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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光线太暗,我又去我房间拿来了那个应急小电筒放在了母亲的双腿之间。
我的目光第一次离我来时的地方如此之近,我也是第一次有这么一个可以认真观察审视我出生的地方的机会。我万分激动地用右手掌覆在了那一块平坦的地方,因为不知道洞口的缘故,我用整只手掌开始上下抚摸。没有感觉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可是我却不由自主地一直持续着。直到中指突然触碰到一块湿润,有些粘,我拿开手掌看去,母亲的粉色内裤上有一块水渍。我好奇地把母亲的内裤慢慢掰出一块,这时母亲可能是不舒服,转身侧躺,面朝墙壁了。我为难了,母亲的屁股朝向我,而内裤遮住屁股一大半,想掰开来看看那块地方还真的不容易了。我也只好作罢,接着就把食指伸进内裤,寻找刚刚那块润湿的地方。很快我就找到了,我用食指拨弄了几下,才发现母亲出了很多水,拿小电筒一照,半根手指都亮晶晶了。我很努力地寻找那个洞门,当我拨开两片肉,手指头陷进去之后,我以为我找到了,兴奋不已的我把母亲的水抹在了自己的凶器上在母亲身边开始手淫,没有几下就射了。
射完之后整个人都清醒了,开始害怕起来。我赶紧清理好现场,匆忙就去睡了。
母亲第二天什么也没说,但是那次之后直到高中毕业,她再没有喝酒,至少我没有发现她再喝得醉醺醺回家过。很久很久的后来我问母亲,母亲说她发现了的,她一起床就感觉怪怪的,就猜到是我了,但是又找不到理由教训我,也就只当吃了回哑巴亏。
(九)高三一年,又慢又快地过去了。到快毕业的时候,我甚至已经开始有些粘母亲了,吃饭的时候也故意吃慢了,想多跟母亲聊一会儿天;母亲要出去打牌,我偶尔还以赌博害人的理由阻止母亲,好让母亲在我做功课的时候陪着我。母亲也乐意在我看书的时候坐在一旁打毛衣,她给我打了两件很厚很厚的毛衣,正好上大学的时候能穿。做功课的时候,母亲从来不说话,就算我在期间累了,想跟她聊天,母亲也会让我继续学习。但是基本上学习时间大约晚上11点半结束的时候,母亲就会准时端着夜宵来了,而母亲的话匣子也会跟着准时打开。夜宵都是核桃、龙眼、莲子、蛋酒之类,我想我那时候的精力旺盛与这些夜宵也不无关系。
高考后的第三天就估算分数了,我估的分数还算比较准确,而学校当时给的一本分数线也非常准确,因为分数超出很多,也就不担心上不了好的大学了。当然最高兴的还是母亲,她总和我说不枉她这一年的辛苦,我想她心里还是挺在乎我对她做出的举动的。我没想过如果我考砸了,母亲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我和母亲现在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相处,应该会很糟糕吧。幸运的是,苍天待我不薄。
紧接着是毕业典礼,毕业的喜悦和摆脱考试压力的双重作用下,我把我抽屉里的所有课本、参考书都给拿出来撕了个粉碎,我记得当时我还有一股非常想哭的冲动。不曾想,如今它已离我如此遥远,而想起这感觉,就仿佛仍在眼前。
毕业搬回家里之后,偌大房子反而让我感觉空荡荡的,后来才知道,家里少了父亲。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很敬重崇拜我的父亲,也不知道我对母亲的占有欲里有没有带着一分对父亲的嫉妒。我偶尔还有些想念父亲,担心父亲在外面的城市为了整个家里的生活条件而餐风露宿时是否安好,但从父亲的电话里不难听出,父亲过得应该很好。
在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下来之后,我经常是在外面陪女友,晚上很晚才会回家,有的时候也会睡在同学家里。母亲那段时间显得好动了许多,常会进山上香或是去广场跳健身操或是自驾和她姐妹去附近城市观光。后来母亲隔三差五地就会自驾去泡温泉,虽然她还是和她的姐妹一起去的,但是我无缘无故就来了些醋劲。于是我特意找了个和母亲聊天的机会,请求母亲去泡温泉的时候也捎上我,母亲同意了。
母亲带我去了几次,但是她的姐妹也会在。我每次在最先到达的那个温泉池里碰上母亲换上泳衣出来都不自觉地勃起了,幸好那时下身已经可以踩在水里,她们看不到我的窘态。母亲会喊我去另一个大池子里玩冲浪,我每次都是等母亲她们过去好久了,鸡鸡软掉了才会跑过去,她们在一边玩,我在另一边玩自己的。
母亲也由着我,而她的姐妹常会说我腼腆,说我肯定找不到女朋友之类的话。呵呵,腼腆她妹哦。
后来有一次,也不知道母亲的姐妹是真有事还是母亲故意找了理由,那天母亲只带着我去了泡温泉的地方。我自然兴奋不已,急急忙忙换上泳裤就直奔外头的露天温泉等母亲从女士更衣室出来了。
因为那个大池子有很多人,我不敢太大胆,等母亲出来,我还是像往常那样躺在露天温泉里小半会儿等到鸡鸡软下去之后,才往母亲在的那个冲浪温泉走。
母亲好像特别喜欢玩这个,扶着冲浪池里的攀绳,浪打过来的时候,她在浪中上下起伏。我游到母亲身边,抓着那条攀绳,和母亲一起享受母亲的体验。可是我的心思早就全放在母亲身上了,根本体会不到冲浪的乐趣。
在我直勾勾地盯着母亲胸脯的时候,母亲突然一个巴掌轻拍到我头上「看够了没有,老娘豆腐就这么好吃!」
我陶醉地闭上眼「极品……」
母亲好气又好笑,揶揄我说「瞧你这点出息,难怪人家说你找不到女朋友。」
「这不就是吗?」
我在水中伸手捏了一下母亲的腰。说罢就搭上母亲的腰,下身朝母亲贴近了一些。周围的人都在只顾着自己玩耍,加上我们靠近墙边人少,根本就没有人看我们。我想就算他们看见了又如何呢,温泉里男女有暧昧动作的画面大都司空见惯了。
母亲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不露声色地说「老实点。」
听母亲的语气,似乎更担心别人会突然注意到我们。但是把握十足的我此时已经是胆大包天,在一个浪打过来时,我的手掌直接反按母亲的腹部紧贴我坚硬的下身。我和母亲都随着那个浪起伏着,我的下体更是卖力地顶着母亲的大腿根部。仅仅只相隔两块薄布,我仿佛能感到母亲臀部传来的体温。那种感觉,我一生难忘,我恨不得刺穿我和母亲下身的布条,直接进入孕育我的地方。
此时的母亲早已是面红耳赤,不知是害羞所致还是因为我的卖力。可能是我的手按得太用力了,母亲伸手来扯了一下我摁在她腹部的手,恨恨地说「要死!」
我的动作随着浪的平静而停止下来,手也放开了母亲的腹部。母亲在我的大腿上狠命地揪了一下,「你要死了是不是,这么多人呢!」
我嘿嘿赔笑,得了便宜尝到甜头的我当时别提有多满足了。意想不到的是,在那一天里,我得到的远远超出了我本会满足的范围。
过来一会,母亲说要去鱼疗池。原先我都是不跟母亲一块儿去鱼疗池的,因为怕坐在那些小池子里,被阿姨们发现勃起的弟弟。这回就我们俩,于是我就陪着母亲去了鱼疗池。
鱼疗池是人工做的那种圆桶状池子,一个池子大概容纳5… 8人,背面靠山,鱼疗池与鱼疗池之间还有假山相隔。因为人本来就少,来鱼疗池的人就更少了。
我和母亲背朝山坐在鱼疗池里,张眼就能看清四周的任何动静,想来母亲也同我一样,心里踏实了很多。
母亲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旁边,我有点怕痒,小鱼在身体上吸啄传来的瘙痒,加上身边有母亲,我怎么也按捺不住。我仔细地看着母亲的脸,光线充足的情况下,我看到了母亲那些不知何时爬上脸庞的皱纹,心里一酸。从眼角的皱纹一直看到脖子,还是酸酸的滋味,再往下,看到那一处隆起时,那酸酸的感觉便完全被邪火所替代。母亲的胸脯和她的五官一样精致,也许是因为尺寸不大吧,看起来并没有多少下垂的痕迹。母亲的腹部倒是不大好看。然后再看到下面,我的手指曾经到达的地方。
我探手过去,轻轻地用手指像弹钢琴那样点了几下母亲的大腿内侧。母亲伸手来抓着我的手放到一旁。我又伸手上去,母亲则又把我的手放回来。反复了几次,母亲有些不耐烦,说道「有完没完了,不要动,鱼疗才有好效果……」
「妈,我身上都新皮,哪里需要鱼疗!」
「小屁孩子不懂了吧,鱼疗还吸毒素的呢……」
「妈,我也想当鱼给你吸吸!」
母亲的脸变得绯红,随口说「懒得理你」,便不再阻挠我的动作了。
我以为获得了母亲的默许,于是开始摩挲着母亲的大腿。许是母亲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吧,母亲也没有表示反对。在揉捏了大腿一会之后,我便把手慢慢地伸向了母亲的腿根部,凭借着上次抚摸的经验,轻轻地摩擦起母亲的裆部来。母亲穿的连体泳衣,腿根部的布料缝合处在臀部位置,前面是完整的布料,加上稀薄,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它的样子。
母亲不自觉地把腿往外张了下,这么细微的动作无疑给了我很大的鼓舞。我更加用心地用食指和中指在那个大概位置又按又磨。母亲的身体跟着不安地微微摇晃起来。在我正准备抓起裆部边缘,把手指头伸进去的时候,母亲果断地伸手一打,咬牙切齿地说「老娘看你还不老实!」
(十)非常感谢细心狼友的批评和指正,我在看到指正帖子的当天就做了修改。我在第一节里关于母亲出生时间的描述出错了,当时是写了「六十年代末」,我本意是写「六十年代」的,可能是打字匆忙中疏忽了。她的出生年份是196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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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关于母亲接受传统教育,幼年启蒙时期背读四书五经,也是从母亲口中得知,想必是真实的吧。
还看到一些狼友发表了自己对于文中一些时事的看法,其实那些是因为我无处可以发泄,才写下来的。以前我常在一个本地的时事评论论坛里发表自己的看法,有一次也没有什么长篇大论的,只是支持了一个比较愤青的观点并只言片语地说了下我的观点,后来市人事局不知道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发现了我,后来警告说我这样的身份不宜在不恰当的场合发表不恰当的言论并当面要求我停止这样的行为。说真的,我现在发表文章都有点后怕。至于我的观点嘛,相信狼友们也能看得出来。我爱这片土地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我恨个别官员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先不说一些内在的,就说表面的,看我们的山,看我们的水,我就不举例子了,国内民生的现状是什么样子,大家都知道的。领土问题比如南海嘛,有时看新闻也觉得他们解释的很有道理,但是行动总要跟口号一致才能让人信服。
这些大问题的真相,也不是我这种屁民应该清楚了解的。愤青了,还望狼友们海涵。
下面就接上次的吧……
母亲如此说完,我还以为母亲生气要走人,谁料母亲先是抬头仔细地扫视了下四周,然后扭过头来,带着一脸的复杂表情。片刻后,母亲把左手腾出要伸过来,我以为母亲要扭我皮肉,担心之下急急用右手一甩母亲的手。母亲见我受惊的样儿,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