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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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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丽几近虚脱的躺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心中是胶着着被爱的欢愉和对前方的恐惧。

拓跋焘看到她欢爱后失神的样子,问:“在想什么?”

冯丽踌躇着往他怀里钻,只道:“你我之间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拓跋焘墨眉微皱,轻问:“你在担心什么?”

冯丽摇头道:“没有什么。”

拓跋焘抬起怀中人的下巴:“ 我许你瞒我,我就会竭力让自己一生不再醒来。”

冯丽诧异的抬头看他,心中隐隐的感到他这句话不简单。

ps:

呼,终于把这场酝酿许久的肉肉定出来了,也算是接近完本送上的丰盛大餐吧,亲们,尽情享用,再者小蔼想向大有征求一些让你想要点击的书名,为新书做准备。

 第七十四章 贼船

不觉已是入夏时节,魏宫礼乐司里传来阵阵曼妙琴音。

琴音来自瞻花台雅音室,依水而建的雅音室两丈见方,一面开窗,正对着烟波浩浩的坤泰湖。室中香薰袅袅,冯丽正坐其间抚琴。

紫茄花的香气甜腻芬芳,柔和纤雅中却暗藏狠绝。

的确,失去澈儿之后,冯丽觉得自己再经不起丧子之苦,于是果绝的命太医给她备下紫茄的绝育之方。

拓跋焘自然是知道她的这个决定,体谅到澈儿在她心上划了很深的伤,也就默许了她的决定,反正他有的是儿子,而冯丽却只有一个。

但拓跋焘也知道紫茄太过阴损,绝经后的女子会过早衰老,所以他让太医在薰香中加了些和益之药,保冯丽之经血,令她青春康健。

“娘娘的琴艺越来越不凡,在这魏宫中可谓无人能与之匹美了。”冯丽稍作停歇,身后的小太监急忙上前加上热茶。

“是吗?”冯丽不想败了小太监的奉承之意,颔首一笑,径自饮了口茶,遂又闭眼抚琴,心里想的却是她学琴之初父亲的告诫:琴棋书画,琴排第一,乃是最高洁淡远之物,抚琴之人最忌讳的就是攀比之心,坦有了攀比之心,那技艺再好也只能是匠人之作。

小太监虽善于察言观色,但毕竟不懂琴者要义,也不知自己说错了话,见昭仪娘娘笑了,也就默默站在一边添着茶。

“都下去吧。”不一会,冯丽停了琴。

除了贴身的太监,两丈见方的雅音室里还跪坐了位礼乐司的臣子,他们围在冯丽身边,琴趣都被打去了不少。

待雅音室只剩下冯丽一人时,她顿觉夏光灿烂,照得花影闪烁、湖波明丽。仰头饮尽杯中茶,继续抚琴。

于独单处,冯丽的琴音越来越淡远空灵,渐渐的她也进入了忘我之境,心随琴音而飞,闭眼舒眉之间早已忘了身在何处。

“好琴艺。”突然她身后传来一声赞美。

这个熟悉的声音引得冯丽心头一紧。猛然回头。

来者是太子拓跋浩,他似笑非笑的又拍了几下手。

一步步走来。面上笑意盈盈,却让冯丽打心底抽出丝丝寒意。

“你来这做什么?”冯丽丢下琴起身问道。

“没什么。”拓跋浩寻到冯丽身边的锦垫缓缓坐下道:“当初在北燕就听过你卓然的琴音,不想今日又听到,所以前来看看。”

冯丽哪会相信,只道:“难得殿下好心情,但本宫的琴艺又岂能与礼乐司的大师们相比,还是他们为殿下抚琴吧。”

说着冯丽转身就要唤人进来。

“嘘!”拓跋浩抓住冯丽手腕,使劲一扭,冯丽就置身于他怀中。他一脸的冷笑的按住了冯丽的唇:“你若现在唤人进来,明天本殿下的密探就杀了元家金楼所有的人。”

这个消息如同惊天霹雳打在冯丽头上,极度惊恐中她使劲推开他,却被他大力的钳制住。

拓跋浩哪容她有半点机会抽身,推肩将她压倒在锦垫上问:“你为什么不杀宗爱?”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面对他居心叵测的笑,冯丽拳脚并用的挣扎着。

拓跋浩低头审视了一眼自己的装束。不急不缓的问:“你说呢?”

冯丽一直惧于他的笑容,这才发现他竟穿了太监的常服!看来他是颇费了些心思才进得这里,这更让冯丽感到来者不善!于是她挣扎得更厉害。

拓跋浩却借力使力,扭得冯丽手腕剧痛道,整个人压覆在她身上道:“父皇恨不得把你含嘴里,设下重重保卫,害得本殿下要装成太监!”

“你即然知道。还敢如些胆大妄为?”笑容满面的拓跋浩让冯丽心生寒意,但眼前二人的情景如是被第三个人看到,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她只能细声质问他。

“本殿下就是要拉你上贼船。”很显然,拓跋浩早知道冯丽惧于流言,故意要造成这样的情势。

拓跋浩一只手钳着冯丽双臂道:“我让杀宗爱你不杀,即然你可以做他的靠山,那么也就可以做本殿下的靠山。”

冯丽极力想要挣脱,腿往后踢去,尽力想到踢到拓跋浩的跨下,但不论她怎么踢都被他躲过。

拓跋焘钳住冯丽的双腕,令她生痛不已,接着他掩住了冯丽的嘴,一字一句道:“你成天在父皇面前装仁慈天真,还敢让他知道是本殿下在胁迫你,弄得老头子现在要远逐我到边塞守城,逼得本殿下不得不出此下策!”

拓跋浩的话令冯丽晃悟拓跋焘的那句:“ 我许你瞒我,我就会竭力让自己一生不再醒来。”

很显然,在冯丽与拓跋浩之间,拓跋焘选择了冯丽,所以他要让知道密秘的太子远走天涯,依拓跋浩现在惊弓之鸟一般的作为来看,很可能不久之后拓跋焘就会废了他的太子之衔。

拓跋浩手握元家金楼这张王牌,现在又看到冯丽迟疑的样子,威胁道:“你父母的生死都在你的一诺之间。”

这是一条足以致冯丽于死地的小辫子。

拓跋浩压覆着冯丽娇弱的身子,笑道:“你我马上就会成一条线上的蚂蚱,荣便一起荣,损便一起损。”

这样的情形是冯丽今生做过最恐怖的噩梦,冯丽本想再挣扎,但她知道此时不是激怒拓跋浩的时机。

她放下怒气,突然眼中灵光一闪:“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威胁或许正中了皇上的计。”

拓跋浩眉一挑,更用力的压住冯丽道:“怎么,你想找机会逃?”

冯丽冷笑道:“愧你是他的儿子,却还没有我了解他,他逐你到边塞,自然是知道你以往都在威胁我,你现在的威胁你以为他会不知道,他等的就是你乱了阵脚,等的就是你再次出手!”

冯丽的话句句都出自真心,拓跋焘做事素来是一套一套的,逐太子往边塞很可能只是一个开始。

“你是说老头子是成心要致我于死地?”拓跋浩一听,心感不妙,狠狠拽着冯丽的手腕问。

冯丽感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安抚身上如发狂豹子的拓跋浩道:“逐你到边塞,或许只是惩戒,也可以说是给你磨练的机会,如果你还故技重施,忤逆了天子威严,无疑是自寻死路。”

拓跋浩顿了顿道:“你所言有理,看来是真答应做我的靠山了?”

最后,话还是又绕了回来。

冯丽撅眉:“你堂堂太子,又岂是我一界女流能辅佐的?”

拓跋浩又露出了让人脚底生寒的笑意道:“只要你好好吹枕边风,本殿下安心去边塞,你父母安心做生意,待我登基之日,就是你荣归故里之时。”

冯丽怔怔的看着拓跋浩,现在当权者是拓跋焘,真心护着自己的是拓跋焘,如是允应,无疑是出卖拓跋焘。她更不会蠢到当场拒绝,拓跋浩怎么说也是当朝太子,他今天会亲自出现,待他去到边塞自然还是会让人一再的骚扰,把这小主子逼急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冯丽低叹了一句:“你这是要把你我二人都往死路上逼啊!”

拓跋浩现在又怎会相信,只问道:“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皇上驾到!”宗爱的喧喝如救命的曙光,将冯丽从恶梦中拉出,也如突降的暴雨,掐断了拓跋浩阴骛的思绪。

ps:

完本倒计时,最后的风雨最猛烈。

 第七十五章 考验

当拓跋焘的金丝盘云履踏入雅音室时,太子拓跋浩早已轻潜入雅音室下,隐在了湖面与水阁的间隙中。

冯丽宁神于琴边,见到御驾来临,姗姗上前行了礼。

拓跋焘揽她入怀,觉察到她衣袂袖襟间略略的凌乱。

太子已掌握到父母的行踪,冯丽此时又怎敢说出刚才的一幕,只能轻轻飘出拓跋焘的怀抱,咧咧的瘫坐到琴边,散漫的靠在琴后的云纹靠垫上,用行动解释了自己衣饰凌乱的原因。

“皇上,来陪臣妾弹一曲。”她心里紧张得发抖,拓跋焘岂是好骗的,于是她用超出自己想像的镇定松了松衣衽,慵懒疏散得像一只被热坏的猫,轻轻招着手引拓跋焘与她一同靠在琴边,凡事只能尽力而为。

拓跋焘还没发现什么,只是看到她的放肆样,笑着摇了头,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挨着冯丽而坐,眼角却本能的扫视四周,没有章法的锦垫四下散开,让他不禁笑问冯丽:“希儿,你是不是自弹自舞了一曲?”

冯丽扑嗤一笑,挪着身子去拾那些锦垫,含着笑道:“臣妾可没有三头六臂又弹又跳,只不过是弹累了就跳一曲,跳累了又弹一曲,自得其乐罢了。”

这等好颜色的冯丽确是久违了,拓跋焘也是喜不自禁,揽了她入怀,点着她的鼻子道:“你这个小丫头!”

冯丽皱鼻嗤道:“我才不是小丫头呢!”

拓跋焘逗她道:“那你是什么?”

冯丽坐起身正色道:“我是你的爱奴!”

“爱奴?”拓跋焘眼色一亮。

冯丽伸指轻抚他的唇瓣,接着又以舌代之,边舔边道:“就是为了与你欢爱而生的人。”

情色的氤氲在夏日的湖坞散开,在她的细啜中,拓跋焘断断续续的笑道:“放心吧。朕会一直满足你的。”

冯丽思量着现在拓跋焘所有的心思都系到了自己身体上,安心的闭眼接受狂热的回应,吟吟道:“真恨不得一刻都不要与你分开。”

这是自救的最好方法,离拓跋焘越近,太子就越没有出手之地。

拓跋焘嗅着她的香腮道:“那就一刻都不分。”

在拥着冯丽倒下时,拓跋焘斜睨了一眼窗外的坤泰湖,他看到窗沿的锦垫特别扁实,就像被人踩过一样,不由眉间一紧。

后半日。冯丽都随拓跋焘而行,就算是拓跋焘在御书房召见军政要臣,冯丽也会待在书房旁的小厢房里。

直到深夜,拓跋焘在鹿苑书房批阅奏折,冯丽席地坐在锦垫上,头靠着拓跋焘的膝睡去。

她睡得很熟,柔柔的身子紧紧依着拓跋焘的膝。像极了一只乖巧的小猫。

拓跋焘看了几本奏折,低头瞥见她因熟睡而泛红的面庞,忍不住轻笑着抚摸她的薄肩,他知道,她定是心里有事了。

宗爱进来,怕吵醒熟的冯丽,轻步上前为拓跋焘添茶之余递上了纸条。

拓跋焘审视了几眼宗爱后,打开纸条看了看,随后轻轻叹了一口气。挥手让宗爱退下。

宗爱出门后大松了一口气,今天拓跋焘当着冯丽的面一如以往的训他是不读圣贤的庸人,特地赐了他一本《春秋》,宗爱出了门一打开就看见一张纸条,拓跋焘命他去查进出礼乐司及周围司职馆院人员的名单,他明白这件事拓跋焘不想让冯丽知道。

宗爱接到纸条,在忙着去办的过程中不免捉摸。拓跋焘应当早就知道冯丽与自己是推心至腹的主仆,现在却放手让他做不让冯丽知道的事情,宗爱当然不会傻到以为这是拓跋焘的一时疏忽,拓跋焘是有目的的!

宗爱很快明白,拓跋焘在考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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