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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此时在主堂,你…是否有事?”黑衣人荆觉得阿水有些不妥,便认为她定是心中有事。
“傻子,我能有什么事嘛。”阿水喜欢喊黑衣人荆傻子,只因为她觉得,明明这人就比旁人要高,比之武功要好,可有时候他的呆和木讷,实在让阿水忍俊不禁,并且还觉得他透着一股子傻劲。
“没事就好…”可黑衣人荆呢,即使阿水如此唤他,他也自是万分情愿的。而这,可能就是情爱之力吧。
“公子此时在主堂,可是有要事?”阿水又问。
黑衣人荆回道,“管家擅自留下了几人,他想让公子过过目。”
阿水点头,可她再细想,只这些仆从中不知是否有丫头婆子,而这涉及到后院,自然也得让二丫掌眼,“要让小姐过去么?”她问。
“公子之意,乃随夫人之愿。”黑衣人荆接着与阿水道,“我先过去了…”
“恩。咦,这信…”阿水如果没瞄错,这黑衣人荆手中的信封上,正写着辛氏二字,所以她才多问了句。
黑衣人荆在阿水面前也不打算隐瞒什么,所以他道,“这是江南辛府的信笺。”
辛府,辛家九娘,辛芷兰!阿水以自家小姐的敌人为敌人,所以她自是会站在二丫一边,而她此时脸上不显,仍是一副笑咪咪的样子,“哦…那你快去吧。”
黑衣人荆定定看了眼阿水后,才大步流星地向主堂的方向走去。
而阿水自得知这一消息后,整个人便似打了鸡血般,可她认为自己如此,也是为了与自家小姐一起同仇敌忾罢了。虽然她是不知这信笺的内容,可有此一来,却帮她做了个决定,那便是她要让段凤染看到,这被褥上的落红。
☆、第二卷 蜀地篇 第三百零三章 不似杂役
如此之举是否会引得段凤染的怜惜之情,阿水却是不知的,可如果辛家为了那粮田,真的对她家姑爷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她这招岂不正是先发制人。
不过这被褥只是一小部分染了落红,所以阿水觉得要不先把它用剪子剪下来保留好,然后再挑个时机递个段凤染。阿水暗忖如此可行,便也立即抱着被褥回去她自个儿的屋里。
至于二丫,她因没等到阿水回来,便就自行洗了脸。她取了帕子抹干了脸上的水珠后,就在这抬头的一瞬间,她从镜中看到了自己。
这使她的记忆回到那年落水后被救起之时,也正因为那时看到了镜中的自己,才会被惊吓的晕了过去。这张脸…她此刻摸了摸,发现原来已和自己融在了一起,可她仍会自言自语地问,“我是…你么?”
她沉默后,试图轻轻一笑,而当然,镜中人也笑了。她改这摸的动作为捏,这自是在验证一个人是在梦里还是已处在现实当中,而二丫验证后的结果是,她捏地生疼。“原来,你就是我啊。”二丫终是低头莞尔。
不知为何,她今日竟有些患得患失之感,而且此时心中还有个强烈的念头,便是要去找段凤染。她只是想在他身边,不想与他分开,所以她开了门,便要出去。
可是她脚未跨出,又及时收了回来,只因她回过神来,此时的自己身上只着了单衣,所以如此出去,可谓是衣衫不整。
那她要穿什么呢?二丫于穿着装扮上从来不上心,所以大多时候都是阿水拿的主意。而此时阿水不在,二丫又心中急切地不想再等,便也只有自己看着办了。
蜀中不似京城之冷,所以二丫只着外袄加条襦裙便可,发式当然也是颇为简单的垂髻而已。而由于今日二丫的脸色很是红润,因此也不用涂什么胭脂,也就这般就去找段凤染了。
她刚刚其实并未听到屋外阿水与黑衣人荆的对话,但她就觉得段凤染此时不是在书房就是在主堂。她是去了书房后看见无人,才又来到主堂。
二丫有些扭捏之态,心中除了羞涩还有期待,可要她说出她究竟在期待些什么,她也说不清,只她在门口来回跺步也不敢轻易而入。
更何况,段凤染刚让管家把他擅自留下的人都给带到了主堂,所以主堂内此时也有十来个人。所以二丫见状,也就打算待他处理完这个事情后,再是进去找他也不迟。
主堂内,段凤染眉眼一挑,扫了眼面前的这些人后,便问管家,“这些便是你要留下的人?
“是的,公子。这些人都是干粗活杂役的。”管家点头回答。
段凤染起身而至这些人身前,他见这些人多是皮肤黝黑,而且身子壮实,也确实是一副干粗活的样子,但是有一人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此人也是干杂役么?”段凤染指着的人正是戴着人皮面具的风弄。
管家心中正埋怨自家婆娘为何把这人也留下了,可嘴中还是说道,“是,他原就是劈柴的。”
☆、第二卷 蜀地篇 第三百零四章 继续留下
“可是新进府的?”段凤染又问。
管家其实并不心虚,只是他见段凤染的眼神实在冷冽,所以不由得暗自多了斟酌,他恭声地答道,“此人确实是新进府…公子是觉得有何不妥么?”
段凤染越过管家,径直来到风弄身前,后者见段凤染来了,也没有丝毫惧怕之意,“见过公子。”风弄说的不急不缓。
“恩…你入府前是干什么的?”段凤染近看风弄,只觉他如何看也不似做苦役之人,而且谈吐磊落,似读过些书。
让段凤染有如此感觉,只因风弄不似其余人一样垂眸,他回答段凤染时,正是双目相对,“小的家中略有薄田,在学堂念过些书,可只过了童生便再无建树,所以才想着进府赚些银子。”
段凤染听罢,转身至管家身旁,管家个子不高,所以段凤染自是有些居高临下地与他道,“可是真的?”问的自然是风弄刚刚所说的话。
管家其实并不是特别清楚风弄的来历,只听他婆娘说,这风弄一看便知是个有能耐的,所以他如果是读过书的,那也未尝不是真的,所以管家连连点头,“是的。”
“既如此…管家你是否太过屈才?自是童生,这也能做个侍笔小子才是。”
“公子说的是。只是那时候,府中只缺些粗活杂工,而且这小子也说什么都做,所以…”
段凤染抬手,他没让管家继续说下去,只道,“刚才你说这饲养马匹的人走了两个,那便从这些人中补两个进去吧,至于其他…府中已无太多杂活可干,尤其是劈柴的。”这话一出,众人便知说的是风弄了。
既然是主人家做的决定,管家便立即领命就是,可此时这不急不缓的声音又起,“公子可否听小的一言?”
段凤染本要转身离开主堂,可此时他听得风弄的话后,又回身看了他一眼。
“公子只把守门和马厩的人留下也无非是想为府中布防做准备罢了。”
这话一出,管家却紧张了,因为在这府中知道此事的人除了他就真的没有旁人了。可他确实不知为何风弄会知道,于是他赶紧表态,“公子,奴并没有…”
“然后呢?”段凤染打断管家的话,继续让风弄说。
“小的能帮公子。”风弄道。
段凤染却低头一笑,他并非不信,只是有一点不明,“帮我做这事,你的那份工钱却是不变,而且还有生命危险,即使这样,你还做?”
“恩。”风弄还没让二丫认出他来,所以他又如何会走呢?
于是段凤染毅然道了句,“你就留下吧。”而这话落,在暗处的黑衣人荆便示意身后的一名黑衣人去查风弄的来历了。
“多谢公子。”风弄与其余众人跟着管家出去。正走出主堂门口时,他便看到二丫。
管家也是见到了,所以他道了句,“夫人。”
“你们可是谈好了?”二丫见主堂里只有段凤染一人了。
管家点头后,又道,“可要为夫人禀告一声?”
“不用,不用。”二丫摆手后,自个儿便跨门槛而入。
☆、第二卷 蜀地篇 第三百零五章 想见一人
彼时,黑衣人荆才从暗处现身,他正要把辛家的信笺递给段凤染,可二丫一来,这信笺便仍留在黑衣人荆的手上。
段凤染看见来人正是二丫,他虽依旧淡淡,但言语间却有些连他也并未察觉的宠溺,“睡醒了?”
二丫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夫君不是说可让我继续睡么?现如今我起身了,你反倒又说我了。”
段凤染见二丫自个儿倒了杯茶喝,便让黑衣人荆继续把那信笺递给他。
二丫本就想着安静地把黑衣人荆也等走了,她才与段凤染好好说说话的。可是信笺上的‘辛’字如此明显,竟惹得二丫忍不住相问,“这是…”
段凤染把信笺可了后,才漫不经心道,“这是辛家来信。”
二丫听罢便立即站起,她如果不是顾及段凤染还在此,她此时早就冲了过去。不过她现在的举动也不妨多让,这一步作两步的走,使得这急切之态表露无疑。
段凤染见二丫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便昵了她一眼,“想知道说什么?”
二丫只好承认般点了点头。
“信笺上所言,辛家小姐此时不在江南,她去岭南巡铺去了。”
“只是这些?就…就没有其他了?”二丫有所怀疑,只因阿水对她说的言之凿凿,就好似那段凤染为了能得到粮田,便一定会娶辛芷兰似的。
“你自个儿看吧。”段凤染干脆递给二丫,可二丫哪会接啊,因为这一接,她这不识多少字不就露馅了么。
“不不,我只是随意问问罢了。这辛小姐竟然是去了岭南啊。”
段凤染又看了眼黑衣人荆,后者会意,“公子,属下先告退了。”黑衣人荆出了主堂。
于是这主堂内便剩下二丫与段凤染了,段凤染只继续喝茶,二丫则是有些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放,而如果阿水在的话,那她肯定要热泪盈眶了,因为此时二丫竟然注重起了自己这举止仪态。
“你来不应是为了看信吧?”段凤染见二丫的坐没坐相,还就无由来皱了皱眉。
“你就不能好好坐么?”段凤染有些看不下去。
二丫随即嘀咕着,“我就是想坐的好看些才这样的。”
“有什么事就说吧。”段凤染又道。
“我…没事啊。”二丫扭捏地抓着自己的衣衫一角,就一直这样的扭啊扭。
“原是无事…那我…”说来,段凤染还真有些坏,可他似乎吃定了二丫这一点,“有事…”二丫起身凑向段凤染耳旁。
“想见一个人…算不算有事?”二丫不说是谁,她倒要看看段凤染的反应。
可段凤染却非常自信,只是他想着就让二丫得瑟一会儿好了,“芙儿想见谁?”
二丫还有些故弄玄虚,她背着双手,边走边道,“这人是长的好看没错,但脾气却又古怪又臭,不过倒也算聪明人,哦不,应该说他实乃狡黠…”
“这人就是…”二丫背着身,没看到门槛就在身后。“你…”段凤染想提醒二丫身后的门槛,却不料已经来不及。
“小心!”二丫落入了一个怀抱。
☆、第二卷 蜀地篇 第三百零六章 馆主来访
二丫原以为这次定要摔个底朝天,可当她感觉自己竟然在一个人的怀里时,她便张开了眼睛。这种感觉实乃奇妙,面前这个人,明明是自己未曾见过的,却不料竟有种相识之感。
她打量着风弄,风弄自然也毫不回避,就这样看着二丫似永远都看不够般。
“芙儿…”这短暂的两人世界被一声音打破。
二丫有些后知后觉,可作为有夫之妇,虽不用如闺阁女子那样不宜见外男,但这嫁了人,也就更不能与除夫君之外的男子接触过多,所以她虽然被那一时的熟悉感所惑,但到底还是很快离开了风弄的怀抱。
“夫人。”风弄其实不愿如此唤二丫,所以他语气中带了些苦涩的味道。不过这眸色只是一瞬间变暗,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