心里头也少不了心疼,只道:“傻丫头,胡说什么呢?”说这话时,她的确有些心虚。这些日子她对清婳有些刻意疏离,心里头最疼爱的也的确是阿月——毕竟是从小养大的,又是儿子中意的,她自然是疼爱的紧。
她知道姨母心软,遂声音弱弱道:“姨母,清婳不想回去,让清婳好好留在姨母的身边照顾您,可好?”见老王妃没有说话,温清婳继续道,“幼时您最疼我,您都不知道,我在卫国公府,受了多少的委屈,外祖父他说我生得美貌,让我……让我……”话说到后面,却是泣不成声。
老王妃看着身侧满脸泪痕的姑娘,一双手猛然颤了颤。
经历这么多事,她自然知道清婳口中说的是什么。她也是从卫国公府出来的,卖女求荣这种腌臜事,她最是清楚不过了。可是清婳,如今才十四岁……她只觉得气血翻涌,心道:这个十几年不曾见过的父亲,还是改不了这个性子。
老王妃将伤心哭泣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