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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绑美男傍山田-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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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饼充饥的我,也不管吃下去是否吐了,先抓起一大块的羊肉,来了个狼吞虎咽的猛啃,吃得嘴和手上全是油。在我吃的时候,羽抽出腰间的小刀,将盘子里的羊肉全割小了。

两个身穿盛装的女孩,手捧着奶酒走到主席上的箫成,开始唱歌。

羽好似心情非常好,微笑着将头凑近我耳边:“辽人不灌醉不罢休,还是让他替代我吧。”

原来是羽害怕喝酒喝醉,让箫成充当做商队的头了。

女孩应该唱得应该是敬酒歌,每当唱完一曲,一声吆喝,箫成就将她们敬上的奶酒一饮而尽,然后她们倒上酒后继续唱歌敬酒。

这种敬酒歌我听说过,没想到那么早的宋朝就有了。我是看得有趣,只见那膀大腰圆的箫成,一碗接着一碗的喝,已经连续喝下二十来碗,只是脸膛微红,真的是海量呀。

羽拿起粗大的陶罐酒壶,倒了一小碗奶酒,递到我面前:“尝一口。”

我扔下手中啃了一半的羊肉,拍了拍手后,接过碗,试着抿了口。有着酒的麻舌,但不厉害,还夹着奶香。很好喝,我张大了嘴要再喝,就被羽飞快的抢了过去。

羽将奶酒一口喝尽,还对着我下了限喝令:“你怀孕,不准喝。”

看见我嘟着嘴,眼巴巴的样子,羽冷峻的俊脸放松了,在篝火的映衬下,嘴角微往上扬起,带着笑意。他倒了杯奶茶给了我,故意不理我。

箫成已经干了三十多碗了,他喝下一碗后笑着站了起来,借着酒性拉起一个敬酒姑娘的手往篝火旁走去。

“噢,噢,噢。。。”大家一见都尖叫起来。

在一片有节奏的喊叫和拍手声中,箫成跟姑娘围着篝火跳舞。舞姿也谈不上优美,但异常奔放。男舞时常以鹰的姿态,双臂展开跃起,而女舞则跟平时的生产劳动分不开关系,我能看出来的有蹲下挤奶、织布,放羊举鞭,其余的也猜不出了。当舞到爽快之时,男女时常脸靠近含笑对视,很是暧昧。

辽人那么开放吗?如果被宋人看到,一定会拍案而起,愤怒地叫着无耻。

我喝着香浓的奶茶,咬着羊肉,很是欣赏地看着千年前的辽国风俗。

箫成跳得大汗淋漓,将酒劲散发了出去,他停下对着一起跳舞的姑娘,右手扶胸敬了个礼。姑娘笑着捂脸遁走,却躲在一个角落里,睁着大而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已经坐回到主席上的箫成。

族长哈哈笑了起来,摸着花白的胡子,对着箫成就叽里咕噜说着辽语。

说完后,箫成望着羽,也说了一通辽语。大家先是瞪大了眼,随后一片爆笑声。

羽也说了一些辽语后,箫成好似兴奋异常,赶紧的对着族长点头答应了。

随即一片“噢吼”声,三四个姑娘围了上来,将脸上都冒着红光的箫成推进了一个蒙古包内。而羽的其他手下,也纷纷拉起中意的姑娘去篝火旁跳舞。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三十七章 至大同府

第三十七章 至大同府

我遥望了箫成进去的地方,只见推着箫成的姑娘已经出来,他还在里面。

此时一个姑娘来请羽跳舞,羽摇了摇头,说了一串的辽语。姑娘对着我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见我疑惑,羽在我耳边轻声道:“长者请箫成与外甥女留宿,箫成说家中有吃醋的妻妾,先要确认我是不是回去会报信。”他说话都很简短,能说一句,绝不说第二句。

他刚才一定说不会去打小报告。见羽的那些手下,几乎一半已经牵着这个部族的姑娘的手,进了帐篷,随后再也没有出来过。

我好似明白了什么,失声问:“刚才那个姑娘也是请你?”

羽嘴角微露笑容:“因我的妻子在身边,不会勉强我入毡帐。”

毡帐?见我又疑惑,羽指了指一个象蒙古包一般的帐篷。

羽的妻子当然就是我,虽然经历了两个世界,也见得多了,我还是不免有点吃惊。听说过,某些地方因为人口稀少,见有路过的强壮男人,就请留下住宿,以防止近亲生育,让人口繁衍和更加强壮。没想到今日看到了,这在宋人的眼中简直是野蛮和大逆不道的。

顿时泪流满面,我怎么没有投胎到这个地方呀,投到了文明之朝里。权势、礼教压迫得象蝼蚁一般,还要努力活着。

篝火旁的姑娘们跟着小伙跳着舞,她们有着中原人没有的壮硕,脸也是红扑扑的象个红苹果,全身充满了力量的美。羽也许在她们眼中,太过单薄,没有力气套得住牛羊,并且扛起,所以只有一个姑娘过来试探。我嘴里吃的羊,就是一个男人,扎住四肢蹄子,随后百来斤的羊,猛地象米袋一般扛在肩膀上,好似轻松得很。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凑近羽的耳边轻声问:“小时候见到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不大会说宋语所以才惜字如金的?”

羽抿着嘴,笑而不语,又拿起了奶酒喝了口。他望着篝火的犀利双眸,却越发的明亮,带着汩汩的杀气。

他永远象个迷,为什么身上总是带着杀手才有的杀气,为什么寡言少语?也许到了他所住的地方,就能知道缘由了。

因为有了那些手下的‘奉献’,我和羽能住进一个毡帐内,不用睡在车上或者野地里了。

第二日,我们走时,那些姑娘还出来相送,摇着手眼泪滴答滴的。

如果在宋人眼里,一夜*后还依依不舍的出来相送,简直是应该浸猪笼一百遍。

继续北上,来到一个城,与草原上的帐篷以及灰蒙蒙的小城镇不同,这里建有高大城墙、瞭望楼等,城门口戒备森严。

“此处是西京大同府。”听着羽在我身边解释,我撩开车窗帘布,抬头望去,正在进入的的城门上刻有一些不认识的字样。

人身穿的衣服都是辽宋各半。与宋人的发饰不同,辽人的头发简直难看得要命,男人两鬓各留一绺头发,随意披散,其余的头发全部剃掉,就象个严重秃顶患者,比清朝的剃半头剃得还要多。有些贵族剃得还算好点,留下旁边一圈,中间剃除,但也漂亮不到哪去。女人也髡发,将前额边的鬓角短发全部剃得光溜。对于宋人长久以来养成的体肤皆受之父母,不能随意剃剪的传统想法,又是一次震动巨大神经的挑战。

入辽一日后,羽的手下将假发摘下,幸好羽是留全头的。很难想象,羽如果也是留这么一个头,那种帅气一定会大打折扣。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留这样的头发,是不是开国皇帝是秃顶,所以属下跟风全部剃了头;还是一直是游牧民族,所以剃了头发防止长虱子?

车停在一个大的宅邸前,跟宋王府差不多。门口站着两排穿着辽服的士兵,辽服也非常接近宋服了,只不过长袍左衽,袖子很窄,还将裤脚放到小腿处的长靴筒内。看来辽不断掠夺了牲畜、财产、人口,就连文化都掠夺过来了。

箫成走过去,从怀中掏出样什么东西晃了晃,辽兵就点头哈腰地做了请的手势。

看着辽兵如此恭敬的模样,我暗暗觉得羽应该身份不一般。

走进府衙,高楼、砖瓦、亭台楼阁、那房屋风格也象极了宋城,如果不说,以及时不时出现的辽兵守卫,不会知道这里已经是辽。

进入客厅,一个身穿辽官服的人迎来,对着羽右手扶胸鞠躬行礼,嘴里又冒出一连串的辽语。他长得象箫成一般,应该也是辽人,行完礼后,用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

羽对我道:“此为大同府尹,你须行礼。”

我立即微低头,欠身行礼,因不懂辽语而不说话。

羽被请至主座,大同府尹反而坐在次坐,我悄悄站在羽身边,就被羽捏着手。

“百花,坐去。”羽眼睛望了望他左边第一个位置,示意我坐下。

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汉格局,如果我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就代表着,我是他正妻。而侍妾在如此场合是无座,或者空出第一个位置往后坐的。

羽身份应该不一般,大同府尹应该是这里最大的官员,却只敢坐在次座。我不能害了羽,于是走到左边第二个位置坐下。

没想到羽站了起来,大步走了过来,硬是扶起我,将我塞在了第一个位置后坐回了主位。

虽然他没有说一句话,但我低着头,心中如波澜起伏。

羽和官员聊些什么,我听不懂。反正长期以来的需要装傻时刻,让我有了老僧坐禅般的能力。

不久羽就站起,草草结束了谈话,走到我身边搀起了我。而府尹很是客气,嘴唇上的大胡子都遮挡不了他的笑容。

我和羽被安排住下,一路上七八天的风餐露宿,难得住了一回毡帐,这样的待遇简直是天上地下之别。〆糯~米*首~發ξ

“洗个澡,睡一觉,吃饭时叫你。”羽转身就离开。

其实我很想问,我们要去哪里?是住在这里了,还是暂时休憩。但是我还是没有问,羽应该会帮我安排好一切,我还担心些什么?哪怕一路往北,走到沙俄那里,只要有羽在,心中就多了份安稳。不必多想了,两个奴婢过来伺候我洗澡了。

她们显然是汉女,虽然身材比普通的宋朝女人略微壮实,但这味道一看就知。

其中一个在倒好热水的洗澡桶里,用手试了下水温后,将我扶了进去。站在澡桶外,帮我擦着肩膀说道:“夫人怀有身孕,大人吩咐不易久泡。”

也许能从她嘴里探听到什么。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问。有什么好问的,对于已经又死过一次的我来说,还有什么看不透的呢?如果羽想告诉我,早晚会告知我的。

倒是这个丫鬟忍不住套近乎了:“夫人,看您是宋人,奴婢也是宋人。想知道。。。知道。。。”

看来她也是满肚子的问题。我微微一笑:“问吧,但说无妨。”

于是丫鬟壮起胆子问道:“辽人不娶宋女,为何夫人深受宠爱?是否与大人有渊源,还是夫人原本就是宋皇亲高官之金枝玉叶,嫁与大人的?”

这下傻掉了。问我,我怎么知道?难道我说我是被通缉的逃犯,被羽称为妻子以保护我?

我想了想,反问道:“我刚来辽不久,不知风俗。辽人为何不娶宋女?”

丫鬟先是一愣,随后按实回答了:“辽皇室耶律与萧氏联姻,耶律一律只娶萧女。以大人身份,虽不是耶律皇亲,也应娶萧氏女子。宋女都为抢来奴隶,就算是小官小吏,能当妾也属不易。见夫人为宋女,不禁多言,请夫人见谅。”

宋女在辽国就是这地位?好象跟我在赵惟能那里的地位差不多,而且好象更惨。

心中不免为羽担忧,不知道他是否有家人,回去后,如果他家人看到他领回了一个宋女妻子,他们的反应又是如何的?也许不亚于淑妃、孙扬威的母亲孙夫人的态度吧。况且肚子里的孩子来路不明,辽人再大方,那些权贵也不会轻易的养其他人的孩子吧?

我心情沉重异常,这丫鬟见我不语,也不再问,静静地帮我擦背。

洗完澡,我没心没肺的暂时忘记一切,呼呼大睡。终于能在不摇也不硬的软床上睡觉,为什么还尽想些不开心的事?什么风浪没经过,大不了再成个妾,了不起混成个奴隶罢了。姐连剥夺政治权利的流放犯都当过,还怕个啥。

一直睡到晚饭时,羽才来叫我。

我懒洋洋的坐起,那个帮我洗澡的丫鬟替我穿衣,终于又有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感觉,其实我还是想自己穿更好。但是生活告诉我:不让人服侍,就证明这些人已经没有用处了。没有用的人,就没必要存在。

也许好心只会让比自己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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