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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等那几个人醒了就知道了。”蓝羽溪现在最担心的是梓馨,从出事到现在,她一句话也没说,眼睛总是无神的盯着一个方向,嘴里哼着儿歌。
“我想去看看梓馨。”羽溪知道,这次这些人肯定是冲自己来的,是自己连累了梓馨。
寒澈拉住起身的羽溪,“先把伤口处理完。”脸色暗沉冰冷,眸中怒海滔天,竟然有人敢动羽溪,他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病房外,羽溪抬起的手又放下,里面,秦桑脸埋在掌心里,头顶甚至冒出了白发。
本来,他还沉浸在得子的喜悦中,甚至已经和父母说了要近期结婚,所有的幸福,就在一瞬间,化为泡影。
听到开门声,秦桑猩红的眸子射向门口:“你来干什么!”
“秦桑,我来看看梓馨。”羽溪知道,这次的打击对梓馨的残。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个幸福的家,就在这个梦想将要成为现实的时候,因为自己,毁了。
“梓馨不想看见你,你走。”这时的秦桑就是一头发怒的狮子,指向门的手指带着颤抖,如果不是她,自己很快就会有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羽溪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能弥补梓馨受的伤害?对不起我的孩子能回来吗?蓝羽溪,我们不像你们这些豪门贵胄,生活过的轰轰烈烈,我们只是平头小老百姓,你这样的身份我们高攀不起,滚!”秦桑不能保证下一步不会扑上去把蓝羽溪撕成碎片。
“秦桑,我知道,是我对不起梓馨,你打我骂我都行。”蓝羽溪看着呆愣愣的梓馨,一阵心疼,若不是因为自己,现在的梓馨一定在跟秦桑分享着快乐。
“啪!”羽溪抬手狠狠的打在自己脸上,嘴角撕裂开,“对不起,我一定会找最好的医生。”
接着抬起手又一耳光扇下去,秦桑看着自扇耳光的羽溪,转过身去不理会。
“你在干什么!”寒澈怒吼着拉住蓝羽溪,两耳光下去,脸已经肿的像包子,可见下了多大的狠劲。
“是我害了梓馨。”说出的话哽咽着。
斯诺拉住寒澈摇了摇头,如果秦桑不原谅她,她会自责一辈子。
寒澈无奈的松开手,就算打,也不能这么大力气啊。
秦桑转过身来,大掌猛地甩过来,羽溪被巨大的惯性推倒在地,脸磕在冰冷坚硬地板上,火辣辣的疼。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下一次就不是一耳光了。”
两个如王者般的男人忍下怒火,强止住动手的冲动,“秦桑,你不要太过分,如果不是溪溪,陆梓馨就算死在里面你也弄不出来。”
“滚!都给我滚!”秦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拿起旁边的水果刀冲过去。如果不是她,梓馨也不会出事,他们竟然还要自己感恩戴德。
“桑,是羽溪救了我。”虚弱的声音响起,。梓馨的眸子依然空洞,甚至没有看过来,让人以为,刚刚的声音,是幻听。
“梓馨。”秦桑惊喜的奔过去,而陆梓馨又恢复了刚才的状态,犹如植物人。但是她知道,是羽溪拼了命把自己救出来的。
寒澈拥过羽溪,心疼的看着面目全非的小脸,胸膛里有一只手抓着心攥紧,血滴滴落下,胸口犹如溺了水,喘不过气。
“我一定会让那个人付出惨痛的代价,不管是谁。”羽溪抬眸对上寒澈心痛的眸子下决心,我会让你尝到求生不能求死亦不能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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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改了两次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通过审核,
血腥吗?好吧,我木有觉着,难道我有暴力因子~
、第二十四章 争执
蓝羽溪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去了瀚西苑。
射击场,男人们被绑在巨大的靶子上,面色还是很平静,毕竟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汉子,身上已经被刺鞭刮得鲜血淋淋,愣是没哼一声。
执刑的人看见蓝羽溪进来,放下手里的鞭子,“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羽溪睇了眼浑身是血的男人,径自走到精瘦男人身前,男人阴鸷的眸子盯着蓝羽溪的一举一动,紧绷的脸透着视死如归的坚毅。羽溪站定,看了会,伸手,旁边的人会意的递过鞭子,羽溪胳膊一甩,长鞭在空中划了个雷厉的弧度,啪的清脆响声响彻射击场,其他被绑着的人眼神看向甩向空中的鞭子,身体不自觉的绷紧。这个女人下手的狠,他们在打斗的时候就见识过,一招一式都是死招。
不错,鞭子挺顺手,羽溪抬起步子越过精瘦男人,来到刀疤男面前,明明娇小的身影,却带着泰山压顶的胁迫。
“说,是谁踢的那一脚。”医生说,梓馨肚子上有一个青紫的鞋印,甚至能看清上面鞋底的纹路,可见踢得人下脚多狠,那样一脚下去,孩子怎么可能保得住。
男人抬起眼皮,不说话,他不可能出卖自己的兄弟,更何况,右耳侧的疼痛让他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哦?不说,想讲义气逞英雄?”羽溪玩味的看着刀疤男,“过来,把他放开。”
“这,不好吧。”身旁的人一脸犹豫,他的任务首先就是要保护小姐的安全。
“没事,放开吧,毕竟人家是客,咱应该有待客之道。”蓝羽溪说的云淡风轻,好像真在招待客人一般。
刀疤男被放下来,猜不准这个女人在想什么。
“别紧张,喝杯水。”
刀疤男不动,盯着行为怪异的蓝羽溪,眼光向四周瞟,寻找逃跑的机会。
“呵,难不成怕我下毒啊。”羽溪悠闲的坐下,淡然的抿了口水,好像忽然想起什么,起身在身边的人耳边说了几句。
男人一脸不赞同。“去吧,给我拿点吃的,我好饿的。”蓝羽溪还象征性摸了摸肚子,真的饿了。
男人刚转身离开,羽溪好像想起了什么,站起来转身去追。
刀疤男见机悄声向墙边掠去,他刚观察好了,旁边有一个小门,只要出了射击场,他有把握不被他们发现逃出去。
就在手要碰到门的时候,脖子一紧,庞大的身躯被后面的拉力拖倒在地,身体磕着坚硬的地板,倒刺深深刺进肉里,他能感觉到,脖子一圈被无数尖利的倒刺扎着,还有一圈圈收紧的趋势。
羽溪鞭子一甩,身体碰的落地。羽溪居高临下的看着刀疤男:“怎么,不是要逞英雄吗,这回怎么想着要逃了。”
长鞭一抖,倒刺深入几分,这种利刺在颈的感觉,比被咬掉er朵那次疼上千上万倍,脖子,是一个人最致命的地方,现在这个地方就握在眼前的女人手里。
刀疤男唇已经青紫,颤抖着,似乎连张开的力气都没有。他以为,他就要逃出去了,可是那份重获新生的喜悦还没来得急展现就被扼杀了。
“怎么,是不是有种天堂就在眼前,就差一步了,而你却又掉回了地狱。”她是故意的,故意给他希望,然后又扼杀。
刀疤男承受不住利刺丝丝刺入的剧痛,“是老六。”眼睛看向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嗯,这才乖嘛。”羽溪闲适的坐在地上,“下一个问题,是谁要买我的命?”
刀疤男看了眼精瘦男人,青紫的嘴噤了声,牙关紧咬,忍着疼痛。
这时,脚步声响起,精瘦男人看着进来的人,瞳孔陡得缩紧,是少爷。
寒澈看着手拿鞭子的羽溪,皱了下眉,“这些事情交给手下的人去做就行。”他不想羽溪手上沾染太多的血。
“我要亲自审问。”一想到梓馨现在的样子,她就恨不得把他们的骨头一根根卸下来碾碎。
刀疤男显然也认出了寒澈,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和少爷认识,而且关系匪浅,那他就更不能让她知道幕后人是谁了。
寒澈晲了眼被绑着的几个人,眼神阴沉,就是他们伤了羽溪。(那些人是小罗罗,寒大少当然不会对霊的人都认识。)
羽溪盯着刀疤男:“怎么,不说?”轻柔地女声,却叫人听着不寒而栗。
刀疤男一脸决然,那人,比他的命重要。
羽溪接过身旁递过来的瓶子,精致的脸上,犹如正在欣赏一幅画作,手一翻,瓶子里的东西悉数倒在刀疤男的脖子处。
刀疤男只觉脖子处一凉,随后是清晰地蠕动,他甚至能听见那些东西钻进血肉的悉索声,有的甚至正往他的咽喉钻。
“啊——”
尖锐的惨叫撕心裂肺的响彻上空,刀疤男从来没有感到过像今天这么恐惧,破碎的哀嚎让其他人身体颤抖起来。
那蠕动的东西,竟然是一条条青墨色的血蛭,原本细小的身子在血液的滋补下迅速膨胀,胀大的身体钻进裂开的血肉里,有的还有一截身子露在外面……
“我说,我说……”刀疤男没想到,自己一生砍杀,竟然输在一个女人手里。
“是,是sabina。”
“带他下去处理伤口。”蓝羽溪松开鞭子,抬眸对上寒澈。她想过是天亓的幕后总裁,却没想到是那个没有几次交集的女人。
寒澈深邃的眼眸里一潭墨黑,如深海的漩涡看不到底,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你的人,是你动手还是我?”羽溪的声音有着彻骨的冰冷,那个女人,从一出现,就对她抱有敌意,现在竟然动了杀意。如果只是自己,她蓝羽溪或许不会下如此的狠手去折磨这些人,可是她最不该的是动了她身边的人。
“溪溪,你先冷静,这件事我们要从长计议。”复杂的眸子掩下那股恨意,现在,还不能动她。
“寒澈,你难道连一个手下都不敢动吗?哦,对了,现在当家的还是你母亲。”淡漠的语气带着讥诮,“好,那我来,但是,你要在旁边看着。”
蓝羽溪向来相信,对一个人的折磨,心大过于身,更何况是在黑暗中出来的人,一般的肉体折磨根本不算什么。既然,那个女人喜欢寒澈,那么,如果让她在寒澈面前受屈辱,而寒澈却充耳不闻,这才是对她最大的折磨。
“溪溪,我知道你想为陆梓馨报仇,但是,这次,我不能由着你胡来。”寒澈别过头,不敢看蓝羽溪,他知道,羽溪一生性情凉薄,不相信亲情、爱情,在她身上,唯有能看到的便是友情。她可以为了朋友赴汤蹈火,陷自己于险境。
“寒澈,你是想庇护那个女人!”羽溪的声音有些颤,被气得。她没想到寒澈会选择那个女人。
寒澈遮在眼底的情绪没有泄露出来,冷眸对上羽溪充满怒火的眼眸,“你现在不能动她。”
“好,寒澈,我就看看你怎么保护她。”羽溪拾起架子上的左轮枪,砰砰扫射向绑着的人,直到子弹耗尽,甩了枪走出去。
子弹枪枪打在靶心,男人们的正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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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知道偶这么写亲们会不会觉得溪溪太暴力,溪溪还是很可爱滴啦~
、第二十五章 仙人球啊仙人球
“溪溪,无论如何,你现在不能碰她一丝一毫。”寒澈黑曜石般的眸子泛起了红,怒吼声让离开的羽溪顿住了脚步。寒澈,她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一向镇定自若的你失控了?
羽溪缓缓转过身,如电影中拖长的慢镜头,坚毅的眸光对上他的:“如果,我非要呢?如果我非要呢,寒澈!”在他们的认识里,一个人如果得罪了你,那么,就用百倍千倍的还给他,这个道理,他们都懂,即使是寒澈的人,他也没有里有拦着。除非,这个人是他必须保护的。
“溪溪,别无理取闹,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你不是也惩罚了那些人吗?”寒澈阴郁暗沉的脸黑云密布,蓝羽溪能感到他极力压制的怒火,如火山爆发的前夜,你若靠近,一不小心,就会尸骨无存,化为灰烬。
蓝羽溪没想到寒澈会保那个女人到底,更没想到,他会被激怒。就是因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