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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别人是那样,但我不是。我真的不是看你长得漂亮。”
“哼,随你怎么说,反正以后别找我出来走,我们不可能。”
“我很倔强,我是不会放弃的!”他低着头,很肯定的说。
“我也很倔强,我说没可能就没可能,你以为这是你买东西啊?你有钱就OK啊?我说不行就不行,看你怎么倔强!”我不服气地顶了上去。
我不想再和他走下去,告诉他已经很晚了,可以回去了。在沉默中一路往学校走去,快到学校时,他突然低着头冒了一句:“不管我们能不能好,你可别因为这件事就瞧不起我?”我瞥了他一眼说“恩”。
终于回到宿舍,她们几个用诡异的眼光看着我说:“嘿嘿,怎么样啊?幸福吧?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
“没戏,没感觉。”我撇撇嘴说。
“嘿嘿,慢慢就会有感觉的。”林燕一脸贼笑地对我说。
“非要有感觉吗?为什么一定要有感觉?我们都觉得李帅在那些男生中挺优秀的。”孙燕蕾一脸认真地对我说。
“大狭啊,为什么要有感觉?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种逻辑。如果不要有感觉,我为什么不和一头公猪去谈恋爱?我为什么不把这些纸吃了?反正不要在乎感觉!”我睁大双眼,笑着反问她。
“那你就跟着感觉走吧!”章婉加了一句。
这件事之后,我没再和李帅说过话,似乎一切平静下去。某天,我们听说01级学生因为学校乱收费的事闹罢课,颇有成效,学校已经陆续退给他们每人1500块。我们要继承革命派勇猛果敢的精神,在认真算计学校大概乱收我们多少钱之后,也决定罢课。
当天晚上,我们文史系三个班女生凑在一起商量如何罢课的事,最后决定齐心一致,坚持到钱退下来为止。那些男生打电话给我们,说看我们女生的,只要我们不去上课,他们也不会去。我们在旁边听着笑着,然后准备睡觉,决定睡到第二天太阳晒屁股,绝不去上课。
第二天早上5点半左右,宿舍电话铃响了。
“喂,你们这些丫头快点来大操场跑步,那帮男生都被我拽过来了,就剩你们了,不要瞎闹什么罢课,对你们不会有好处!限你们在十分钟之内过来,否则后果自负!”一听就是那个辅导员“老大”的声音。
宿舍开始出现分裂的迹象,章婉和丁云,甘梅穿好衣服准备去操场,我和林燕,孙燕蕾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谁扔下了我的肚皮》 (10)
“那帮臭男生,说好听我们的,被老大几句话就吓死了,居然起来去跑步,叛徒!”孙燕蕾挪动身子,歪着头说。
“就是,现在罢课的罢课,上课的上课,这么不齐心,学校很容易把我们打败,还怎么退钱?”林燕气愤地说。
“这本来就是闹不成的事,何必等着挨骂?反正我可不想拿不到毕业证,那张纸对我来说还是有用的。”丁云一脸不屑地看看我们说。
班里的另外十个女生从楼上下来,问我们去不去跑步,她们决定不去,把革命坚持到底。我们一起把那帮男生骂个一文不值。十分钟后,老大又打来电话。
“喂,你们女生给我听好了,半个小时后准时到教室上课,如果有谁不来,我保证她拿不到毕业证!”说完挂上了电话。
退缩的人越来越多,我和林燕,孙燕蕾自然明白这是老大唬人的招数。我们三个坐在那里不动,章婉她们忙着刷牙,洗脸,准备去教室。章婉看我们三个一动不动,瞪着眼珠骂道:“你们三个家伙,想等死啊?还不刷牙,洗脸,去教室!”
我们慢吞吞地走在队伍后面,往教室走去。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看见教室里乖乖坐整齐的男生们,我们无话可说,他们满脸无奈地朝我们张望,只听老大在里面教训:“你们这些男生,给我放聪明点,你们是不是认为自己很不像男人啊?来上课就被这些女生瞧不起?我告诉你们,你们就要给我不像男人,该装乌龟的时候,别搞得像猛冲的野猪!”那些男生们整齐地低着头。我们在外面听得好笑。老大从教室出来,怒斥了一句:“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进来!”陆续有女生走进教室。我双手插口袋,后脑勺对着老大,瞥脸说了句:“为什么要进教室,有话就在这里说清楚!”她们说老大瞪着我的后脑勺,爆发出愤怒:“你!给我进去!”
走廊上只剩下我们三个,她俩推推我,让我忍耐。我们缓慢地走进教室,下巴昂老高地望着天花板,望着老大,再看看那些碍眼的臭男生。老大不停地教育我们该做个乖孙子,让我们别做出头鸟,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孙燕蕾小声在我耳旁嘀咕:“老大在拖延时间,我们真不应该进来的,学校今天有人来检查,听说市教委得到他们乱收费的消息,来查探查探。老大把我们弄进教室,怕那些人看见我们在上课时间站在外面,他们也不好交代。等那些人走了,他们想怎么捏我们就怎么捏。”听着孙燕蕾的话,再看看老大不断往窗外看,想必是看看那些领导走了没。
过了几十分钟,老大离开教室,让我们自己看看书。那些男生朝我们望望,一副乞求原谅的神情,我们眼珠子一翻,看看天花板。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只要我们在校园里碰见那些男生,都装做没看见,他们跟我们打招呼,我们当他们是透明人。
大二的课少了些,她们几个没课或者不去上课的时候多半在宿舍里看黄色小说,孙燕蕾被成为“瓜子”美女,因为她每次看小说的时候都要不停地嗑瓜子,尤其星期六星期天,各位美女们都成半植物人状态,找不到起床的理由。章婉在那48小时内基本不出宿舍,中午饭让别人从食堂带,或者星期五晚上买一大堆零食,准备躺两天。
我依然挂着耳机,听它两天,很少吃东西,经常喝水,饿了啃几个苹果,继续躺着,正好减肥。在我看来,星期六星期天和其他五天没什么区别,我的日子并不因为有课没课而改变。
一个星期六晚上,我正准备躺下,忽然看见许芳翘着浑圆的臀部站在我面前,她说找我有点事,真是稀客。她说今晚她要和我睡一张床,问我同意不,我说行。之后我就把耳朵卖给她了,听她夸我有多淑女,多安静,多么讨男生喜欢;说自己如何如何地爱李帅,从第一眼见到李帅就决定征服他,又说了有多少多少男生追她。我半天回了一句:“要不要我帮你,反正我对李帅没感觉,祝你好运吧!”我看看墙上的钟,都过了12点,看她还没停下来的打算,我迷迷乎乎地半闭着眼睛,耳朵飘忽地听着。
我正庆幸李帅有人追,不用来烦我了。我享受着彻底的孤独,肆意地生活,肚皮在我情绪的波动下来回收缩,我想我的胃坏了,被不能正常的饮食弄坏了。一个不值得纪念的日子,脑袋莫名地空虚,情绪坏掉,我习惯性地去吃东西,吃了很多辛辣的,吃了很多甜的,吃了N个冰淇淋,爽!然后戴着耳机,一个人走在街上,漫无目的。回到宿舍,我恍然觉得镜子中的自己和昨天是两个人,脸好象大了一圈,这冰淇淋是属于小孩的,如果我要享受,就要承受恐惧。我洗洗脸,准备躲进被窝,躲进耳机里,继续没有方向地飘荡。
“夏彤,丁亚让我问问你是否明天可以和他出去走走,他喜欢你。”丁云忽然冒了一句。
“恩?他没事吧?没事就不出去走走了。”我想起丁亚就是那个第一眼就让我出乎意料的“大叔”,就没敢再想了。后来,丁亚在班里没事找我说说话,看他挺友善的,我也礼貌地和他说上几句。
一天晚自习,李帅的同桌请我坐在李帅旁边,说李帅有话和我说。我觉得没什么就坐过去了,李帅看看我,很害羞的样子,我一脸坦然。似乎不知道说什么,他拿笔在纸上写,这是我喜欢的方式。正聊着,许芳翘着臀部走过去,望着李帅说:“哥,你来帮我看看这道题嘛!”我很知趣地走开了。十分钟之后,许芳忽然站到讲台上,大声说:“各位,从现在开始,我哥旁边的座位只能由我或者张成(李帅的同桌)来坐。其他人不许坐。”说完,用手拽拽那几乎盖不住胸部的衣领,班里很多人都回头望望我,诡笑。此时的我坐在最后一排,让所有的人既看不到我的后脑勺,又看不到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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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扔下了我的肚皮》 (11)
班里几个女生被其他系科的男生“吊”走,这让我们班男生郁闷不已。一天晚上,他们召开“紧急会议”,准备行动紧保护美女资源,美女紧张,再不行动,就被别人抢光了。甘梅被她的老乡征服,正式成为他的女友,这让那帮男生气愤不已。以至于她男友告诉甘梅,说他在厕所小便的时候被我们班几个男生左右瞪着看,尿得极不痛快。
我决定离那些雄性动物们远点。宿舍女生厌烦这种单调重复的无聊生活,我们决定周末一起出去玩。商量好之后,她们说没男生太没意思,让我把李帅也喊着。在她们的怂恿之下,我打电话给李帅。
周六一大早,我们六个女生各自背着包,装好干粮,准备出发。李帅和班里另一个男生从公寓门口慢吞吞地走出来,咧开嘴巴朝我笑笑。大家一起朝李帅望望,又朝我望望,原来无意间我和他穿了差不多颜色的衣服,她们说这是情侣装。
地空荡荒芜,矮矮地绵延不断的山,除了山,就是枯竭的松树,我们走了很长的路,在老松树下吃点东西,她们买了很多“水晶之恋”果冻,让我递给李帅一个,我略感郁闷,还是递给他,他比我还不好意思的样子,半天才接下这个果冻。一路找地方拍相片,虽然没有多少美景,但比起沉闷的学校,我们觉得这已经是天堂了,开心地玩,开心地吃,薯片撒了一地,我们把减肥抛在一旁,不再计算卡路里,这是释放,也是短暂的解脱。
玩了一天,累了,回来的车上,我倒在林燕的肩上睡着了,来不及欣赏快落山的夕阳。终于到学校,我们想着到宿舍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觉了。刚进宿舍门,没有出去玩的王玲忽然惊讶地看着我们,说了一句:“你们怎么才回来啊?”我们很纳闷,问她怎么了。她说我们早上走了之后,楼上的许芳一直哭,然后喝酒,从早上哭到晚上,喝了很多酒,吐得厉害,都搞到医务室去了,就因为李帅和夏彤一起去了。
“啊?不至于吧?”章婉一脸不相信地问。
“不是吧?这么夸张?那要是夏彤以后和李帅好了,她不是要自杀?”孙燕蕾一脸无奈地说。
“那她现在人呢?”我问。
“她后来非要去李帅床上躺着,他们男生把她背去了,现在应该躺在李帅床上,等李帅回来。”
这件事之后,我再没主动找过李帅。依然在宿舍听歌,看书,写东西。无聊至极就去街头溜达,或者郁愤的时候猛吃东西发泄,习以为常。李帅倒经常找我去操场走走,我也没拒绝。在操场转圈的时候,经常扭头看见许芳跟在我们后面,我劝李帅珍惜许芳的苦心,李帅总说自己对她没感觉,我想这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许芳是个“后背美女”,身材不错,脸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