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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宫回到太子府已经很晚了,沐浴过后,蒋茹茵直接睡下了,太子府中安静一片。
唯有瑶花阁内还有着灯火,赵蕊捏着手中的信,脸上一抹无奈。
一旁的方嬷嬷拿来了火盆子,赵蕊把信扔在了里面,点了火,烧成灰烬。
“娘娘,金良人那这些日子倒是消停了。”方嬷嬷撤走了火盆子,扶着她到了床边。
“消停?她那是让人给利用了,如今关着出不来才安静。”只是查不出来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黑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才放在那对外说是意外。
“叶良人教的金良人,会不会是她?”方嬷嬷猜测着,赵蕊摇摇头,“叶良人说的和金良人自己说的并没有出入,就算真是她做的,如今也死无对证,太子不想查,既然金良人没事了,那就不查了。”赵蕊只是可惜,以为金良人这么快有身孕肯定是个聪明的,没想到就是纯粹的运气好,是个傻的。还没生下孩子就已经让太子不喜了,就算生了儿子,将来也不会有多少竞争力。
“顾嬷嬷下午过来了一趟。”方嬷嬷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小心的禀报。
赵蕊想起信上的内容,脸色一凛,“不行,金良人必须安安稳稳生下这孩子。”她到现在都怀不上第二胎,不能再让太子府这么空虚下去了。。。
临安城的天冷的很快,转眼已是十二月初,一早醒来,天开始飘雪了。
屋子里暖盆烧的旺,蒋茹茵懒懒靠了一会,紫烟取了衣服过来给她穿上,打开窗子,被白雪点缀的世界显得格外明亮。
快过年了的临安城总是特别的热闹,包括这太子府,也是上下忙碌。
虽说太子府上下都由太子妃一人打理,但到这样过年的大日子,蒋茹茵和张沁也不能闲着,帮着太子妃一块忙府里的事。
腊八过后,府里送年礼的人多了起来,蒋茹茵这也收到了蒋家送过来的东西,蒋夫人生怕她在太子府过的不如意,长长的礼单上除了那些布匹银两外,还有的都是蒋茹茵平日里爱吃的一些东西。
许妈妈将东西都清点清楚了,差人收了起来,到了晚上,太子来了玲珑阁。
苏谦阳过来的时候还给蒋茹茵带了礼物,一串西域特有的水晶手链,由七八种不同颜色的珠子串成,质地色泽都是最上乘的。
“这是今日进宫的时候太后娘娘那里赏赐给你的,你抄的那两本佛经,老娘娘很喜欢。”苏谦阳把东西给她,在一旁坐下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她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好茶好吃的。
蒋茹茵直接把手链戴上,笑道,“原来殿下也是借花献佛呢。”凉凉的水晶戴在手上有些冷,蒋茹茵低头拨弄那珠子,苏谦阳在一旁解释,“在西域,这每种颜色的珠子都有不同的寓意。”
“哦?”蒋茹茵饶有兴致的抬起头,苏谦阳把她拉了过来,握起她的手指着那几种颜色,“白色的能强身,这紫色的能挡煞,黄色的敛财,蓝色的无忧,至于这粉色的,据进贡的来使说,还能招桃花,有遇到好姻缘的寓意。”
蒋茹茵乐了,“这一串的东西又保健康,又能当煞敛财,连姻缘的事儿都包揽了,这比庙里求来的符还灵验。”
“也有夸大的成分,西域那信奉这个,今年进贡的东西中有不少水晶,母后那赏赐给了各宫,过不了几天,太子妃那应当也会派人送过来。”苏谦阳对这些看的淡,再多保佑,都不如自己去做来的实际。
蒋茹茵摘下了手链要放进锦盒里,苏谦阳从她手中拿起来端详,“说起这姻缘,今天进宫,父皇还提起了七妹和三弟的婚事。”
苏谦阳将那链子放回了盒子里,瞧她一脸倾听的样子,脸上一抹不经意的笑,继续说道,“其实父皇最担心的还是三弟的婚事,年纪不小了,心还没定,说了谁都瞧不上。”
“三皇子身份高贵,要求高一些那也是自然。”蒋茹茵心尖一颤,自然着从他的怀里离开,拿着那盒子站起来走到了架子上放下,回头笑着说道。
苏谦阳倾身靠在了身后的软垫,惬意着姿势看着她,“本宫记得三弟过去常常去蒋府,和你两位哥哥关系不错,三弟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你可有听说些?”
作者有话要说:正在全力以赴明天入v的三章,字数一万+,小伙伴们可以看的畅快些了~~~凉子努力码字去鸟~咳咳,求领导今天外出不回来~~~嗷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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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太子来调情
蒋茹茵扶在架子上的手猛然一紧;纤细的五指掐在棕色的架子上;指甲苍白。目光对上了苏谦阳看过来的神情;他的脸上还带着询问,可那句话险些将她的心浇了个透凉。
很快;蒋茹茵松开了扶着架子的手;放到了身后捏着衣角克制它的颤抖;冲着苏谦阳露出一抹笑;蒋茹茵努力稳定着心中的情绪,“殿下说笑了,妾身怎么会知道三皇子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苏谦阳像是没发现她的不对劲,脸上尽是一个关切弟弟终身大事的大哥该有的模样;“本宫还以为你大哥和二哥知道一些,连本宫也不清楚三弟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子。”
她和三皇子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她为什么要紧张,蒋茹茵默默的告诉着自己,出嫁前一晚榭水阁发生的事也不会有人知道,那天宫中花园也只是门口那一幕,所以太子殿下这么问,不过是因为三皇子和蒋家的关系。
蒋茹茵走回到了坐榻,柔声建议,“殿下想知道,不如直接去问三皇子。”
苏谦阳拉她坐下,皱了下眉,“怎么手这么凉?”随即把一旁的暖炉放在了她的怀里,顺势环住了她,“三弟他与本宫年岁差的多,从小与本宫不亲,这样的事由本宫去问,怕是唐突了。”
这么听起来,这皇家几兄弟倒是兄友弟恭的表现,大哥关心弟弟们的婚事也是理所应当,这也是皇帝教育成功的一点,做兄长的要多关心爱护弟弟们,做弟弟的应当帮衬哥哥,扶持哥哥。
蒋茹茵抱着暖炉侧身坐着,巧妙的撇开了关于三皇子的话题,“殿下光顾着关心三皇子,这七公主的婚事呢,您就不关心了?”
苏谦阳笑了,提到一母同胞的妹妹,苏谦阳的眼底多了一抹宠溺,“那丫头还轮不到本宫操心。”
蒋茹茵对七公主可是印象深刻,若不是她来的那一出,祁家小姐跟着起哄,最后她也不会和太子妃许下那样的承诺,虽然这件事情从根本上不是七公主的错,但蒋茹茵对皇家公主的骄纵性子还是有些不喜,如今尚主的那些驸马,有哪个过的真开心。
“如今朝中青年才俊这么多,皇上和皇后定能为七公主觅得佳婿。”蒋茹茵抱着暖炉不自在的扭了一下,却和身后的人贴的更近,干脆靠上去,让他瞧不见自己脸上的神情。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苏谦阳伸手挑起她耳鬓的一缕长发,“你躲什么?”
微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后,蒋茹茵痒的躲避了一下,声音都娇俏了几分,“妾身哪有躲。”
侧脸望过去,蒋茹茵那脸颊都红了,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子后,白皙的肌肤上透着娇羞,惹人遐想。
苏谦阳越是凑在她耳朵附近说话,蒋茹茵就越是不自在,抱着暖炉想要离开坐榻,苏谦阳快她一步直接抱住了她的腰,轻笑;“还说没躲。”
那一丝痒直挠到了心底,蒋茹茵干脆低下头去不让他得逞,奈何力气敌不过他,片刻之后她就面红耳赤的投降了,“殿下我错了,您别欺负人了。”
苏谦阳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嘴角勾着那抹笑,看着就在眼前的耳垂上挂着的玉珠子,没任何征兆的直接含了上去。
“唔!”蒋茹茵急忙捂住了嘴,还漏了一声j□j,这还是在坐榻上呢,蒋茹茵腾出手颤抖着推了他一把,“殿下,别在这。”
苏谦阳嗯了一声,“别在哪?”一手从她后背往下,直接是要从她的裙摆处向里探索。
蒋茹茵好不容易侧了身,本来防住的裙子又让他给偷溜了进去,咬着嘴唇趴在了他的肩头上,无力的求道,“殿下,妾身想睡了。”
苏谦阳的手直接探入到了她的双腿间,那夹紧的地方热的烫手,隔着几层的布,苏谦阳慢慢的游走在那四周,从外面的裙子看下去,竟瞧不出他这动静。
“想什么?”苏谦阳就是喜欢看她这样子,再古怪精灵的猫也有服软的一天。
他这就是故意的!
蒋茹茵恨恨的想着,趴在他的肩膀上,一咬牙,她凑近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裙摆底下的手一顿,苏谦阳眼底闪过一抹惊讶,饶有兴致的回看她,“当真?”
蒋茹茵垂眸敛去眼底的羞涩,点点头。
下一刻,人就被他给抱了起来,直接走往屏风后的床榻。。。。。。
就在临近过年没几天,太子府又出了件喜事,几位良人之中最为低调的严良人有喜了,还是月事迟了七八天,请了太医直接诊出来的。
从金良人有身孕开始,太子府连着两桩喜事,这几天太子的心情都很不错,去了严良人的院子的呆了两个晚上,继而留宿在了太子妃的院子里。
一早请安,刚刚被诊断出有身孕的严良人也在,免不了被关心询问一番,尤其是和她一同进府的秦良人,说妒忌自然是有的,但这面上,绝对只能是羡慕的神情,坐在上面的太子妃首先表示了关心,“下雪天派个人过来就是了,这些天你就不必来请安了。”
严良人羞着笑,“多谢娘娘关心,从欣华苑过来也就这些路,请安当是多走动走动,太医嘱咐说也不能一直躺着。”
这里唯一生过孩子的就是太子妃了,她听了赞同的点点头,“你若没觉得不适,还是要适当走动,免得身子虚了。”
“妾身小的时候跟着妾身父亲学过一些强身术,这些年坚持练,倒没生过什么病。”坚持请安的话从严良人口中说出来,就顺耳许多。
而眼前这个没有一点儿不适的严良人,和那个天香苑中吐的昏天暗地的金良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同样是良人,别人的态度和待遇这时候就体现出差别了。。。
大年三十,太子妃带着众人进宫,严良人和金良人都留在了太子府,子时过半,漫天的烟火宣告着新的一年到来,大年初一到大年初三,蒋茹茵都要跟着进宫。
大年初五,蒋茹茵回了一趟蒋家。
此时的蒋家也忙着走亲访友,二叔带着二婶和三个孩子去了二婶娘家,大哥陪着大嫂也回了娘家,府里少了些人,蒋茹茵更觉得自在,先去了蒋老爷子院子里坐了会,而后就在蒋夫人那呆到了下午。
出嫁前一天见两面,出嫁后变成了一年见两面,邵氏拉着女儿的手,说着说着,有些湿了眼眶。
“母亲,大过年的,您这还伤心上了。”蒋茹茵拿起帕子给她擦眼泪,“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您放心。”
“你从小主意就大,什么事都要自己做主,我就是担心你这性子,别和太子起了拧子。”邵氏摸了摸她的脸,蒋茹茵听着奇怪,“母亲,我能和太子起什么拧子。”
“没有更好,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你大哥他和你大嫂,哎。”邵氏说着脸上一抹无奈,“你大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初这婚事答应的这么爽快,我以为他是喜欢映雪的,结果成了亲,你大哥他对映雪冷冷淡淡,当着你父亲和我的面都会甩她脸色。”
蒋茹茵听着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大哥他对大嫂不好?”
邵氏叹了一口气,“映雪这孩子乖啊,就是受了委屈都不肯和我们说,你父亲与王尚书过去还是同窗好友,王夫人当时还捏着我的手让我好好照顾这孩子,你说,你父亲与我要怎么和王家交代。”
本来是很好的一门亲事,两家人一直以来也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