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做两次透析,一次透析就是上千块。从过年到现在将近五个月,这又是一大笔钱。还不说还有零零总总的医药费,检查费。这费那费,手术还没做就花掉了小十万款。邵杰家里的条件很一般,根本负担不起他的之后的意料费用。一个星期前,邵杰的主治医生联系我们说找到肾|源了,要我们赶紧交手术费。肾移植手术费是几十万,邵杰家里根本出不起这笔钱。”
纪子越给她递了一张纸巾接着问:“然后呢?”
她低声道:“谢谢。”然后继续说:“三天前叔叔,就是邵杰的爸爸突然来医院交了七十万,有了这笔钱不但可以做手术了,连后续的治疗费用也差不多够了。”
沈泽之问:“邵建军有没有说过他是从哪来的这笔钱?”
邵杰的女朋友摇头:“我不知道,不过阿姨应该知道。”
沈泽之点点头。这时,一个护士过来说张红已经醒了。沈泽之和纪子越立刻赶到的病房。
张红正在哭,邵杰的女朋友立刻上去劝她,好一会儿张红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小君,你去看着邵杰,他应该要出来了。”
王妍君(就是邵杰的女朋友)有些担心的看着张红,张红摇摇头示意她自己没事。
王妍君离开后,低声道:“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沈泽之问道:“三天前邵建军给邵杰交了七十万的医疗费,这笔钱他是怎么来的?”
张红道:“建军说是抵押了我们家的房子带的款。”
“他没说实话。”沈泽之道。
张红疲惫的点点头:“对,建军说慌了,今天手术前我在家里看到了房子的房产证。可是我已经联系不上建军,我就知道要出事。”
第一案 列车上的杀人事件 19
沈泽之道:“三天前邵建军来医院交的这笔钱。七十万不是小数目,子越,去查查这笔钱的来源。看是从哪家银行取出来的。”
纪子越道:“好。”
他问:“张大姐,邵建军三天前来交的这笔钱是现金还是刷卡?”
张红摇头:“我不知道,还是医院通知我们钱交了,可以给邵杰做手术了,我去问了医生,才知道交钱的是建军。”
纪子越对沈泽之道:“组长,我去医院交费处问问。”
沈泽之点点头。
纪子越走后,沈泽之接着问张红:“最近这几天邵建军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吗?”
“反常?我不知掉。最近家里一直忙着给邵杰凑钱,钱凑不够邵杰就没命了。我和建军天天跑出去想办法筹钱。”张红道。
沈泽之又问:“那最近邵渐建军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什么人?”
张红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一个人。就是……就是交钱的前一天吧,建军说他有办法能筹到钱,他和我说了个名字。但是叫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什么人?”沈泽之立刻问道。
张红道:“我不知道,他说是最近认识的一个人,那个时候我都快被急疯了,就随口问了一句。名字我记不清楚了,但是肯定是我不认识的人。”
沈泽之看着她的眼睛道:“只要你听过这个名字就一定记得。”
张红摇头:“警察同志,我真的不记得。如果我记得我肯定会说的。”
“不,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沈泽之看着她说:“我可以帮你回忆起这个名字,但是这需要你完全的信任我。”
张红下意识的点头。
“好,我提问你回答就可以了,按照我的问题去回忆,不要排斥你自己的记忆。明白了吗?把眼睛闭起来,你需要全神贯注的回忆那天的事情。”
看到张红点头,沈泽之开始提问:“邵建军和你提这件事是在什么时候,哪一天,什么时间,地点在哪里?”
张红道:“四天前,晚上八|九点吧,在家里。”
“好的,现在回忆当时的场景,你们是怎么开始这次对话的?”
“我们吃完饭,我给亲戚打电话筹钱。但是,钱远远不够。”张红说到这里哭起来。
沈泽之立刻道:“不要激动,别停,接着回忆。”
张红继续回忆道:“建军坐在沙发上,他在发呆,我和他说借不到钱,我说就算我去卖|肾也要凑够邵杰的医药费。然后,建军说他有个办法能筹到钱。”
“他是怎么说的。”
“建军说,他有个朋友可以借给他一笔钱。我就问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沈泽之立刻道:“他说的时候语气怎么样?神色呢?”
张红眼珠在眼皮下不断的滚动着:“他的语气很……低沉。对,是低沉。表情?他的眼神一直在……在看着客厅里邵杰和小君的结婚照。”
张红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眼看到医院要求的最后期限了,要是规定时间内他们凑不够钱,医院就会把肾|源安排给别人。连续几天睡不着觉已经让她接近崩溃。
邵建军不停的吸着烟,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装满了烟头,他一直看着对面墙上挂着的儿子和儿媳妇的结婚照,要是没有这件事,邵杰和王妍君已经举行婚礼了。
过了一会儿,邵建军把烟头狠狠按在烟灰缸里,他说:“我能借到这笔钱。”
张红立刻看着丈夫:“你说什么?你可以借到钱?问谁借?”
邵建军搓搓脸:“对,他说他可以借给我,只要……”
“只要什么?”张红立刻问。
邵建军看了她一眼没有继续往下说:“没什么,我明天就去问他拿钱。”
张红道:“你朋友?你哪个朋友这么有钱?”
邵建军说:“宋斌。”
张红猛地睁开眼睛:“宋斌。”
沈泽之看着她问:“你认识这个人吗?”
张红有些累,她摇摇头:“不认识。和建军关系好一点的同事我都认识,但是我从来没有停过这个名字。”
这时医生过来通知张红,邵杰的手术结束了。
张红立刻往手术室跑过去,沈泽之跟在她身后也到手术室不远的的地方。邵杰刚被推出手术室还没有醒过来,护士送他去病房,王妍君扶着张红跟着病床。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纪子越从他后面过来。
沈泽之转身和纪子越一起往医院外面走:“问出来了吗?”
纪子越道:“是现金,邵建军当时交了七十万的现金所以给收费窗口的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沈泽之道:“七十万的现金,他是用什么东西拿进医院来的?”
纪子越笑道:“是一个银行给的手提包,我调了他们的监控视频,是工商银行。”
沈泽之点点头,两个人来到外面后说道:“接下来的事情你不要管了,我来查,你继续回研究所。”
纪子越不解道:“还回研究所?我们已经找到凶手了,我的卧底任务还没有结束啊。”
沈泽之道:“找到杀死张志恒的凶手只是这案子的开始,我现在怀疑研究所里面的人还有有问题的,所以你还要回去。”
纪子越道:“明白。”
沈泽之拍拍他的肩膀:“小心。”
纪子越露出笑脸来:“组长,你也要小心。”
沈泽之看着纪子越上了出租车离开了才开着自己的车去了工商银行查。蓉城市大大小小的工商银行不少,但是能一次性提出七十万的就不多了,沈泽之排除了一下就剩下四家。这剩下的四家就要沈泽之一家一家去问。沈泽之抬手看了一眼表,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希望今天可以问的出来。
下午三点的时候,沈泽之把车开到了第三家工商银行钱,他停好车直接去找银行的经理。
经理听完沈泽之的问题之后立刻带出电脑里的资料看:“三天前一共有二十笔超过七十万的取款。”
缴费的时间是上午十一点,邵建军为了给儿子治病命都不打算要了,他拿到了钱肯定第一时间去了医院,从这家银行到第一人民医院差不多需要半个小时。
“上午十一点之前有几笔取款?”沈泽之问。
经理看了一下道:“上午十一点之前有两笔,第一笔是九点半,第二笔是十点半。”
“十点半这笔,我要这笔款项的详细资料。”沈泽之道。
经理立刻让助理把这笔款项的详细资料打印了一份交给了沈泽之。沈泽之刚才给的证件就是国安的,他们可不敢不配合。
沈泽之拿到钱回到车上,他翻开资料。从资料上看,邵建军取款的账户是他本人的,开户时间是一天前,第二天早晨八点从其他账户转过来七十万。而转过来钱的账户则是一个公司的账号。沈泽之拿出手机把这家公司的名字告诉了何朗。没想过到何朗还真的知道这家公司。
“如果是这家公司,估计你查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
沈泽之皱眉:“怎么说。”
何朗道:“就是一家皮包公司,公司法人过段时间就换一个,没有什么具体的业务。”
沈泽之挂了电话看了眼资料把它放在了一边,这边行不通还有另一边。
沈泽之把车开到了邵建军的公司,这一次他直接去了邵建军的运输部,运输部的经理见过沈泽之。
沈泽之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们这里有个叫宋斌的人吗?”
经理愣了一下:“宋斌?没有。”
沈泽之道:“你们这里有给员工洗澡的地方?”
经理一愣,似乎不知道沈泽之怎么问到这个了,但是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是,我有提供这个,一般这里的司机都先回公司洗个澡再回家。”
沈泽之道:“我想去看看,可以吗?”
经理站起来道:“当然可以,请跟我来。”
沈泽之和经理走到员工洗澡的地方,这地方环境还不错,卫生打扫的很干净。一进门应该是脱衣服的地方,靠墙的地方有许多带着锁的储物柜。
沈泽之走过去看了看问:“你们这里的储物柜都是一对一的吗?”
经理点头:“对,这里每个员工都有自己的柜子,他们会把洗澡的东西都放在自己的柜子里,钥匙也都是给他们自己带着的。”
沈泽之问:“邵建军的柜子是哪一个?”
经理道:“我去问问管理员,这个我还真不清楚。”
沈泽之点点头,过了几分钟经理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把钥匙。他走到第37号柜子前说:“是这个。”
沈泽之点头,示意他打开锁。经理把钥匙插进去后开了锁,他一打开柜子就退到了一边,很有眼色。
沈泽之走过去看,里面放着一瓶洗发膏、一块香皂、一条毛巾和一个澡巾。沈泽之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后,这些东西后面露出来一个小包来。
沈泽之把包拿出来,他打开包,从里面翻出来一沓名片。沈泽之把名片递给经理问:“这些名片上的人你都认识吗?”
经理看了看点头:“认识,都是一些和我们公司有业务往来的小公司。”
沈泽之把名片拿出来后包里还有一个小纸条,他把纸条拿出来,上面是一个电话号码。看纸条的样子和上面书写的墨迹新旧来看,这张纸条应该是最近才出现在包里面的。
沈泽之拿着纸条走出房间,他到外面拨通了关辛的电话。
“帮我一个忙,给我查一个电话号码。”
第一案 列车上的杀人事件 20
包间里,何朗正在慢悠悠的喝茶。沈泽之推开房间的门走进去。
何朗给他到了一杯茶问道:“有收获了?”
沈泽之点头:“算是吧。”
何朗笑道:“什么叫算是?”
沈泽之想了想说:“郑明远这条线索被人掐断了,但是撞死他的那个油罐车司机身上大概能挖出来一点东西。不过我觉得希望不大。”
“怎么说?”何朗问。
沈泽之道:“一种感觉吧,我也在等消息。”
何朗点点头:“你还让纪子越去研究所了?”
沈泽之看了他一眼点头:“是。”
何朗把玩着小巧玲珑的杯子问道:“你还是怀疑研究所有问题?”
沈泽之道:“我不知道,其实现在我手里面也没有证据,说起来就是直觉吧。”
何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