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叉,什么破理论,吃了肉还能么多道理。好吧,我们就忍忍,待会儿进村找点吃的。他们仨风卷残云,将两只野兔吃的剩下一堆骨头,聂敏拍拍肚子,老曹和小滚刀看样子明显没吃饱,一副意犹未尽的神色。
在去往油胡村的路上,萧影显得闷闷不乐,我知道她在想着老爷子的骨灰了。但搞不定老板娘,那就无法找到我们的车。再说骨灰也没人稀罕,最终会找的。而眼前的种种谜团,才是亟待破解的。我最疑惑不解的是,那些猫灵是怎么回事,为啥白天跟普通家猫一样,到了夜里就变成邪灵了呢?
当然这只是个附属谜团,真正要搞清楚的,是大嘴荣和陈寒烟的下落。他们俩到底在哪儿,是不是在一起?唉,恐怕只有老天爷才能回答这个问题。
死小妞到现在依旧不醒,不过气色越来越好,这种情况哥们早已经习惯,对她也不用担心,到醒来的时候,她自然就醒了。
现在我们进村的目的,是想找到老板娘的线索,只有抓住她,才有希望找到大嘴荣和陈寒烟。即便找不到她,我们还想打探断阴剑的蛛丝马迹。按照八爷的想法,断阴剑是从这一带遗失的,应该还在**附近隐藏着。什么事都不是绝对的,只要我们肯用心,再加上运气,要找到断阴剑,并不是没有可能。
几里路很快就过去了,到了村口看着南边温厚照的篱笆院,我们忍不住好奇走过去瞧了瞧。院子到处都是猫,懒洋洋的趴在太阳底下一动不动。这些小畜生昨晚上折腾一夜,好像现在都累了。大白天去铲除这些玩意,又唯恐被人看到,杀个一只两只的还不太要紧,问题太多了,有人看到肯定会以为我们心理变态,万一报警了,再找到温厚照的尸体,我们跳黄河都洗不清。
回去村口路上,老曹也想不出这些猫为什么现在看着很温顺,到了晚上就变邪灵了呢?要知道鬼邪附体,白天是不敢在阳光下暴晒的,而那么多的猫灵,此刻又躲在哪儿?总觉的不可能是白天离开,晚上回来,这么大批的行动,一定会引起地府的注意。那些夜游神不是吃饭的货。
这个话题,让聂敏和小滚刀两个人嘴又闲不起来了,一个个胡乱猜测,由猜测变成了争辩,再由争辩变成了攻击。我们苦笑着加快脚步,进了村子。这里唯一的熟人那就是秀秀,所以打听她的家在哪儿。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吃点东西喝杯水。
秀秀家深处一个胡同内,院墙还是土打墙,两扇门也显得很破旧,一看家境非常艰难。秀秀帮我们开的门,听到我的声音,高兴的不得了,连忙把我们让进去。小院打扫挺干净,但房子太破落了,也是老式用泥土建造的,屋顶上长满了杂草,看着很凄凉。
她的母亲躺在床上,盖着破旧露出棉絮的被子,眼神发呆,对进门的生人视而不见。秀秀说母亲自从三个月前开始,神智变得不是很清醒,村里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开些药来吃。她挣的那点钱,最多够输液体和买药,没钱去城里医院做检查。说到这儿,眼圈一红,显得颇为内疚。
小滚刀在凳子上一坐说:“妹子,别难过,我们会帮你给大妈治病的。需要多少钱,我们给你拿。”
“不用了,这位大哥昨天给为了两千块,够妈妈维持一段时间了。”秀秀慌忙摇手。
我、老曹和聂敏伸头仔细看了看老太太的气色,不由全都皱起眉头。她肯定有病,但眉心发黑,还有中邪的征兆。他大爷的,什么邪祟这么缺德,专找病人下手?不过黑气不是很浓,我觉得一碗符水应该能解决。但想起我舅妈那次的经历,不敢随便出手,万一再弄错了出乱子咋办?
老曹这方面比任何人都有经验,问秀秀:“都吃了什么药,能拿出来让我看看吗?”
秀秀忙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塑料盒子,里面装满了各种药瓶药包。老曹接过来,一个个拿出来瞧看,最后打开一个草纸药包,里面却是灰色的药粉,他伸鼻子闻闻。
聂敏迫不及待的问:“有问题吗?”
这时小滚刀说:“妹子,能不能给我们倒点水喝?还有,我们都没吃早饭,能做点饭吗?”
秀秀点头道:“我这就给你们烧水做饭。”说着摸索着往门外走,萧影慌忙跟上。
老曹见秀秀出了门,小声跟我们说:“这种药粉是僵尸肉晒干了研制的,能够治疗热毒和各种疑难杂症。但不能吃太多,容易招引邪祟上身。并且长久吃下去,慢慢肌肉会僵硬,神智不清,最后变成一具僵尸!”
聂敏瞪大眼珠说:“那给秀秀药的人,是好意还是坏心?”
我却皱眉道:“能制出僵尸肉粉的,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看来这一带又是个藏龙虎之地。”
老曹点点头说:“这人应该是好意,可是这种药又不是神仙妙药,吃多了肯定会出现恶果。”
第一千零一章 奇鼠
聂敏也去帮忙做饭,他们刚刚才吃了两只烤兔的,结果又把一大锅白米饭吃掉了三分之二!
吃着饭,我问秀秀这些药都是从哪里买的,特别是那包灰色的药粉。秀秀看不到颜色,我便把药包递给她,每个药瓶和药包上都做了记号的,她一摸便知。摸着这包药,她跟我们说:“这是金花姐给我的,说加上这种药,妈妈的病会好的快一些。但嘱咐我,一定不能多吃,也不能长期服用。”
我们心头咯噔一下,我说不可能什么地方都有很多藏龙卧虎之辈,还是老板娘这死娘们给的药。
“那你给你妈吃了多久?”老曹问。
“吃了三年!”
聂敏愕然问道:“她不是告诉你不能长期服用吗,你怎么让大妈用了三年这么久?”
秀秀马上流下眼泪说:“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吃了这种药,她就会止咳,否则整夜整夜的咳嗽,不能入睡,还会咳出好多血来。我知道长期吃会出问题,但不忍心她咳的那么难受,所以就……三个月前终于变的神志不清,很少说话了。”
“现在停了这种药,还会再咳嗽吗?”萧影问。
秀秀流着泪点点头。
我叹口气说:“吃过饭我再给你点钱,租个车带妈妈去县城医院检查一下。那种药不能再吃了,吃下去她会没命的!”
秀秀听到这儿,放声痛哭起来,噗通跪在我们面前:“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们……”
我和萧影慌忙放下饭碗,把她搀扶起来。萧影帮她拍打膝盖上的泥土说:“你这么孝顺,让我们很感动。只要我们能帮上忙,钱不是问题。”
秀秀点着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小滚刀咬牙切齿说:“其实我觉得,你妈这病可能是老板娘故意害的,她需要大量的尸体做神仙肉……”
这小子说话不把门,已经说漏嘴了,老曹急忙踢他一脚。这小子痛的咧嘴叫两声,瞪着老曹还不知道咋回事。在我们集体使眼色下,这小子才明白过来,闷头吃饭再不出声了。
“什么尸体?”秀秀吃惊的问。
我忙说:“别理他,我这朋友喜欢开玩笑。对了,你知道老板娘总跟谁来往吗?”
秀秀抹了把眼泪说:“她跟我们村子几个男人打的火热,其它村离的远,是不是还有男人跟她鬼混,我就不清楚了。”
“有没她特别喜欢的男人?”聂敏已经吃完了两大碗米饭,揉着肚子问。
秀秀说:“有一个,住在村南,他叫姜志严。听说他为了金花姐,把老婆和女儿赶出家门,受到全村人的唾骂。但他却毫不在意,还是偷偷跟金花姐在一块。”
我心说恐怕受人唾骂的不止他一个,包括你在内,会遭到村民的轻视。不过这两种情况不同,那小子完全是被狐狸精迷住了,而你却是为了母亲治病才出卖色相的。吃过饭,我让小滚刀和聂敏陪着秀秀,带老太太去县城医院做检查。我身上现金不够了,小滚刀卡里有不少钱,让这小子放点血吧。
老曹和萧影留下,我们仨去村南会会这个姜志严去,看老板娘魂魄是否躲在他的家中。可是到了村南一打听,姜志严前天出去一直没回来。他老婆孩子住在娘家,家里空无一人,大门上锁,我们于是没了主意。
但老曹不管三七二十一,趁人不注意翻墙而入,我和萧影只好在外面放哨。过了一会儿,老曹从里面跳出来,跟我们摇摇头,那就是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这条线索断了,秀秀又去了县城,我们只好回到她的家里等着。等她回来后,再一一说出老板娘的相好,我们挨个去搜查。
老曹把凳子放在墙根下,坐在上面背靠墙壁,很快就传来呼噜声,老小子睡着了。我跟萧影哪有心情睡觉,我站在门口转圈,时不时往外瞧看他们是否回来了。萧影拿出手机去充电,我们的手机早就耗完了电量。
农村的家庭,特别是秀秀家这种土墙老式的屋子,根本没有墙壁插座,而是直接从电线上接下来的一个插排,放在床头上。萧影插上手机电源后,忽然轻呼一声,我急忙回头,只见萧影伸手指着床下,表情十分恐惧。
老曹也被这声轻叫给惊醒,跟我一块探头往下瞧看。开始还以为是见到了死尸,一看之下差点笑出声来,床下有只大老鼠。女人就是女人,别看外表很坚强,却很害怕老鼠啊蟑螂什么的那些小动物。
我笑着摇摇头才要走回门口,老曹诧异的说道:“这老鼠个头好大,皮毛色泽怎么会这么亮?”我被这话又吸引的回过头,蹲下身子细看。
真是奇怪啊,这小畜生见了我们居然一点都害怕,蹲在地上跟猫似的,伸出前爪在脸上抓挠,并且瞪着两只黑豆眼好奇的瞧着我们。我不由乐了,这不会是个白痴老鼠吧?
这玩意个头倒是挺大的,比普通老鼠大了一倍不止。身上的灰毛锃光瓦亮,跟抹了油一样,越看越让哥们感到新奇。
老曹舔了舔嘴唇说:“这玩意这么肥,滋味一定不错,咱们要不炖个老鼠汤吧?”
萧影立马捂住嘴巴,我也跟着呜哇着干呕起来。老小子你能不恶心人么?哥们还没从神仙肉上缓过劲来,你再炖老鼠汤,非把哥们送地府不可。
“你们也是的,不想吃就明说,跟那儿恶心什么啊?”老曹不满的瞪我们俩一眼,跟着又说:“我这一辈子可没少吃了老鼠肉,在没粮食的困境里,老鼠便是唯一能够抓到的猎物。说实在的,它们的肉很香,炖出的汤也很鲜美。”说着一脸馋相,更加让哥们恶心了。
这时那只大老鼠竟然打个哈欠,似乎感觉我们仨挺没劲的,掉头往床底深处爬走了。老曹打开手电趴在地上,照着老鼠钻进一个洞口。
“你们看,灯光光柱变了颜色!”老曹神色一下子变得十分紧绷。
我和萧影慌忙也趴下来,只见手电光柱笔直射到墙角下一个鼠洞口上,而其他部分是原有的白色光芒,只有鼠洞口上的光柱部分,却变成了青色!
第一千零二章 神秘老鼠洞
这诡异的情形让我们感到好奇,老鼠洞里一定有着某种干扰光色的物质,才能让手电光改色。而老曹将手电关掉,洞口上却又看不出任何异常。于是我们仨把床挪开,仔细查看老鼠洞。
洞口在墙与地面的夹角内,看上去非常小,但并不影响那只大老鼠的进出。洞口边缘磨的很光滑,这也看得出这老鼠洞有些年代了,估计跟房子的历史一样久远。老曹半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