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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是无事了。
只是他这一发作,却让大家都束手无策,所以二丫当真是害怕了。
☆、第三卷 最终篇 第三百九十二章 柳家酒坊
好在确如段衡所言,段凤染的病情就在两日后便好了。只是如此好转却不知是否只是暂时的。
二丫以为虽然那大夫并未说出段凤染中毒,只是他说这疲累所致,还倒是有些道理。毕竟这段氏事务之忙碌也是二丫看在眼里的,所以当段凤染可以稍微进食后,她便阻止他看那些货物清单。
“都说不让你看了,给我拿过来!”二丫好不容易硬气了一回,只是却被段凤染无视。
“别胡闹了,此是柳家酒坊所要,这都耽误几日了,可再拖不得了。”段凤染比二丫手长,自是又轻易便拿了回来。
可是二丫可不管对方是什么酒坊大户,她只知道现在什么生意都比不得段凤染的身子来的重要,“你才刚好,又要看这些,不要以为我不懂,这叫…伤神!”这等费心思之事当然就要耗体力了,而二丫见段凤染脸色还是苍白,所以她才不想让他看。
段凤染不再与二丫多言,他径直拿着清单便从上往下而看。他其实知道二丫现在应是在嘟着嘴,正生气着呢,所以他又道,“芙儿可知这柳家酒坊?”
二丫闷声回道,“我怎么知道?”她下意识的便认为这定是什么京城商贾大户,不然这段凤染断不会如此紧张的。
段凤染凝神提笔后沾墨画圈,动作利落之余,又与二丫道,“那家的小姐你也见过…”段凤染见二丫好似完全不知,于是又提醒了她,“在江南贺府之时…”
江南贺府?那是状元府邸啊,而且苏士清所娶之人也正是贺家嫡女贺珍,这些二丫都还记得,只是柳家小姐?二丫却一时也记不起来。
段凤染做事谨慎,他可能觉得这画圈过多,怕是照此单点货的人会看错,因此又打算重抄了一份清单,而在他抄完后,他见二丫还未想到是谁,便也适时说出了这柳家小姐的名字,“那位柳家小姐名唤柳芳儿。”
二丫这才恍然大悟了声,“哦…是她啊,可是她家酒坊不是在江南吗?怎么如今已开到京城了?”二丫对这柳芳儿有些印象,因她那时与辛芷兰常在一起,所以连着她也记住了。
“柳家酒坊本也是个小酒坊,但是自两年前,这太子带着王良娣回江南省亲后,这酒宴上用的柳家的酒被太子这么一称赞后,这以后柳家酒坊酿的酒便有了好名声,因此这价钱便似水涨船高般,所以这生意好了,自然开酒坊便开到了京城了。”
二丫点头,可她发现段凤染这斯真是狡猾。因为在她听完这柳家发家史后,他都把要做的事情给做完了,自然也就用不着二丫阻挠。
“原来如此啊…你都看完了?”二丫自是一语双关。
段凤染放下笔后却兀自看着二丫,只把二丫看得怪不好意思的,而二丫也忍不住道,“你怎么了?为何看着我呀?”
“芙儿可想学做生意?”
被段凤染这么一问,于二丫而言自是觉得突然。
☆、第三卷 最终篇 第三百九十三章 终是来临
二丫由于表小姐顾晓芙的影响,而对这女子从商并未多么排斥。更何况,‘江南双殊’的辛芷兰也正是因为其出户为商女而使得她有股子不让须眉之气,而再观柳芳儿,或者是想做商女而未做成的苏家三小姐苏菀毓,二丫倒觉得若是女子做商女,除了是世流的一些偏见外,在她看来,这也未尝不是一条好的出路。
只是若是如她已嫁了人,那这妇人自要宜于家室,而若是从商,这抛头露面不说,而且还要与外男接触,就如此来说,段凤染这斯也觉没问题么?于是二丫疑问道,“可是我没做过此事啊…而且你能让我‘出去’?”二丫斜了段凤染一眼。
段凤染抿嘴而笑,“我也是父亲带着我慢慢学的。若你想学,我自会教你…而且如要出门,我也自会带着你便是了。”
二丫心里暗忖着,原来段凤染既是能问出这话,便是早就为她想好了。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她的角色最多也是个店小二,应是做些杂工,至于那些看帐本,算帐之类的,特别容易让她露陷的活儿,他也应是不会让她做的吧。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样一来,她至少还可帮帮他,让他别这么累。所以既是如此,二丫觉得答应也无妨,“好,只是你不可嫌我学的慢!”她自是有话在先。
段凤染想着先让二丫答应下来,所以也自是爽快而应,“这个为夫已知,你不必担心。”
虽然是事实不假,但是经段凤染这么不苟言笑的说出来,还真让二丫不高兴了一会儿。“那我何时开始学呢?”
段凤染道,“此事等你坐完月子再说也不迟。”
二丫一听是坐完月子,自是知道是生完孩子后,便也随之点头。只是,原以为可以安静地等待二丫生产之时,朝廷那边却传出了消息,说凡是涉军粮一案并已打入死牢的相关官员及商贾,要于明日午时斩首。而同时苏景也派人告之顾洪,说大理寺已于今日卯时带着圣上旨意去了阮府抄家了。
“一大早就去抄拉?”二丫怀胎十月,此时肚子大的已让她看不到自己的绣鞋了。而一旁的阿水更是整日不离她,此刻见她来找段凤染,且情绪看起来也有些激动便及时劝她道,“小姐,你慢些,别这么…”
那接生婆说二丫生产就是这几日的事了,对此,阿水在问过宋嬷嬷后,自然对此也是深信不疑的。但是作为当事人的二丫来说,却觉得那段凤举的斩首与阮家的抄家似乎更是让她关注。
而段凤染只是让二丫坐下后,再淡淡而道,“这抄家为何时自是大理寺所虑,不过在卯时而抄,也实属少数。”
阮家为太子妃娘家,此次抄家可谓是震动朝野。阮家一直被视为太子的左膀右臂,所以圣上此举绝非是只试探太子如此简单,不过这当中最为兴奋的自然是宁王一派,因为就他们看来,如此下去,实在是对他们有利。
“公子…”黑衣人荆入房道,“西厢那位…”
☆、第三卷 最终篇 第三百九十四章 薛氏大闹
原以为薛氏既是为商女,自然能洞察这一天终究会到来。但是自嫁入这段氏后,她倒与其余后院妇人无两样,只是这一哭二闹三上吊却于此时上演,于段凤染而言,他对此是根本不想理会的,但是又因薛氏闹的实在厉害,因此也只能由二丫自告奋勇地上了。
段凤染自会让宋嬷嬷也跟着去,所以二丫此时有了帮手,也不怕这段府西厢是她从未踏过之地,只也挺着胸,有模有样的走了过去。
而此时西厢,一婆子远远便瞧见二丫一行人来了,便立即回去告诉薛氏,“老夫人,来了!”
薛氏本是斜靠着,但自听到这婆子说二丫来了后,就突然哭天喊地了起来,而且旁边还有好几名丫头和婆子拉着,“别管我了,儿子也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边喊着,边想着要去撞向柱子。
二丫一来,见是如此状况,也是知道定是薛氏故意为之。可她也不拆穿,毕竟这薛氏为长辈,自然是要陪她‘演’下去,所以她恰如其分地急忙道,“姨娘,您这是要做什么呀?你们快去拦着她呀!”
薛氏一直以为二丫好骗,便以为是自己得逞了,“哎哟,是芙儿啊,也罢,就当是看你最后一眼吧。”说着,她还要去撞柱子。
“姨娘说的什么话?”二丫又劝了句。
薛氏见二丫来拦她,便更是演的逼真,她的头看着只离柱子几厘而已。但是这二丫后面说的话却简直让她气死,“姨娘您放心,就算大哥不在,我们也会好好侍奉您,让您能够在段府颐养天年的。”
“什…什么?”薛氏因为是演的,所以那眼泪简直可以用收放自如来形容。
“芙儿是说,就算大哥被斩首,但是姨娘还是姨娘啊,您在西厢住着便是了。”二丫其实心里已是使劲地憋着笑,只是脸上还是装作一副悲伤的样子。
薛氏见二丫似乎是不懂其意,便只能又带着哭腔道,“芙儿啊,你就那么忍心地看着你大哥被斩首么?你求二公子想想办法吧,一定要救救你们大哥呀。”
二丫来此的目的也只是劝薛氏停下,不要再闹了。只是自她看见这被弄翻的桌案和椅子后,便暗忖着,怕是自己也得说些真话了,“姨娘,估计这斩首的圣旨快要下来了…所以我们也是无能为力的啊。”
薛氏挣脱开那些丫头婆子们的手,因为她算是看清了,也觉得这二丫并不是来帮她的。不过她想想也是,人家可是段凤染的人了,当然就是帮着他了。
“好,也许一切都是命罢。这些我们母子俩好不容易争得来了的一切,却最终还是要败给了一个‘嫡’字。”此时薛氏却好似有些疯了似的,她摇摆不稳的走到二丫面前,而阿水与宋嬷嬷自然是第一时间便挡在了前面。
“你回去吧,也不要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了,走啊!”薛氏一推,不过阿水挡着,二丫在中间自也是没事。
但是宋嬷嬷却被一婆子伸出的脚绊倒,而二丫要扶她,却又被一人从后背一推。“啊…”二丫摔倒在了地上。
☆、第三卷 最终篇 第三百九十五章 二丫生子
阿水与宋嬷嬷自把二丫送回来后便一直担心着,毕竟刚刚这一摔还流了血,但是她们此刻已没有那心思去怪罪谁了,因为看着这接生婆进了屋子后,她们俩便都只希望二丫与孩子平安无事便好。
而段凤染得知二丫出事后,也是急切奔来,虽然他一句话也没说,但脸色的冷冽,似乎昭示着他此时的心情。至于是谁之过错,他很清楚身为主子的薛氏自然是跑不掉的。但是就如阿水与宋嬷嬷一样,段凤染此时并不会理会这个,他看着那些端着水,进进出出的婆子们,便一时也想进去,只是他为男子不得入内,也只能于门外焦急的等着。
不一会儿,这门开了,阿水看着这些接连端出来的血水,便就担心地问宋嬷嬷,“嬷嬷你说小姐会不会是真要不好了,不然,这…这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
“没事的…”宋嬷嬷本是也想进去帮忙的,但是段凤染说她脚受伤了,便劝她不要进去,而宋嬷嬷自己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为了不防碍接生婆为二丫接生,她也只能在外面等着。
段凤染平时一贯自持,但是当面对的是二丫生子这件事时,他却是第一次没有把握而且也开始了焦虑起来。而房里时不时地传出呻吟声,这更使得段凤染难熬和来回跺步。
黑衣人荆见自家公子这般便说了句,“公子,属下以为夫人定会无事的。”此话一落,段凤染没有说话,只拍了拍黑衣人荆的肩膀,意思是对他的安慰表示谢意。
“段凤染!”里面突然喊了声段凤染,而且听声音就知道是二丫喊的,“好痛啊…啊…你…段凤染!夫君,你在哪儿呀?”
段凤染听二丫在喊,本是想不顾一切进去,但是守在门外的婆子却仍是阻拦道,“公子不可进内,这血污之地,是男子不宜进的。”
再次被拒之门外的段凤染只得隔着窗户向里面喊道,“为夫在此…”此时的他被旁人所见,又哪是那个凉薄且说一不二的段凤染呢。
只听里面又喊道,“我不行,我真的不行…啊…”
段凤染此时已是忍不住显露了烦躁的情绪,而当他见请来的大夫却不进屋子便就问道,“你怎么不入内?”
“刚刚在下为夫人看了,并无大碍,而且这接下来…”大夫都未说完这接来就是接生婆的事了,就被段凤染给打断,“若是无事,为何却会喊地如此大声?”
这大夫为一男子,所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