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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见太子如此之态,竟还有些羡慕王瑜。她悄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想着也不知自己何时才有身孕,可这要想怀上,关键还是看太子。只是太子府佳人众多,加之她觉得太子对她不错,只是却过于相敬如宾了,所以如是这样下去,又如何能怀上呢?
二丫至刚刚向太子与太子妃行礼后,便默不作声地站于一旁,就在她念着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之时,寝殿的门被推开了,而从内走出来一嬷嬷。她向太子走去,高兴地道,“恭喜殿下,是位小皇子呢。”
☆、第一卷 京城篇 第二百一十五章 嫁给那斯
太子自然是喜上眉梢的,但是与之相邻而立的太子妃就显然是笑得言不由衷。
二丫听得生了,也不在意究竟是生男生女,反正听如今嬷嬷的意思,只要是王瑜平安就好。她见太子与太子妃前后脚入了寝殿,所以想着自己也就不凑前去了。
这生得皇子自然是大喜事一桩。所以即使二丫不进,可她见一众宫人都陆续争先恐后地入了殿内,所以那恭贺之声,也自然就是此起彼伏的。
只这一会儿的功夫,这整个毓秀宫内的人便已是越来越多。
然后就是那些纷至沓来的赏赐。从圣上到皇后,再从得宠的妃子入宁妃,再到位份卑微些的各贵人们都纷纷或赏赐或让宫女太监挟礼而来。
二丫看着大宫女忙于接洽,自然也有些管不了她,所以她打算悄然地先回偏殿再说。但一声顾小姐,便让二丫回过头,“顾小姐,良娣让你进去呢。”
二丫奇怪于此时应是累极的王瑜竟然还会记起她,便也就紧跟了传话的宫女入了殿。她入至殿中,见得太子已然侧坐于王瑜的床前,而王瑜的脸色虽稍显倦意,但看起来却精神很好。
王瑜瞧见二丫入了殿,可却离得她远远的,便尽力说道,“芙儿为何不上前?快过来…”
二丫笑笑,只又行至王瑜的床前。而从这个角度里,二丫才看到,这新至人世的小皇子,正于襁褓内裹着。此时真躺在王瑜胳膊处,似乎是睡得很熟。
“恭喜良娣…呀,这小皇子真俊。”平常如是在乡下,二丫见得这些新生婴孩便定会上前去逗弄下他。但此时这小娃儿可是贵胄之身。自然也就不得让二丫随意逗弄,所以二丫也只得看看就好。
王瑜自然高兴于有人夸她的孩子,但是自做了母亲,便不由得相信些忌讳,“芙儿,这孩子在小时候可不能赞他过多。否者于他后面成长可是不利的。”
二丫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但她相信这就如为孩童起个土名字是一样的道理,也是为了好养活罢了。二丫体谅王瑜为母之欣,也就应道,“原是如此,那如果我说小皇子很丑呢?那他长大了可是会很好看吧?”
王瑜是听着扑哧一笑,但这孩子毕竟是太子血脉,所以太子有些不喜,可他也知二丫无心,便也接着道。“呵呵,这孩子机灵,似我。”
“阿瑜倒觉得这小猪儿像我呢。”王瑜为这小皇子像谁,还与太子争执了一下。
“这你也可吃味的?”太子说着摸了摸小皇子的脸颊。
二丫见太子与王瑜说话时也没那许多顾及,可见这为人爹娘的喜悦,已冲淡了许多尊卑之分。太子妃阮氏插不上嘴。自是感觉讪讪然的,她有些不想再看,也就道一句让妹妹好生休息云云,并说要开始准备接下来的洗三事宜。
众人自然又是一番恭送太子妃。而王瑜此时才似想到了让二丫进来的目的,“殿下,此次阿瑜能平安生下孩子,自也是多得芙儿的相助…所以阿瑜也理当要感谢于她。”
“恩,那依阿瑜之见,该赏点什么予顾小姐呢?”太子明白王瑜的意思,自然也欣然同意道。
“不如…就请太子做回媒人吧。”
啥?二丫立即目瞪口呆。而太子也有些想不到王瑜竟让他做这撮合姻缘之事。遂他问,“阿瑜何出此言?还是这顾小姐已有意…”
有意请旨?二丫知道太子的意思,可这本就没有的事,“殿下,臣女如今并无心上人。也不知良娣为何会有此一说?”
只王瑜却自以为二丫乃是在害羞,“殿下,芙儿常披一狐麾。这狐麾,她本是不让洗的,但是一次宫女拿错了衣衫,遂也就洗了这狐麾。而那浆洗宫女拿回这狐麾时竟发现了麾角处,向内翻有一个‘染’字。”
二丫没仔细注意那狐麾里到底有没有一‘染’字。但是这狐麾确实就是上京途中,段凤染借予她的那件。不过那时的狐麾因沾了她二丫的口水,也就被段凤染嫌弃了。但二丫还是一心想着还予他,所以才害怕这一洗,会把这狐麾洗坏,遂也就不让洗了。
至于为什么把狐麾带入宫中?如果问二丫,她倒是会答,这乃是因为这狐麾的御寒效果极佳。不过她穿得有好些日子了,可这内有绣字,她还真是通过王瑜之口才得已知晓的。
二丫此时想以手敲醒自己的脑袋,心道此时还管绣得什么字。她是不是更该担心,这太子如若真是心血来潮的话,那接下来答应着王瑜请求的几率便就大了吧。
只她也不可插嘴,所以继续听得王瑜道,“而且这浆洗宫女说,芙儿她本不许旁人洗这狐麾的,可见她还真是珍之惜之啊…所以阿瑜觉得这如不是心上人所赠,那她为何会如此小心呢?”
太子频频点头,可二丫决定要解释了,“回太子殿下,是这样的,这狐麾呢,确实是臣女一…认识的人所借,只因还未还。,所以…”所以怕洗坏了,那斯又找些原由不要了。
二丫解释地急切,可也比不得小皇子的一嗓哭声。小祖宗,你怎么此刻就哭呢?二丫心里埋怨着小家伙。而一旁的嬷嬷便把小皇子小心翼翼地抱起,出了殿外,准备抱去让奶妈喂奶。
所以此时二丫的感觉倒像是一口气未顺完,就又得硬是咽下去一般。所以这说一半不说一半后,还真让太子当真了,“竟然是好事,那本殿下也就作那月老一回又何妨?”话毕,太子起步欲回。
二丫见太子不像戏言,也就只能让王瑜劝劝。但这边王瑜身旁伺候着的嬷嬷立以王瑜要休息为由,劝二丫先行回去。
这…二丫真是要急死了。是…她不否认自己有这么点喜欢段凤染,但是如果要与那斯成亲,她还觉得快了些吧,而且这也不见得段凤染会答应啊,虽说这太子作媒,便是十拿九稳。比不得圣旨,可也是不可忤逆的…完了,那斯肯定以为是她二丫在逼他呢!
“哎…”忍不住叹气了一声。可她自是不可能就让太子开那金口的,所以她想等着王瑜休息好后,便再与她说。
二丫本想回偏殿,但见得岑安安至毓秀宫外走过后,竟似有些慌张地向太子妃阮氏所居的翎福宫而去。
她当然知道何谓是好奇害死猫,但是她又想着,这事情已经越发明显是与岑安安有关,所以她跟上去,或许还知道些蛛丝马迹。
☆、第一卷 京城篇 第二百一十六章 再待时机
这边岑安安因听得是太子妃阮氏之命,便只能再一次前去翎福宫。她知道这时去,定是会被兴师问罪的,不过因她心里正想着各种应对之策,也就自然没察觉到二丫正跟在她的后头。
而翎福宫内,太子妃阮氏以手肘支在桌案上,她其实并非是不适。只是她的脸色分明是不好,所以此时殿内众自是大气不敢出。不过,她们确也知,这自家主子会如此,定是因为毓秀宫那位生了皇子的缘故。
“主子,是岑姑娘来了。”一嬷嬷近身至阮氏身旁说道。
阮氏作为太子妃,绝不容许自己在外人面前显出有异,所以她稍稍整理了仪容后,才让岑安安进来。
岑安安惶恐而入,见阮氏坐在上首,也就踌躇上前向她行礼,“请太子妃安。”
“岑姑娘,起来吧。”听得声音是无波,但也因为如此才让岑安安一时摸不出这阮氏此时的真正态度。
“谢太子妃。”她恭敬道。
“你们都下去吧。”阮氏这才让身旁之人都下去。
而待众人退下,阮氏这才看着岑安安正色道,“毓秀宫那位生子,岑姑娘应该已经知晓了吧。”
岑安安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此时阮氏唤她来也正是为了此事,“奴婢知晓。”她答道。
阮氏见岑安安竟还可如此旁若无事,便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她一扫桌案上的茶盏,“岑姑娘果然有自知之明,这如此行事,还真是败事有余。”
岑安安低垂着头,她不是不敢说话,可她以为这此时再多说什么,也只是火上浇油而已。而且她观这阮氏的怒气,也应不全是因为她没有行事成功,而归根结底,应该就是因这王瑜生子了。
“怎么?岑姑娘觉得我说得不对?”阮氏看着岑安安没有一丝反应,便以为她在不削一顾。
“回太子妃,奴婢自然不敢,只是…那王良娣身旁之人确实颇多,而奴婢也很难近其身。至于那王良娣忽然要生了,这也是奴婢没有料想到的。”岑安安的字里行间,就似在说这事可以用没有开始做便结束来形容,所以她是想撇清自己不假。
阮氏听出岑安安话里之意,可她因还顾虑着这岑安安于太子而言,还是有那么些新鲜之感,所以她还不可动她。况且这王瑜已经生子,所以这再这么责备也是于事无补的,所以阮氏觉得,这不杀之定也只好先笼络住岑安安再说。
“也罢…这事已至此,便只能再待其他时机了。”阮氏如此说道。
虽然此次王瑜算是先行一步,但好在阮氏刚得知一奉仪有了二个月身孕,所以如果这奉仪的肚皮争气,能够一举得男的话,那么到时她再把这孩子抱在身边养。自然也就比之王瑜之子要强了,因为太子妃所养,那便算是嫡子了。
岑安安不知阮氏另有谋算,所以竟有些诧异自己就这么便被放过了。“奴婢无能,请太子妃责罚。”可她仍如此说道。
“好了,你下去吧。”阮氏让岑安安退下。
“是…”
☆、第一卷 京城篇 第二百一十七章 二丫笑了
二丫这躲人的功夫似乎是愈加纯熟。她见岑安安出殿,便立即把自己掩在那梅树后。可就算是动作够快,但毕竟也做不到纹丝不显,不过好在岑安安这一来一回皆是心里挂着事,也就不觉有异,便就继续垂头而行。
见岑安安走远,二丫才回头。她见殿内的太子妃阮氏,似乎是因岑安安不在,所以才又显出了疲态,她觉得心里累极,因此连着这午膳也不食,便让宫女放下纱帐,歇息去了。二丫此时已心中有数,原来岑安安让王瑜去那荷花池便是要制造一场意外么?而很明显,这幕后主使之人便是太子妃阮氏了。而且岑安安之所以不被责罚,其原因竟是一位奉仪有孕!
但是不管如何,这事总算是无险而过了。阿弥陀佛…二丫又于心中念叨,虽然这事得以平安渡之,二丫或许还可相信是神明保佑,但其实,事实是最关键的一点还是段凤染交给她的信笺。可是,她却有疑问了,这斯是如何得知此事的?还是说…这翎福宫真有他的人?
二丫如此想后,便左右顾之。她先觉得可能是某位太监报的信,但是后来再仔细想,这太子妃殿内,似乎近身的都是宫女,所以她又认为宫女传信的可能信更大。
“不对…”二丫已偷偷往毓秀宫而回。她摇着头,已然否认了段凤染的消息来源是因在宫中买通了宫人为他效力的想法。
因为在宫里,除非你本为宫中贵人,不然这些人岂是那么好藏的。而且入得宫来,这银子来源渠道颇多,那段凤染给的仅算是小外快,加上有些消息恰要从手握小权的宫人手中而知,而这些人其实大都不削于段凤染的银子,况且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