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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怎么可能,就连宫里都是我的人马……”
“你的人马早就被越给灭了,你以为你区区十万人马能档的了我们二十万大军的铁蹄?”南宫宣勾勾手指,一个侍卫端来托盘,南宫宣接过我手中的酒杯,连同他的一起放在托盘上,然后向嘉泳公主走去。
“二十万?”嘉泳公主仍是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你们明明是……”
“十二万?”南宫宣截口道,随即仰头大笑起来,“魏太尉可是南宫越的岳父大人,你认为他会袖手旁观?”
嘉泳公主闻言一愣,原本紧握的手垂了下来。
“一直以为魏信那个老狐狸会是中立,谁想……哈哈……”她忽然也大笑起来,只是她的笑里有无尽的不甘。
南宫宣又勾勾手,那端着托盘的侍卫走近,南宫宣淡淡地道:
“这酒,还是赐给皇姐吧。”
嘉泳公主看了一眼酒杯,眼中是恨意,是不甘,是无奈……
都不重要了。
嘉泳公主喝了酒很快就倒在了暗青色的地砖上,嘴角有暗红的血迹,依然风情万种。
萧晨一步冲过去,紧紧地抱着嘉泳公主的身子,声嘶力竭地喊道:“嘉泳……嘉泳……”
我从没见过一个冷若冰山的人会如此失控,他的吼声像撞钟的钟杵一般,一下一下地落在我的心上。还未等我们缓过神来,他侧身拔出南宫纥侍卫的剑,一剑刺进自己的胸膛里,身子慢慢滑下,手却一直未松开,同嘉泳公主紧紧地拥在一起。
南宫宣轻叹了一口气,抬眼看着南宫纥,淡然一笑,道:“谢谢你,五弟。”
南宫纥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又挥了挥手,所有的将士一致撤退,他转身时,眼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我的脸,嘴角挂着一点笑,如同那日在未央湖看到的桃花般,淡然幽香。
那日,我没有见到南宫越,严维以谋反罪处死,皇后被废,关进了冷宫,永不见天日。
再后来,小环跑来禀告,严如玉在房中上吊自杀,只留了一封信,信中她只道若有来世,希望南宫宣能正眼瞧瞧她。
南宫宣烧了信,遣散了太子府里的良娣、良媛。他是心寒了吧?
登基那日,我依偎在他怀里,笑着对他道:
“陛下,有一事,臣妾瞒着你呢。”
他扬眉,眼中的笑意跳动,看着我问:“何事?”
“其实呢,那日安吉娜救我出去后,临走让我转告你一句话……”我说着盯着他的眼睛,他依旧笑着,只是微微一侧头,示意我说下去,“她让我替她跟你说声谢谢。”
他敛了笑意,片刻又笑了起来。
这是他们之间的哑谜吗?看着他的笑,我突然没来由地嫉妒起来。
“陛下,她为何要谢你?”终是忍不住,我还是问出了口。
他宠溺地看着我,凑到我的耳边,低低地道:“她谢我没把她变成我的人。”
南宫宣登基后,一直没在我面前自称过朕,我恍然大悟时,他又嚷道:
“还有件事,我不舒服!”
我看着他孩子气的样子,忍不住轻笑着问:“何事?”
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假装害羞地道:“我喜欢你叫我夫君……”
(完)——
下面还有南宫越的番外,不知道这样的结局大家是否满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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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2卷 方慈篇 番外 一生琉璃梦 (1)
我是燕王,南宫越。
我的父亲是启国国君的亲弟弟——七王爷,我是启国的铁骑将军。
龙葵十六年,我与皇兄南宫宣前往鹅城,拜访在鹅城练兵的魏太尉。皇兄生性风流不羁,不拘小节,爱流连烟花之地。
在那年夏日的午时,我独自在茶楼饮茶小憩,遇见一名头戴斗笠的公子哥,不过是粗布的衣裳,却衬的玲珑的曲线,身量较男子矮小,我料她定是女儿身。
那日日头毒辣,我坐在靠窗的位置,都能感觉到热浪袭来。我带着连广、连阔坐着饮茶,假装没在意她的举动,正待饮茶时,却听得她长叹一口气,这一声叹息竟是这般无奈。我回头望她,隔着面纱,我依然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没有恶意,不过一点震惊。
我想,她不过是个过客,想起还在等我的皇兄,便带着连家兄弟二人离开了。
我没想到,因着这样一种相遇,连面都没有见过的相遇,这个女子竟然改变了我的一生。
再次见到她便是皇兄对我说起鹅城来了一位新花魁,色艺双全,想领回府上做舞姬,我遂同他一同来到宴春楼。
见到她时,虽然她蒙着面纱,但她的玲珑身段和灵动的眸子都让我惊为天人。虽然不知道她与那日我在茶楼所见为同一人,但她望见我的眼神,让我觉得那般熟悉。
只记得当时皇兄戏谑地说:“那……如果本公子想为蝶衣姑娘赎身,不知道姑娘可否愿意?”
“赎身?”她着实骇了一跳,“小女子何德何能,让公子如此垂爱?”
她显然不愿意同皇兄离开,这个女子真是奇怪,人家都盼着能早日离开这种烟花之地,哪怕能寻得平常人家嫁作他人妇也是一种愿想,她倒是如此不情愿。
我端起桌上的杯子,轻抿一口茶水,心里泛起一丝浅笑。
她又说她只愿跟随自己的意中人离开,显然她对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的皇兄是不感兴趣的。
可是当皇兄似有阴谋地问道:“那如果是我五弟相邀呢?”
我暗自觉得皇兄真是多此一问,都看不上他的女子又怎么会看上我呢?但孰料,蝶衣姑娘却有了退让之意:
“这个……这事也由不得蝶衣一人做主,本来在这里也是身不由己。一来我担心秦妈妈不会同意我离开,二来,五公子或是不愿意……”她拿眼悄悄看我,那神情可爱又妩媚。
我有些为难,也不知皇兄为何要做这样的安排。我与他不一样,我对女子寡情的多,如果不是自己深爱之人,定是不会留在身边,一旦爱上便是海枯石烂也定不能割舍。
但皇兄这么安排我也不便说什么,只想静待观察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不料蝶衣姑娘居然同意了随我们一同离开,当皇兄安排好一切离开鹅城时,我的心里竟有一丝期待。
启程回灵都的时候,我的心里有些莫名的悸动和期待。虽然一直未曾看到蝶衣的面容,但我在心里将她的容颜猜想了几千回,虽然她说脸上有胎记,不便示人,但我相信她定是美丽的女子。
这一点,在我们回灵都的路上得到了证明。那是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们留宿在山里,其实我跟皇兄都明白,此举的危险性有多大,皇兄是未来的皇上,在没登上帝位之前,太多的变数和虎视眈眈的人,但是,带着蝶衣和她的丫头雪云,我们定是不能招摇的,只能冒险走山路。
果然如此,夜晚我和皇兄假装睡下,我还悄悄地望了一眼蝶衣的帐篷,我想在这种环境下她定是不能安然入睡的。我警醒地注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不能出一点差错。山里的夜晚很冷,我竟一点睡意都没有。
我躺在硬邦邦地地面上闭目养神,忽听得周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待到那些声音越来越近之时,我同皇兄同时跃出了帐篷,只见周围十几个黑衣人,皇兄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冷冷地说道:
“你们累不累?整天玩这种把戏,最后都是来送命,何必?”
我被他的从容逗乐了,轻轻笑了两声,一旁的连广、连阔、秦晔、李遂也都从暗处跃出,个个夜行衣,倒叫我分不出谁是刺客,谁是侍卫。
为首的刺客冷冷地说道:“南宫宣,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看招——”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足以划破这夜的宁静,我心里想着,一定要在蝶衣醒来前将这些人解决,想着边持着剑冲了上去。
兵戎相见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更为刺耳,对方的实力不容小觑,看来这次派来的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一阵厮杀打斗,竟分不出胜负来。
我们就这样僵持地站着,谁都不敢贸然行动。就在此时,蝶衣居然掀开了帐篷的门帘,她的脸上依然是那块面巾,头发有些凌乱,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美。
正当我看的入神时,为首的刺客一下朝着蝶衣飞身跃了过去,我情不自禁地叫道:“蝶衣小心——”身体也跟着跃了过去,但那人身手太过敏捷,我还差他有一截距离,只能眼睁睁地瞧着他的剑刺向了蝶衣。
就在我以为蝶衣会被他刺到时,蝶衣往后退了两步,一个侧身,刺客扑了个空,但他的剑却从蝶衣的面纱上挑过,掀起了她的面纱,那一刻,我居然站在原地,不能动,看着她的面容在我眼里不断地清晰起来,竟忘了我们还身处险境。
在那刺客和她擦身而过时,蝶衣举起手劈了下去,重重地劈在了他的后背上,他闷哼一声趴在了地上。但蝶衣明显不是江湖中人,一点内力都没有。黑衣人立刻从地上爬起,一个转身,剑再次刺向她,我顾不得其他,一步跃了过去,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拿剑直刺黑衣人。
我感觉到蝶衣死死的抓着我的衣裳,她的眸子就如满天的繁星一般璀璨夺目。当我一剑刺进黑衣人的胸膛时,他的血沿着我的剑锋汩汩而下,我放下蝶衣,她的身子紧紧地挨着我,我明显感觉到她在颤抖,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片殷红,瞳孔不断放大,最后居然晕了过去。我想她可能是受到了惊吓,轻轻地将她靠在帐篷上,转身又进了激斗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激斗在浓郁的夜色里逐渐变得势单力薄,刺客全军覆没,皇兄命人将尸首就地掩埋,清理了现场的血迹。
我望了望帐篷那,雪云不知道何时已经出了帐篷,她惊愕地张大着嘴巴,我冲她一笑,走到蝶衣面前,轻轻地抱起她,雪云立即为我掀开了门帘,一脸焦急地问道:
“小姐怎么了?她没事吧?”
“没事,只是晕血而已,休息下就好了。”
我将她轻轻地放在地上,地面很硬,我脱下外衣垫在了她的身下,雪云从包袱里拿出一件备用的衣裳为蝶衣盖上。
我看着她平静的容颜,像个婴儿般甜美,不觉嘴角泛起一抹笑,直到雪云轻声唤我,才回过神来。
我转身对她道:“小心照看着。”
她应道,冲我福了福身,我转身走出了帐篷,脑海里依然是蝶衣的容颜在盘桓。
皇兄一个人静静地站在一棵大树下,若不是仔细瞧,真看不出他的身影。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三哥……”
他转过头,一脸的惊讶,他是个很机警的人,可是刚才我走到他身边他竟没有察觉,他,在想什么?
“怎么了,五弟?”他的惊讶转而变成微笑,眸子闪动的看着我。
“没事,皇兄觉得此次行刺又是何人所为?”我想到刚才那么有杀伤力的刺客,不觉感到后怕,若不是我们早有防备,恐怕也是难逃他们的行刺。
“看他们纪律严明,身手矫捷,不像一般的刺客,必是受过严格训练的。”皇兄望着透过树叶洒下来的零星的星光,淡淡地说道。
一时间,我们都陷入沉默,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皇兄还没登基,一些有狼子野心的人都是虎视眈眈。
回到灵都,蝶衣被安排在了燕王府。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煜儿第一次见她后似乎就很喜欢她。煜儿并非是我和韵丝的儿子,十年前,我同韵丝大婚,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因为韵丝与我情投意合、两情相悦,那时候的我,觉得能娶到韵丝就是这辈子最大的福分。可是,也是在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