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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展白捏着桌子上的一块玫瑰糕,放在口中,嚼了两下,笑道。
“什么可能性?”西门金莲问道。
“不是一直传说有玉髓吗?你看这中间的水纹,明显就是玉之髓”展白笑道。
“你胡扯”西门金莲摇头道,“这等荒诞小说土的东西,你也拿来胡说八道?”
“倒也不光是小说上有关于玉髓的记载”
“真的?”展慕华两眼放光。“你难道想要吃?”西门金莲问道。
“我……”展慕华忙道,“我就是问问而已……问问而已……”搞不好,西门金莲当真把那个奇玉剖开来,逼着他服下玉髓做研究?天知道她有没有这个特殊爱好?
“放心,你想要吃,我也舍不得的”说着,她竟然当真转身回房而去。
“你们还研究嘛?不研究,我要收起来了”展白看着徐逸然和展慕华,问道。
“真是的,又不是你的,这么小气做什么啊?”徐逸然嘟嘴道,“看一眼又不会少一块肉?”
展慕华靠在椅子上,看着展白把各色翡翠收起来,还把那两张现金支票收进自己的皮夹子内,不仅愤然骂道:“无耻”
展白只是笑笑,无耻?也不知道谁更加无耻?不过,反正两人都挣了这么多年了,他也不在乎他继续跟自己这么挣下去。
收拾好东西,展慕华起身告辞,展白和徐逸然客套了几句回房,却见着西门金莲房里的灯还亮着,当即向着她房里走过去。
门锁着,但这难不倒他,不够三秒钟的时间,房门打开,西门金莲躺在沙发上,正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大吊灯发呆中。
“我说过很多次,让你别撬我的门”西门金莲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是他,“而且,这里不是家里,在人家也好歹注意点。”
“我没有撬门,我只是开锁而已”展白说着,就坐在她身边,问道,“怎么还没有睡?”
“错过了困头,睡不着了”西门金莲道。
展白见着她依然穿着长裙。裙子从沙发上一直拖到地板上,半遮住白皙柔嫩的玉足,不禁心神微微一荡,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脚。
“你做什么?”西门金莲陡然喝问道。
展白讪讪一笑,退后了一步,西门金莲问道:“你去美国,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吗?既然不睡觉,那就说说吧”
“什么别的事情?”展白装着糊涂的问道。
“你不是说,你去美国检察吗?”西门金莲直截了当的问道。
“结果怎么样,还不都是一样?”展白笑道,“你榄I过,我都是你的人,这辈子别想跑了”
嘿……”西门金莲轻笑出声,“明天,让那个蒙古大夫给你把把脉”
“我又没病,让那个蒙古大夫给我把脉做什么?”展白忙道,据说,那个蒙古大夫诊脉手段诡异到离谱,到时候让他一诊脉,自己的一切,还不都赤裸裸的展现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要不,你让我给你诊脉?”西门金莲突然笑道。
“你会吗?”展白表示怀疑。
“不会”西门金莲老老实实的回答,但她现在,就是想要摸一把看看。
“不给”展白断然拒绝,平时和她牵个小手倒是无所谓,甚至他还非常喜欢,可是,当她那天告诉他,她摸他的感觉,温润如玉,他心中就只发毛,为什么她摸他会是这样的感觉?
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容貌虽然比普通人要好得多,但比起展慕华和林炫蓝来,终究逊色一筹,她怎么就会有这种荒唐的感觉了?
看着西门金莲瞪大眼睛盯着他,展白蹲在她身边,试探性的问道:“我的金莲大小姐,你这么关心我的身体健康做什么?难道你想要嫁给我?”
“我现在倒是不想嫁给你,只想着把你吊起来打一顿”西门金莲垂下长长的睫毛,眸子里藏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玩?”展白笑问道,“你还玩上瘾了?如果你喜欢,我当然很乐意被你蹂躏的……
“说什么啊?”西门金莲笑着摇头道,“我不跟你闲扯,我要睡觉了,你明天把本西先送回去,然后找展慕华商议一下拘电影的事情,我闲着没事,也得准备一下剧本的大体情节。”
“好的”说着,向自己房里走去,给西门金莲关上房门的瞬间,他发现,她还躺在沙发上发呆。
轻轻的叹了口气,西门金莲比较敏感,也把自己的心思藏。得太深,但他和她朝夕相处,多少还是有些猜得出来的一一她自己曾经说过,她一直崇尚中庸之道,自然比平常人更加善于隐藏。
展白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无力的靠在门上,徐逸然的影子,悄然的浮上心头,他做了什么?竟然可以让西门金莲对他如此的忌惮?
徐家确实财大气粗,而徐逸然却是东海徐家唯一的继承人,看样子,那个徐家老爷子,对西门金莲也喜欢得紧,可是,以西门金莲的性子,只要没有威胁到她,她都不会如此的忌惮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林炫蓝温文尔雅,宛如玉树临风的模样,压下徐逸然一一展白用力的握了一下拳头,如果他是女人,他也会喜欢这样的男子,这个人的存在,总让他有种如芒在背,刺得有些心痛
第四卷 第179章 往事
当时间过去,女人们也许会忘记她们曾经义无反顾的爱过一个人,忘记了他的温柔,忘记了他为她们做的一切,她对他没有感觉,她不再爱他了。为什么会这样?原来她们的爱情白给了岁月,首先是爱情使她忘记了时间,然后是时间使她忘记爱情。“混账!”展白拍了拍自己的脸,叹了口气,心中念叨了几句:“不关我的事情,不关我的事情……”
“可是,我该怎么办?”展白拉过椅子,翻出一支烟来,点燃,狠狠的抽了一口,他改怎么办?他虽然没什么烟瘾,原本偶然也抽一口,但由于西门金莲非常的讨厌烟味,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他自然是戒掉了,如今却有些心烦意乱。
靠在椅子上,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西门金莲的影子,直到一根烟烧完,捏灭了烟头,展白长长的叹了口气,轻轻的自语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夜再长,黎明还是悄然降临,展白第二天早上九点过后,自己开车去魔都,西门金莲嘱咐他早去早回,然后准备去苏州玩几天。清唱手打。
结果,原本商议好了是两个人去的,展慕华硬是蹭了跟着过来了,而徐选然却什么也不说,直接跟过来。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展白开着车,猛踩油门,恨不得把身后的那辆车甩掉不可,不过,徐逸然那个蒙古大夫,虽然据说连着驾照都没有,但车技居然不错,愣是跟得紧紧的。主要是西门金莲坐在旁边,一个劲的说:“慢点!慢点!让你慢点听到没有啊…”
“我的车技很好的!”展白幽怨的看着她。
“别装可怜,我可没有欺负过你!”西门金莲笑道。
“可很想你欺负我的!”展白道。
“哼!”西门金莲故意板着脸哼了一声,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想要甩掉后面那两个?但就算你真个甩掉了,等着到了苏州,他们还是会找过来的。”
“两只讨厌鬼!”展白拍着方向盘骂道,“他们两个跟着来做什么啊?”
“随他们去吧!”西门金莲轻笑道。清唱#手打。
“金莲,你老实告诉我,你去苏州,真的只是看风景?”展白问道。
“想要买点东西!”西门金莲道。
“买什么?”展白诧异的问道。
“苏绣!”西门金莲从口中吐出两个字。
“魔都就有上好的苏绣,扬州也有,你犯得着特意巴巴的跑苏州去买吗?”展白皱眉问道。
“我要这种的!”西门金莲从包包里面翻出来一方古旧的手帕纸,递给展白看,“你看看,这是哪家的?”
展白一愣,放缓车速,接过看了看,皱眉道:“好漂亮精致的绣工啊,确实不像是凡品!”手帕是纯桑蚕丝的,质地轻柔得紧,上面绣着一朵半开的牡丹,双蝶戏花,很普通的图案,但绣工却精致非常,不像是普通市面上卖的货色,西门金莲的裙子,价值已经不菲,普通人家根本就买不起,可就是如此,那个绣工也不如这方手帕子。
“我虽然不懂苏绣,但是,我多少有些知道,能够修这方手帕子的,绝对不是普通人,而我——”说到这里,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我想要知道,为什么云韵如此恨我!”
“我总感觉,你家和她家,似手有着一些说不出的联系!”展白皱眉道。
“我七八岁上,脑子大概出了一些问题!”西门金莲说到这里,轻轻的捶着自己的头部,叹道,“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的,但我在看到她的时候,我却恍惚忆起,我见过她——而就是因为她,我的母亲上吊自尽了,父亲从此音信杳无……”说到这里,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的意思是,你父亲,可能根本就没有死?”展白诧异的问道。
西门金莲摇头道:“我不知道,我能够记起的都是一些零星片段,我问过那个蒙古大夫,他说如果他动手的话,一个孩子在十岁前,都可以抹去他以前的记忆,但是,如果有着巨大的刺激,还是可以恢复一点的,而且,手段高超的针炎大师,是不会因为这个影响孩子的正常智力发展。我想,我的记忆是有人动了手脚的……”
“那个蒙古大夫,可有法子让你回复记忆?”展白问道。
“他说不成,说是成人的脑部智力成熟,记忆完善,一旦不慎,他一针下去,人就成白痴了!”西门金莲苦笑道。
“他一针让人变白痴的本事,可还真大!”展白嘿的笑了一声,说道。
西门金莲没有说话,确实,那天徐逸然带着她去喝咖啡,结果却碰到云佳那个花痴,弄了个什么杀手要杀她,结果,徐逸然那么一针下去,杀手就倒了……西门金莲当时就问过,那人会怎么样?开始徐逸然还遮遮掩掩,后来被她问急了,就说那人会白痴,成为智障儿。
这人的出手太快了,快点让她有些心悸!
如果这人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倒还罢了,可是这人居然是东海徐家那样变态的家族出来的。
徐家有钱有势,她招惹不起啊!而她也不傻,自然看得出来,徐逸然似乎对她不仅仅只是限于研究一下医术的兴趣。
西门金莲岔开话题,不想在提这个,低声叹道:“我的奶奶在我母亲吊死后两年,也郁郁而终,那一年我十岁了!随即,我几乎都是跟着老师的,跟着他学习一些雕刻技术,听他说一些荒唐稀奇的故事,我十四岁那年——老师也过世了,是村子里的人把我养大的!”
“从那以后,你难道都没有见过你父亲?”展白问道。
西门金莲缓缓的摇头道:“从来没有!我小时候还傻傻的问过我奶奶,可只要我一提,奶奶就哭——说我是父亲跟着妈妈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后来我就不敢问了……再后来,我就真当他已经死了。”
“那……他很有可能还活着?”展白试探性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西门金莲叹气道,“这是我奶奶的遗物,伦理,一个山村老太太,是绝对用不起这样的帕子的,对吧?”
展白点点头:“山村老太太,只怕连着见都没见过!”
“所以,我想要去苏州看看,当年秀这块帕子的到底是什么人,我奶奶又是什么人?和云家是什么关系!”西门金莲轻轻的叹道,“我和云韵容貌如此相似,绝对不是偶然的,我想,我们应该有着某种血脉关系,只是她不说,我怎么问?”清。唱手打。
“这个——”展白想了想,笑道,“我若是说了,你别揍我!”
“好好的,我揍你做什么?”西门金莲苦笑道,“我没有暴力倾向的。”
“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