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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这些人果然是那段凤染身边的黑衣人,不过他也不懂,他们明明已是先行一步离开了,却为何如今又回来救他们呢?
剩余的十几名山贼不似顾洪能看到黑衣人,他们都只能靠听那惨叫声,而得知自己这其中一名兄弟已被杀了。可是又因为他们不知这兄弟是怎么被杀的,所以才一时地胆战心惊起来。这种杀人的速度,可说已媲美无形了,所以他们以为这来人的功夫应是比他们要高深的许多,因此那押着辛芷兰的山贼便立即先让几人围着顾洪他们,而其余人就摆了个背对背的阵形。
他们试图从这纷落的木削中寻找到这来人的踪迹,可待木削都全部落至地面时,他们连来人的衣角都没有看到。而就在这一瞬间,挡在最外围的山贼个个接连倒下。看样子虽然并未死去,只那疼痛难忍的扭曲面容,却让暂时安全的山贼们均觉得可怖之极。
那押着辛芷兰的山贼瞪大了双眼,他只是在不敢置信这就短短的几秒时间,竟就可以把人给伤倒在地。不过这么一来。他倒是肯定了来人的目的,只是这不现身,却就伤了他的这么多兄弟。便一时还是存有不甘与愤怒,他也一改之前对辛芷兰的客气,反倒是提起了大刀后,就把这锋利的刀刃搁着她的喉咙之上,且还扯着嗓子喊道,“来者是何人啊,有种就给老子出来!”
押着顾洪与小子的山贼们见状也纷纷效仿,他们一方面提着大刀搁在了顾洪与那小子的喉咙之上,一方面饿眼睛自是眨与不敢眨地警惕着周围。
“哎哟…”原本搁在那小子喉咙之上的大刀竟又随着一声惨叫而落。而随之而落的还有一只染血的手臂。
那小子见那原本守着他的山贼也倒下了,便想着定要趁此机会尽快挣脱那绑着自己的绳子,因为一旦这绳子解开了,他也就可以帮着自家老爷所解,如此一来,他们也就可以迅速地把自己给解救出来了。
只他想是这么想。当待要挣脱那绑着他双手的绳子之时,那边山贼又补上来一人,可那断臂的一幕又发生了,而这次这山贼的手竟还未碰到他。所以接连着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伤的伤,死的死后。这些剩余的几名山贼已经有人不再敢上前而去,而有的甚至已经落荒而逃了。
而押着辛芷兰的山贼见此,便又骂道这些乃都是那怕事的逃兵,“你们这些个贪生怕死之徒!看我回去,不削了你们。”
那小子见定是明显有人在救他们,便继续更加用力的在挣脱绳子,只是这越挣脱似乎就越紧。他在想这后面会否已是个死结呢。但是他自也不怕打了死结,因此他随即也想到个办法,便是看地上有无些尖的石子,因为如此以来,便可用这尖的石子为自己磨断这绳子。只是他扫了眼地上,却见都是些沙子而并未什么石头,因此也就不可用这方法解开绳子了。
至于躲在树丛后的二丫与阿水,见得这些个山贼一个个接连倒地后,虽也暗自拍手称好,可是也因这流血的画面过于可怖,而微闭着双眼。
只是这阿水,到底还是比二丫要大胆些,遂她终是睁开了眼。而且她也看到了那小子似乎在地上找些什么,会不会是找些石子用以磨断那绑于手上的绳子呢?她心里如此想后,便向二丫低声窃语道,“小姐,不如我们去帮老爷他们把那绳子解开吧。”阿水见这些山贼根本不是这黑衣人的对手,自然也就以为自己是有了后盾,所以这一旦胆子大了,也便敢去救人了。
而二丫自也是见到这些个本是耀武扬威的山贼们,此刻却像蔫了一般,似乎已无什么回击之力了,更何况,如若这顾洪与小子的绳解开后,那么她想,这最后不用黑衣人出手,也自是可以自救出来吧。
“走!”二丫自觉救人这档子的事情乃是需要一鼓作气的,而且这声势可要大,这样才能镇得住这些个山贼。
可阿水却不是这么想,她本想着要悄然而去把绳子给解开的,毕竟虽有黑衣人作后盾,只是她们可是手无寸铁的女子,而且这刀剑无眼,况她也不能保证这黑衣人的目标一杀一个准吧,所以她自认为竟然是去救人,那便不可多做声张。
所以她一听二丫如此喊道,自然是连手也来不及捂住她的,“小姐,不可如此啊…”
可二丫却不以为然,“阿水,你不知道,这山贼可是些欺善怕恶之辈,所以我们竟要去救人,就该要先在声势上把他们压下去!”
而阿水自是不敢苟同的,只是她也无时间与二丫谈论太多该如何救人,因为反正她都喊了,而那些贼人也已经听到了,所以多说无益,也只能乞求一旦有什么危险,那不知已在何处的黑衣人能尽快出手就好了。
☆、第一卷 京城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又多一人
押着辛芷兰的山贼竟奇怪这救人者,竟还可如此的大摇大摆地走来,所以他一时竟以为这二丫与阿水就是这隐于暗处,杀了他众多兄弟的高人。
加之此刻这山贼一边已是死气沉沉,所以剩余的山贼们自是对似二丫这样的女子也都不敢小觑,反正此时于他们而言,宁愿是草木皆兵也不愿掉以轻心就是了。
“你…你们是什么人?”那山贼连拿着刀的手也不似刚刚的这样稳当,反而是有种颤抖之感。
二丫一见此态,瞥了眼阿水,那得意样儿已显露无疑,似乎在说,看吧,就说以声势压之,定是不错的。
可阿水也只一副走着瞧的样子,只她也趁着这个气势,插着腰道,“你们快把人都放了,不然姑奶奶我有你好看的!”
由于二丫还是第一次听到阿水自称姑奶奶,所以一时竟忍不住,不过就在那快要扑哧出声的时候,她却又给吞了回去。因为她也知,这既然要一鼓作气的救人,也就是说自己可不能先没了那气势。只是她虽忍住了笑,但那耸动的双肩,却彻底出卖了这强装而来的气势,
所以如此一来,又怎么能骗得过这些个山贼呢。加之那山贼到底也是见过各色人物不少,所以这些个虚张阵势的人他们自也是见过的。不过,他们怀疑地也对,怪就怪在二丫与阿水手上连那断匕也无,而且特别是阿水那嚣张的样子,让旁人觉得,必只会耍耍嘴皮子而已。不过山贼们也有在想,那江湖女侠中有的人还真的是徒手功力不比男子差,所以也暂时未敢对二丫与阿水掉已轻心。
“哥,你说她们是啥人啊?”一山贼与押着辛芷兰的山贼低语相问道。
“这样吧,你去试上一试,看这娘们到底什么来历?”既不知是何人。那么试上一试便就知晓了吧。
可那山贼却怕事般退了一步,“可,可是我不敢…”
“看你这没出息的熊样儿…”押着辛芷兰的山贼无法,自得让另一山贼接手押着辛芷兰,而他就亲自出马。只是他一出列。就立即做了个江湖人才做的邀武的姿势。
二丫虽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得告诉她,她这下要完了。而且就算不懂,这猜猜应该也八九不离十了吧。这些个山贼莫不是以为她们是那什么女侠之类的江湖人士,所以他使的这个姿势,乃是要让她出招?
招,招数也。只说书人说的口沫乱喷,但到底她也未见过什么招数嘛。而且就算她也想用她小时候学过的一些三脚猫的打架功夫来滥竽充数,也自是比都不用比,便也知道肯定对付不了这些个山贼的,所以二丫自觉倒是趟在地上装死比较快吧。
二丫这边越想越后悔了,而包括顾洪在内的三人自是从二丫与阿水一来。便立即胆战心惊起来。而且这特别是对顾洪而言,他自是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且说这光明正大的救人,前提应是自己有那保命的功夫才是啊,所以真是难以想象,这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又哪是这些山贼的对手。而顾洪自知如果此时不是被那布条塞住了嘴而不得说话。那他肯定会直喊二丫离开,毕竟这贸然前来真是太过危险了。
只顾洪如此想也无用,毕竟他出不了声,况且二丫此时的状况就似那已然上了戏台的戏子,而她演的这出名为《假女侠》的戏。她是不想演也得在此刻把它给演完了。
演是要演完的,只二丫的目光还是忍不住地向四周求助着,而她心里也在默默地念叨着黑衣大哥啊,望你们定要配合她呀…或者你们干脆都出来不就好了吗!至少真大侠比之假女侠要厉害的多嘛。
就在二丫念叨之时,那边山贼却看着二丫迟迟不出招,便以为她在等着什么,只是他又想或许这娘们还真是根本一点功夫也不会,刚刚那一阵势还真是因他们自己的草木皆兵才会被吓到的吧。所以这山贼有如此笃定之后,便立即朝二丫的正面给攻出了一掌。
二丫又哪能反映过来,且看这山贼的一掌又凶又狠地朝她劈来,她除了心道完了,便也不知能躲到哪里去,所以她下意识所做的,就只是立即双手抱头,整个人以一种保护自己的姿态而蹲在了地上。
而过了须臾,她原以为自己这脑袋此时应是头破而血流才对,却不知这头破血流是有,却也不是她。
“小姐,小姐…”二丫蹲了一会儿才听得阿水在唤她。
阿水见二丫还是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便暗自好笑道,“小姐啊,你起来看看吧,那些剩下的山贼已都被两位黑衣大哥给制伏了。”阿水在经过那客栈争房一事后,对这些个黑衣人本是无一好感的,只是这次被他们所救之后,她阿水便对他们的好感正蹭蹭蹭地往上升了许多。
二丫听得阿水如此说后,才慢慢的放开了抱着头的双手,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瞅了瞅四周后,才兀自松了口气,“咦,真的没事了!”那些剩余的几名山贼果然都被黑衣人给捆绑了起来,而顾洪他们也都松绑了手并摘掉了那塞于口中的布条了。
所以顾洪一得救,便先是与黑衣人荆他们抱拳道谢,然后才立即奔到二丫面前,把二丫从上至下的好好看了一遍才道,“芙儿,你没事吧,刚刚爹看你们俩人就这样的对峙起了那些歹人,爹这心中别提多担心了,还好…还好你没事,不然,我可怎么向你九泉之下的娘交代呀。”顾洪说着说着竟吸了吸鼻子,一看便知是说到动容之处了。
而二丫呢,虽然她不是真正的顾晓芙,可又因为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的亲爹便去世了,所以她倒是很愿意代顾晓芙孝顺这位刚认下的爹。
“爹,我没事啊,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而且你有没有看到。那些山贼竟被我给吓了一跳,呵呵!”二丫自己说到那危险之时后,还竟笑了起来,看样子她似乎还在回味着她那时的虚张作势。
顾洪见二丫如此笑着,竟觉得对这女儿产生了些陌生之感。因为就他以前觉得。自己的女儿也会笑,只是笑的如此的没心没肺还真是并不多见,只是他又想。这或者是因为他与她离的过久了,所以这性格竟是在这苏家中养成的也不一定。
观着二丫的笑颜,顾洪心道应是自己想的过多了,所以在抚了抚二丫的发丝后,才回道,“那就好,只是你得答应爹,如果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就不许再冒这样的险了。知道吗?”
二丫当即点头应承,而身旁的阿水也在被顾洪一昵后,也只得跟着二丫连连点头称是。这边父女、主仆相聚之后,更显得辛芷兰那边孤零零一人。不过她却不介意,反而还一副喜悦的样子。
奇怪。二丫心道。因为她见辛芷兰完全没有那寻常女子所应有的被劫之后的那心有余悸之感,反而是还连连追问着那黑衣人。看起来她似乎在问些什么似的。只是当二丫走过去后,那边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