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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西门金莲摇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从小到大,她就很少用药的。又拨打了一个电话给蛇叔,手机里面,依然传来机械般的声音:“您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你这样不成的,急也没用的!”展白坐在她身边,安慰他道,“西门弄月的目的只是为着补天遗石,不会为难胡先生的。”同样的话,他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也知道再说下去,事实上也没什么安慰的作用。
西门金莲自幼没有亲人,好不容易得知父亲在世,对于她来说,胡栖雁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谁也不能够取代,包括胡王在内。
虽然明明白白的知道胡王就是她的爷爷,但是,西门金莲每次呼叫他的时候,都会带上姓,展白心中很是清楚,在她心中,还有着一丝的亲疏。
“你和西门弄月是什么关系?”西门金莲突然问道。
“咳……咳……”徐逸然用力的咳嗽。
“嗓子不好,就自己开些药治一下!”展白哼了一声。
“我就是笑了一下,不小心口水呛了。”徐逸然干笑道。
“金莲,我和他没什么关系的!”展白忙着解释道,“只是你知道的,我们家和他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
“史密斯那边的翡翠毛料,大部分都是你通过它的关系,从那个翡翠矿供应的吧?”西门金莲突然问道。
展白闻言,顿时就目瞪口呆,这事情她怎么知道的?
“能够瞒过我老爸的眼睛的,自然只有那一处翡翠矿,而那处翡翠矿,最近这些年再次开采,虽然那个老板很是隐私,连着我老爸都查不出他是谁,但是,终究有些蛛丝马迹可查的,加上这次,他已经彻底的暴露出来了。”西门金莲捏了一下手指,再次问道,“你可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展白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都这个时候了,她为什么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当年你鲜血淋漓的爬上我的车,大概是意外,但是,当你再次撬开我家的门,当堂入室的找上我,不是意外吧?”西门金莲用力的闭上眼睛,感觉,眼眶中有着滚烫的液体流出来。
尽管知道展白招上她是有目的的,只是她一直都装着糊涂,他难道就不知道,她还是喜欢他的,甚至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过他,他也可以轻轻巧巧的撇个干净……
“是的!”展白老老实实的点头道,“没错,但后来——”
“后来——我有些喜欢你了,不,是从一开始,我就有些喜欢你!”西门金莲讽刺的笑。
徐逸然用力的踩着油门,他妈的,不把他当人啊?她喜欢展白就喜欢展白吧,没必要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谁找上我,都是有目的的!”西门金莲抹去脸上的泪水,“不管是秦皓,还是展慕华,或者徐先生——包括后来的林炫蓝,但是你的目的,和他们却是不同的,对吧?”
展白点头道:“没错,我要炼玉诀!”
“很好,你和西门弄月到底是什么关系?”西门金莲再次问道,“为什么他竟然对你言听计从?”
“金莲,你——”展白愣然,这话从何说起?
“你在我房间里面四处都装了摄像头,表面桑是为着安全考虑,实际上,我的隐私一点也逃不过你的眼睛,但是,我也一样监听了你的手机!”西门金莲突然笑了起来,“为什么你们都把我当傻瓜啊?绿色霞光翡翠是你盗的,你瞒着我说你去和前女友约会了?结果那块霞光翡翠在西门弄月手中——我不得不怀疑你。”
“金莲,你这个问题,我估计他是不会回答的!”徐逸然笑了笑,“事实上,展家若是没有西门弄月的支持,展家也不能有现在的发展规模,最多也就是和云家差不多,不——云家还有云韵撑起了门面,而展家没有。展家一直都靠着西门弄月给他们维持……”
“没错!”展白点头道,“我在国外的一些产业,大部分也都是他给我筹划的。”
“展白的母亲,白珍珠小姐,多年前对家师有救命之恩!”徐逸然继续说道。
“既然如此,他有西门弄月的支持,又怎么会让展慕华给赶出家门?”西门金莲突然问道。
“那是展寅和展慕华联手做的,就是想要趁着西门弄月去缅甸的当儿,杀了展白,以除后患,不料——却让他跑了,接着西门弄月从缅甸回来,自然是饶不了展寅和展慕华,但展慕华那小子聪明,仗着一张妖孽般的模样,攀上了你,而展寅甚至想要瞒天过海,让你和他订婚,从此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胡王会铁了心的支持展家,我师父大势已去,还不许夹着尾巴做人,否则,家父会一路追杀他。”徐逸然解释道。
“你倒是知道的详细!”展白冷笑道,“没错,大概就是这样,我母亲对西门先生有着救命之恩,而这些年,也多亏了他扶持,否则,我老早就死了,岂能活到现在?他是对我不错,但也不会对我言听计从——可以说,我能够拥有今日,大部分都是他给的——而我现在,却要和我反目,金莲,你别逼我,我心中真的很苦……”
西门金莲点点头,难怪,那天在月华楼,西门弄月对着展慕华呼来喝去,却舍不得打展白,原来——他们之间关系一直很密切。
“西门先生对于我来说,就如同是胡先生和你的关系。”展白双手抱着脑袋,痛苦的摇头,“我真的不想去面对他……”
“我知道,你不该来!”西门金莲摇摇头,无奈的靠在车厢上,汽车在山区,一路颠簸,她一直都感觉反胃得紧,而且,头也隐隐作痛。
“如果没有你,我活着也毫无意义!”展白摇头道,“此去——我会尽量的劝解西门先生,求他放了胡先生,哪怕舍去霞光翡翠。”
“如果能够用霞光翡翠换去我老爸,余下的,瞧在我老师的份上,我也可以不计较!”西门金莲点头道。
“这算是达成协议了?”徐逸然突然笑问道,“只是可怜的我啊,忙活了一气,最后还是白忙活了!我(看不清)啊……”
“徐先生,谢谢你!”西门金莲轻轻的道谢,“若是这次能够平安回去,我就把水纹石解剖了,给你入药!那个应该就是你苦苦寻觅的上顾玉髓。”
“谢谢——”徐逸然笑了笑,“我更希望这次若是我们能够平安回来,令尊大人能够答应家父的提亲,而你也能够接受我的追求……”
“徐逸然,你这是乘人之危!”展白听不过去,哼了一声。
徐逸然也不说话,只是猛踩油门,这个没有驾照的家伙,在山地开车,技术倒是一流的。
“你要是闲着没事,换你开车了。具体地点向来你也是知道的!”徐逸然道。
展白没有说话,那地方他倒是去过一次,只是有了一下日子,还真不怎么熟悉,但徐逸然说得多(个人认为是对),那么长的路程,没有理由他一个人开车,当即两人换了,他开始开车。
虽然如此,三人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了,西门金莲看到几个荷枪实弹,穿着迷彩服的壮汉,挡在了车前。
展白摇下车窗,对外面那人说了一句西门金莲完全听不懂的话,那个给他敬了个军礼,然后手一挥,让他直接把车子开了进去。
西门金莲幽幽叹息:“我怎么感觉,我像是送羊入虎口。”
“金莲,我不会害你的!”展白用力的踩下刹车,吉普车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
一排荷枪实弹的壮汉立刻从里面冲了出来,展白打开车门,首先跳下车,冲着为首的那人说了几句话,然后转身招呼过西门金莲。
徐逸然先下了车,转身过来扶西门金莲,却看到她已经下车,目光在四处扫了扫,这地方外面有哨塔,里面的不知有些类似于古代的军营,里面却没有什么高的建筑,咋一看,和普通的民房没什么差别。
“金莲小姐果然是信人,东西都带来了?”西门弄月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的走了下来。
“西门先生,好久不见!”西门金莲点点头,“东西我都带来了,你是否也该放了家父了?”
“金莲小姐,你难得光临贱地,难道就不进来坐坐?”西门弄月招呼道,“逸然,我准了你爱吃的烤鱼。”
“多谢师父!”徐逸然点点头。
西门弄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西门金莲看了看徐逸然,还是顺步向里面走去。
“小白!”突然,西门弄月叫道。
展白原本一直跟随在西门金莲,闻言站住脚步,看着西门弄月。
“近来可好?”西门弄月问道。
“不好!”展白径自摇头道,“我很不好!”说着,他快步追上西门金莲,紧紧的跟随在她身后。
西门弄月摇摇头,低头吩咐了一句,然后走了进去。
西门金莲走到里面才有些诧异,这地方看着荒芜偏僻,但里面却是现代化的设备样样齐全,客厅的大沙发上,铺着昂贵的刺绣,而那个刺绣的花式,她突然感觉非常熟悉,仔细一想,顿时就明白过来,这刺绣——和她奶奶一流给她的那方帕子上的刺绣,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手笔,就算不是,应该也是一家绣坊的。
“坐吧!”西门弄月招呼道。
“我要见家父!”西门金莲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半了,她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胡栖雁带走。
西门弄月点点头:“你不愧是我家那个老糊涂教出来的弟子,和蛇鬼一样,够狠!我知道,我今天要是不交出胡栖雁,你已经在外面安排了人手,就不在乎今晚玩个玉石俱焚,对吧?”
“我记得老师小时候曾经教过我一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西门金莲冷冷的道,“你我师出同门,大家有多少斤两,想来都有数,你要是不在乎,那么,我也舍命陪你玩到底。”
“我要你来缅甸,并不是为着七彩霞光翡翠!”西门弄月摇头道。
“我知道,你想要炼玉诀?”西门金莲冷笑道,“只要你交出家父,你要炼玉诀,我给你!”
“不不不!”西门弄月摇头道,“如果是二十年前,我确实是为着炼玉诀,否则当年我也不会采用酷刑逼供令尊了,但现在,我的目标是补天遗石。”
“我没有补天遗石!”西门金莲摇头道,“你要七彩霞光翡翠,我给你,你要炼玉诀,我也给你,你自个儿去寻找那补天遗石吧。”
“如果我能够去寻找那补天遗石,我何必抓了令尊,让你千里迢迢的赶过来?”西门弄月摇头道,“只要你赔我走一套(陪我走一趟),我一定平时无事(平安无事)的放了令尊。”
“去哪里?”西门金莲明知故问。
“翡翠矿!”西门弄月倒也干脆利落,“就是现在,就在今夜。只要你可(肯)合作,此等好处,我也不想一人独享。”
西门金莲想了想,眼见展白和徐逸然都不说,当即点头道:“我要先见到家父。”
“经过昨晚那么一闹,说实话,我还真怕了,所以,我把令尊关在翡翠矿,只要你过去,不愁见不到他。”西门弄月嘿嘿怪笑道。
西门金莲心中很是明白,这是一个设计好的局,不管自己答应与否,都是必须去的,但她在来的时候,也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甚至可以说,她来的时候就没有准备活着回去。
“可以,这就走嘛?”西门金莲点头道。
西门弄月干笑了一声:“你和我那乖徒儿先外面等候片刻,我和展先生说句话。”
西门金莲看了看展白一眼,轻笑道:“如果你想要留下小白,我劝你还是不要说了,他不去,我也绝对不去翡翠矿。”
“难道他比令尊更加重要吗?”西门弄月倒的愣了一下,展白也是愣然。
“要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西门金莲笑得云淡风轻,“我习惯了他的侍候,如果我不幸死在翡翠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