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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夙轩眉一皱,轻轻的将婉兮的衣物退到腰际,看着后背斑驳的淤青和几处红痕,冥夙的眉头皱得更紧。
虽然从马上摔下来,只是后背受了些轻伤,已经是万幸,但看着原本如玉的美背,明显的淤青和红痕,还是让冥夙心疼不已。
冥夙让婉兮趴在自己的腿上,拿过药膏小心的涂抹,婉兮上身完全**,心里羞涩不已,再加上后背上的瘀伤,趴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冥夙此刻似乎没有任何想法,小心的涂抹,一点儿一点晕开,耐心的等它完全吸收,然后将婉兮的衣物尽数褪去,只留一件轻薄的底裤,让她轻轻的趴在床上。
身上的**,让婉兮有些羞涩,可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不可能穿衣服,只有乖乖的任冥夙摆弄,婉兮趴在床上,冥夙则侧身斜倚在婉兮身旁,怜爱的轻抚婉兮的粉颊,心里再次涌起后怕,同时也激起狂怒。
冥夙小心的收敛怒气,不想让婉兮害怕,可能是今日起得早了,刚才又瘦了惊吓,没一会儿婉兮就沉沉的睡去。
冥夙轻轻的起身,出了内室,越过重重纱幔,诸葛云和诸葛风已经恭候在外面,两人看着冥夙阴魅至极的脸,担心的道:“夫人怎么样了?”
冥夙没有回答他们,冷冷的道:“可查清了?”
两人当然知道冥夙问的是什么意思,诸葛云看了一眼诸葛风道:“飞鹰在追风的腿上发现了荆棘的痕迹,当时夫人身边儿服侍的只有绿萼。”
说完小心的看了一眼冥夙,看见冥夙眼底森冷的杀气,和疯狂的怒意,知道绿萼绝无生路,诸葛风也自知有管理不善之责,接着道:“此事属下也有失察之责,当时为夫人选侍女时,考虑不周,请主子责罚!”
冥夙看了一眼诸葛风道:“绿萼居然敢伤害当家主母,该怎么做你们心里有数,本主今日正式吩咐下去,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本主在与不在,任何人不得对夫人有丝毫的轻慢,违者绝不轻饶!”说罢,转身进了内室,婉兮背上有伤,冥夙担心她睡熟了会乱动。
诸葛云和诸葛风当然明白,主子这是在昭告全庄上下,夫人也是傲云山庄的主子,两人恭敬的退了出去。
第一百三十四章
如此一想,看来这冥夙待婉兮并非一直无情,只是一直以来,自己不知道罢了!
这两日,蓝媚儿更愿意呆在夙云居了,只是更加闷闷不乐,明媚的美眸总是看着某一处失神!
这一日,更让婉兮没有想到的是,蓝媚儿前脚刚到,夜御风和冥夙随后也回到了夙云居,而夜御风的清眸一直看着蓝媚儿!
夜御风如今登基已经半年有余,各方势力已经基本稳定,朝中也逐渐有了自己的势力,内有左相和左清风为首的忠臣,外有冥夙和花无迹为他清扫障碍,现在虽然不能大权独握,却已经势均力敌,不会处处受制于人!
几人用完午膳,一起来到后面的梅林赏梅,婉兮和冥夙知道夜御风一定有话要说,两人驻足在一枝白梅下,任他们两人向梅林深处走去!
冥夙不想让婉兮来这片梅林,可是婉兮喜欢,他也不忍心阻止,看着那绚丽的红梅,冥夙总会觉得心痛,想起那个倒在雪地上的娇弱苍白的婉兮,冥夙将身边的婉兮紧紧的搂在怀里,婉兮不明所以,回了他一个柔媚的浅笑!
这一笑犹如春花乍开,瞬间躲走了冥夙的心魂,冥夙附身吻住怀里娇美如花的女子,痴迷的舔咬吮吻,那疼宠非但没有因为时间慢慢淡去,反而越来愈浓,仿佛深入骨髓,再也拔不出!
两人正渐渐迷蒙之际,梅林内传来夜御风焦急而悲痛的怒吼,冥夙喘息着放开婉兮,两人互看了一眼,匆忙向林内飞去!
梅林内,夜御风怀里抱着奄奄一息的蓝媚儿,两人身下满是晕染开来的鲜红,夜御风眸色疯狂而悲痛,一向温雅的俊彦,满是蚀骨的恨意!
蓝媚儿却笑的异常柔媚飘渺,抬手轻轻抚上夜御风的俊彦,虚弱的道:“放了我吧!你有你的责任,我也有!我不能因为一己之身害了蓝田国的几十万子民!放开我!你也会轻松些,一个皇帝如果没有心,会好过些!!!
蓝媚儿说完,玉手缓缓垂落,婉兮愣愣的看着这一幕,似有什么在脑海里炸开,眼前一黑,软软的瘫软在雪地上!
冥夙一惊,俯身将婉兮抱起,看了一眼夜御风,两人纵身飞出梅林!
婉兮再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婉兮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快乐的童年,母亲、墨哥哥,自幼定亲、亲事却一再被搁置,下聘夜、入庄、那一剑、地狱香,还有梅林雪地上那片殷红,一切的一切!
原来这才是真相,那这一年来的一切又算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他为什么要如此对自己,难道死一回还不够吗?
婉兮缓缓的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床顶,一直守在床边的红绡开心的道:“夫人你醒了!实在太好了,可把公子担心坏了!”说着,给婉兮倒了一杯水,俯身扶她坐起,婉兮接过水喝了一口,精神了不少!
门口早有人去通禀冥夙,冥夙一回夙云居就匆匆赶了回来,虽然花无迹说没有大碍,但是昏迷了两日,难免会让人担心!夜御风又因为蓝媚儿的死,而情绪大乱,自己这几日只有守在宫中!
冥夙即希望婉兮快点醒来,又怕她醒来,那一日在梅林中婉兮晕倒前的眼神,让冥夙隐隐不安!
冥夙一进寝居,看着床上那个绝美的女子,冷冷的看着自己,再也没有往日的如花笑颜,冥夙的心陡的一沉,不安再次扩大!
红绡也早察觉出了不对,见冥夙进来,担心的看了两人一眼,恭敬的退了出去!
冥夙来到床边儿,婉兮却不似往日那样,柔软的偎近他的怀里,而是防备的向后退去,潋滟的美眸满是复杂的恨意!
冥夙心彻底的一沉,冷魅的凤眸闪过失落和恼怒,神色复杂的看着婉兮!”
婉兮依然难掩畏惧,潋滟的美眸紧紧的盯着冥夙,但依然颤声道:“为什么?
冥夙眸色一沉,却没有回答她,婉兮颤抖着深吸了口气,收敛眸内的恨意,尽量平静的道:“不管为什么,不管谁对谁错,你害我一回,又救了我,就算扯平了,我要离开这里……!”
冥夙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直到婉兮说要离开,冥夙猛然打断她,怒不可遏的道:“你妄想!本主早就说过,你是我冥夙的女人!你这辈子都休想离开!”冷魅的凤眸内,满是毁天灭地的怒意!
婉兮从没见过冥夙如此,吓得本能的颤抖了下,水眸内溢满无奈的愤恨和委屈,他还是如此,原来一年来的一切都是他伪装的!
看着婉兮含泪的水眸,冥夙冷魅的凤眸划过一丝心疼,随即掩去,冷冷的看了一眼婉兮,转身拂袖出了寝居!他怕自己再呆下去,会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
婉兮愣愣的看着冥夙略显落寞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婉兮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似怨恨,又似畏惧,似乎还有其他,只知道自己本能的想逃离,此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如今婉兮已经什么都记起,母亲已经一年有余没有任何消息,沉香一去也是杳无音讯,自己一定要尽快找到她们,公冶墨如今已经是西北元帅,掌管临天三分之一的兵马!也许墨哥哥可以帮上忙!
婉兮失忆前以为冥夙要害公冶墨,可是如今公冶墨什么事都没有,婉兮隐约记得,在武林大会上,蓝媚儿似乎说过,此时似乎跟太子有关,婉兮自然更相信,此事是太子所为,冥夙或许狠辣,或许不择手段,但婉兮不相信他会拿几十万戍边卫士的性命为儿戏,不知道为什么,婉兮就是相信,也许是这一年的相处,真的对他有了些许的了解!
婉兮愣愣的坐在床上,红绡再次进来,婉兮静静的任她服侍自己梳洗,红绡在外面已经听到了两人都争吵,想要开口劝,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夫人所受的苦她都看在眼里,可是公子……!所做的一切,夫人是否知道?
第一百三十五章
婉兮愣愣的坐在床上,红绡再次进来,婉兮静静的任她服侍自己梳洗,红绡在外面已经听到了两人都争吵,想要开口劝,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夫人所受的苦她都看在眼里,可是公子……!所做的一切,夫人是否知道?
婉兮已经两日未尽食,梳洗完毕,红绡又端上婉兮最喜欢的膳食,可婉兮实在没有什么胃口,草草的吃了几口,便放下了!
用过膳,婉兮想先回一趟沁香阁,红绡似乎早就知道,早已经将一切准备妥当,婉兮出了夙云居,上了马车,却发现诸葛云和飞鹰跟在车旁!
婉兮冷冷的一笑,这就已经派人监视上了吗?他似乎真的怕自己跑了,自己是一定要离开他的,只是还没有想好如何离开,如今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月婉兮,虽然还是斗不过他,但是逃离他还是有机会的!
婉兮收回视线,看着对面的红绡欲言又止,红绡见婉兮看向她,终于鼓起勇气,可未等开口,却已经被婉兮开口打断!
婉兮看着红绡幽幽的道:“你想要说的,我都明白,可是有些事我永远无法忘记,正因为无法我忘记,也就无法不去怨恨,我又怎么会和我恨的人在一起!”
婉兮说完,静静的望向窗外,美眸内满是哀伤的迷茫,看着绝美的婉兮的侧脸,红绡到了嘴边儿的话又咽了回去!
整件事红绡看得最清楚,正因为看得清楚,才明白婉兮所受的委屈,从入庄后的冷遇,菊花宴上的折辱,到夙云轩那一剑,到后来的一切一切,红绡知道此事,夫人不自己放下,谁劝也没用!
婉兮失神的看着外面,猛地想起蓝媚儿,急切的道:“蓝贵妃怎么样了?”
红绡听婉兮提起蓝媚儿,眼眶微微泛红,哽咽着道:“蓝贵妃殁了婉兮难以置信的看着红绡,如画的秀眉哀伤至极的蹙起,颤声道:“怎么可能?为什么会这样?”
红绡深吸了口气,哽咽着道:“月妃如今身怀六甲,可谁都知道,那个孩子是前太子的,蓝贵妃在月前也身怀有孕,太后怕皇上立兰贵妃的孩子为太子,以蓝田国几十万百姓的性命相要挟,让蓝贵妃自行了断!”
婉兮愣愣的听着,心却像被人抓着一样疼,疼的她几欲窒息,半晌婉兮才轻轻舒了一口气,哀凄的一笑,那样一个绝世无双的女子,终究也逃不过命运的捉弄!
婉兮的模样吓到了红绡,刚想唤人,见婉兮缓了过来,才轻舒了口气,轻声道:“蓝贵妃殁了,大家都很伤心,夫人还是要保重自己身体才好!
婉兮不说话,倚在车边,静静的看着窗外,想着和蓝媚儿初见时的种种,那样明媚,那样活泼,那样的……!
一直到沁香阁,婉兮才稍稍收敛自己的情绪,但面色依然苍白,婉兮又想起祁嫣然,不知道她怎么样了,难道三人中就不能有一个人是幸福的吗?
想到这里婉兮对着红绡道:“左夫人怎么样了?早该生了吧?不知生的是男是女?”
红消淡淡的一笑,轻声回道:“已经半岁了,听说是个男孩儿,只是……!左夫人已经被休回娘家了,如今已经再做回祁小姐了!”
婉兮一愣,但转念释怀了,如此也好,以祁嫣然的性子,和别人共侍一夫实在是对她的侮辱!想到这里淡淡的道:“什么时候的事?什么名目?”
红绡怎会不明白婉兮的心思,这也是她佩服婉兮的原因,淡淡的回道:“已经一年了,祁小姐是身怀六甲时被休的,孩子也随齐小姐回到了云城,名目是善妒!”
婉兮冷冷一笑,看来这左清风还真是个痴情人,以他那样温润如风的性子,居然能做到休妻弃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