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午吃饭的时候人不多,蒋老爷子他们一桌,蒋茹茵跟着母亲一起两房人坐了一桌。
坐在蒋茹茵对侧的李氏时不时抬头看蒋茹茵这边,一面低头和蒋心慧说着什么。
吃完饭,邵氏要带蒋茹茵回自己院子说一会体己话,刚出了厅门,李氏带着三个女儿便是另一道门那走了出来,正巧撞了个面。
“我说今个怎么这么奇怪,原来是太子没有过来,这出嫁女三日回门,怎么能没有女婿相配。”李氏看着蒋茹茵,语气里颇有几分幸灾乐祸,常言道嫁得好不好,也看三日回门女婿待人好不好。
蒋茹茵对这拎不清的二婶没多少好脸色,“二婶是关糊涂了吧,太子也是可以随意编排的么,我劝你还是管好这张嘴,吃错了不要紧,说错了话到时候没人救的了你。”
李氏见她气势还这么强硬,想再说两句呢,却看到自己小女儿蒋心媛一脸欢喜的看着蒋茹茵,心中来气,拉过她在后脑勺便是一巴掌,“笑什么!”
突如其来这一掌把蒋心媛吓到了,她红着眼睛委屈的看着李氏,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忽然对自己发脾气。
邵氏看不过眼,“弟妹,你冲孩子发什么火,看把孩子吓的。”
李氏打完就后悔了,自己的女儿她自然心疼,可听邵氏这么劝,心里头就是满满的不乐意,“我爱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说罢,拉起蒋心媛直接往自己院子那走去。
听蒋心媛一路啜泣的远去,邵氏有些担忧的对蒋茹茵说道,“你二婶的脾气就是这么急,心媛可都十岁了,怎么能说打就打。”
蒋茹茵笑了,“母亲,您还替她担心,那三个女儿她疼的命似的,怎么舍得打,指不定带回去了怎么哄。”
邵氏听她这么形容,也跟着笑了,“贫嘴,没规没矩的。”
蒋茹茵没有置否,对二婶她还真尊重不起来,自己是个弄不清楚的,养的女儿也像她,也是她们命好,不是长房,也不用嫁去复杂的人家,一辈子这么安安稳稳的,自有人在前头为她们保驾护航,可她们却还不知足呢…
晚上,蒋茹茵从蒋老爷子院子里出来,散着步慢慢的走回榭水阁。
快到榭水阁门口的时候,另一条路上蒋景乐匆匆的走过来,见到她开口,“你找我?”
蒋茹茵点点头,两个人走入了榭水阁的亭子内,青冬准备好了茶水端了上来。
蒋景乐刚刚从外头回来,显得匆忙,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太子对你好么?”
蒋茹茵接过青秋递来的暖手袖套,“好啊,我是他的妃子,他怎么会对我不好。”这太子府上下,可没有谁会说太子不好的。
蒋景乐点点头,“那就好,昨天去了北城,知道你今天回来,下午我马不停蹄的就赶回来了。”
从蒋老爷子吩咐让蒋景乐跟着一块学族中庶务,蒋景乐就没闲过,下半年进了翰林院后,那才真是有的忙了。
“二哥,往后你要比大哥更努力的学这些东西。”
“说什么傻话,今后这家不都是交给大哥的,我只是从旁协助,怎么也该是督促大哥好好努力。”蒋景乐呵呵的笑着,对她的话不甚在意。
蒋茹茵叹了一口气,“难道你没听出来祖父的意思么。”
蒋景乐还想说她想太多,可看到妹妹脸上的凝重,脸上那笑意也收敛了起来,“你是说除夕祖父说的话?”蒋景乐自己斟酌了几分,“可那不是为了让我帮助大哥的。”
“大哥用什么方法不好帮助,为何要当众提点你,二哥,不论祖父心中到底权衡着什么,你跟着父亲,一定是要全力以赴的学,也许有一天,这蒋家不会交给大哥。”
蒋景乐被她的话吓到不少,这么多年大哥一直是当做继任族长来培养,以后就是接父亲的班,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但蒋景乐很清楚,妹妹从来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提起来。
“大哥也没有做什么事让祖父失望,你是不是担心过多了。”蒋景乐左思右想仍旧觉得不可思议,蒋茹茵缓缓的吐出一个名字,“祁素茹。”
“她不是已经出嫁了,都是六世子妃了,哪里还能和大哥有牵扯!”蒋景乐对祁素茹的印象也就只是她笑眯眯温温柔柔的样子。
蒋茹茵哼了一声,“她是出嫁了,但她可牵动着大哥的心呢,将来倘若有什么万一,难道我们蒋家还被她牵着鼻子走的么,大哥这样的心性怎么能不让祖父失望,他想瞒,可这蒋府上下,能瞒的过祖父?”
女人有多大的能耐蒋景乐没见识过,但听说的却不少,古往今来败在女人手里的那还少么,若大哥真是个糊涂的,别说祖父不放心,就是他听着都觉得不靠谱。
蒋茹茵见他听进去了,语气里多了一抹恳切,“算是我想太多也罢,我已经嫁入太子府,家里的事情,二哥你若不担待,还能靠谁?”。。。。。。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凉子去闺蜜家闲逛,看了四大名捕②,其实,凉子的男神是吴秀波(害羞中~~~~~~)主要因为看了北京遇上西雅图,对大叔深爱~~~
咳咳,不花痴了o(╯□)o
本文目前日更中,更新时间中午十二点整~小伙伴们表吝啬给凉子多多留言吧~~~凉子正在努力码字,努力爬榜中!!!!
、018。体弱的太孙
第二天下午,蒋茹茵回了太子府,当晚太子留在瑶花阁内用膳,临了就寝的时候才到玲珑阁。
蒋茹茵将看了一半的书放在一旁,起身伺候太子更衣,一番云雨之后,已是深夜。
靠在苏谦阳的怀里,蒋茹茵睡意全无,听闻上方传来的平稳呼吸声,她张开眼望着暗色一片的床帏,细细的打量那张脸。
就是在安睡的时候,也没见他的神情完全松懈,黑暗中还能瞥见他微微蹙起来的眉头。
太子是性情上与皇上最为相似的一个皇子,也许是从小就跟在皇上身边,不说话的时候冷冷地难以亲近,也不容易摸清楚他的心思。
倘若撇开所有的身份,只是寻常的夫妻,他也应当是个不错的丈夫,聪明,才识。
披上了这天家外衣,他们之间总是隔着那道永远无法跨越的沟壑,他能够给予她们的是一定程度上的喜欢和保护,而她们需要倾尽全力的去付出爱慕与尊重,即便是这样不等价的交换,还是有人愿意在福祸相依中赴汤蹈火。
那么她呢,蒋茹茵轻叹了一口气,她能做的,就是牢牢守住这颗心,也只有在心是自己的时候才能游刃有余的活着…
日子过的很快,到了三月,临安城热闹的除了那接连不断的喜事,还有选秀这件大事。
到了皇上这年纪,孙子都已经有了,选妃子进宫服侍自己的在少数,多的还是给自己的儿子,乃至一些朝中未婚青年才俊做做媒人,牵牵红线,三月中的临安城就像是开了一场百花盛宴,那一个个妙龄少女,就是像这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般,给临安城添抹了数道喜气。
四月初的时候,那些初试没选中的都收拾着回家了,余下的那些有可能会成为妃子,有可能被赐婚,更有可能成为宫女,从此默默无闻。
这天太子妃从宫中回来,带回了两个女子,说是皇后娘娘赐给太子的良人。
下午的时候蒋茹茵就见到了这两位新人,美人一双,其中一位还姓叶,似乎是从皇后的娘家族里选进来的。
张沁还是那副姿态,乐呵呵的瞧着,“往后这太子府可不会冷清了。”说罢视线看向了蒋茹茵,这位才进府多久,又送了两个进来,当年她入府的时候可是隔了一年才有秦良人和严良人,撞上这选秀,只能说运气不好。
屋子里气氛和乐,太子妃给她们安置好了住的别苑,接下来的就是向太子禀报后,看太子心情,去谁那里过夜。当然也有可能谁那都不去。
离开的时候太子妃留下了张沁,等着众人都出去了,赵蕊卸下那威严,关切的看着张沁,“你的小日子可是迟了,还是请太医看一下的好。”
张沁动了动嘴想说几句隔阂的,可看到她眼底切切实实的关心,最终出口,“又不是第一回迟了,不想再闹笑话了。”
二月的时候小日子也迟了,过了五六日才请的太医,结果一把脉,没讯,再过了两天癸水就来了。
这样的情况去年也有过一回,张沁就是再想要孩子,也不想这么反反复复的请太医,让人说笑。
“这怎么是闹笑话,子嗣本就是大事情,如今太子府子嗣单薄,皇后娘娘会在蒋妹妹进府不到三月就赐两个人进来,为的也是这事。”连着皇后都替太子着急了。
“那不是更好,多人多份力,我瞧那两个妹妹是个能生养的,定能解忧。”
赵蕊看着她,有些无奈,“本宫与你姐妹多年,自然是希望你能顺利生下孩子。”
张沁笑了,笑的有些讽刺,“太子妃您这话说的不免圣德过头了,难道不是因为我生下次子最合您心意么,若是让蒋妹妹抢了先,您恐怕都夜不能寐了。”
赵蕊的神情顿时有些难堪,不知是被她的无理气的,还是因为被她料准了心事。
张沁站了起来,最初的那点感动此时都没了,姐妹多年?早在进府的时候她在自己面前自称‘本宫’时就慢慢淡了。
半响,赵蕊的声音响起, “小沁,你一定是要这么说才开心么。”
张沁眼底闪过一抹动容,最终只是呵呵的笑了一声,“太子妃不是与我姐妹多年,那应该很了解我的性子,与其关心我能不能顺利生下孩子,太子妃不如自己努力,再添一个皇嗣,毕竟从太子妃肚子里出来的才是名正言顺的嫡子。”
说完,张沁直接走出了瑶花阁,头也没回。
赵蕊坐在那,轻轻叹了一口气,“十几年姐妹情,当真是回不去的?”
一旁侍奉的嬷嬷出言劝到,“娘娘,您不必往心里去,您是太子妃,这么做自有您的道理,是张娘娘她想不明白罢了。”
赵蕊摇摇头,一直想不明白的恐怕是她,张沁早就想明白了。
就在这时,门口那一个宫女匆匆走了进来,见到赵蕊,跪在地上满脸焦急,“娘娘,太孙晕过去了。”
赵蕊身形一晃,险些背过去,拉住一旁的方嬷嬷往外走,“快,快去请太医。”…
当晚,太子没去那两个新进门的良人那过夜,而是守在了瑶花阁。
太孙写字的时候忽然晕倒,到了深夜才醒过来,太医说是长久坐着写字导致血脉不畅晕厥,归根结底都是太孙的身子太弱。
蒋茹茵是在第二天下午去了瑶花阁看太孙,两岁多的孩子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还会乖巧的喊前来看望的人,那模样,十分惹人疼。
去的时候没见到太子妃,说是守了太孙一夜,中午被太子强行劝去休息了。
太孙出生的时候身子就很羸弱,三年来一直是汤药不断的养着,大病没有小病不断,但是昨日那样晕倒,还是头一回。
要作为一国之君来培养,太孙这样的身子实属大忌。
在瑶花阁呆了一会蒋茹茵就回玲珑阁了,让青秋敲打好底下的人,这样低沉的气氛,说不定还要延续好几天…
此后的三天,太子都留在了瑶花阁,儿子还病着,太子哪有心思去那两个新人那儿,宫中皇上皇后知道了这事,也派了人前来问候。
第四天的晚上,蒋茹茵刚刚沐浴完,门口那传来了问安,“太子殿下吉祥。”蒋茹茵赶紧换好衣服从偏房内出来,苏谦阳已经走到了屋子里。
见她披着湿漉漉的长发,苏谦阳大步走到窗边的软榻上坐下,吩咐她先去把头发烘干。
蒋茹茵又折回偏房,等她收拾好出来,已经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
屋子里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蒋茹茵不知道他为何来自己这里,但也清楚他这几天心情都不太好。
想了想,蒋茹茵从架子上选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