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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还手,不许说话,只准站在那里当一个白痴当着万众展览。
那些‘女’官们张口结舌地看着发飙的殿下,她们从来没有想到,‘性’情温婉的殿下还有如此一面,那沙林站在人群中脸上的肌‘肉’狠狠地‘抽’动,就连他的义父都被那个死胖子当众玩耍,那沙林都快要气的歇斯底里了,他狠狠地攥着拳,从未感觉如此屈侮。
“牛刀,不要徒劳了,你奈何不了我的。”
秦军团又怒又羞中大喝,急于结束这种处境,他要警告周路结束这种令他难堪无比的事情。
周路又一箭‘射’出,突然将猎日弓收了起来,大喝一声:“燃!”
空中的秦念人突然脸‘色’大变,他身上无数道暗涌的炎意烧入肺腑,火毒让人疼的钻心,秦军团长站在空中,身上突然就冒出了浓烟,浓烟中他的军甲,他的须发都烧着了起来。
“啊!”
秦军团长突然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牛刀,我决饶不过你!”
秦军团长甚至再也顾及不上殿下的命令了,如一道火星一样冒着浓烟向山谷外飞去,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周路的其它力量对秦念人根本毫无作用,可是妖火的炎意乃是神主境界的东西啊,中位神人也抵敌不住。
周路那几箭让火毒偷偷地溜进秦军团长的护身神元中,在某一时间同时爆发肆虐,虽然不能给那位秦军团长造成太大的伤害,可是却也将他‘弄’的狼狈不堪。秦念人至少看起来被烧惨了,他急急地找一地方闭关清除火毒去了。
山谷中数万人静的一点声息都没有,所有人都傻眼了,怔怔地看着那个耀武扬威的胖子,他们都感觉心中冰凉冰凉的。
将中位神都烧的浑身冒烟,那胖子太可怕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欧楚楚冷着脸指着远处的四位军团长哼道:
“都是闹剧,如果你们觉得我这位殿下好胡‘弄’的话,就这样玩下去吧。我们走!”
那四位军团长齐齐身体颤抖了一下,向远处的车辇深施大礼以示他们不敢。
欧楚楚招呼那些‘女’官启动车辇,也上了周路,在傻了眼的数万强者注视中径直驶离山谷。
直到车辇走远了,山谷中方才嗡地一声,哗然议论声大作。
那沙林羞愤的满脸通红,在周围指指点点的议论中,他感觉想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车辇一路行经荒山。
‘混’沌海岸边,黑冰矿矿藏丰富,到处都是可供挖掘的矿脉,因此山中大多寸草不生。
又转过几条山路,眼前突然转出一座百草丰茂,繁‘花’盛开的小山坳,山坳中水气浓郁,淡淡吸上一口气都能感觉到那种滋润的味道,不知名的珍奇植被比着赛地生长着,山坳里的亭台楼榭都掩映在错落的植物中。
看惯了外边光秃秃的荒山,乍一见如此浓郁的生机,周路都‘精’神一震。
车辇在山坳入口处停住了。
“你们都退下吧。”
欧楚楚走下车辇淡淡地命令着,‘女’官们有些惊疑,不过不敢违抗命令,将车辇驶离开,‘女’官们散去了,欧楚楚一把将背后长长的披风扯了下来扔到地上,然后将头上的发饰也一鼓脑地拨下扔掉。
“真烦这些东西。”
欧楚楚不满意地喃喃,周路怔怔地看着这位殿下,她依稀间还有一点那个胆怯的、紧张的小海妖的影子,可是,如果她不主动提示身份,周路怎么可能将这么两个反差极大的形象联系到一起。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海族还是神人?”
周路惊疑问道。
“我就是丑姑娘。”
欧楚楚依依地转过身,看着周路眼中有着莫名的感动,她仿佛又有些紧张与胆怯,她低声说道:
“只有你才会和丑姑娘一起聊天,还会送我礼物,牛刀,我知道我骗了你,可是你是丑姑娘唯一的一个朋友,这一点永远不会变的,走吧,到我那里我再和你细说……”
欧楚楚这个时候的形象与气质都是尊贵的,明‘艳’中带着怨美的味道,可是在提到丑姑娘几个字时,欧楚楚明显流‘露’出昨夜那种对周路依依不舍的感觉,让周路再次将那个身影在印象中找了回来。
周路怔怔地和欧楚楚走过长亭小径,欧楚楚转过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了周路一眼,低着声音说道:
“其实,我就是别人豢养的一个工具,我们牡瑁一族如果在机缘充许下,是会进化的,原来我就是那个极丑无比的丑姑娘,所有人都烦厌我,甚至还要追杀我,我在‘混’沌海里无依无靠四处流‘浪’,最终被义父胡不虚收留,义父给了我最好的修行条件与资源,最终帮着我实现了自身的进化,我才有了现在的实力与容貌,可是到后来我才知道,义父这样帮我,是想让我帮他拿到那件海族至宝……”
欧楚楚顿了顿又说道:
“义父胡不虚就是黑冰教的总掌教,我这么风光,其实只是被他利用的棋子。”
“我昨天用过去的身体跑出去,不是为了骗你,我怀念过去的自由,我只是想静静地看一看海上的月亮。”
欧楚楚的声音中有着一抹哀怨。
周路脑袋里有些‘乱’,这么错综复杂的经历与人物关系被欧楚楚几句话说出来,周路感觉他需要好好梳理一下。
周路也听出来了,欧楚楚其实身世极为悲凉,前半生无依无靠,后来又沦为被别人摆布的棋子。
她身在黑冰教中其实是不快乐的,甚至更为怀念过去流‘浪’时的日子,因此才会在月圆之夜,幻化出旧时的身体跑到海边看海上的月亮,才会和周路相遇。
而当欧楚楚化出丑姑娘的面貌时,那时她敏感的‘性’格也更多地显‘露’。
前边转出亭榭,可以看到一座明妍的庭院,欧楚楚低声说道:
“那里就是我住的地方了,我们进去细说,我知道有一个叫齐骨道人的高人,他平生遍历险地,见识广博到不可思议,我们黑冰教的一切矿脉都是齐骨道人帮着寻找到的,他应该知道你说的那个云莫大陆在哪里。
不过齐骨道人可是咱们黑冰教的核心秘密,谁也不知道齐骨道人现在在何处,我也只是听说有这么一个人,我已经派人去叫义父过来了,一会我就是拼着和他撕破脸,也帮你问到齐骨道人的下落。”
周路全身颤抖,欧楚楚的话让他感动的无以复加。
周路从来没有欠过别人这么大的人情,偏偏这个人情是周路无论如何不能拒绝的。
他只是提了一嘴,他的爱人在云莫大陆,小海妖就费尽心机地帮他寻找,这就是朋友吗?这就是小海妖对朋友的回报方式吗?
周路全身血液都沸腾了。
欧楚楚是美是丑对于他来说是完全无所谓的,其实认真地说,周路更愿意和那个丑姑娘呆在一起聊聊天,丑姑娘更能给周路那种更轻松、更自在的感觉。不过不管欧楚楚是美是丑,周路知道,她是自己的朋友,她肯将自己的事当成最大的事来办。如果欧楚楚遇到什么困难,周路知道,他到时同样会义不容辞。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怒斥田姑
欧楚楚偷偷地瞟了周路一眼;脸上微有窘色;有些难为情地问道:“方才我对秦军团长凶巴巴的;你会不会、会不会因此对我印象不好……”
周路笑了;这个时候他又从欧楚楚身上看到了那个又是害羞又是紧张的丑姑娘的样子。她竟然因为自己方才疾颜厉色了一些而怕周路对她的观感下降;可见过去那种怯懦敏感的性感还在影响着她。
周路摇头道:“你比任何人都有理由不用取悦别人而活着;变得坚强是件好事;有些事随自己的心意去做吧;敢伤害我们的就要他们去死;管别人怎么看呢;我们自己高兴何必在乎别人在背地里骂。”
欧楚楚怔怔地看着周路;眼睛慢慢地变亮了;周路的话明明有着极大的痞气;却让人那么痛快淋漓;她细细品啧这番话;感觉真是说到她心里去了;这番话让她身心都轻快了不少;有许多的心理负担就此被她丢弃。
欧楚楚有些振奋地点头:
“你说的对;我自己也一直想要改变;混沌海战就要开始;我想;我是时候要为自己的命运抗争一下了。”
周路笑着鼓励地点头。
两人走到院墙外;欧楚楚一脸坚毅的神色;邀请道:“这就是我住的地方了;走;我们进去。”
从院墙里边突然转出一个女人;摇曳着蜂腰;高挽着鬓发;身材纤细;唇边一颗省目的美人痣;让她看起来就有一种刻薄的味道。
“呦;我的殿下;你这是到哪里去了;把女侍都提前打发回来;你却一个人跑东跑西的;这可不符合规矩哦。难道你忘了掌教对你的约束了吗;下回你再这样做;可让姐姐我十分难做啊;你说;我是向掌教汇报呢还是不向掌教汇报呢……”
女人未到近前就扬着手抱怨着。
欧楚楚站住;秀眉紧皱;周路不明所以;默默地站在欧楚楚的身后。
女人几步走到近前;看到了周路的存在;又惊咦了一声:
“咦;殿下;这个就是你选的亲随护卫?”
她又看向周路唠唠叨叨地介绍道:
“好吧;既然你被殿下选中;那么先恭喜你了;我是殿下身边的主管田姑;你也叫我田姑就行;现在我将一些最基本的规矩告诉你;你可得给我记好了;以后若是犯了错误被掌教知道治罪;我也包庇不了你的。”
田姑拉着周路的衣袖向前走了两步;指着欧楚楚住的小院大门说道:
“看到没有;这就是殿下住处的院门;以后你就在这里守门就行;记住了;如果没有传唤;不许向殿下的院子里迈进一步;否则就按忤逆大罪处理;你平时也不能走远;要保证我和殿下传唤你时;你能随叫随到。
还有;你要听明白一些;有许多时候我传的命令都是代掌教传的;所以;在殿下和我的命令同时到达时;你应先以我的命令为主;因为我代表的是掌教的声音……”
田姑很想表达她说的这些事极为重要;她用力盯着周路问道:
“我说的这些你都记住了吗?”
欧楚楚在旁边都快要烦死;她还没进院呢;就被田姑唠叨了这么一痛;她不耐烦地一拉周路的衣袖说道:“牛刀;和我进去。”
周路耸了耸肩不再理会田姑;跟在欧楚楚旁边;两人转身走向小院的院门;田姑在后边顿时就大惊小怪地冲周路喊道:
“站住;你要于什么;没听清楚我方才说的话吗?你一个亲随护卫是不能无缘无故就进入殿下的院子的;你不怕被掌教打入天牢?”
欧楚楚一下子转过身;用力盯着田姑说道:“这次是我让他进去的。”
田姑不依不饶地阻挠道:“殿下;你今天发什么疯啊;这个胖子刚来殿下谷;他的身份来历我还没有细查清楚呢;你怎么就好带他进入你的院子。”
欧楚楚用力说道:“这是我的事。”
“不行”
田姑斩钉截铁地否决:“我代表的是掌教的意思;我要为殿下的安全负责;没有我的同意;这个胖子今天绝对不能进去。”
这下子周路都皱眉了;欧楚楚身边的人如此强势蛮横;周路这时才明白欧楚楚所谓棋子是什么意思;那个田姑的角色周路也一下子心中有数;看着这个张扬的女人站在那里张牙舞爪;周路就有一种想痛扁她一顿的冲动。
“田姑;你真拿自己当一回事了;你以为你是谁?”
欧楚楚方才听周路说那番话后;更坚定了自己要坚强起来的信心;她淡淡地一伸手;指向远处道:
“你给我离开。”
欧楚楚的声音中还有些柔弱;但不无坚毅与不容反驳。
田姑一下子就愣住了;她不知道平时向来逆来顺受的这位殿下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敢对她指手划脚;她只是一个女侍主管;可是;她乃是掌教安插在殿下身边的棋子;她要负责监督殿下;殿下的一言一行都要向掌教汇报的。
正因为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