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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岳王?”
“是啊,天朝有东、西、南、北四王了,因了天钰,这个皇帝伯伯想再封一个异姓王,就是我们的天钰,林天钰!”
“这样的话,我就是王爷了。”天钰兴奋的看着水溶,“这样的话,我就和你平起平坐了?”见水溶点了点头,大眼睛咕噜一转,这样,是不是就代表着他要风得风,要雨就能得雨呢?
水溶看着天钰的表情,“可不能喊父王‘你’呀的,叫父王。”
“那……如果叫了你父王的话,以后,我能不能继续叫我的爹爹妈咪为爹爹妈咪呢。”
“他是你的养父,没有他就没有你,当然,以后,你仍能叫他爹爹妈咪。”
林天钰喜上眉梢,这么好的事,有什么不同意的,王爷呢,听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喜滋滋的看着水溶,“父王!”
将林天钰揉入怀中,水溶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对身后的神捕们说道:“让天空和地劫二人仍旧时不时的去看看林大人,他终是天钰的养父,京城中的,我要护他安全,再说……等他京城的事完结后,本王还要他带我去……去天钰母妃的葬身之处,接她回来。”
闻言,林天钰睁大眼睛,看水溶又现悲伤神情,心有不忍,说句实在话,天钰很是懊恼,明明爹爹妈咪活得好好的,干嘛要来个死遁,唉,女人,真麻烦,终是伸出小手,拉了拉水溶,“父王,其实,其实……”
水溶睁开眼,紧了紧怀中的天钰,“怎么了,天钰。”
“其实,父王,你没必要这么悲伤的。”爹爹妈咪太狠了,怎么能这样对待父王,毕竟,父王这段时间不吃不喝、伤心之致的,他都看在眼中的。以后他见了爹爹妈咪,得好好的批评批评,瞧瞧父王这几天伤得,爹爹妈咪也太狠了点吧。
“好孩子,你是在劝父王,是么。”在天钰红扑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放心,父王不会有事的,父王还要亲自将天钰养大,父王还要看着天钰成人成王。”
闻言,天钰微挑眉,这样说来,他得由这个爹爹妈咪口中所说的腹黑的爹爹养大了,这样一来,爹爹妈咪担心的他以后不但腹黑而且顽劣的事只怕要做实了,这样说来,他要不要告诉眼前这父王实情呢。
想到这里,小眉头又蹩了起来,如果告诉的话,爹爹妈咪现在似乎要审舅舅的案子,听爹爹妈咪说过,舅舅是为了他们母子而被人害死的,所以不能分她的心的,再说,如果说了的话,唉,他就不是男子汉了,这可是他对爹爹妈咪发的誓啊!
所以,不说为妙,抬头认真的看着水溶,“父王放心,我一定会长成像父王一样顶天立地的英雄,只是,母妃的……呃,去世的问题,天钰觉得,暂时没必要传出去!”
水溶诧异的看着儿子,“为什么?”
“一来,还没有找到爹爹妈咪所说的位置;二来,如果传出去了,那么,必要在寺庙停棺裹的,难不成停母妃的衣冠裹?时间长了,终会被人看出来且被人看出母妃逃出王府的事,对母妃和王府的声誉都有影响,所以,天钰建议……”
本想在相国寺停黛玉的衣冠裹,待迎回黛玉的尸骨后再一并下葬的,不想儿子小小年纪,居然考虑得如此周全,“建议什么?”
“建议,父王放出消息,就说母妃自打生下我时就差点死去,临死前唯一的请求是要我随‘林’姓,父王因了母妃的临终遗愿,同意了,不想,母妃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因了此,父王不好向奶奶交待,只好暂隐我出生的消息,不想一过就是五年了,母妃终是再次病倒,旧事重提的,父王爱母妃之深,终于下定决心,让当今的圣上亲封我‘林’姓,且赐‘中岳王’王位,希望以此消息为病重的母妃冲喜,看母妃能不能再次奇迹的活下来。”
梅落和梨素二人闻言,都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这,这是一个年方不满五岁的小孩子说得出来的话么,但,怎么听着这么圆满。只听天钰继续说道:“这样一来,等爹爹妈咪审完案子后,带我们找到她所说的母妃的葬身处,接了母妃回,只说这一次虽有圣旨冲喜的,却也无回天之力,母妃仍是归天了,然后再在寺院停棺裹,这样的话,就说得过去了。”
看着从天子到神捕们一众震惊的眼神,天钰呶了呶嘴,“对了,如果有人问起我和爹爹妈咪的关系,父王不防向外透露,四年前,母妃生下我差点死去,恰逢爹爹妈咪来访,救活我们母子,所以,认了他为义父的!只是朝中一直不传而已。”
京城再度沸腾了起来。
“原来,原来,我们北王爷的王妃,在四年前生下小王爷了霭。”
“听说,她生下小王爷后就要去的,不想,北王爷同意了她小王爷‘林’姓的临终遗言,居然又活了下来,不过,也是病病怏怏的活下来的。”
“也亏了北王爷了,这么多年了,在太妃那里不好交差的,一直隐瞒着这件事,如今,听说,北王妃只怕是难逃死劫了,北王爷又决定请圣上圣旨赐小王爷‘林’姓,看能不能用此喜讯为王妃冲喜,希望她再次活下来!”
“唉,北王爷爱王妃之深,我们都有耳闻的,从这件事来看,就更可见非同一般了,想一想,谁愿意自己的儿子随一个女人姓的?何况是高高在上的王爷霭!”
“这个王妃的一生,也够传奇的了。想大婚的时候被劫至西番,还是北王爷去救的呢。”
“听说,这个王妃还是个才女,当年,和宁郡主远嫁时,她当场赋诗一首,多少人都流了泪呢!”
“听说,这个小王爷深得皇上的喜爱,特赐我天朝第五个异姓王之尊,中岳王!”
“难怪那天,那小王爷在皇宫的宴会上那么得宠,各大臣还直说一介巡抚的孩子至于那么得宠么,原来是以巡抚的儿子的身份参加宴会露个脸,再慢慢的让大家接受霭。”
“也不想想,天子为什么那么喜爱他?总不是因了北王爷的原因。”
“搞半天,这个林尚书救过北王妃母子啊!原来,这个林尚书的医术高超之极呢!”
“……”
京城的沸沸扬扬传到黛玉的耳中,黛玉嘴角扬起一丝笑,圣旨已下,天钰林姓已是作实,日后水溶再想反悔也是不可能的了,林家,终于有后了。不过,比她原先预料的还好,不想,水溶对她的思念是如此之深,深得让当今天子赐天钰为天朝的第五个异姓王,“爹爹,你放心了罢,林家有后了,玉儿一定会让林家再立百年不倒的。”
又看了眼远处的刑部,“二哥哥,明天,明天就是我审案子的时候了,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翌日,京城万人空巷,只因,所有的人都涌到了刑部,那里,今天要审的是这段时间以来,传得最热门的三司会审的奇案。
“那个坐在正中间的就是大败东瀛的林将军,现在的林尚书!”
“那二边分别坐着的是督察院和大理寺的主审官。”
“听说,百步开外,都是御林军戒严啊!”
“那个一袭青衣的就是怀州巡抚贾兰,那二个穿黑衣的就是乌州巡抚沙无忌、乌州总兵叶寒江了。”
“嘘嘘嘘,仔细听案,仔细听案……”
一时间,大堂上传来惊堂木的声音,林玉浑厚的声音传了下来,“贾兰,你要状告乌州巡抚沙无忌、乌州总兵叶寒江倒买倒卖、贪赃枉法、杀人性命、私通东瀛,可有实物为证?”
“有!”贾兰从怀中掏出一份布帛类的物什,黛玉命人取来,只听贾兰说道:“此物,是下官的叔叔手写的一份血书,上面详细的记述了沙无忌、叶寒江二人是如何勾结东瀛、欺压矿工、倒买倒卖以及迫杀下官叔叔的全部详情。”
林黛玉接过手下递过来的血书,再也熟悉不过,压下心中的悲痛,一一看了,又示意手下转交督察院、大理寺的主审官一一看了,令师爷详尽的将贾宝玉所书读了一遍,下面听案的人群都啧啧出声,“难以置信、难以置信啊!”
黛玉压下心中的怒火,拍响惊堂木,“沙无忌、叶寒江,你们二人可认罪?”
“大人。”沙无忌作揖,“一份血书,不能做实,有谁能相信,这就是当初的工部员外郎贾宝玉所书。”
“说得有理。”林玉摆了摆手,“传景德十一年的主考官李翰林李大人。”
瞬时间,李翰林被传上大堂。
“李大人,听闻,您是景德十一年科考的主考官,对各考生的笔迹熟悉之极,请李大人指证一下,这血书上的字,可会是出自那一年的哪个考生之手。”
李翰林接过血书,取出放大镜,仔细的查看了起来,半晌,“字迹清秀,虽满纸血泪,但文风颇雅,如果老臣记得不错,这应该是那一年的第七名举人贾宝玉的字迹,这文,更符合他的文笔,所以,老臣能断定,此血书为贾宝玉所写。”
“好,有劳了,送李大人。”
看着李翰林远去的背影,黛玉看向沙无忌,“沙无忌,你还有什么说的?”
沙无忌揖了揖手,“如果真是贾员外所书,下官也无话可说,只想说,贾员外写这份血书的时候,只怕是被那劫他的山匪所迫而写,毕竟,为了缴那群山匪,下官不遗余力,得罪了很多人,他们要栽赃陷害,也说得过去。再说,下官救出贾员外的时候,他已被山匪折磨而死,可想,是山匪得了血书,杀人灭口,再来利用这血书,迫走下官,他们就可以继续在乌州逍遥法外了。”
果然是老奸巨滑呀,黛玉惊堂木一拍,“按你所言,也就是说,乌州少不得你了?”
“不敢!”沙无忌再次揖手,“只不过,下官在乌州这么些年,如果真犯事,早就被那里的人告了,何以乌州现在一片安宁?再说了,如果下官在那里真的横行乡里,欺压矿工的,那些矿工又何以会心甘情愿的挖铜矿以保我天朝的铜脉?所以,请林大人和各位大人详查。还我一份清白。”
语毕,沙无忌看向贾兰,“贾大人,我们同朝为官,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毕竟,令叔是死在我所辖的乌州境内,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这份血书是从何而来?”照说,那天,将那山洞检察得很彻底,一只蚂蚁都没有让它存活的。
“沙大人问这血书的来历,是心虚了么?”
“那倒不是。”沙无忌礼貌的揖手,“我只是想着,只怕,这血书就是山匪送到贾大人手上,然后看着我们相互斗来斗去的,那些人则偷笑而已。那群人,不过想假贾大人之手灭我而已!”
“沙无忌言之有理。”林黛玉终是领教了这个沙无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了,看向贾兰,“贾兰,你这血书从何而来。”
贾兰躬身揖手,“回大人,这份血书,是下官家的一个奴才送到下官手中的。”
“奴才,姓甚名谁?”
“茗烟!”
黛玉再拍惊堂木,“传茗烟!”
一时间,一个裹着面相的人到了大堂。
“下跪何人?”
“草民茗烟,曾经是贾府的奴才,贾府出事后,回家做点小买卖,直到奴才曾经的二爷中了举,念着二爷原来的好,奴才又跟了二爷。”
黛玉清了清嗓子,“也就是说,贾员外在去乌州的时候,你有跟着。”
“正是。”
“你为何蒙着面?”
“小人相貌丑陋,不敢见人。”
“相貌丑陋?”
茗烟跪着,指向叶寒江,“都是他,都是他,带领一群人,烧杀整个山庄的人,小人的脸也是在那个时候毁的容,再也不能见人。”
“噢。”黛玉看了叶寒江一眼,“你认得他?”
茗烟点了点头,“他是乌州总兵叶寒江。”
“你是如何认识他的?”
“景德十二年,秋末,我和二爷到达乌州,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