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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之和纪子越来到族长家里,纪子越去敲门,过了几分钟族长过来打开门。看到他们的时候族长有点惊讶,他用汉语问道:“你们是阿海的朋友?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沈泽之道:“我们想看看来给寨子里孩子们上课的老师,不知道可以吗?”
族长看着外面的太阳道:“现在快上课了。”
纪子越连忙道:“我们不会打扰到他们,就是想去看看。”
阿雄道:“那好吧。”他转身出来锁上门带着沈泽之和纪子越往学校走。
路上,沈泽之不经意的问道:“族长,寨子里经常来外面的人吗?”
族长摇头:“你们不用叫我族长,叫我阿雄就可以。”
沈泽之从善如流:“阿雄。前段时间有人进来过吗?”
阿雄道:“前段时间?来过。虽然说寨子几乎每个季度都会有人来。不过每次人都很少。”
纪子越连忙问:“前段时间来的是什么人?”
阿雄道:“是来这里支教老师的同事们,不过已经离开了。”
沈泽之和纪子越对视一眼:不是沈煜之和蒋至诚?
怕族长起疑,沈泽之很快就把话题转开了。几个人边走边聊,很快就走到了学校。
寨子里所谓的学校就设在一栋木楼里,只是这栋木楼比较大,像是四合院那种布置,四面都是木楼中间有个院子。几个人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
族长道:“现在寨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少了,适合上学的就几十个。年龄不够的还在家里,年龄大一点的就想出去打工赚钱。”
纪子越问道:“学校里一共有几个支教老师?”
族长道:“一共四个,两个女老师,两个男老师。”
沈泽之问道:“他们都是什么时候来寨子里?”
族长道:“这里的支教老师换的很快的,有的能待几年,有的只能待几个月。毕竟我们这里的环境太差了。”
这时,一个人从旁边的木楼里出来,族长笑着介绍道:“这是校长,黄老师。”
黄老师看起来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留着短发,穿着骨飨族的衣服,相貌很端庄,一看就是知识分子那种。
沈泽之和纪子越笑着道:“黄校长好。”
族长说道:“他们是阿海的朋友,来寨子里玩的。”
听到是米海的朋友,黄校长惊讶了一下,她又仔细看了看沈泽之和纪子越,最后目光留在纪子越脸上,眉头飞快的皱了一下。
“你们是想看看我们的学校吗?”黄校长掩饰的很好,热心的问道。
纪子越道:“是啊,你们都很伟大。”
黄校长笑道:“没有什么伟大不伟大的,只是这里的孩子总要学习文化知识。再说康敦也是风景优美的方,至少要比在外面天天忍受雾霾强上许多。”
黄校长说的话带着几分打趣,组长看他们聊的不错就离开了,让黄校长带着他们参观。黄校长带着他们参观了小木楼。
沈泽之问道:“黄校长在这里多久了?”
黄校长道:“三年多了吧。”
沈泽之惊讶道:“能在条件这么艰苦的地方坚守这么久,黄校长不愧是灵魂的工程师。”
“沈先生谬赞了。”
沈泽之和纪子越已经给黄校长做了自我介绍。
这时纪子越不经意的问道:“黄校长在这里这么久,不思念家里的人吗?”
黄校长听到听到这个明显情绪明显低落下来:“家里没什么人了。”
纪子越连忙道:“抱歉。”
黄校长摆摆手:“没关系。”
这时正好到了下课的时间,孩子们都从教室里出来。这些孩子按照年纪被分在两个教室里,跟着孩子们一起出来的还有两个老师,一男一女。都是很年轻的样子。
黄校长介绍道:“他们两个都是今年毕业的大学生,是一对情侣。男孩叫林茂,女孩叫江蓓。来这里两个月了。”
纪子越道:“一般来这里的老师能待多久呢?”
黄校长道:“时间长的几年十几年都是有的,时间段的一个月的也有。毕竟像康敦这里的条件不容易把人留下来。他们都是有父母亲人的,有牵挂的。”
这时林茂和江蓓看到他们边遍走过来了,江蓓比较活泼。她走到黄校长身边问道:“校长,他们是新来的老师吗?”
黄校长摇头:“不是,是来玩的。这位是沈先生,那位是纪先生。”
林茂道:“这里自然环境很好,值得来看一看。”
纪子越道:“是啊,我们也是看了书才来了,就是没想到进山的路那么险。”
听到他们说起这个几个人顿时有同感,一起说起那段天险来。年轻人的距离很容易因为共同话题而拉进。沈泽之和纪子越甚至当了一回临时老师,给孩子们上了一节课。直到傍晚他们才回来。
这一下午也不算白待,沈泽之他们也得到不少线索。
纪子越道:“黄校长叫黄一姳,三年前来康敦。她说家里没有什么人了,而且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想长住的。”
沈泽之道:“不错,我哥和蒋至诚要找的人会不会就是黄一姳?寨子里除了他们就没有外来的人,她出现的时间是三年前,那个计划开始是五年前。她也有可能有参与那个计划。”
第三案 康敦 08
回到米海家里后,吴宇他们也回来了。吴宇正把相机的照片传到电脑里。纪子越凑过去,照片拍的很不错。
“专业的呀!”纪子越竖大拇指。
吴宇冲他得意的眨眼睛:“那是。”
“对了,你们下午去哪儿了?”吴宇问道。
纪子越道:“去寨子里的小学看了看。”
吴宇一听来兴趣了:“见到支教老师了?有美女没?”
纪子越挑眉:“你没有女朋友?”
吴宇道:“暂时没有。”
纪子越摇头:“你没戏,人家是情侣档。那小学里加上校长一共就四个老师,我们今天见到了三个。”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对,是三个。那第四个老师黄校长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
吴宇看着纪子越的表情摇摇头,低头欣赏自己拍的照片。
一会儿沈泽之和米海一起进来,纪子越和沈泽之单独去外面,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边。
沈泽之摸摸下巴道:“所以你在怀疑第四名支教老师?”
纪子越道:“如果他没有嫌疑,为什么黄校长、林茂和江蓓绝口不提这个人呢?”
沈泽之正准备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而是转身。米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
“米海?”纪子越惊讶道。
米海说:“我听到你们在说什么支教老师?”
沈泽之道:“是,我们今天去了寨子里的小学,只看到三个老师。”
米海面无表情道:“第四个老师失踪了?”
“你怎么知道?”纪子越看着他问道。
米海却没有回答,转身回了木楼。
纪子越转头看沈泽之:“米海是怎么回事?”
沈泽之眉毛皱起来:“米海和我们一起回的康敦,他知道这件事只有一个渠道,那就是族长。”
“但是族长今天没有提这件事。”纪子顾到。
沈泽之道:“对族长而言我们是个外人呢。不过看黄校长和那两个支教老师的态度,这个失踪的支教老师肯定不一般。”
纪子越问道:“我们怎么办?”
沈泽之道:“暂时先看看,寨子里有人失踪还是支教老师,身份特殊,寨子不会无动于衷的。”
纪子越问道:“会和蒋至诚有关吗?”
沈泽之摇头:“我不知道,只希望不要和那个计划有关。”
纪子越道:“蒋至诚已经知道我们来了,沈处应该也知道。你说沈处会不会来找我们。”
沈泽之道:“按道理说他应该会来的,如果他现在没有事情的话。”
纪子越道:“要是沈处能来,我们要查的事情就会简单很多。”
沈泽之道:“我预感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沈泽之的话第二天就成为现实了,那名失踪的教师找到了,只不过是尸体。
尸体是在寨子外面发现的,他坐在一棵树后面,一把匕首刺穿了他的心脏。
沈泽之蹲在尸体旁边仔细的检查他的尸体,寨里的人围在四周看,他们用骨飨话低声的议论着什么。纪子越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但是发现了另外一件事。
米海也和他们一起来了,但是他身边除了族长之外一个当地人都没有,而且那些寨子里的人看着米海脸上还有些忌惮。再看米海,他现在脸色铁青,似乎正压抑着怒气。
沈泽之站起来道:“死者男性,年龄四十岁。死因是脏器受损。看他尸体的样子推断,他的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24小时。应该就在昨天天黑以后到今天凌晨这段时间。”
族长听完沈泽之的话疑惑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沈泽之道:“我们是警察。”
族长脸色大变,但是米海却像是早就知道一样,丝毫没有惊讶。
族长看米海,米海用骨飨话说了什么。族长得脸色慢慢好起来,然后表示可以配合沈泽之他们。
这边正说着,黄校长和那两个年轻老师也赶过来了。
黄一姳一看尸体就捂住嘴,看样子很惊讶。
族长走过去道:“黄校长,你看。”
沈泽之和纪子越走过去对黄校长说道:“不好意思,我想我们要重新认识一次,我叫沈泽之,他是纪子越,我们是警察。”
纪子越发现沈泽之说道‘沈泽之’三个字的时候,黄一姳的脸色就变了变。
“黄校长,能和我们说说死者的情况吗?”纪子越问道。
黄一姳点点头:“他叫胡立,和林茂、江蓓是一起来。来这里支教也是要需要有关部门批准,我记得胡老师来的时候交了一份资料。”
沈泽之点点头,他走到黄一姳身边,和她一起找个相对安静的地方了解情况。纪子越则和族长协调,找个地方暂时安放胡立的尸体。
“我听说胡老师之前失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能和我说说吗?”沈泽之问道。
黄一姳点头:“当然可以。”她想了想说道:“胡老师是今年五月份来的,到今天差不多四个月。他说他之前是平京一所小学的老师,因为在网上看到我们这边的情况就辞职过来了。我们这里又的确缺老师,所以我就让胡老师留下来了。像胡老师这样经验丰富的教师能来我们这种环境艰苦的地方是很难得的。”
说到这里黄一姳顿了顿接着道:“胡老师失踪是五天前,我们学校就是你们昨天下午来的地方,老师都是住在里面的。胡老师失踪前一天还在上课,那天我吃晚饭的时候还见到他了,当时他和我请假,说想回去看看家里。胡老师和我们不一样,他的家人都在外面,出来四个月回去看看也是应该的。正好这边还有林茂和江蓓,我就同意了。第二天林茂去叫胡老师吃饭的时候发现他不在屋里。我们以为他临时出去了,但是到了午饭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回来。我不放心就去他房间看看。他收拾好的行李就放在床上,不可能是不告而别。我那个时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寨子里面又没有警察,我只能去找阿雄族长。阿雄组织村民找了几次,但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他。”
沈泽之听完问道:“然后你们就没有再管他?”
黄一姳道:“怎么可能呢。他失踪的第三天,我和阿雄商量要不然出山报警吧。毕竟一个大活人失踪了,还是来支教的老师,我怎么和人家家属交代呢。结果晚上回去后林茂说他看到胡老师回来了。”
“回来了?”沈泽之皱眉。
黄一姳点头:“对,回来了。但是他又走了,这次他还拿走了行李,给我留了一封信。”
沈泽之道:“也就是说你并没有见到他?”
黄一姳道:“是,但是他留在桌子上的那封信的确是胡老师的笔记,他的笔记我们都认得的。”
沈泽之问:“留在桌子上,他没有交给林茂吗?”
黄一姳摇头:“林茂当时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