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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突然间青年连退三步,一扬手打出四枚骰子,只取张闯的面门。
骰子飞行的速度极快,但张闯躲闪的速度也不慢,他向右一侧身,随后也掏出四枚骰子向青年打去,“嗖……”
青年不慌不忙,抬手又射出四枚骰子,这四枚骰子正正好好撞在张闯的骰子之上,“啪!”“啪!”“啪!”“啪!”
“这怎么可能!”张闯看到如此情景,心头一愣。就在这个当口,青年中指又弹出一枚骰子,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张闯反正过来,骰子已集中他的胸口。“篷!”张闯只觉得胸腔一阵,不自觉地倒退两步。
“你……”张闯刚说一个字,就觉得胸口发闷,憋了一会,才继续道:“你也会玩骰子。”
“我会的多了,这只是雕虫小技而已。”男青年笑着说道,说话间他的眼睛一直注意着张闯的手,像是怕他突然袭击。
张闯打量了一下男青年,问道:“那你也会赌了?”
“还行吧。”男青年淡淡地道。
“那你敢和我赌吗?”张闯今天这把火要是发不出去,他恐怕一宿也睡不着觉。
“有何不敢。”男青年轻笑道。
“好,那我们就赌一手。”张闯大声道:“不过不能白赌,输了的要学三生狗叫。”
“哈哈……”男青年仰天打了个哈哈,笑道:“随你,你想玩什么?”
“我看你扔骰子的手法不错,那我们就赌骰子吧。”张闯的最强项就是骰子,虽然明知道对方也不会弱到哪里,但此刻的他实在是没什么能拿出手的赌术了。
“没问题,你画出个道吧。”男青年向前几步,在离张闯只有一步远的时候停了下来。
张闯一张手,从袖子滑出四枚骰子,“我们掷骰子比大,如果打和就再加一枚骰子,如此类推,直到分出胜负而已。”
“好,谁先扔?”男青年依旧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我不占你便宜,既然是我提议的,就我先掷好了。”说罢,张闯蹲了下去,一扬手将四枚骰子抛到地上。骰子滚了几滚,然后便停了下来,二十四点——四枚骰子全部是6点朝上。男青年现在也蹲了下去,他将手轻轻一张,轻轻巧巧地也抛出了个二十四点。第一局,打和。
第二局是五枚骰子,结果依旧打和。第三局,和。第四局,和。第五局,和。
到了第六局,骰子的数目已经增加为九枚,九枚骰子虽然只比八枚多一枚,可是难度却不止翻了一番。毕竟人的手掌是有限的,握九枚骰子和握八枚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张闯初学乍练,能在短短一个月时间练到能控制八枚骰子已经是一个奇迹了,今天是他第一次挑战九枚骰子。
“啪、啪、啪……”张闯手指一较劲,九枚骰子一齐掷出,一个6、两个6……八个6,可第九枚骰子并没有如他所愿,只差一滚,停到了4点上。这就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男青年抬眼看了眼张闯,此时的张闯还是一股雄赳赳、满脸自信的样子。看着张闯的表情,他忍不住大笑道:“我真是纳闷,都到这个份上了,你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说完,男青年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你想跑。”张闯跟着站了起来。
“小子,狗叫就不用你学了。”男青年一扬手,九枚骰子一齐飞至张闯的脚下,“要想赢我,再练十年吧。”
“你也太……”张闯本想说‘你也太狂了吧。’可话刚说出一半,他就愣在原地,说不下去了。原来脚下的那九枚骰子正正好好摆了个九宫型,骰子朝上的点数全部为6点。
“小子,慢慢练吧,否则以你这点道行,一天就净学狗叫玩了。”青年拉起少女的手,转身就走。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张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现在耳边能听到的只有少女“咯咯”的娇笑声。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本以为赌术有成的张闯一日连遇两败,输个聂鸿天倒还过得去,毕竟人家是赌霸。可眼前的小子,看年纪还没有自己大。
他的信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可他就没有反过来想想,人家肯定也是因为苦练多年才有此成绩,你刚刚练习一个月就像赢人家,这创造的奇迹也太大了点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行人渐渐地消失,此时此地只剩下张闯一个人呆呆地坐在这里。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可以说自从他从不夜天离开直到现在,这双眼睛都一直在注视着他。
终于,这双眼睛移动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慢慢地向张闯走来。这个男子头发很短,全部爬在头皮上,而且还焗成白色,眼睛不大,却很有神,身材干瘦,可显得极为精神。
“喂,你就是和陈浩南单挑的那个张闯。”精瘦男子在离张闯只有五步的时候,大声喊道。
张闯虽然在发呆,可这个男子在走向自己的时候,张闯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不错,我就是张闯。有事吗?”
精瘦男子歪着头道:“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看看落水狗是什么样子。”
“你说什么?”张闯一听词言,暴然而起,一双虎目死死地盯向精瘦男子。
“难道不是吗?”精瘦男子笑道:“这么一点点挫折就把你给打垮了,陈浩南真是高估你了。”
“你是什么人?”张闯向前两步,摆出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势。
“我是什么人并重要,重要的是你敢跟我单挑吗?”精瘦男子挑衅道。
“有什么不敢,来吧。”说完,张闯就准备动手。
“慢!”精瘦男子道:“这里是毕竟是公共场所,晚上条子特别多,你敢不敢跟我去一个偏僻的地方打。”
“有何不敢。”张闯大声道:“你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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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斗酒
更新时间201191 11:00:09 字数:2450
精瘦男子带着张闯来到一家酒吧前,此时大约是半夜十一点左右。“你敢进去和我打吗?”精瘦男子扭头看向张闯。
张闯现在也是破罐子破摔,早就将生死死至之度外,笑道:“脑袋掉了碗大个坑,有什么可不敢的。”说罢,当先迈步朝酒吧内走去。
精瘦男子倒是没有对张闯的表现感到意外,微笑着并肩同他走入酒吧。
酒吧内净是些穿着花支招展或极位性感的陪酒小姐。她们一见到有男人进来,就像闻到腥的猫儿一样,一窝蜂地围了上去。“你们都退下去,我现在有正事,等会再喊你们。”精瘦男子不冷不热地对这些女郎们打了个招呼,他的话倒也真管用,一众小姐马上闪到两旁,给二人让开了道路。
精瘦男子冲这些陪酒女郎们一笑,就迈步向前走去,一直将张闯引到一间包房门外,“这里面安静,很适合单挑,不过你要是进去了,可就很难再离开了,你敢吗?”
张闯根本就没把他的话放在耳里,直接“蓬”的一脚,大踏步走了进去。
包房内并没有人,只有一趟沙发和一张长几,长几上摆放着各色干果以及应季的水果,酒自然也是不会少的,放眼望去,最少能有六打。精瘦男子走到长几旁,伸手抓起一瓶酒,笑道:“我和人动手前喜欢喝几瓶酒,你敢陪我喝吗?”
“哈哈哈哈……”张闯纵声笑道:“喝酒而已,有什么不敢的。”说着,抄起一瓶啤酒,先“咕噜噜”喝了起来。
精瘦男子自然也不示弱,同张闯一起干起来。两人的酒量倒也是麒虎相当,一瓶酒几乎是同时干掉的。紧跟着二人又同时抓起酒瓶,一昂头又干了一瓶。转眼间,张闯与精瘦男子就连干了五瓶。张闯到底是生小伙子,五瓶下肚不过是打了几个饱嗝,随即他又抓起第六瓶。精瘦男子怎么说也是上了岁数的人,连干五瓶已然让他有些吃不消了,可他却有股不服输的劲,跟着张闯也抓起了第六瓶。
二人手中的酒瓶刚碰到嘴边,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只听有人笑道:“你们两个喝酒为什么不带上我一个。”
一听得有人说话,张闯与精瘦男子同时扭头看去,“是你!”张闯惊讶地道。
“南哥!”精瘦男子咧嘴一笑。
原来,从外边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洪兴社鼎鼎有名的白龙会堂主陈浩南。
陈浩南其实早就到了,他一直藏身于外没有进来,主要是怕影响到二人斗酒。当看到精瘦男子快要不行了,这才推门进来。“张闯兄弟,多日不见真是想死我了。”说着来到张闯身旁,拉住他的手走到精瘦男子身边,“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和我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山鸡!”
张闯自然也听说过山鸡的名头,出于礼貌,喊了声“鸡哥。”随后,心中嘀咕起来,这古惑仔到底是香港的还是澳门的啊。
山鸡笑道:“张闯兄弟,前些天听南哥提起你,说你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子,把你夸的天上有地上无,我这才一时好奇,把你引来此地。刚刚只是开个玩笑,请你不要生哥哥的气。”
在不夜天陈浩南和张闯单挑之后,此事很快就传遍整个白龙会,山鸡素来和陈浩南交好,便去打听此事。当陈浩南把张闯的事告诉他后,山鸡就很想与张闯结识,于是就有了今晚这一出。
山鸡这人素来争强好胜,谁也不服,不过有一个人倒是领他心服口服,这人就是陈浩南。听说张闯能够和陈浩南勉强打成平手,自知自己既便出手,也是伤敌以前自损八百,尤其是自己已经上了岁数,就想出斗酒这一招。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张闯的酒量是相当的不错,要不是陈浩南关键时候出来打圆场,照山鸡的性格,最后非得喝趴下不可。
张闯几瓶酒下肚后,心情也顺畅了许多,只是哈哈一笑,道:“鸡哥能找阿闯喝酒,也是看得起我,我怎么会生气呢。”
“哈哈哈哈……”山鸡也大笑道:“果然是条汉子,南哥看中的人果然没有错,我们弟兄好好坐着说会话。”与其说是说会话,倒不如说他想缓缓酒。
三个人在沙发上坐下,陈汉南居中,张闯在左,山鸡在右,便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陈浩南和山鸡都是市井混混出身,不过运气比较好,有大B哥罩着,小时候没有受什么欺负。但同样也有许多磨难,比如被人陷害,大B哥的死,不过到最后都是靠着坚强的毅力挺了过来。谈到自己的好兄弟蕉皮、大天二等人的死时,陈浩南也是声泪俱下,就连张闯也为之动容。但又忽然觉得,怎么这又和电视里演的一样。
“阿闯……”陈浩南的话锋突然一转,“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许多挫折,大丈夫不仅要有敢于面对的勇气,还要有能伸能屈的气度。”
“这……”张闯这时才明白,陈浩南刚刚苦口婆心的一番话原来是说给自己听的,他的目的不希望我就此一厥不振,“南哥,阿闯明白了,从此以后我还会挺直腰杆做人。”
“这样就对了。”陈浩南满意地点点头,“我虽然不是很懂赌,但是我相信我的眼光,我敢保证你张闯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代赌王,而且成就绝对会超过今天的段君豪。”
张闯听完陈浩南的一番话,他的信心再次恢复,原先的失落感与自卑感全部一扫而空。他挺起胸膛,道:“我张闯一定会成功的,凡是给过我羞辱的人,我一定会加倍奉还。”说完,举起了酒瓶,“南哥,鸡哥,我们干一个。”
陈浩南见他重新燃起了信心,心中十分高兴,于是也举起酒瓶,对着张闯与山鸡道:“干。”
三人这席酒一直喝到凌晨两点左右,每个人都有了七、八分酒意。陈浩南本打算送张闯回去,可张闯执意不肯,非要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