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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龙啸云有些失望的。
“黄兄问及林御史是因为……”
“九年前,宫闱之乱,想必林当家听说过。”见黛玉点了点头,龙啸云轻叹一口气,“那一年,我得到一个与林大当家同名同姓的人的帮助,捐我二百万两的银子,助我兴兵,渡过难关。”
黛玉恍然大悟,“黄兄的意思是,你认为那叫林玉的和林御史有关系?”能够怀疑到这一层上,看来,这个皇帝也没有笨到哪里去。
龙啸云点了点头,“朝中姓林的官员本不多,能出资二百万银子的更是屈指可数,唯林御史一家五代列候,方能有此资产,所以……”又叹了口气,“偏林御史英年早逝,仅留下一女,又小,只怕也不清楚此事,所以,在水溶请旨希望将那孤女许配他为王妃的时候,我也就顺理成章的应允了。”
闻言,黛玉睁大眼睛,“你是说……是北王爷亲自请旨,封那孤女为王妃?”难道不是元春和贾府的一帮人私心所为么?
“也不完全如此。”龙啸云呶了呶嘴,“当初,是我的元妃和北静太妃、北静侧妃一起请旨,本是打算封侧妃的,无奈,水溶和子桐估计还在闹别扭呢,水溶一意赐正妃之位,我一来念及林公、二来念及和水溶的兄弟情,不好拒绝,所以,就答应了水溶,赐旨那林家的孤女正妃之尊,奈何……”语毕,叹了口气,“不想,她居然被劫了。”
黛玉眼角抽搐的低下头,你们夫妻二人闹别扭,偏把我扯了进去,不过,扯进去了也好,正好逃出生天,“黄兄也不必难过,想那王妃吉人天相的,不一定出事的。”她可不希望诅咒自己。
“要借林当家的吉言了。”龙啸云的眼中似有了忧郁,“要知道,水溶的敌人,其实都是因了我而树立的,若非我……”轻叹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这神情,黛玉有些疑惑的,“黄兄?”
“水溶本是一个逍遥世外的世子,因结识了我、丹枫,三人情如兄弟,为了我,他们都大开杀戒,惹了很多人,也得罪了很多人。”
这些事,黛玉都知道,明白了,这个皇帝是心生愧疚,担心是因了他而导致水溶大婚的新娘子失踪,“黄兄,你看看。”
看着龙啸云疑惑的脸,黛玉指了指窗外,“你看看这一派盛世繁华,都是你们的功劳呀。”见龙啸云震惊的脸,“我记得,九年前,我初到金陵,这里阴森森的一片,而如今……商铺林立,热闹非凡,百姓都念叨着皇上的好,北王爷的好、西王爷的好,都说你们是三宝,给了天朝百姓安居乐业的日子,让他们有吃的、有穿的、有住的。”
“真的?”
“我就是百姓呀。”黛玉指了指她的鼻子,笑看着龙啸云,“我的心声就代表了百姓的心声,所以说,对一些事,不要有愧疚,很多事,要当机立断,我想,若非当年黄兄的当机立断,如今的百姓只怕还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不会有今天的这派繁华。”保不准,还要打个几十年的仗的。
“可……还是死了不少人,包括,包括我同父异母的兄弟,还有同宗的叔侄。”
“宫闱之乱本就是最惨绝人寰的,唐朝的玄武门之变就是一例,黄兄能否定,唐太宗后来的贞观之治不合民心么?”
龙啸云闻言,点了点头,“有道理。”
黛玉再次指着窗外,“黄兄看看这一派大好天下,现在还有谁记得九年前的屠杀,他们记得的,是现在的繁华,以后能否持续下去。”
“依林大当家所言,是要我忘记过去。”
黛玉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忘记,是牢记过去,把握现在,展望未来。”看龙啸云似乎有些动容的,黛玉接着说道:“相信,那些为了国家、为了朝庭战死在沙场的将士们,不会怨陛下是踩着他们的鲜血和尸骨而爬上的皇位,因为,作为将士,那是他们的职责,他们有义务、有必要为了国家的繁荣、为了百姓的安居乐业而奉献生命,因为,他们的付出不是没有回报,你看看,这些外面笑嘻嘻的做着生意,笑嘻嘻的买着物什的人中,就有他们的家人、后代呀,而这一切,都是他们用生命换来的。”
闻言,龙啸云有些动容,“杀戮本非我愿,而你的一席话,让我觉得,他们的逝去也不一定就是为了我一人?”继而,闭上眼睛,半晌,忽而睁开,“听君一袭话,胜读十年书。”长吁一口气,“九年来,压在心里的负担,似乎减轻了不少,谢谢你,林当家。”
“要谢?就谢天下的百姓。”黛玉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看龙啸云愣了神,急忙解释,“要想谢天下的百姓,那就当个好皇帝,让更多的百姓有吃的、穿的、住的地方。”
“好。”龙啸云笑看向黛玉,“我向林当家保证,我在位一日,就保一日百姓的安康。”
“还要教育出一位好皇子。”黛玉再次眨了眨眼睛,“保住天朝的万年江山。”虽说万年江山不可能,但说些好话,不会有什么损失的。
闻言,龙啸云哈哈大笑,继而,出神的看着黛玉,“偏你是男子,要不然……”
呃,这一次,换林黛玉不懂了,震惊的看着龙啸云,不明所已。
神捕营,练武场,刀枪剑戟斧钩叉,十八般武器,一应具有。
水溶一袭蓝袍,手持软剑,剑出处,步履轻盈,似漫天的雪花飘散在眼前,剑出如风,似带着漫天的雪花舞动,若游龙。
“爷、爷!”
破军的声音一路传来,直到水溶剑舞完毕,这方凑近水溶的身边,“这段日子,圣上和林……王妃走得近,几乎隔一段日子就要和……王妃到城中的一个小肆去聚餐畅饮、笑谈天下的。”
闻言,水溶蹩了眉,如果说第一次他知道、也听七杀说过,那么,这接二连三的听到,就不是好消息了,而且,心似乎有些恼怒。
接过太阴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额头的微汗,“将他们所谈的,一点一滴的告诉我。”
接着,是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的小道消息传入了北王爷的耳中,听得北王爷相当的不爽,听得太阴眉头直竖的,她知道,这个破军,只怕是添油加醋了的,因了,二十八星宿也急啊,他们都想看热闹呢,看他们的主子如何出手的热闹。
看似非常悠闲的坐在太师椅上,慵懒的锉着指甲的人,只是……眉宇间似有些懊恼,想着心事,“莫不是,你也看出她的不同寻常来了?要不然,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宫找她的。我们打小一起长大的,你瞒不过我的。”
想到此,男子的眉头蹩得更紧了,“啸云,我可不会让你染指她的。”
“只是,我该想个什么办法,恢复你的身份,让林御医也好,林当家也罢,彻底从这世上消失?”
“还必须做得干净利落,毕竟,你的身份越来越多了,再如此下去,当个宰相的只怕也是指日可待的。”
继而,眼睛一亮,“既然你不打算出手,那么?我来出手罢,本王,再也不想等下去了!”
“爷、爷,李总管来了。”
水溶随着太阴的声音,往远处望去,果见皇宫大内总管急冲冲的跑了来,“请王爷安。”
“什么事?”
李总管有些气喘的,“皇上又有些闹性子了,太后都拿他没有办法。”
“怎么了。”仍旧是懒洋洋的语气。
“前些时,皇上在外,吃了一碗叫什么‘肉燕’的食物,从此,不思其它,每餐必要我们出去买,可长此下去,内务府、御膳房……”李公公刻意的提醒,见水溶动了动,明白,王爷知道意思了,继而接着说道:“还有皇上的龙体,如何受得住。”
水溶闻言,微挑眉,明白,内务府也好,御膳房也罢,每年有120万两的银子是用于皇宫财政支出的,如果这个龙啸云天天吃肉燕就了事,这120万两的银子只怕是用不完的,也就是说,这银子若用不完,内务府、御善房中一大批人就要喝西北风,喝西北风的后果,呃……很多人会撤职,这李公公很明显的是提醒他,朝中只怕因了龙啸云此举,有大动了。无非是要他出个主意的,好平熄此次的大动。
想到此,水溶懒懒的看着大汗淋漓的李公公一眼,这个狡猾的狐狸,还知道找到他这里来了,但……正好,起了身,笑了笑,看向太阴,“去,拿一幅喜庆的雪纸来。”
太阴虽不明白,但主子吩咐了,于是,狐疑的取了一幅大红的雪纸来,铺在书桌上。
水溶缓缓的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下‘天下一绝’四字,看向李公公,“你把这幅字送到那小肆的老板手中,只说,肉燕一绝,天子都赞不绝口,要他好生做生意,这幅字,权当皇家赏赐他们小肆的吧。”
“这?”李公公拿着字,一副不明所已,这岂不更涨了那小肆老板的威风,那小肆的生意不就越来越好,那天子不就越来越喜欢吃了?那……那些个来求他到北王爷这里来讨人情的御房的人也好、内务府的人也罢,不还是得喝西北风?
水溶含笑看向李公公,“按我说的,去罢,保证不出一月,啸云必不再吃那肉燕了。”
李公公虽不明白水溶此举所为,但,打小和龙啸云称兄道弟的人,也许另有高明之处也说不定,于是,低了头,“是!”
看着李公公急冲冲而去的背影,太阴看向水溶,“爷,这样一来,那小肆的老板不就更得意了。”她可是知道的,爷这段时间可是处心积虑的想对那小肆出手呢!
“得意?”水溶轻笑二声,“得意之后会猖狂,猖狂之后会目中无人,目中无人后……会犯事,犯事后,我好拿他。”
太阴睁大眼睛,只听水溶继续说道:“拿了他后我好封他的店,封了他的店后,将那做肉燕的厨子收到我北静王府……当厨子。”
“原来是这样啊。”太阴摸了摸脑袋,以后要提醒破军、七杀等人,千万不要再添油加醋的,这一下,好好的一个店,只怕就要从京城消失了。
“太阴,帮我写一封书信给沙摩珂。”水溶蹩眉看向远方,“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皇宫中,龙啸云看着一桌的膳食,眉头直蹩,一点食欲都没有,看向李公公,“去,还是去那家买碗肉燕给朕吃。”
李公公迟疑了会子。
龙啸云不满的看着他,“怎么了?”
“回皇上。”李公公躬下了身子,“那小肆,被北王爷查封了。”
龙啸云睁大眼睛,“水溶?查封?怎么回事?”
李公公现在不得不佩服水溶的办事方法,“是这样的,北王爷听说那小肆讨圣上的欢心,使得龙颜大悦,于是就亲写‘天下一绝’到那小肆,希望那小肆生意兴隆。”
“嗯,水溶深知我心,做得好。”继而,不可理解的,“可查封又是怎么一回事?”
李公公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那小肆的老板,因了有皇家的护佑,小人得志的,惹了不少事,前些时,更是惹到内务府头上,说内务府养的都是一群……那话说得,奴才也说不出口。”
看龙啸云脸色不对,李公公继续说道:“骂内务府也就罢了,前几天,那老板的儿子居然在大街上调戏民家妇女,还口口声声称有皇家保护,圣上都要卖他们家三分面子,这话说得,北王爷动了怒,带兵亲自查的。”
“查得好。”龙啸云懊恼连连的,“不过多吃了他们家的二碗食物,就以皇家护佑在外干些触犯王法的事,是我,也当拿了他们。”
闻言,李公公喜笑颜开的,指了指一桌子的膳食,“所以,圣上,那小肆不再了,您还是……”
龙啸云点了点头,勉为其难吃着桌上的膳食,继而,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你去和内务府的说一声,要他们请一个会做肉燕的厨子来,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