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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西门金莲问道。
“你说的那个蛇叔;患的是什么病?”徐逸然问道。
“一种怪病”西门金莲皱眉道;“脸上身上;都有着溃烂和蛇鳞般的症状;像是中了蛇毒……”她隐晦的说道;蛇叔的这个病;起源她自然是一清二楚;就算原本不清楚;昨天见到蛇叔后;蛇叔也向她说起过。但是;这病的起源;她去不能对徐逸然说。
“蛊毒?”徐逸然愣然;不会吧?
前面开车的展白突然插口道:“我看着不像是蛊毒”
“这没见到症状;我也不好说的”徐逸然皱眉道;“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
“保证什么?”门金莲问道;“蛇叔都已经死了;还可以保证什么啊?”说到这句;她的眼圈不禁又红了;虽然她知道那个火窟中烧得面目全非的人;绝对不可能是蛇叔;但既然蛇叔采用了这样的法子;那就意味着;他们将来不会再见;永不再见蛇叔是个怪人;从头带尾都是;那个假死的老头也不是省油的灯;根据展白描述; 他曾经帮蛇叔熬药;一个普通人;谁敢捏着毒蛇的脖子;逼着毒蛇吐出毒液入药?
“那两个人;都不是因为失火而被烧死的”徐逸然摊了下手;嘿嘿笑道。“何以见得啊?”展白问道。
“如果是被火烧死的;势必会有灰尘呛进口鼻中;而这两人;我刚才瞄了一眼;都没有这等状况。”徐逸然道;“所以;这两人应该是先被人杀;然后在遭纵火。”
“看不出来;你还懂得尸检啊;做仵作的?”展白笑呵呵的问道。
“你才是仵作呢”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啊;说不准还能够协助警方破案呢”展白哼了一声;问道。
“我懒得说;又不管我的事情”徐逸然倒也不再和他顶嘴;问西门金莲道;“西门小姐;你怎么看?事实上;这些小玩意;法医也不可能检验不出来;我何必多找麻烦?”
“回去再说;我有些累了;昨天忙活了一天;今天一大早起来;我现在还困倦着”西门金莲淡淡的道。
展白一愣;心中不仅升起无限狐疑;西门金莲对蛇叔的感情;他是瞧在眼力的;如今蛇叔死了;不管是死于失火;还是被歹徒杀害;她都应该伤心地不得了;而刚才在见到尸体的时候;确实很伤心;但在警局;她却表现得异乎寻掌的冷静;现在;可以说是淡漠得紧。
这绝对不像是西门金莲的性子;除非一一火窟中的尸体;根本不是蛇叔?
展白这么一想;不狂皱了一下眉头;蛇叔已经病入膏肓;做什么还玩这么一出?
这个事情木来已经够离奇的;那个老头;竟然在二年前就死了;一个死人;跑去玉器街光明正大的出售翡翠毛料;如果火窟中烧死的人不是蛇叔;那个什么张铁汉;又会是本人吗?
火窟中的两具尸体;如果不是蛇叔。张铁汉;却又是什么人?
车子开到酒店门口;展白直接把车开进停车场;三人一起下了车;前往酒店门走去;大厅内;正好秦皓挽着云佳;向门口走去。
云佳还是老样子;宛如是水做的肌骨;楚楚动人;依靠在秦皓的:豕边;满头青丝没有经过任何的污染;自然飘逸;引起酒店无数男子的注目礼。
西门金莲不得不承认;云佳确实很漂亮;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子江南女子特有的风韵;大家小姐的温婉秀气。
“西门姐姐”云佳正好抬头;看到西门金莲;忙着甜甜的笑道。
“云小姐”她原本一直叫秦皓做大哥的;“姐姐也来揭阳看货?”云佳笑道。
“正是怎么以前从来没听得云小姐说过;也喜欢这个?”
“我小时候跟着奶奶学过一些”云佳轻笑道。
第四卷 第二百二十二章 白痴很幸福?
展白轻笑道:“云小姐倒是家学渊源啊!”
“多谢展大哥夸奖!”云佳笑了笑,随即又道,“我们这要出去看货了,你们一大早的难道也是看货去了?”
“这倒不是!”西门金莲笑道,“昨天晚上接到徐先生的电话,说是要来揭阳,我们去机场接他的。”
“云小姐好,好久不见!”徐逸然轻轻的笑了笑。
哪知道云佳只是看了看徐逸然,似乎对他没什么好感,只是点点头,靠在秦皓的身边,低声道:“我们走吧!”
秦皓趁机向西门金莲使了个眼色,然后扶着云佳,向众人道别,这才出门而去。徐逸然对于处所倒是漫不经心,找到大厅经理,开了个和西门金莲、展白靠近的房间,提着简单得几乎不能再简单的行李,拿着钥匙和西门金莲等人一起上楼。
展白送西门金莲回房后,问道:“早饭吃什么?我出去买吧!”
“随便,你去酒店餐厅看看,有什么素淡一些的,要几样就成了,不用麻烦!”西门金莲脱了大衣服,整个人都缩进沙发里面,放松下来,淡然而笑。
“金莲——”展白走到她面前,低声笑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我刚失去亲人,我有高兴吗?”西门金莲咬着下嘴唇,轻轻的笑问道。
“你非常高兴——我能够感觉到!”展白凑近她轻笑道。
“去!”西门金莲轻轻的啐了一口,低声道,“蛇叔没有死,你说,我能够不高兴吗?”
展白一愣,随即试探性的问道:“你如何能够肯定蛇叔就没有死?如果是那个老头张铁汉谋财害命,怎么办?”
“那个老头是什么来历,不关我们的事情,但是,我却知道,在火窟中的两具尸体中,绝对没有蛇叔。”西门金莲轻笑出声,“所以,我很高兴。不管蛇叔去了哪里,活着总比死了好,对吧?”
“对,活着就好!”展白轻轻的笑了笑,伸手帮她把一缕挂在脸上的长发拂到脑后。西门金莲有些不太习惯他的亲昵,推开他的手,笑道:“你去买点早饭,我还真饿了,只要蛇叔活着,他有他的生活方式,我也就放心了!”
“只是他的病?”展白皱眉道,“你不是说,如果不能解毒,他活不了几天吗?”
“论常理,确实是这样!”西门金莲轻笑道,“但是,你难道没有发现,那些蛇……”
“对啊!”展白猛然拍了一下手,笑道,“我今天真是糊涂了,那些蛇如果都烧死在火窟中,警察不可能不发现的,而如今,这些蛇也都失踪了。”
“对!”西门金莲点头道,“正因为这样,我才猜测,这一切都是早有筹备好的,蛇叔——只是不愿再见到我!”说到最后一句,她轻轻的叹气,为什么蛇叔不愿意见她啊?为什么蛇叔不愿意让徐逸然看看,能不能解毒,从此过上正常人的日子?他为什么要如此偏激的走上这条不归路?
如果早些说是为着补天遗石,可如今,既然已经有了补天遗石的下落,他完全可以仗着赌石的技巧,活的风生水起,好生的享受一下生活。
可是蛇叔却毫无眷恋的拒绝了她的好意——一把火,烧毁一切,再次失踪了。
也许,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见到他了,但是,这并不重要,只要知道他还活着,而且活的好,见与不见,又有什么关系?
“真正是个怪人!”展白叹道,“他这么做,目的何在?”
“他只是想要见我……”西门金莲揉着长长地头发,低声道,“那个老头张铁汉,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了,只怕我们刚到揭阳,他们就已经布置好一切了,否则,他早不卖翡翠毛料,晚不卖翡翠毛料,偏偏就等着那一天?明着引诱她上钩而已。
“真是怪人,既然要见你,自己找你就得了,何苦弄这些花样?”
展白笑道,“不过,只要你开心,什么都是好的。”
“他要把一些翡翠毛料送我,怕我不收!”西门金莲苦笑道,“蛇叔就是这样的人,我保证,那张现金支票,他们根本就没有动上面的钱。”
“算了,你也别想太多,我出去买早饭,你起的早,如果这个时候休息一下?”展白道。
“我不困!”西门金莲道。
“那就坐坐吧!”展白说着,起身出门。
这里展白刚走,西门金莲就听到敲门声,以为展白忘了什么,当即提高声音道:“自己开门进来!”
“我没有钥匙啊!”门口有人低声叨咕了一句。
“你以前没钥匙不都……”西门金莲说到一半的时候,陡然醒悟过来,门口的那家伙根本不是展白,而是徐逸然那个无良的家伙,这人医术不错,但并不代表着他就能够给木门看病,让人家开门。
所以,西门金莲很不情愿的挪了一下位置,站起来走过去开了门。
“哈罗!美丽的小姐,早上好!”徐逸然一本正经的笑着。
西门金莲看着他那个模样,强压下想要骂人的冲动,哼了一声,转身向着里面走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徐逸然也不在意,随手关了门,在她对面坐下来,然后,眼观鼻,鼻观心,一本正经的坐着。
两人呆呆的坐了大概两三分钟,西门金莲承认,她的耐心没有徐逸然好,当即问道:“你就来我这里坐着?”
“要不,我还能够怎么样?”徐逸然抬头看着她,随即一本正经的问道,“难道你暗示我……”
“闭嘴!”西门金莲不在乎展白和她说几句暧昧的话,但是这个人,实际上他们本不算很熟,她可是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玩笑,“你要是再说这个,你就出去吧!”“我……”徐逸然很委屈,坐着不说话不成,说话也不成,让他怎么办才好啊?而且,他已经很端正自己的态度问题了。
眼见西门金莲绷着脸,徐逸然不敢再开玩笑,忙着笑道:“你别生气,我找你有正经事情。”
“什么正经事情?”西门金莲问道。
“你的那个蛇叔——具体的症状,你再描述一遍?”徐逸然道,“电话里面说的不清不楚的。”
“他人都死了,还说什么啊?”西门金莲窝进沙发里,轻轻的叹气,“倒是累你白跑了一趟。”
“西门小姐,我是个大夫,你何苦骗我?”徐逸然笑道,“我不知道你和那个蛇叔是什么关系,但是,能够让你想到来求我的,绝对不是普通人!如果他真死了,你会不伤心?”
“我有不伤心吗?你那只眼睛看到的!”西门金莲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哼了一声。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你不但不伤心,你还有些高兴。”徐逸然笑问道,“来吧,说说——到底是什么症状,你怎么就想到我了?”“就是全身腐烂,还有一些丑陋的宛如蛇鳞一般的东西覆盖在上面,咋一看,宛如鬼魅。”西门金莲叹气道。
这种症状,一是真个中毒了;第二,也不排除是一种表面的掩饰,一个丑陋如同鬼魅的人,绝对没有人愿意接触。
“火窟中烧死的两个人是谁?”徐逸然再次问道。
“我怎么知道?”西门金莲不解的问道,“你应该去问警察叔叔!”
“你真个不知道?”徐逸然皱眉道,“难道不是你和展白帮他们做下的?”
“闭嘴!”西门金莲没好气的骂道,“我是那么草间人命的人,你以为谁都向你一样,出手就那么狠辣?”
“我很善良的!”徐逸然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些年,我一直以治病救人为己任,至于上次那个,完全是意外!意外!谁让他把枪对着你的?”
“感情我还得谢谢你啊!”西门金莲还是很反感他上次的做法,虽然知道,上次他出手伤人,确实是为着她。
“金莲,那个——云佳想要你的命……”徐逸然低声道,“我才出手的,你别抱怨我了,我真没有要他的命。他最多就是脑子出点问题,这年头,白痴事实上很幸福的,真的!”
西门金莲感觉,和这个人说道理,你永远也别指望能够说过他,白痴很幸福?这是什么狗屁倒灶的理论,估计也就只有他这个蒙古大夫才说得出口。
而对于徐逸然突然改了对她的称呼,她倒是无所谓。
“你想不想把你的蛇叔找出来?”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