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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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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一听不对,敲了宇文盛希的头一下:“你们就为这事躲在你舅舅房外偷看?”

宇文盛希回敲了拓跋焘一下:“你以为我愿意?如果不去听这声死鬼,第二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拓跋焘看她抱怨的样子,不由地笑了,向前往前,紧紧挤着蹲在他身下的宇文盛希,腻腻细声道:“今晚为夫也让你体会体会,什么是快乐到叫我死鬼的境界?”

宇文盛希不停的扭动身子,想让拓跋焘不要紧紧挤着她,不客气地说:“我才不会像我舅母那样呢!”

听到这夫妻间的昵语,太子拓跋语的面色冷到了极点,偏偏这时,尚王拓跋焘回身就看到了太子尊驾,收住惊异尴尬之色,拓跋焘彬彬行礼,解释道:“皇弟怕盛希会有辱皇命,所以提前为她做好准备。”

拓跋语看了一眼尚王,瞟了他身后的宇文盛希:“本殿下就不打扰了。”

宇文盛希低头隐住了双眸,什么也不说,就只是站在拓跋焘身后。

拓跋语瞥了一眼她,心中怒叹:“好你个宇文盛希!和别人打情骂俏也就算了,竟然还让我眼睁睁的看见!”咬着牙拂袖而去。

****

逸王府中,歌舞声平。

宇文盛希坐在拓跋焘身旁,低着头佯装听歌。

今日来参加宴饮的每一个小官人都身怀绝技,唱歌的歌声曼妙,奏乐的乐如天籁。个个都想逗常满公主一笑,讨得魏皇欢心。

宇文盛希低着头,甚感无聊,拓跋焘见她又偷喝了一杯,悄悄对她说:“身体不好,还贪杯!”

宇文盛希轻松的说:“我这是奉旨喝酒!反正我是来滥竽充数的,干嘛和人家酒过不去呀?”

拓跋焘见她难得心情上佳,就对她耳语:“还好你没有上去唱,要不然逸王府的狗都要被你吓惊了!”

宇文盛希酒还没咽完,一听这和吉红如出一辙的口吻,被逗得笑从中来,呛得又咳又笑。

正是这又咳又笑,一个不懂欣赏眼前歌舞,被酒呛了还笑的呆头鹅,闯入了常满的视线,一向醉心音律的常满呵责道:“那位傻笑的公子!不知如此美妙的歌舞有何可笑之处?”

常满正要再说他几句,却发现他长得异常俊美,令常满不由的站起身走过去问他:“公子,莫非你唱的比他们好?”

宇文盛希摇了摇头。

“那是你的画作得比他们好?”

宇文盛希又摇了摇头。

“那你如殿下一样擅武?”常满说的是她最景仰的太子拓跋语。

常满已逼到桌边,宇文盛希只能边摇头边站起来,眼睛因为不知所措而有所失神。

常满仰视着宇文盛希,他的俊逸,他的呆头呆脑和他失神目光,让常满莫名心跳。于是她问:“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宇文盛希更加不知所措,她先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尚王,但他此刻也是爱莫能助。再看看远处拓跋语幸灾乐祸的表情,宇文盛希牙一咬,心一横:“我是专门来看姑娘您的!”说完抬起杯子,又喝下一杯壮胆酒。

常满一听,当下心已如小鹿乱撞,即然他开门见山,那她也就直接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了:“公子,你可有妻室?”

这个问题一出,坐下一片哑然。

“没有!”宇文盛希知道她并无恶意。

“你可曾与某人海誓山盟,相许终生?”常满又问。

宇文盛希瞟了一眼拓跋语:“有。”

话音一落,逸王就看见身边的太子洒了半杯酒于蟒袍上。

“与女儿家海誓山盟,最后又不娶人家,是你负了她?”常满关切的问。

宇文盛希面带笑意的看了看常满,又面带笑意的看了看远处的拓跋语,答到:“要说负,不是我负了她,是她负了我,是她离我而去的。”

尚王听到妻子在胡扯,淡淡地笑了,太子却将手中酒杯“砰”的一声置于酒案上。

酒杯发出的声音,让宇文盛希隐隐地怔了怔。

常满听到宇文盛希的回答,本该高兴,却又怕这是他的谎话,于是拉住了宇文盛希的臂,利索的给了他一计四两拔千斤,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容易受骗的。

宇文盛希还来不及惨叫就已被撂得个脸着地,鼻血当即就流了出来。

尚王心疼不已,上前去扶,却被宇文盛希抬手拦住。

掏出手帕,慢慢擦鼻血,慢慢站起来,宇文盛希一脸宠溺的对常满说:“椎名知道,姑娘如此耍狠,不过是要提醒椎名记住姑娘。”说着鼻血又流了出来,又将它拭去:“吉红与我青梅竹马,椎名本一心只想与她厮守终生。”

拓跋焘没想到妻子胡扯得如些有板有眼,在一旁听得会心一笑。

“不许叫我姑娘!我是公主!”这次不知所措的人换成了常满。

宇文盛希又擦了一次鼻血:“可惜我与她缘分浅薄,她早早的撒手而去。”然后认真地看着常满:“椎名不会唱歌、不会作画、又不擅武,这重要吗?姑娘你是公主,是老妪,亦或仙子,重要吗?椎名当年与吉红海誓山盟,这对于今天的你,又重要吗?当下,对于椎名来说,知道姑娘你的芳名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椎名深深款款的眼睛,常满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就这样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于是回问:“我是公主,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不是姑娘亲口说出,对于椎名而言毫无意义。”

“我叫拓跋月儿,我是公主,以后不许叫我姑娘!”

逸王听到这,不由得大笑失声,常满这回遇到克星了!父皇果然眼中有毒!他又瞟了瞟失了神的太子,真不知这出戏是谁演给谁看的。

 第二十一章 万恶淫为本

魏皇得知常满对宇文盛希假扮的椎名一见倾心,龙颜大悦,遂又命逸王在府中设宴,多多让常满与椎名见面!

逸王府又设歌舞宴。

当对桌的太子打开酒坛时,宇文盛希又嗅见蝮蛇酒的浓腥:“呃!”的一阵恶心,忙用手掩住口。

拓跋焘马上关注到宇文盛希,想想她最近总说身体不适,他心中升起了有喜的祥云。

太子和常满相视一笑,不怀好意的倒了一杯棕红色的酒放到宇文盛希面前:“椎名,本殿下邀你尝尝常满公主最喜欢的酒!”

“椎名是小王好友!”尚王伸手挡住了酒:“来时他说身体不适,就让小王替他饮下吧!”

妻子可能已经有孕在身,拓跋焘怎么能让她渴这么烈的酒呢?于是他仰颈饮下杯中浓物,“呃!”不由的也泛了一阵恶心。

“皇弟如此爽快!真是难得!”拓跋语泛着妒嫉的笑,又倒了一杯:“再来一杯!”

尚王知道自己理屈,抬起来又饮了下去。

宇文盛希挡住太子斟来的第三杯酒:“殿下,这么好的酒,可别光顾着给尚王喝!”

拓跋焘知道妻子关心他,十分高兴,讪笑着拉开了她的手道:“难得殿下如此兴致,小王一定奉陪!”说着就接过酒杯一饮而下。

“好!我兄弟俩共饮一杯!”话说完,太子又斟了满满一杯。

宇文盛希深知这蝮蛇酒的厉害,何况拓跋焘历来都不甚豪饮,拉住他的袖子劝道:“王爷!”

拓跋焘轻轻拍拍她的肩说:“没事。”抬起酒与太子相视而笑:“这杯算小王敬殿下的!”又饮下了一杯。

几杯烈酒下肚,尚王头昏眼花,他拉住太子的手道:“椎名有病在身,皇兄万不可与他喝酒,还请殿下和公主见谅!”说完就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常满一看,她的三皇兄真的醉倒了,知道这次有点过份了。

宇文盛希看了看她说:“公主,不用太过自责,请为尚王传碗醒酒汤吧!”

宇文盛希将拓跋焘的头置于自己肩上,喂给他醒酒汤。

旁边的常满关心的说:“三皇兄没什么大碍吧?”

宇文盛希眉头轻轻一皱,慢慢说:“公主以后万不可再对人说喜欢这种酒了!”

常满看到他的不满,心中顿时一措。

喂完醒酒汤,宇文盛希对常满说:“你不觉得这种酒正应了‘蛇蝎心肠’这个词吗?”

常满心中更是愧疚。

宇文盛希又微笑着安慰常满说:“所以你如此善良的人,不可以喜欢这种酒!”

看到常满笑了,宇文盛希将拓跋焘的头放在自己肩上。

常满看了看椎名单薄的身体,关切地问:“不知公子您有何病,三皇兄那么紧张?”

宇文盛希淡淡的对常满说:“热伤风,医生要我离燥热之物远远的!”

正当拓跋焘沉醉不醒的时候,准太子妃独孤琪琪来了。

“我看宇文盛希扮得一点儿都不好!”抬起芷兰斟上的酒,独孤琪琪端详着对厅那张桌案,宇文盛希扮的椎名此刻膝上枕着拓跋焘,正与常满公主拓跋月儿相谈正欢,二人不时发出一阵阵笑声。

“区区贱婢,怎么能进得了独孤姑娘高贵的眼睛?”芷兰认真的揣度着东宫未来女主人的心思。

独孤琪琪抬起另一杯斟好的酒,递给身边的拓跋语,笑盈盈地说:“我俩喝一杯吧!”

独孤琪琪一尝是腹蛇酒,一脸不悦地将酒杯放下。正好让拓跋语想起在大漠上,宇文盛希摇摇晃晃抬着第三碗腹蛇酒,一把环住他的脖子,大喊:“将军!喝完这碗,你就还我马吧!”回忆让他失神的笑了,转眼一看,那个傻愣子此时就坐在对面。

也是这时,拓跋焘动了动,宇文盛希轻轻抚了抚肩上人,让他更安稳地靠在自己肩上。

逸王也刚好一曲作罢,看了看太子,故意问常满:“皇妹,你看椎名与你三皇兄像不像一对夫妻?”

常满看了看身边的二人,想了想说:“不像!椎名若是女子,必是高挑俊逸,和殿下是最相配的!”常满不喜欢独孤琪琪,这话半是真心,半是气她。

独孤琪琪果然被气得不轻!于是笑着站起身说:“公主,你我二人久未赛马了,要不后日我们马场相见?”说着独孤琪琪那对如铜铃一样的大眼,怒视了宇文盛希一眼:“也邀上这位公子吧!”

逸王这个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题,何止是点燃了拓跋月儿与独孤琪琪的战火,更让宇文盛希迎来了拓跋语无数个含着隐义的眼神,让她恨不得喝醉的是自己,可以像拓跋焘一样置身事外!

*****

“今晚进行的如何?”深夜,魏皇召见了逸王府的总管。

“回陛下,公主与椎名公子一晚上有说有笑。只是,席间尚王一直为宇文盛希挡酒,说宇文盛希身体不适。微臣揣测,很有可能尚王以为夫人有了身孕。这两天恐怕就要请太医到府中问诊。”

总管走后,魏皇把太医院掌事宣了进来,交代掌事,若尚王请太医为宇文盛希诊病,如果她真的有孕,先把这个消息隐瞒一段时间,等公主去了柔然以后,再告诉尚王。

*****

马场上,常满公主娇笑着对椎名说:“椎名,你一定要帮我追到她!”

“椎名尊命!”说完宇文盛希挥鞭上马。

常满目送椎名而去,不远处的逸王看着她沉醉其中的样子,对尚王说:“皇兄,还好常满是公主,如果她也是皇子,你愿将宇文盛希送给她吗?”

拓跋焘笑说:“盛希是本王的妻子,我怎么会将她送给别人呢?”

逸王为一旁的太子递上茶,又问尚王:“那万一常满与盛希两情相悦呢?”

尚王微微笑了笑,也似玩笑的说:“本王与盛希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她是不会与别人两情相悦的。再说世间最大仇恨有二,一是杀父,二是夺妻。谁想讨本王的妻室,那就先请旨让父皇斩了本王。”

逸王听后,哈哈大笑。然后瞥了一眼旁边的太子,殿下饮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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