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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率还真是高,立即从镇上牵来了两辆马车,一个较好,看来是大户人家的。当然不是买的,只有大吼一声:“朝廷征用了”牵走就是。
赵惟能弃马跟我坐在马车里,而从善上了另一辆。
车刚走,赵惟能就不闲着,立即抱着我缠绵起来,宽衣解带、风雨翻江。外面可是有着百来号的兵跟着,一只只耳朵都竖着,害得我连声音都不敢发。
看来这五年来,他没有找其他女人,或者找得非常少。男人不用不用就会退步,不一会儿,他就泄了身。但还是舍不得放开我,在车里如把玩一件精美古董玉器般抚弄着,时不时用嘴在我身上吻吮着。
晚上进入驿站,一百多个兵将整个驿站都塞得满满的。我不能抱着从善睡,虽然从善此时很需要我,因为身边有了赵惟能。他一有多余精力,就全用在了我身上,一点都不保留。当也疲惫后,整晚都紧紧搂着我,生怕我逃走一般。
其实我也没办法逃,身上的衣物都被去掉了,包成一团被扔在了房梁上。想逃的话,还要想办法把衣服从房梁上取下来,总不能披条床单就胜利大逃亡吧?
就那么一日,我就被里里外外吃了个透,连反对的机会都不给。临起床时,他还余兴未了的又做了一次,就算是shu女的我都快受不。
在车里,衣物又被去除了,我累得眼皮子都没办法抬一下,赵惟能还是兴致勃勃的用手在我身上抚摸着,特别是胸口,又肿又麻,再下去要第二次发育了。
有车帘布的遮挡,车里有点昏暗。今日是晴天,外面阳光直射,时不时透过车窗帘投射进一两道光线来,印在我身上,越发让他爱不释手。
午饭我都没力气吃,衣衫还是赵惟能帮我套上的,见我懒洋洋撑起了身子,他叫人去弄了点稀饭和酱菜,直接送进车里。
看着身为皇孙、位居一品的他,耐心地一口口喂着我稀粥,叫我怎么恨得起来。
吃完粥,他总算没有再脱我的衣服,搂着我在车上小睡。驿站吃了晚饭,连夜兼程,半夜到了河东的将军府。
车停下后,将军府门口已经站满了家丁、奴婢,一定是有人先去报了信。
我被赵惟能扶下了车,立即有两个丫鬟上来扶我。而已经熟睡的从善被分配来的奶妈抱着、他的丫鬟立即帮忙披上被子。
赵惟能站在我身边大声命道:“这是二夫人以及二公子。”
家丁和奴婢们都跪下,口中称呼着:“二夫人,二公子”
一女二嫁,太好笑了,我到底算是羽的夫人,还是赵惟能的妾?此时此刻,我想笑,哈哈大笑,却笑不出来。
赵惟能接过奶妈手中熟睡的从善,抱着走了。我被丫鬟扶着进府,进了原来住的院子。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就象我在外面兜了一圈又回来一般,什么东西都放在原处。床前整齐摆放着的是当时我穿的绣花鞋;床上的被子摊开,好似随时等着我回来再睡;梳妆台上卸下的金簪还照样摆放着。。。
拿起桌面上一件还未完成的婴儿小衣服,眼泪一下往外冒了出来。五年过去了,这里什么都没变,好似时间停滞,所有一切都原封不动,唯一变的也只能是人了。
一个丫鬟小声回道:“将军叫我们每日打扫,就等夫人回来。就连夫人所做的孩子衣物都照样放着,连大公子都没给穿。”
我手紧紧抓着半片小衣服,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过了许久才慢慢停歇。
两个丫鬟见机出去打来了水,供我漱洗。
我拿起绞好的温热毛巾擦了擦脸,随后问道:“知道厢秀和小喜在何处?”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后,一个小心回道:“那日夫人被掳去,厢秀就被杀了。而小喜据查是管家的细作,跟那管家一起用鞭子抽死了。”
我一下愣住了!
躺在罗汉床上,身边的丫鬟又在讨论是不是要去武夫人那里问安。这个是世界还真是有规律,以前如此,将来还是如此。说不定在何地何处,又有个新纳的小妾正在为是不是到正房那里问安犯愁。
门帘被拉开了,从善手一手拿着风车、一手拿着冰糖葫芦跑了进来,笑呵呵地喊道:“娘亲!”
见到孩子笑,我当然高兴,原本的懒洋洋顿时全消,坐了起来。
“娘,你看,爹帮我买的。”从善的糖葫芦已经吃掉了两粒,嘴角上还沾着糖渍。
“象个小馋猫一样。”我掏出罗帕,笑着帮他擦着嘴,此时赵惟能也进了屋。
我白了赵惟能一眼,含笑责骂道:“看你宠成什么样了,小心从善吃坏了牙。”
别人如果指责赵惟能,又是官职不到位的话,赵惟能还不勃然大怒。而他现在却也笑着,也不反驳,俊脸洋溢着满足和幸福。
“也别老窝在屋里了,一起出去走走吧。”赵惟能一说话,旁边的丫鬟立即准备薄披风。
我一起来,身上就披上了绛红色的绣花披风,带着从善,跟着赵惟能一起出了屋。
从善好玩,刚出了院子就挣脱了我的手,胡乱跑了起来。急得我赶紧的喊:“小心点,别去池塘,别爬树和假山,别。。。”
“知道了娘。”从善拿着风车边跑边看着风车转,就在我和赵惟能身边转着。我这才放心了。
时不时有鸟儿在树上鸣唱,院子里的花吐露着芬芳,赵惟能在我身边,我俩在庭院中漫步,孩子在身边绕着圈玩。。。这是我一直梦想着的事,但是羽也同样给了我一样的幸福,并且给了五年,我心中不得不牵挂着。
赵惟能找了个长廊石凳坐下,我温顺地坐在他身边。过了许久,才开口打破了静谧:“百花,这五年来你好吗?”
我实话实说道:“很好,羽一直悉心照顾着我和从善,从未吃过苦。”
赵惟能牵过我的手,又捏在手掌中细细把玩:“确实如此,他没让你做过一点事。”
他捏我的手微微缓,好似在想什么心事。等到又不知道什么鸟大声鸣叫起来时,才回过了神,轻声地问我:“我前世真是北华上仙?”
再说一遍又有什么用,他已忘了一切。我想了想后答非所问:“人难过百年,死后一切过眼云烟,百年后,一切烟消云散时,自然会有了断。”
“我信!”赵惟能侧首对我俊脸含笑,温和异常:“就因你我与他人不同,百花,我信你说的一切。”
“呜~,是孩子的哭声。我紧张的立即站了起来,左右看看,不见从善,急得立即找了起来。
从善在不算远的地方,出了院子就是,最主要有哭声引路,很快就找到了。
只见一个五六岁的小胖墩坐在地面上,擦着眼睛呜呜的哭,额头上肿了老大一块包。而从善正站在胖墩前面,风车在地上,表面沾了许多灰,已经坏了。
胖墩身边的奶妈原本想去抱,一见赵惟能来了,停下了手,对着赵惟能欠身作揖:“将军,您可来了。您看看二公子把大公子给打的!”
我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这胖墩就是赵从古,武夫人收养的养子,这一来就将别人给打了,无论是对是错,总是先责备自己的儿子。
中国就是如此,要骂先骂自己的孩子,别人的孩子毕竟不是自己的。道理说给大人听,让大人回去教训就是。那些不管三七二一,或者得理就教训别家孩子的家长,本身就需要先被教育一下。
我脸一虎,叱责道:“从善!怎么回事,怎么将大公子给打了?”还作势抬手要教训他。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六章纷争处理
第六章纷争处理
从善也是个机灵鬼,打小时候起,每次闯祸我要打,他总是先求饶。
“爹~”我巴掌还未落下,从善先叫了起来。一声爹,喊得赵惟能大约骨头都快没三两重,他跺了跺脚气恼道:“他要抢你买的风车,看,都被他给踩坏了。”
从古的奶妈大约未料到从善嘴巴那么灵巧,眼珠子一转,赶紧的反驳:“不是抢,是拿了看看。没想到二公子急着要,一个不小心掉在地上,小孩子一推二推的,也就不知道谁踩坏的。”
你越是要辩,我越是要客气,还是冲着从善骂:“哥哥看看就看看,拿去也无妨,非要拿回来干什么?你是练过武的,下手没个轻重,看把哥哥给打的”
我上前去,要去扶从古。虽然这个小胖墩比从善大一岁半,高半个头,体重都重了一半有余,但全是虚肉,根本不是从善的对手。
“不要你扶你坏”从古手一推,我一个触不及防被推倒在地。他指着我鼻子就叫嚣起来:“你是个坏女人,生的也是野种。”
我一愣,眼圈一下就红了。呆呆地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赵惟能一听勃然大怒,见我如此更是怒火中烧。一个箭步冲过去,扭起了从古前衣襟,一把将他揪到了半空,暴怒地直视:“谁告诉你的?”
从古只有七岁,一见赵惟能那样凶神恶煞,顿时哇的一声哭开了。就连奶妈都吓瘫了,双脚打颤,根本挪不了步。
我赶紧的爬了起来,去扭赵惟能的手:“别这样,从古不是还小吗,口无遮拦的,都是无心。我小时候还骂过其他孩子是猪呢快点松手,别吓着孩子了。”
赵惟能冷静了下来,确实没必要跟一个七岁的孩子较真,于是松了手。
此时不远处,武夫人带着四个丫鬟打巧经过,奶妈一见赶紧的喊了声,硬起了武夫人注意:“夫人,大公子受伤了。”
武夫人听后,转身慢慢走来。五年不见,她依旧年轻貌美,那风姿简直是仙人下凡一般。
武夫人走到跟前,伸手摸了摸从古额头上的包,柔声问奶妈:“怎么回事?”
奶妈低头不语,旁边书童打扮的小唤回答道:“大公子见二公子手中拿着风车,想借来玩玩,但二公子不肯,所以打了起来。”
“还以为什么大事,原来是这样。”武夫人微微一笑,高贵而洒脱,瞥了眼站在旁边一个劲哭的从古,口吻微带责怪:“大约不是借来玩玩,是抢来玩玩吧?活该被打,幸好受了教训,否则我回去也要罚。”
她轻描淡写道:“孩子打打闹闹也属正常,不用大惊小怪的,奶妈,抱着从古回书房念书。学业要紧,不要总想着玩。”
没人帮忙了,从古也只能憋着哭,抽抽噎噎的。怨恨地看了眼从善,转身跟着奶妈要走。
“慢着”赵惟能沉声冷冷道:“刚才从古辱骂百花,一定有人唆使。”
“从古”武夫人一听,立即喊住了正准备走的从古:“过来。”
从古听话的转过身,走到武夫人面前。武夫人温和地问:“刚才你说了二娘什么?”
从古瘪了瘪嘴,低着头声音象蚊子叫:“她是坏女人,生下来的也是野种。”
武夫人眉头微结,深吸了口气,但声音依旧温和的问:“谁说的?”
“她。。。她们都说的。”从古低着头,眼睛却往上瞟着。此时他只想找个替罪羊,证明自己的话不是自己的。左右偷偷地窥察周围情况,最后停留在奶妈身上:“奶妈也说过,府里都说那野种来路不明,不知道是谁的。”
赵惟能一听立即发了怒,大声吼:“快去喊,把所有的人都给叫过来,让一双双狗眼看看清楚,从善长得到底象谁”
幸运的是,从善长得极象赵惟能,如果到外面找九个孩子,再将从善给塞进去,让外人识别,十之八九立即就能指认出来。
“不用喊了”武夫人叫住了,准备去喊人的我这房里丫鬟,不慌不忙地道:“这还用说吗?是你的永远就是你的,不用外人来分辨,也轮不到他们。不是也无妨,从古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