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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但我知道耐克公司就是从小规模发展大的。别看小咖啡厅营利少，做强做大后，一样可以出色。餐食休闲这一行在中国具有很大的潜力，现在来中国的外国人越来越多，这从最近几年来的汉语热可以感觉到。” “你对时事知道的不少嘛！”小何微笑。 “没办法，这几年在台湾无事做，学会了看新闻。台湾黑道多，开始我只对黑道的新闻感兴趣，后来看着看着，兴趣就广了起来。” “说明你正在去黑道化，将来，你可能成为名流，完全去掉从黑。”小何笑了笑。 还是小何了解我。我在他的肩膀处拍了拍，很感动道：“谢谢你，小何，如果不是你在我身边感化我，也许我一样会从黑的。” “哦，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小何有些意外，瞪着我。 “因为从你身上，我知道了一些做人的道理，做人还是正正经经好，无须将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从前从事黑道，每天都要面对众多仇杀，日子太难过了。离开芳姐之后，我日子过得越来越舒服，我再也不是涉足黑道，想堂堂正正做个人。”我正儿巴经道。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拜齐叔为干爹呢？难道你不知道齐叔是台湾最大的黑帮老大吗？加入雄亚帮就难想从黑道世界里抽身。”小何不安道。 “不会替我操心，雄亚帮只能在香港、台湾、东南亚立足，能闯进大上海，只怕没有那么容易。”我很肯定道。
正文 第四卷 王者本色 第22章 人生百态，无须崇拜
（ 本章字数：4754 更新时间：2009…2…19 10：23：00）
小何一笑：“那倒是。” 下午，吃完饭。我和小何坐车去民生路附近的桃林小区了。桃林小区内有许多出租房，这一带的打工仔很多，晚上来这里休闲的也很多。我和小何找了大多半浦东区，才在这里选择了一个幽静之地做咖啡厅，算是独具慧眼了。 匾几天前已经挂上，工人正在房间里装饰，装新的地板砖，刷墙，弄得不可开交。我成了设计师，不断对民工们指手划脚，小何则在一边陪着我。 整个一个下午，我都在安排装饰，有时候与民工聊聊天，觉得很满足。几天来，这些民工为了赚钱，日夜劳作，帮了我许多大忙，我很感激他，同时也体会到了事业既将到来的快感。 我总算知道芳姐为什么会为了狂欢大酒楼而像个男人一样工作了，她是想洗清自己，成为一个白道人。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她既然选择这么做，为什么不彻底放弃她与勇哥在云南的事业呢？ 晚上，民工走了，我和小何留了下来，亮着灯，观察着民工的杰作，有种成就感。肚子饿的时候，小何要求我去吃晚餐，我带着他走进了附近一家普通的饭店。这种饭店，我以前从来不进的，除非是别人逼我进。 还没有进去，便闻到一股浓烟味，沧得我差点出来，小何知道我口味高，劈头就问：“欢哥，要不要换一间？” “不用了，从今天起，我要自己养成活自己，所以我要学会节省。”我笑了笑道。 “你好象变了一个人。”小何一笑，“像一个成功人士。” “现在我还不是，也许将来会是吧！”我一笑，很知足了。 一边说一边走进饭店。饭店里摆放着七八张桌子，每张桌子都坐着人，来这里居然连位置都没有。难道还要等，我真想转身就走，就在这时有两个人离席了。 小何拉着我的手，“欢哥，他们离开了，我们坐上去吧！” 桌子上还有菜盘没有清干净，看起来极不舒服，让人觉得恶心，我一向希望吃饭时安静、干净。 “我们来这里坐下吧！”我很勉强拉着小何坐下来。 小何叼了一支烟，也没有散我。我掏出一支烟，也抽起来。 吐出第一口烟时，我对小何道：“怎么样，你在上海过得还习惯吗？” 小何微微一笑：“跟在台湾差不多。” “有没有想过回台湾？”我问。 “暂时还没有，好不容易到了大陆，这么快就回去，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他微微一笑道。 “以后你可以经常在台湾和上海之间来回。”我一笑道。 “嘿嘿，我相信。”小何笑了，“你准备投资多少钱开这家咖啡厅？” “大概五百万左右。”我说。 “五百万，这么多？”小何睁大眼睛，“你哪有那么多钱？” “我是齐叔的干儿子！齐叔在黑道混了大半辈子，掌握着一大批资金，五百万对他来讲是一笔小数字。”我正色道。 “那倒是，”小何道，“其实有五百万，你可以潇洒一段很长的时间的。” “我不是那种坐吃山空的人，人活着都在追寻着一种比金钱更有价值的东西。”我一笑，“如果单就是为了钱，我许多年前完全可以拥有。” 小何很意外，他知道我在认识齐叔之前，过得很狼狈，我也曾经说过，但是他哪里知道我曾经在上海也是位了不起的人物。 “哦，你许多年前就有钱？可为什么要到台湾流浪呢？”小何一笑，疑惑望着我。 “谈不上很有钱，最起码我不会让自己穷，那时候我每年都要用几十万。”我说。 “哦，谁给你那么多钱用呢？” “我的干姐姐。”我说。 “哦，她现在……” “关于她的事，我不想再提了。来，叫酒来。”我挥了挥手。见我打着手势，一位服务生走了过来。“喂，小姐，提两瓶啤酒过来。” 服务生听到吩咐后，转身去提酒去了。几分钟后，她提着两瓶酒放在桌上，又问我有没有别的需要。我说炒几个家常小菜先端上来咽酒，她笑着走了。 我和小何同时咬开瓶盖，两瓶酒碰在一起，相视一笑：“来，兄弟，干杯。” 小何豪情道：“好，欢哥！” 说完，一口气喝一半瓶。放下酒瓶，我们相视一笑道：“爽，这酒有味，以前都喝些高档酒，都很久没有进这样的小地方喝酒了。” 小何道：“我们年纪相仿，可是我总觉得你比我阅历深，你19岁就生子，而我18岁连女朋友都没有，你的想法与我的想法也很有区别。” 我在他的肩膀上一拍，“做人可不要这样想，兄弟，你有我没有的，我也有你没有的。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生百态。不要老想着别人拥有什么，要想着自己拥有什么。你至少比我幸福，那就是从小到大，你有一个完整的家，直到今天，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浪子，一个被社会唾弃的人。”带了点酒意，我这样说。 “没有啦，我一直很崇拜你。”小何道。 “千万不要轻视崇拜别的，真的！也许你的路走得正一点，你就成了他所崇拜的人啦。”我很哲学道。 “也许是吧！欢哥，来，喝，今天我们不醉不休。”小何举起酒瓶，与我碰起来。我们当着瓶口，咕噜就喝，喝了一个底朝天。这种感觉真爽。旁边的一些客人见我们这副喝酒相，时不时向我们投过来好奇的目光。我也不想理会这些无聊的人，嚷着对服务生道：“小姐，快端酒过来。” 我的声音很粗，服务生很快就听到她。她转身之际莞尔一笑，向我这边走过来，手里提着四瓶酒。将四瓶放到桌了，年轻服务生一笑：“这位大哥，这些够了吗？” “菜呢？怎么能让我们喝干酒？”我生气吼了一句。 服务生微笑道：“先生不要着急，马上给你端上。”说完，微笑走开了。
正文 第四卷 王者本色 第23章 请叫我齐老板
（ 本章字数：4688 更新时间：2009…2…19 10：23：00）
真正喝醉的人都讲义气，这一点我很清楚。 醉了，心明。 我与小何本来就是好朋友，他虽只是我的司机、理事，但同样是我的朋友，我的好兄弟。这样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有血有义气的好朋友。 酒上来，菜也上来，在一家很普通的饭馆，我吃得比哪儿都多，都凶。喝完了，我们豪笑起来。我们痛快的喝，痛快的笑，痛快的聊天，心里也很痛快。然而，自从跟芳姐之后，我学会了保留，即使在很醉的情况下，也不会轻易将隐私说出来。 直到饭店打烊，我和小何还没有起身，还是快乐聊天，服务生微微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两位先生，饭店要关门了，要不，明天再来。”服务生很漂亮，特别是她的红色领结。 “谁说的，我还要喝。” 我有些微醉，一副要喝通宵的样子。 饭店的老板是个矮小子，有点微胖，很有亲和力，给人的感觉很友善，这种人很适合做生意，他还以为我是来找麻烦的。为了生意，不敢得罪我们，只见他面带微笑慢慢走过来。 “两位兄弟，你们喝得醉烂如泥，大概是心情不爽吧！这样吧，今天两位的酒饭钱就免了，谢谢两位的棒场，没让你们尽兴，真不好意思啦。”矮老板呵呵一笑，摸着微凸的肚子，一点也不生气。或许做生意的人就应该这样大度吧！ 我正想发脾气，小何抓住了我的手，劝道：“算了，欢哥，生意人，讲究和气生财，不要这样别人的麻烦吧！” 突然间，我明白了什么，也许是他的话句句在理，容不得我反驳。 我站起来，掏出皮包，将酒菜钱放在桌子上，微微一笑道：“对不起了，老板，刚刚喝多了。” 旁边那位服务生微微一笑道：“两位先生喝得真多，我还从来没有见到有人喝过十瓶啤酒的呢？” “是吗？”我向她眨了一下眼，“想学吗，找我。” 服务生的脸顿时红了，“有时间再说吧！走吧，两位先生。” 我和小何走出了饭店，饭店的老板将门关上，光线顿时收起来。大街上，灯光通明，一辆辆车从我们眼前驶过。 “醉后的感觉真爽，小何，以前我们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喝过酒，对不对？”我与小何驻立在路灯之下，大道一侧。 “是的！”小何一笑，“也许从前有飞雪姐在身边吧！” 我可不是妻管严。 “不，我齐欢从来不受女人摆布，在我的心里，只有事业，平步青云，玩弄所有人与股掌之中才是我的最大目前。从前，我只是一个配角。现在，我想成为一个主角。这个时代一样需要许文强。”我淡淡道。 “许文强？30年代的黑道英雄。”小何看过《上海滩》笑了笑。 “你不喜欢他吗？我一直崇拜他。”我说，“从小我就崇拜他，不过我没有他那么高的贞操，至少许文强是一个北大留学生，而我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野蛮混混。许文强身边有许多欣赏他的女人，但最后他一个女人都没有接受，哪怕死的时候也没有占有过。可是我却玩弄许多女人，这是我与他的不同之处。” “跟一个虚构的人物相比，你也太假了吧！”小何笑了，“做人不应该这样的。” “我喜欢。”我很认真道，“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很虚构，我是真真实实存的。”我说得很认真，把自己完全交给了虚幻。 “不跟你聊天，你喝多了。”小何一笑，“此刻你像一个酒鬼，真的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