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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谢过公子好意了,但我们本就想着走路回府的,就算是…消食好了。”
二丫本是垂头而道,可只这么一抬眸却被风弄的眼神给慑住了。他到底想干嘛?二丫听得风弄说话还好,只现在不说了,反而整个人的感觉就给人以一种冷然之感。
ps:
上班太忙了,好困,所以字数不多,请原谅。
☆、第一卷 京城篇 第一百七十四章 娶她可好
“顾小姐可识路?”风弄怀疑着,他就不信这坐马车之人,只来了一回,便就可凭借记忆原路折返,旁人中或许真有记忆超群之人,只是就这顾晓芙而言,风弄是万万不信的。
二丫被问的一堵,她确是为风弄所想的不识路,只她承认了又有何要紧的,而且她认为,这路途不远,就算不识,问问人也可啊。遂她道,“我不识,但是可以问路人啊。”二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她一说完,就被阿水给轻扯了衣袖,只好似怪她说的不对。
“呵呵,如果风弄没猜错,顾小姐乃是近日才迁的新府,只不知你问的那个路人,他可知晓顾府在哪儿?”
风弄一道,二丫再次没话说了,而她也自是知晓阿水为何会扯她的衣袖,只这说出的话就如泼出的水一般,既然是收不回的,便直接问好了,“就算无人知道,我们总还是可以走到的!只是不知公子三番四次的追问到底是要如何?”
风弄没说什么,只翩然侧身,并做了个请的手势后,二丫明白了,他是要她坐他的马车。
“多谢公子美意,我家小姐说了,这走路回府就当是消食好了,走!小姐…”阿水拉住了二丫,只欲径直地往回走。
“小姐在怕什么呢?”风弄在二丫没走几步之远便喊了句。
怕什么?二丫心里无由来的咯哒一声。是啊,她到底在怕什么?按理说,这风弄于她而言实在是没什么好怕的,只是她也大概明白阿水担心的是什么。而这风弄是南风馆之人,所以要取悦恩客,也许也算是他的习惯使然,如此看来也就并非对她有情吧,更何况她还比不得那胡夫人,对这癖好没兴趣不单止,也自成不了他的金主。
至于说道怕影响顾洪的名声。这只是坐了马车回府,也不算什么逾矩之事,而且南风馆在江南渐起,但在京城却定不如那千金唤。只是虽然连阮家小姐都听闻过宋寅这也是事实,但这很大程度上乃是因为荣诏的缘故,所以二丫经过这少有的思虑之后,终是败给了自己这不能被激的性子,她是不承认怕什么的,所以也就回道,“公子真是多虑了。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风弄这才有点眉目舒展。而他原本是要等着宋寅一同回去的,不过宋寅在进去阮府之前,便与他交代了他可能会晚些出来,所以他如今要送二丫回府。时间自是充裕的。所以他也不急,只等着二丫慢慢前来。
而阿水此时才知道原来自家小姐的性子如今还多了一条,那便是不能被激,这不,一被激的话,现在却要去坐另外一辆马车了。可阿水也只能又跟着二丫行至风弄的马车旁,她本要扶二丫上马车,可一旁的风弄却也在此刻伸出一手,而二丫因没料到。所以这手指便碰到了风弄,她想缩手,可却还是被风弄给拉住,而且他还道,“小姐怕什么?还是说。你忘了我风弄是什么人了么?”
风弄这不当一回事的说道,反而让二丫觉得这听起来有些自嘲之感。因为南风馆虽然比之其他风月之地要风雅的多,但这本质似乎没有改变,所以也许是被风弄的情绪所感染,让二丫终是不再抗拒地与他相携入了马车里。
在马车里,风弄自己坐一边,而二丫与阿水自又是坐在另一边,“走吧。”风弄扬声让车夫启程后,二丫与阿水还是免不得双双身子向前躇了一下。
而二丫不知的是,就在她所坐的马车离开之际,那边阮府的屋檐处一黑衣人正一闪而过。
“公子,那段凤举确实入了阮府…而且属下还看到了顾小姐。”段凤染身边的黑衣人们经过与二丫一同上京的日子后,便都认得二丫,而且就他们以为,这自家公子对待顾家小姐真的是有别于其他人,所以他们便都以为如果有顾家小姐的消息,那么公子自是会想听的。
而事实证明,虽然段凤染的声调如往日一般,但他没出声便是默许了黑衣人继续禀报下去,“顾小姐上了辆马车,属下观察这乃是荣国公府的马车。”
听着黑衣人禀报,段凤染手执茶盏,只他捻手一转,便眼色一凝,“这到了京城,倒是被此地之气所染了。”
段凤染的话却让一旁的黑衣人有点不明所以,“公子?”
而段凤染于此时放下茶盏,他侧了身子倚靠着并有些庸懒地说道,“继续跟着段凤举,另外让人送请帖给荣诏,就说请到段府一叙。”
黑衣人称是后,便转身离开。
“公子,这时请国公爷,不怕…”作为段凤染最为信任的属下,黑衣人荆自是比旁人要懂他。而他就刚刚从自家公子所说的话中能听出,公子乃是吃醋了,只是本就不易把情绪显于脸上的人,其实可以于话中察觉一二。
段凤染没有立即回答,他微闭双眼,咳嗽了声,而后他似乎是感到冷意,便把那原本放于架上的暖炉给揣于手中,只这一动作,他便想到那时在来京城的路上,因把那狐麾给了那顾晓芙而不得不借助茶水透出的热度取暖。
他是不是该应段凤举所愿,要与这顾家小姐多多亲近些,或者更进一步娶了她?
“呵…”段凤染兀自好笑,但也并没有被自己的想法所吓到,那也就是说,这个可能真不只是想法,还很有可能是现实。
黑衣人荆见自家公子没有睁眼,却嘴角含笑,便于心里更确认道,这情之一事,真是能左右一个人的心思,即使这个人再冷,只要他有了心上人,那便是冰山也得融化吧。
看来与辛家九娘相比,这顾家小姐虽然实际上是比不得前者的,但这只要公子喜欢,那么一切缺点便都成了优点了。
而段凤染这时才缓缓掀了眼皮道,“这荣诏一到京城,自己没有出面,倒让南风馆的人替他周旋着一切,看来这荣国公府除去这披麻戴孝之日已不远矣。”
☆、第一卷 京城篇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不解风情
为着这孝道一说,荣诏身边的近臣自是搅尽脑汁,只也不知是谁出的主意,有说是除去灵堂要披满白帛之外,连那出入的马车都要披那白帛,如此在敬畏逝世之人的同时,还可体现荣诏的孝道。
二丫本是没注意这荣府的马车有何不妥的,但随着阿水的一声低呼晦气后,她也才看到了这除了车厢四壁都是白布掩着外,连着那坐垫也为白色铺就。
“小姐,这马车怎么弄成这般呀?”阿水双手互抚手臂,看样子似乎是颇为有些悚然。
只二丫此时心中也有了些毛毛之感,而对面的风弄见状却道,“也怪我未事先道明,这老国公爷新丧,所以这马车便有了这般装潢,只你们也别怕,这乃是敬畏之举。”
“可这马车也不是灵堂啊?怎么连在这儿也要披白帛?那旁人在外面看着,还只道这马车里装的乃是死人呢?”阿水有些坐不住,第二次扯了二丫后就想着不如还是下车走路回府吧。
而二丫出身乡野,所以这些忌讳之事她也遇多了,所以她还觉得这马车披帛其实不算什么。因为有一回,她爹带着她去给一户人家送鹿肉,那户人家应是刚走了老人,那棺材还在堂中放着,而他们一家人就在旁边吃饭,而且看起来还吃的很香。
二丫那时还有些瞠目结舌,可这习俗如此,便也只能怀着敬畏之心。所以二丫劝着阿水道,“不怕,我们回府后赶紧沐浴更衣,去去晦气就是了。”
阿水听后只能做罢,可二丫见得她如坐针毡的样子,便想着与她说说话,也好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
而二丫正想道那窗外的风景如何好看时,那边风弄已递来一碟糕点,“顾小姐可要尝尝?”
二丫见这糕点来的正是时候,便取了一块递给了阿水。“阿水,你要吃么?”
阿水见这糕点卖相不错,本就想接到手中时,却在那一刻想到了这糕点很可能是放在这马车内的,所以她又改变主意不想吃了,只又拿不饿来搪塞回去。
把这糕点放回碟中,二丫自己也不吃,她不是忌讳些什么,只是她此时肚子已然鼓胀,所以只与风弄道了声。“多谢。”
但这些看在风弄的眼里。却自又要解释一番。“这糕点是馆主于刚刚所买的,并未久放于马车内,所以小姐可放心食用。”
“公子误会了,我们只是在阮府里吃的够多了。所以…”二丫答道。
风弄见此只能放好糕点,可他接下来却一时也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其实他对女子从来都没有殷勤二字,而一般而言,喜欢他的女子虽没有那过江之鲫如此之多,但总也不少就是了,只就因为他很少主动,加之嘴皮功夫不如阿墨,不然凭他的‘姿色’,现如今做那乘龙快婿的或许就是他了。
“小姐可要听曲子?”风弄想着发挥自己的一技之长。而他的琴艺也是他的魅力所在。加之此时独处的机会难得,遂想着要使出他的浑身解数来取悦二丫。
但二丫却觉得,这一说到听曲,却又仿佛让她回到那日在波光粼粼的江南画舫上,这些个恩客与小倌之间的眉来眼去。虽然场景是道不尽的靡靡,但二丫却有种不忍直视的感觉。
而此时,这还不是画舫之上。如在这满是白帛的马车里要听曲子的话,二丫却觉得不妥。“公子是否有考虑到,我们乃是坐的荣府的马车,而且虽然我也不是很懂,但是如若弹奏这奢靡之音,怕是会给国公爷招祸吧?”此时不是更应该避讳一些么?二丫心道。
风弄细想着,也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而且南风馆能否在京城站的住脚根,自也是要靠的荣诏。虽然国公府在京城来说不算是最为显赫,但是自也是有一定影响力,而荣诏的心思明显,只因国公头衔并无实权,所以他才想着与这些个皇商,商贾走的近些,这也是各取所需罢了,而就风弄以为,连着他们的南风馆也只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
“顾小姐说的有理,风弄受教了。”
二丫一听风弄对她这么客气,还一时不太适应,而且回想那时在江南,这风弄可是冷漠的很,且看如那胡夫人在他面前,也自是没用,好似一切举动皆凭他的心情好坏,所以她迟疑地反问道,“公子你…无事吧?”
风弄被问的有些尴尬,他不知二丫的想法,只以为自己这取悦不成,反而还成了一笑话。所以他怪着自己,不该把对待顾晓芙与对待其他女子一样,他竟然还问听什么曲子?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荒唐了。
“在下会有什么事呢?小姐多虑了。”他一时觉得有些气馁,心里怀疑着自己难道表现的还不够明显,还是说这顾晓芙压根就对他无意?
二丫这才点了点头,而一旁的阿水紧盯着风弄的同时,还不望把注意力集中在这行驶的方向是否准确,而她突然道,“咦…这马车怎么向那胡同里驶去?应该直走才是啊!”
风弄这时也掀了帘子往外看,而阿水说的对,这路确实是走错了,他遂喊道,“调头直走。”
外面的车夫听后,便立即执行,可显然这力量真的是大了些,所以二丫一个没坐稳,这马车只一个调头,她便整个人向风弄怀中撞去。
可二丫奇怪的是,她投入到风弄怀中的时候,竟然不是第一时间感到尴尬,而是回想起了某些片段,比如那次也是如此,她也是因为坐在马车里,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