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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吞掉对方……
「咳咳咳!」
母子二人耳畔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白玉夫人如梦方醒,回头一看那少妇仍然背对这边,稍微放心一点。她离开儿子,整了整衣衫。两团软肉离开胸膛之后,子蓝顿觉失落,而母亲仍然湿润着的红唇更是让子蓝怀念不已。
白玉夫人狠狠瞪着儿子:「子蓝,你好大胆!」
「孩儿知错了……」
子蓝也不知自己怎的那么放肆,给母亲这么一训斥,心魔散尽,双膝一软,就要给母亲跪下赔罪。
白玉夫人伸手轻轻一扶:「算了,也怪娘平时太惯着你。」
就是这一扶儿子的胳膊,白玉夫人又一次感到儿子的体温是这么让人心动。
她表面上训斥儿子,其实心里已经洞若观火:儿子起初并没有任何逾礼之处,明明是自己在勾引儿子!
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轻浮,对儿子的触碰如此敏感?何以满脑子都想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念头?如果不是那少妇突然咳嗽起来,只怕自己和儿子就抱作一团,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形态来!
她瞟了一眼花蝴蝶披着大氅的无头尸,浑身一寒:莫非是奇淫合欢散?
此毒无色无味,流传数百年,一直是江湖第一「恶毒」。说它是恶毒,并非其毒性最猛、最强,而是因为中毒之人不论男女,都必须找到异性交媾。否则任你再高的武功修为都排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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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这淫贼在逃命之前给自己施了暗算,他虽没能逃出天网,我却着了他的道,弄得在儿子面前出乖露丑!如今夫君尚在几千里外,我又如何与人交媾?
难不成在这深山之中寻到哪个采药的老农或打柴的樵夫?
呸!若是那样便宜乡村野夫,还不如与我的宝贝儿子天地同欢呢!至少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想到这里,白玉夫人胯间骤然奇痒难耐,亵裤内成熟至极的肉壶只想要儿子的肉棒赶紧插进去搅弄一番才好受。子蓝是修炼内功的天才,那东西只怕也积攒下不小的本钱吧?
白玉夫人的一双美目正要去窥探儿子下体,却听儿子说:「母亲,孩儿真的知错了!您就不要再生孩儿气了,否则孩儿罪过就大了!」
白玉夫人心想:傻儿子,娘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真的生气?嘴上只是敷衍:「嗯,好了,娘不怪你了。」
「娘还是在生气吧?看你都气得一脸通红了,都怪孩儿不孝……」
「啊?」
听到子蓝这般自责,白玉夫人才明白奇淫合欢散的毒性已经开始向全身发作,再过一时半刻,只怕自己就会把持不住。
她当机立断,吩咐儿子说:「子蓝,娘想了一下,带这女子赶路确实不便,且她也不愿与我们同行。不如你将她带到前方市镇繁华之处,好好安顿一下。」
子蓝顿觉疑虑:大家一块赶到前面市镇不好么?就算要单独前往,也该母亲领着她去啊,毕竟自己是个男人,多有不便之处。不过,他还沉浸在刚才失态之后的内疚当中,不敢与母亲多言,赶紧领命。
「这位,这位,姐姐……」
子蓝憋了半天才想出一个称呼之法,「那个,那个,留在这深山之中,终归不是办法。不如我带你去前方市镇去压惊、歇息?」
子蓝原本担心少妇依然不理不睬,不料她抬眼看了子蓝一眼,感激地点了点头。这一抬眼之间,子蓝忽然觉得她生得非常俏丽,真是命运多舛,竟然被淫贼所辱。
白玉夫人远远站着,没有动弹。原来她有难言之隐:这奇淫合欢散的毒性会催促人专想一些淫念,而这淫念一旦具体成形,就会更加遏制不住,导致全身血流加速,毒性发作更快。此刻她的宝贝肉穴内已经是翻江倒海,淫水涟涟,连迈一步都只怕会露出破绽。
那少妇临行之前,特意向白玉夫人施了一礼,以示谢意。子蓝想过来和母亲辞行,白玉夫人却厉声吩咐:「还不快走!速去速回,娘在这里等你!」
子蓝只道母亲还在生气,连忙说:「遵命!」
白玉夫人说是说让子蓝快去快回,其实前方市镇还有很远的道路,子蓝又带着个拖油瓶,哪里可能很快回来?这也正是白玉夫人的本意。
她等到儿子的身影走远,终于忍不住了,一屁股坐在草坡上,急急地将长裙与里面的套裤、亵裤一起扒掉,开着小花的野草从她的臀沟和胯间伸出来,撩拨着她最隐私的肌肤,她也浑然不管不顾。
「唔!」
白玉夫人的纤长手指直接就抚摸到自己丰润的花瓣一般的阴唇上,又找到上方突兀的小肉核,径自剧烈摩擦起来。白玉夫人发淫水滴滴答答,滑过腿根,滴落在臀下的草叶和花瓣上。
「啊……这样不行……」
白玉夫人好不容易可以自渎之后,本来舒服多了,可是接下来,越抚弄自己越觉得浑身燥热。多年修炼的内力竟然也在周身穴位之间到处涌动,情状非常类似走火入魔!
「我不能就这么死了,蓝儿还小啊!快给我个男人吧!管你是什么人!」
白玉夫人自语着,对肉欲的渴求和死亡的恐惧,一齐折磨着这个高贵正直的女侠。
「嗯,要死了……」
白玉夫人管不了那许多了,伸手折断一根树枝,用佩剑削成一根圆棍,然后从包里胡乱揪出一块白绫,将白绫牢牢缠在木棍上十几圈,对准自己已经发了洪水的玉壶口猛然一捅!
「噗哧!」
「啊!爽死娘了!」
白玉夫人在白绫、木棍制成的阳具插入自己的一刹那,仿佛看到自己的儿子正举着肉棒在抽插着自己。她娇滴滴的叫着:「噢噢哦,好儿子,蓝儿,你的肉棒好粗!唔唔,捅死娘吧!啊啊,儿子,好猛,要弄死你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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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之中,天籁俱寂,似乎都在欣赏着昔日江湖四大美人之一的白玉夫人自渎的香艳场面。她浑身白色衣裙散开,手里木棒疾插,口中不断娇呼着儿子的名字,晶莹的淫水渐渐在身下汇聚成一片汪洋……
(下)日暮欲黄昏,宿鸟归飞急。此处正是秦岭之尾、淮河之源一带,崇山峻岭、高岸深谷,逶迤数百里,尽数被夕晖染红,就连那些归鸟的羽翼后背也镀上了一层金光。此时此地,原本人迹绝无,一条逶迤的小径上却有一男一女两个行人正结伴而行。
说是结伴而行,亦有古怪之处:两人非但没有并肩齐进,彼此相隔了倒有两丈开外。走在前面的年轻男子一副弱冠少年打扮,脚程分外有力,只是不敢尽兴赶路,只因后面那女子一直低着头无精打采地拖在后面。少年生怕女子跟丢了,每每心焦地回头,那女子仍是低头垂目,只当没有发现少年的心情。
若是看过小子上回文的诸君定知道前面的少年正是金陵武林世家、南宫家族的少公子南宫子蓝,而后面那这拖油瓶的女子是子蓝与母亲共同从淫贼花蝴蝶胯下解救的无辜少妇。
子蓝年轻气盛,最是个急性子,不禁无声地长叹。照这样走法,只怕走到月满关山也未必到得前方市镇!本就是孤男寡女,届时深更半夜的就算寻到客店,人家只怕也不肯开门收留。这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子蓝不由又开始对母亲的决定疑惑不解。这种充当护花使者的行程本来就多有不便之处,何况此女子刚刚被淫贼所污,心绪最是敏感微妙之际。
母亲一向心思澄明,不会看不透这些。既然如此,母亲为何要自己单独护送?她就那么急着打发自己离开?
子蓝念及此处,不由自个面红耳热起来。就在此行开始前,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包天色胆,竟然抱着母亲亲了一口。唇舌相交的时刻其实仅仅一瞬之间,却让子蓝到现在还回味不已,更不用说当时他把母抱了个满怀,母亲那玲珑的曲线、绵软的酥胸简直让子蓝要舒服得晕过去。
「嘻嘻,也许母亲就是觉得我刚才太过无礼,这才有心拿这尴尬的差使责罚于我?」
子蓝蓦地想通了一些。若真是如此,倒是自己活该!只不过,在子蓝心底,他宁可母亲揪着自己耳朵一顿暴打,也不要被母亲撵走。
再说了,眼看天色向晚,母亲一人在深山幽谷等候自己,岂不是孤独冷清?
子蓝又一次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少妇,这次少妇却刚好也在看他,两人头一次四目相对,彼此都有些尴尬,子蓝更是赶紧低下了头。
原来,两人对视之际,少妇面容清晰地映入子蓝眼帘。只见在斜阳映照下,少妇云鬟栗红,面色姣好,纤细的柳眉、端直的鼻梁、小巧的樱桃嘴无不恰到好处,最动人的还是她那对含着哀怨的清澈眼眸,凝神之间充满少妇的妩媚意态。
子蓝对于男女情事可谓只见过猪跑,从未吃过猪肉,哪里曾这样直勾勾盯着人家年轻女子不放?也就难怪他赶紧低下头去。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子蓝磕磕绊绊地说:「这位姐姐,天色不早,可否加快些脚程?」
子蓝此言并非纯是无话找话,这少妇虽是女流之辈,但是子蓝一眼看出她的武功修为非比寻常,如此拖拖拉拉地走路实属不该。少妇听了子蓝这话之后却发出一声轻笑,子蓝没料到一直愁眉不展的她竟然还有心笑出来,不由惊愕地抬头看她。
少妇斜睨着子蓝,眼神更显魅人,微笑道:「公子这么急着赶路,怕是想早点回去陪你美貌动人的母亲吧?」
子蓝心底一惊:这少妇话里有话,难道看到了自己与母亲交吻的羞人一幕?
他连忙辩解:「姐姐误会了,小可只是担心夜深之后更为不便。」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就此别过?你回去寻你的母亲,小女子自己赶路。寻常歹人、野兽,小女子总还对付得了的。」
少妇似觉好笑,歪头看着子蓝。
子蓝正有此意,不过他却不肯就此离开,倒不纯然是因为母亲的嘱托。到了这些大是大非的当口,子蓝不会再拘泥男女礼教,他直视着少妇问:「姐姐,我们萍水相逢,有一句话,小可不知当不当讲?」
少妇有些意外:「小女子的性命是你们母子救下的,公子有话请直说。」
「嗯!」
子蓝语气坚定,目光却移到别处,望着远山说:「江湖险恶,命运多舛,难免有所意外。你身逢不幸,只须当作被疯狗咬了一口便是,千万莫为一个无耻之徒而自轻自贱。何况家母与小可都不是嚼舌根之人,姐姐只管放心。」
子蓝此话义正辞严、余音袅袅之后,暮色下的空山一片寂寥。子蓝良久听不到少妇回话,耐不住再次抬眼瞧她,却见少妇正凝眸看着他,脸上的讥诮神色已经一扫而空,眼睛里似乎泛着亮光。子蓝更加紧张,含混地问:「姐姐?」
少妇缓缓道:「你担心我会把你诓走之后寻死?这江湖中人多居心叵测,那些行侠仗义的所谓大侠也无非是些沽名钓誉之徒。今日小女子才知道世间真有你这种迂夫。」
少妇仍在讥嘲子蓝,子蓝却有些感动,他冲少妇行了一礼:「姐姐笑话了,其它人怎样做那是其它人的事。自幼家母就告诉小可,习武本就是为除暴安良,否则学它何用?」
少妇苦笑:「何用?用处大了!若有盖世武功,自然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女人、金子、权势、地位,尽数可以呼之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