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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一听,顾虑全消。见羽是一表人才,能吃我的醋,想必我也是极为漂亮。于是讨好般的伸出大拇指:“好,乃贤良之典范。”
羽这下忍不住了,“噗嗤”笑了吃了,随后清了清嗓子:“是高兴的,高兴地”
“客官,里面请。上房一间呐”在小二的指引下,我和羽进入了天字号甲间。
天字号甲间,往往是客栈的最好房间,就相当于宾馆里的总统套间。但在宋,价格再贵也是比较合理的,我和羽带了一千两黄金,足够花了,再加上辽会送来的月俸,可以让我和羽的人质生活过得危险而富足。
吃的喝的,甚至洗脚水,都是羽帮我端进去的。没有羽在身边,我在屋里一个人管两小子,差点没累断气。在官邸里,他们到处乱跑,等精力跑光了,也就睡觉太平了。府里人也多,可以看着他们。坐了一个月的车,又进了一件房,他们怎么不闹腾?
当从善和窗雪跳到床上,在床上又蹦又跳时,我不得不将从善揪下来,对着他屁股就是**掌下去。把床跳塌了我不怕,最多赔钱就是,就怕跳得不好,磕着碰着,甚至一下摔倒床下,那可能会闯大祸的。
从善还是练武的,屁股上的肉又硬又结实,**掌拍下去,没教训得了他,反而将我的手都给打疼了。
想起以前孙扬威,就是嬉皮笑脸对着他娘孙夫人说不要打,打得他不觉得怎么样,他娘的手却疼了。看着手掌火辣辣的发红,而从善却站在旁边笑嘻嘻的,我深刻理解到了。要知道生闺女,也许闺女比儿子文静一点吧?
一见羽回来,我赶紧扔下两个大闹天宫的小泼皮猴子,上床就睡觉。
“娘累了,爹带你们出去。好久没练武了,再不练要手生了。”羽将两个小鬼拖走后,房间顿时安静异常,世界仿佛一下清静了。
我长长的松了口气,闭上眼睡了。真累死人了,如果没有人看着,打死我也不再生了。
美美地睡上一觉,清晨上车,只要再过二日,走水路,就可以在六日内抵达汴京。到了汴京后,我先找个客栈住着,羽进宫呈上国书,随后等着当今万岁要么封宅子当大使官邸,要么就等着抓起来下大牢,不是头悬利剑的过日子,就是苏武牧羊般当牛做马的期盼被辽救回。
羽买了几个茶叶蛋,我和两个儿子在车里剥着。我细细的剥好以后,凑到了羽的嘴边。
羽先是摇头,但我坚持着,并且面露不快,他张开嘴咬了口。看来他确实不想吃,于是我将手缩了回来,自己吃剩余的大半个蛋。
“不要想得太多,能吃就吃一点,说不定当了奴隶,连粥都喝不上。”我这没心没肺的,更是吃得开心。
羽一听,就从我手中将就只剩下一点皮的蛋拿了过来,一口扔进嘴里。
我笑了出来,又拿起一个敲碎壳后剥起来,心中满是幸福!其实幸福真的是很简单的事,只要在一起,哪怕吃一个蛋,一碗饭,都是福气。为什么很多男女都想不通,又吵又闹要闹什么离婚?非要等到一切无法挽回,回过头才发现,自己其实错得也很多。
茶叶蛋好香,我们将蛋全部吃完后,身上盖上一条薄被就浅睡了起来。今早起床得早,羽又陪着两个孩子晚上闹腾了许久,他们三个很快就睡着了。
我在最旁边,看看中间两个孩子,又看看沉睡中的羽,心中全是暖意。
车摇呀摇呀摇,好似永远不会停。我的眼皮也有点沉了,昏昏欲睡起来。
车突然猛然一摇,停了下来。羽一下惊醒了,他坐了起来。
只听到外面一声喝叱:“全部下车查看!”
赶车的手下立即回道:“此乃契丹使臣,去往汴京面见宋皇帝,呈交国书,不必查!请官爷通融,予以放行!”
两个孩子也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小手擦着眼睛,打着哈欠。
外面顿时响起兵器亮出声,一个手下喊道:“不要动手!大人算是何意?难道为礼仪之邦的宋,就是如此对待使臣的吗?请你们的长官进一步说话。”
他的声音未曾放软,毕竟是使臣的车辆,现在两国小摩擦不断,但大的战争已经十几年未打,宋又改帝刚满四年,根基说稳却还需扶持的时候,不会主动打仗的。
怎么回事?我微微撩开了窗帘布,从缝隙中往外看了眼,只见许多兵手拿这兵器,对准了车旁的手下们,而另一辆马车里已传出了我带的两个贴身丫鬟尖叫的声音。
我不敢将车帘拉得太大,但这么条缝又看不到多少东西。
羽要动身,我一把拉住了他轻声而语:“小心点!”羽对着我点了点头后出去了。
我在车厢内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突然羽沉着冷静,但还是带着惊讶地声音传入:“是你?”
只听到一个熟悉,希望听到、又不希望听到的声音响起:“搜,把刘氏给本将军搜出来!”
冷酷但带着磁性,那么特别好听的声音还能是谁?我惊得是目瞪口呆,千避万让的,结果他还是从河东追到这里来了!
赵惟能,怎么会追到这里来的?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二章 各有说词
第二章 各有说词
赵惟能在外面,我真是百感交集。但是此时不是叙旧的好时候,当他搜出了我,外加两个小的,还不暴跳如雷
那时砚姬砚茗就因为跟我说了两句话,就被他暴打一顿,现在一定会杀了羽和孩子。快想主意,快点想我急得汗都出来了。
车帘布被猛地掀开,两个兵卒手拿兵器,作势要往内冲。
“娘亲~”两个孩子吓得不轻,抱着我哇哇大哭,更是让我心如刀绞。
羽一看也急了,于是搁下了狠话:“谁敢动我夫人和孩子,就是对契丹国不敬意图挑起事端,到时兵戎相见,谁敢负责?”
两个小兵扭头看着后面的赵惟能,我双手一边一个的抱着孩子,遥遥看去。
只见骑着高头战马的赵惟能怒容满面,硬生生的吐出:“拉下来”
完了,完了,显然他对我的两个孩子表示出强烈的不满。
“做什么?”我对着两个兵卒一个瞪眼,此时不是哭哭啼啼的时候,战场不相信眼泪,谁有气势谁就占先机。
我简直是母老虎发威般的大声喝叱着:“赵惟能,你给我听着,我有手有脚,能自己下来,不用你派人请”
两个小兵更是发愣了,我对着从善强笑道:“你是当哥哥的人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记住,要照顾好弟弟。”
从善擦了擦眼泪,双眼通红还含着泪,但乖巧听话的“嗯”了一声,小手紧紧牵着窗雪的手。
“让开,赵将军要见我,别挡道”我一把推开在车口的一个小兵,撩起裙子露出亵裤就跳下了车。辽女作风奔放,我这手不比辽女差多少,在宋女人露露绣花鞋都属难得,这让旁边的兵们都看傻了眼。
“来,宝贝”我微笑着摊开双手,对着两个孩子。全然不顾身边的手下脖子上都架着一把刀,羽的跟前更是几把刀几把长枪的。
既然孩子逃不了干系,索性全部抱下来,让赵惟能看个够。以免那些兵卒上次强拉孩子,让孩子受伤。
从善牵着窗雪的手,弯着腰走了过来,我将他们俩一一抱下。转身直视赵惟能:“赵将军,什么事我刘百花一人做事一人当,和我夫君跟孩子无关。你要杀要砍随便”
“无关?”赵惟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极而笑:“五年了,你知道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我也不劝慰,反而火气更大的吼道:“你家贼难防,如果不是我夫君,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我可是被你老管家弄晕后抬出城准备活埋的坑都已经挖好了,你应该也看到过,够深吧?我死了后,你的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我断了气后,再操心也只能双脚一直、两手一摊,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赵惟能一时语滞,他应该明白,这件事上,是他的问题。能见到我已属不易,怎么可以再多要求呢
只可惜赵惟能不是赵晟,他是领兵打仗、宁可我负天下人类型,只要达到目地,就不会去探究什么手段。
只见他很快的回过神,眼睛触及车下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眼睛立即充血了。俊脸微带扭曲地,咬着牙恨恨道:“孩子都两个了”
“是两个了”我心一横,索性狠话说绝,后面放软也中听点:“五年了,不是一两年。生得快的话,可以有三四个。”
这下没把赵惟能给气死,他简直气急败坏地大吼着:“杀,全杀了。从他开始”马鞭一扬,对准了羽。
“哈哈哈。。。”我仰天大笑起来,反而让所有人都看着我,以为我受了太大刺激疯了。我笑了几声后,脸一煞,沉声而言:“此次入宋,我从未公开示人。敢问将军从哪里得知我如宋消息?”
赵惟能先是沉默不言,半响才回复:“自有消息。”
我冷笑着:“大约是飞箭传书,或者一个不认识的上门给的吧?”
赵惟能又无声了,看来被我说对了,或者是不能说出是谁。
于是我直截了当,施加压力:“跟你说清楚了吧我夫君是姓韩名羽,是契丹楚国公韩德让的唯一亲生儿子。但因局势逼人,羽从未承认楚国公是父亲。契丹萧太后一心想杀了羽,又因不想让楚国公闹翻,所以暗中通报了你,来个借刀杀人。请赵将军想想清楚吧,如果杀了羽,契丹不派兵征讨,你就把我的脑袋割下来挂边境城楼上”
现在是保命要紧,就算话传回到萧太后那里又怎么样?看来契丹是不能回去了,否则楚国公一死,萧太后一定拿羽先开刀,索性挑明了话,在宋当人质还有条活路。
赵惟能坐在马上一动不动,他是明白人,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杀个人容易,一刀砍下去就完蛋,但是想要死人变活,就登天的难了。
见旁边的手下都被挟持着,我用商量的口吻道:“这些人都是奴隶,要么放了,要么就让他们呆在一旁吧。”
赵惟能思索后命道:“捆上,押在旁边。”
于是手下和丫鬟都被五花大绑后,连成一串的栓在了旁边大树上。
我微微松了口气,应该还可以有得商量。正想继续劝,就看到从南边树林里杀出一个人。
“赵将军,赵将军。。。”他骑着快马,喊着话。见这里已经是一副剑拔弩张的紧张样,立即大声喊着:“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安定郡王及定远将军接应契丹使臣。”
天啊,简直要抱头了也太戏剧化了吧?欲哭无泪呀,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赵惟能已经动摇了,如果压力太大,反而物极必反。
果然赵惟能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恨恨地盯着我:“刘百花,你的相好还真是多呀!一入关全都闻风而来。”
这叫我怎么说?你赵惟能还不是来了,那两个说不定是得了万岁那里的消息。他当太子那会儿,就厉害得很,中央情报局加克克勃都比不上。
只见一辆马车以及一骑快马飞快而来,马上正是身穿便装的孙扬威。
既来之则安之,被惹恼的赵惟能什么都干得出,以前甚至弹劾赵晟、逸风和贵公公。我赶紧的重新洗牌,想着对策。
马车停下,赵晟从马车上下来。看到他与孙扬威的疲惫样子,应该赶了几天的路。这也怪不得他们来得不是时候,江南离江东还有五百里路,就算是斜走,水陆交叉日夜兼程,也需要多赶三天的路。
赵晟和孙扬威下车下马后,第一件事就是对着羽作揖。赵晟满是客道话:“契丹能派使臣前来真是荣幸,实为友好之示。”
说归说,两只眼睛跟孙扬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