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晨鸽终于忍不住,玉手拿青色的果子咬了一口很脆很甜,火孤独笑着摇摇头。
晨鸽身上有很多被鞭子打出的伤痕,要是普通人可能早死了,晨鸽的精力还好,胃口还好,没什么大碍,苍天放心了不少。冒死救晨鸽时,以为晨鸽快不行了。
苍天的手掌放在晨鸽的背,真气输入晨鸽的身体,晨鸽的身上冒白烟,脸上有细细密密的汗。
大口吃着青色的果子,一个吃完,果核扔了,又要拿,人在床上,果子在桌上,伸手够不着,见晨鸽这么想吃,就算身体被鞭出密密麻麻的伤痕,也没事,很快能愈合。
水天很高兴,从果盘拿一个青色的果子放到晨鸽手里。晨鸽握住,闭着眼睛准确地放在嘴里,大口吃着,没吃几口果肉,全被吃光,只有果核了,晨鸽扔了果核,又要拿桌上的青果。
晨鸽没真拿,只做出拿的样子,自己在床上,青果在桌上,拿不到。自己拿不到,总有人帮自己拿到,果然,很快,一个青色的果子就放在自己手中。
晨鸽毫不犹豫的把青色的果子放进嘴里,大口吃,很快把青果的肉吃完,只有果核了,扔了果核。
水天盯着晨鸽,只要晨鸽的手伸出,会立马拿起一个青色的果子给晨鸽,这回,超出水天的意外,晨鸽没伸手。
火孤独给木子红疗伤,木子红受伤没晨鸽严重,木子红下床,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苍天还在为晨鸽疗伤,苍天的脸上有密密麻麻的汗。
火孤独擦脸上的汗,看着苍天脸上密密麻麻的汗,有些担心苍天能不能坚持住?苍天比自己先给晨鸽疗伤,自己给木子红疗好了,苍天还没给晨鸽疗好。晨鸽的伤比木子红的至少重一倍。
木子红看见地上的果核,有些奇怪,这些果核是谁扔的?看着血青,血青目不转睛地盯着苍天给晨鸽疗伤,感觉不是血青。
肯定不是师兄,师兄一直在为自己疗伤,没有时间吃青果,也不是苍天,那就是水天?和水天相处的时辰虽然不是很久,木子红还是觉得不是水天,水天给人的感觉成熟稳重,吃了,果核不会乱扔。
桌子旁边有专门扔果核垃圾的地方:“你扔的?”木子红只得把目光再投到血青脸上。
“我们血族从不吃这些东西。”
“你是血族的?”木子红大惊,指着血青,要立即出手杀血青。
“师妹,你听我说。”火孤独说了关于血青的事。
木子红不是不讲情理的人,对血青的好感大增,既然果核不是血青,水天扔的,那极有可能是晨鸽扔的,她疗伤时还在吃青果。
木子红的视线扩大,晨鸽的嘴上有青果肉,晨鸽舔了舔嘴,木子红舔了舔嘴,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又揉了揉眼,没错,晨鸽在舔嘴。
木子红的肚子咕咕叫,先就想吃青果,因为要疗伤没吃,现在,伤好了,肚子又饿了,木子红毫不犹豫地伸手,拿起青色的果子,放在嘴里,牙齿用力地咬,甜蜜的果汁刺激木子红的胃液。很快,木子红吃完一个,又吃一个,又吃一个,果核扔在专门装垃圾的竹篓。
神道 第一千零五十四章 提拔
。5du5。
一盘青果没有几个了,看木子红吃得津津有味,血青奇怪,不自觉地伸手拿盘子里的青果。木子红没吃青果了,睁大眼看着血青,血族的血青要吃青果?刚才,血青不是说从不吃青果吗?
“你要吃?”木子红指着盘子里的青果?
血青点点头。
木子红拿起一个给血青,血青转动着手中的青果,咬了一口,眉毛紧皱,第一次吃,很难吃。
血青把青果放在桌上,看着木子红吃得津津有味,先,晨鸽也吃得津津有味,看桌上的青果,拿起又吃。虽然觉得很难吃,觉得比第一次好吃,吃了几口,觉得有些味道,一个吃完,看着果核,没吃果核,她们也没吃果核,把果核扔在专门放垃圾的竹篓。
苍天脸上的汗越来越多,收了手掌,晨鸽身上的白色烟散去,晨鸽的两只眼睛睁开,望见的是黑色墙壁,一瞬,晨鸽以为自己被人劫走,因为刚才,自己做了梦,梦见被人劫持,劫持自己的人穿着黑衣,他背向光,看不见脸,他的大刀扬起,落下,以为,自己会被砍死,没被砍死,自己狂奔,他狂追,他的刀不停地扬起,不停地落下,几次,差点被他砍到,要是被他砍到,自己必死。
跑到悬崖,能看见他的脸,他却戴着黑色面具。长发,有喉结,是男的。
“看你往哪里跑?”他的声音浑厚,好像在哪听过,一时想不起来,他逼近,他的刀扬起,自己没办法,身子一跃,跳下,身子往下坠,头在下,看见大石头,尖尖的大石头,‘啪,’头撞在尖尖的大石头,从头上流出很多血,意识清醒,没断气。
他跳下,毫发无伤,来到面前,摘下面具,在他摘下面具的瞬间,自己醒了,没看清样子。原来,刚才是梦,看见熟悉的人,苍天,木子红,火孤独,水天,血青。
苍天为自己疗伤,晨鸽下床,身上没有一处痛,看手臂,已经好了。一点鞭痕也没有。
苍天还盘坐在床,两手掌放在大腿内侧,晨鸽要叫醒苍天,木子红拉住晨鸽的手,对晨鸽示意,晨鸽明白。
苍天帮自己疗伤,自己损伤很大,不过,只要稍加休息会恢复正常。
过去半炷香时辰,苍天的两只眼睛睁开,下床。
残月钻进乌云,天快亮。
诸葛门前,血红雪一动不动地跪着,一只红色虫子爬到血红雪的手臂,本来,血红雪想要把这只可恶的绿色虫子打掉,想到血仇没打。
现在诸葛在为血仇疗伤,自己却杀生,会受到上天的诅咒。血红雪任凭这只绿色的虫子在自己的手臂爬着,有些痒,很恶心,还是忍着没打,要是在平常,早就把这只绿色的虫子打成稀巴。
血红雪虽然一动不动,心里却很不安,因为昨天,血荒说有人闯血族的秘密据点,救晨鸽,木子红,要是血仇没受伤,自己不用跪在这里,不会担心苍天,火孤独能从自己的手中救出晨鸽,木子红。
天渐渐亮了,诸葛应该治疗的差不多了,好几次,血红雪想敲门,手抬起落下,没有落在门上,而是落在自己的大腿上。
天终于大亮,血仇应该没事,血红雪起来,起来的很快,头晕,差点摔倒在地,好在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弟子,准确的扶住了自己。
血红雪看着扶着自己的弟子,没什么印象,从现在开始对这弟子有印象了,而且对这弟子的印象很深:“好好干,回去提拔你。”血红雪拍着弟子的肩说。
“谢将军。”血红血对这弟子满意,一直以为自己冷酷,对这弟子怎么也冷酷不起来。
血红雪抬起手,犹豫了一下,敲门,‘咚咚咚’血红雪的心跳得比平时快,敲了三下,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莫非诸葛还没起来?要是诸葛生气怎么办?血红雪担心,很快,血红雪不担心了,因为血红雪觉得自己已经按照诸葛说的跪了一夜,问心无愧。
血红雪又敲了三下,‘咚咚咚’回应血红雪的只有沉默,一点声音也没有的沉默,血红雪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足勇气推开了门,刚推开门,血红雪就看见血仇躺在床上:“侄儿你怎么样了?你感觉好些了吗?”
血仇没说话,淡淡微笑着。
“侄儿。”血红雪又叫,可是回应血红雪的只有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这个时候的血红雪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诸葛呢?还有青年呢?血红雪四处看,诸葛,青年不在。
血红雪把血仇的脉,刚把。血红雪的脸色变了,变得很白,立即放下侄儿的手,站起,手掌放在侄儿的额头,立即收回,血红雪的脑袋一阵晕眩,差点站立不稳的摔倒在地上。
血仇没有脉搏,额头是冰冷的,血红雪不相信,尽管知道这是真的,还是不相信。
手放到血仇的鼻子下,这回血红雪就算不愿意相信,还是相信了,因为这是现实,不是在梦里。多希望这是梦。
侄儿没有呼吸,血红雪的鼻涕流下,眼泪跟着流下,血红雪很久没有流泪了,觉得男人不应该流泪,流泪是软弱的表现。男人就是流血也不流泪,此刻血红雪的眼泪哗哗地流,不受血红雪控制的哗哗地流。
“侄儿。”血红雪扑倒侄儿身上,抱着侄儿摸着侄儿的脸,眼泪鼻涕流到血仇的脸上,从血仇的脸上流到血仇的脖子上。
要是血仇活着,肯定不会让三叔的眼泪鼻涕流到自己的脸上,从自己的脸上流到自己的脖子上。
血红雪跪在血仇的床前,一动不动,跟木头一样。
血红雪清醒,疯了一般的找诸葛:“诸葛,还我侄儿。”回应血红雪的只有沉默,血红雪砸碎屋里的很多东西,不值钱,砸再多的东西都换不回侄儿的命。
血红雪坐在破了的圆椅子上,在想这些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细细梳理,终于明白,自己被骗了。也许水村根本就没有诸葛医生,也许有诸葛医生,被苍天收买。捉弄自己跪在外面一夜,他们联手杀了血仇,一定是这样的。
先没有杀侄儿,是因为不敢杀,要是杀了,自己会杀了晨鸽,木子红。
现在他们敢杀,他们救出了晨鸽,木子红?
血红雪的脸扭曲的看不出是他自己的了,血红雪拿着镜子照,认不出镜子里的这张脸就是自己的脸。血红雪憎恨镜子里的这张脸,把镜子摔在地上,用穿着黑鞋的脚狠狠踩了三下,大步走出去,要先扶了自己的弟子好好看守血仇;‘我马上回来,只要办好这件事,回到血神界,不仅提拔你,而且给你很多神石。’
“是,将军。”血族弟子用力点头,站在血仇旁边,早就看出血仇大人已经归西了,什么时候归西的只有血仇大人自己和让血仇大人归西的诸葛先生,诸葛先生身边的青年知道。
总是觉得这青年好像在哪里见过,很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昨晚没轮到自己值班,自己躺在凉爽的床上,想着青年是谁?想到半夜眼皮沉重,不能自控的睡着了,然后就不能自控的做了一个梦,梦里诸葛先生身边的青年说;‘我认识你。’
自己说;‘我不认识你。’
诸葛先生身边的青年说;‘你肯定认识我,我们一起喝过血酒,在血神山的后山,你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
‘自己说,你摘下面具,我就可能认识你,你不摘下面具,我只能看见面具,看不见你的脸。’
诸葛先生身边的青年摘下面具,当时自己后退了三步,因为青年说得没错,自己真的认识他。
‘你为什么背叛血族?’自己怒问。
血青淡淡笑了;‘每个人有自己的选择,我不过是选择了我想要过的一种生活,生在血族,不是我的错。’
自己无言。醒了揉揉眼,原来是梦,跳下床,天上的残月已经钻进乌云,上午是自己当班,很快洗好脸,穿戴好去诸葛先生的屋前,刚好看见将军要倒下,扶住了将军。
不确定从小和自己长大的血青已经背叛了血族,也许血青没有背叛血族,因为是梦。
好久没见到血青了,见到了血青,一定要好好问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