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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机就亲了过来,好像半辈子都过去了,耗费在疏远和冷淡里,这会儿亲了她,尹正铎忽然找到初吻那样的悸动感觉。
他的火热对比着她的僵硬,黎叶不停的推拒,这样子简直又倒退回去,她不能让这种无法挽回的情况发生。
“尹正铎,你别这样!”她叫起来。
他却疯了一般,龙卷风席卷一样的脱了自己的衣服,又来拽她的。
黎叶阻挡着,大声的叫他,“你听见没有!住手!我们不能这样!”
他将她翻过去,阻止她的反抗和叫嚷,火热的吻落在她耳畔颈窝,惹得她剧烈颤抖。
“尹正铎!”她已经用尽全身力气,揪着床单,“你这样,我会恨你!”
他已经听不见看不见无法思考,积压了太久的情绪,就在这一刻肆无忌惮的爆发。
现实也好,梦境也罢,他就要在这一刻,抛弃所有,释放出全部的热量。
含着她耳朵,得到她如以前一样的颤抖,他满意的笑,含混地道,“叶儿……我想你,想的快死了……”
她不想再听这些,他会干扰她思考的能力。
“不要……”她仍旧在挣扎,“尹正铎,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今天这样的!”
他丝毫不在意,圈着她,压着她,打开她紧缩着的身体。
隔阂太久,他已经快要忘记拥有她的滋味,只知道那是最深最刻骨的,手探下去,找到她的脆弱,一寸寸进犯,揉捻。
黎叶反应出奇的厉害,也许是太久没有,也许是心里存着排斥,她的反应格外的剧烈。
他不让她躲,追着撵着,到底,弄得她节节败退,泌出点点热液,叫他颇为得意。
吻着她光滑的背,他用冰凉的鼻尖磨蹭,冷热交替,叫她越发难受。
“住手……你停下!别让我恨你!”她咬着牙,排斥着他,也排斥着自己给出反应。
他却置之不理,一切已经成为了本能,他不用大脑去思索,身体自动就会完成该做的一切程序。
找到位置,他压着她,一下子就挤了进去。
一声闷哼,带着苦楚,她揪住床单,一头的热汗,声音收到挤压,她有些难捱,“尹正铎,你停下!”
他提着她的细腰,摆弄着她柔软的身体,狂妄的恣意占有。
黎叶许久没有了,有些不适,说什么也没用,他已经失控,蛮力大的惊人,压得她快要窒息。
他借着酒劲儿,再加上这种事格外能让人亢奋,他逐渐放肆起来,变着花样的弄她,听着她哀哀的叫声,他简直要疯了一样。
戏弄了一番,又心血来潮的将她翻过来,他看着她缩着身子,蹙着眉头,那样子又可怜又可恨。
心底涌起一阵狠毒,他想起那天她和孙柏年赤身睡在一起的样子,就觉得整个人好像点了火的炮仗。
狠狠的进入最深处,黎叶被挤得声音都破碎了,她宁愿现在醉的不省人事的是自己,也不愿意在清醒的时候面对这些。
尹正铎喜欢听她被欺负的小声哭叫,更用力的占有,像是要就这样弄死她一样。
她终于克制不住,每一声都是彻彻底底的释放,他听了,有种虐待的快慰,就更加狠的折腾她。
过了许久,他只感觉自己被抛到了空中,加快了动作,忽然静止在她身上。
黎叶也虚脱了一般,他随即压着自己,瘫倒不动,她推了好几下,才将他躲开。
都彻底没有了力气,屋子里安静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这种一点力气也没有的空无感,对黎叶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安宁。
她想再多一会儿这样的时间,她不想恢复思考能力,她也不想清醒。
这样的时刻,让她就这样躺着,什么都不想。
身旁的男人呼噜声响起,很吵,可是对她而言,却很奇怪的变成了一种踏实感……
【更完,明天见~】
167 还是在乎
更新时间:20141126 1:26:11 本章字数:9708
第二天一早,尹正铎醒来时,只觉得头疼欲裂,坐起身,他看着层层低垂的窗帘。
走过去拉开,外面光亮刺眼,原来早就天亮了,看看时间,竟然一觉睡到了快中午瑚。
挠了挠头,昨晚上睡得不是很舒服,只觉得腰酸背疼,他觉得昨晚上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事,可是脑子有点混沌,什么也想不起来。
倒了杯水喝了,坐在那儿歇了好一会儿,他拿过手机,上面一堆的未接来电。
公司里的电话他回过去,今天有个会议,他已经迟到了快一个小时铄。
急忙穿衣,他低头看着自己,外裤没穿,上身赤着,他昨晚,是自己脱了,还是有人给自己脱了?
他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他最后有印象的,就是他从爷爷的车上下去,跑去了黎叶的出租屋,好像,中途还见到了她。
是她送自己过来?
后面的记忆有些模糊,他不见黎叶的踪影,穿好衣服,下楼去前台。
服务员换过班,不知道昨晚的事情,尹正铎赶时间,也没有细问就离开。
*
豪宅里。
紧闭的门外,端着一碗热汤,尹镜岚苦苦哀求,“德文,你开开门,吃点东西,你这样身体会扛不住的,你现在伤还没有康复!”
里面没有声音,她已经没有办法,拉着女儿,“端端求求你爸爸,让他把门打开。”
端端哭着,“爸爸,求你吃饭。”
里面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都滚开!别来烦我!”
端端吓得大哭起来,尹镜岚没办法,只好放下汤,抱着女儿先行走开。
转个头,佣人就匆匆过来,“太太,夫人来了。”
听到妈妈来的消息,尹镜岚赶紧下楼迎接,看到陈莺匆匆进来,她忍不住哭着过去,“妈!”
看着女儿的样子就知道这几天是受了大罪了,陈莺搂着她,叹道,“他怎么样了?”
“他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肯吃饭,也不肯吃药,医生说他伤口恢复的很不好,有感染的危险,他却不肯留在医院,回来也不肯配合治疗,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的!”
“进去再说。”陈莺一边进门,看到佣人在哄哭闹的端端,走过去,“端端。”
小家伙朝着她跑来,“外婆!外婆带端端回家!”
听着孩子急切的要求,陈莺一阵疼惜,尹镜岚也知道女儿这阵子很不适应这里,再加上自己和康德文关系有些紧张,希希小小年纪,也能感觉到家里的气氛不睦,敏感异常。
抱着希希,陈莺叫佣人都下去,看着尹镜岚,“你跟妈说实话,医生是怎么说的?”
尹镜岚想起就觉得世界都塌了,“医生说,德文受的伤虽然严重,但是都不致命,慢慢恢复就会没事,但是他那里……”
有些难以启齿,她顿了会儿才继续说,“他那里受了伤,医生说,恐怕要受到很大的影响,有可能,以后都不能了……”
陈莺有些生气,可是气的原因,又不能告诉她,这事是尹正铎在背后做的,他一副要将康德文置之死地的样子,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想必事出有因。
儿子女婿闹得水火不容,这简直是家门不幸,若叫尹镜岚知道了,对她弟弟难保不会心生怨恨。
而这一切的缘由,只怕还是逃不了黎叶。
当初就是因为她,康德文被发配到这里,没想到时过境迁,有人仍旧不安分,还是闹得不可开交。
“妈……”尹镜岚有些六神无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莺也说不出个确切的办法,这事传出去,叫人笑掉大牙,尹家的女婿成了废人,女儿跟着他,不就是守活寡,她才三十,正是年轻时候,要是让她以后都守着这么个人过日子,实在是天大的悲哀。
陈莺抱着端端,看着女儿,小声说,“事已至此,妈不再替你做决定,你自己想想,跟着这样的男人再过半辈子,你愿不愿意。”
尹镜岚沉默,事情刚发生,她还没有想象以后面对的是怎样的生活。
“这事说出来都当不要紧,但是若是叫你就这样跟他耗到成了老太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活受罪。”陈莺说完,看着佣人从楼上收拾下来的杯盘碎片,想也知道是谁打碎的。
她蹙了蹙眉,看样子,康德文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彬彬有礼宠爱老婆的男人了。
她直接道,“你带着端端,先跟我回去,不行的话,你们出国去,逍遥自在,好过在这里遭罪。”
端端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搂着她,“我去收拾。”
说着,蹬蹬跑回房间,拉出自己的小箱子开始装衣服。
孩子都不愿意留在这里,可想而知这里是什么氛围,陈莺看着女儿,“你也去收拾吧。”
话音未落,就听见楼上传来迟缓的脚步声,抬头,就见康德文撑着拐杖,一步一歇的走下来。
尹镜岚急忙去搀扶,“你怎么随便下地,医生不是叫你要静养吗!”
康德文满脸的痛楚,头上包着纱布,满眼的红血丝,胡子拉碴,人也瘦的脱相,样子十分落魄,想必是真的遭罪,他来到陈莺跟前,忽然一头跪下去。
“妈!我求求你,不要带走镜岚和端端,他们是我的命,我已经什么都没了,不能再没有她们!”他涕泪交流,样子十分痛苦,“我求求你,我知道是我做错事,但是我是爱我的老婆和孩子的,我求你,你怎么罚我都行,不要让镜岚离开我,那样我会死的!”
听着丈夫这样说,尹镜岚心里难过不已,过去扶他,“你快起来啊!你伤口会崩坏的!”
康德文却不停,跪在地上咚咚磕头,每一下都用尽全部力气,“我求求你,妈,我会用我剩下的时间去弥补她们,我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我不能没有我的家庭!”
听着他这样说,尹镜岚也跪下去,夫妻俩抱头痛哭,端端在一旁也跟着茫然的哭起来。
看着女儿轻易就投降,陈莺叹气,她这样无怨无悔的坚持,也不知道最后能换来的是什么。
“妈。”尹镜岚看着陈莺,“我决定留下来,跟他在一起……”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她问道,“你想好了吗?这不是个小事情。”
“不管怎么样,我都守着他。”尹镜岚重重肯定。
陈莺看着搂着自己不放的端端,只好道,“既然你们决定了,那我就照你们的意思,以后,你们两个相互扶持吧,一路走下来,也不容易。端端,跟我回去一阵子,老太爷也很想她。”
临走时,康德文想抱抱端端,孩子却伸手拨开,一头扎进外婆的怀里不肯松手。
没有多留下,陈莺连夜就带着端端走了,那个地方,有种让人感觉压抑的气息,陈莺都觉得呆不下去。
她有冲动将女儿带走,一个男人丧失了能力,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生理的残缺并不致命,但是最危险的,是他心里上的变化。
但愿他能够及早醒悟,从此安安分分的守着家里,没了那个能耐,他以后,兴许就会安分了吧。
抱着端端,陈莺只觉得她可怜,当初真是看走了眼,以为康德文温和规矩,谁晓得他是这么个人。
带着满肚子的担心,陈莺离开。
工作休息时刻,几个同事一起去餐厅喝点下午茶。
黎叶从口袋取出手机,录音的时候一直关着,看到别人开机打电话,她才想起来。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她正要将手机收起来,铃声就响起来。
看着来电,她身体一绷,可是如果不接,那头的人绝对会不依不饶,她太清楚。
按了接听,那头的人有些不悦,“怎么才开电话?
黎叶直接道,“什么事。”
尹正铎也刚忙完,给她打了几个电话,一直关机,刚刚终于打通,他只觉得有些气闷,这女人越来越行踪不定,住的地方他找不到,手机也不听,简直是要从他的视线里消失掉。
“昨晚,你送我去的宾馆?”他问道。
黎叶耳根子一热,脱口否认,“没有。”
“不是你送的,难道我自己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