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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远山说道:“我在那小子身上动了点手脚,你们放心,他跑不了!”
“哦?”池中天听到父亲这么说,一下子来了好奇心,便问道:“什么手脚?”
池远山道:“我在他身上洒了一点香粉,这种香粉我们是闻不到的,不过我这次带来了一条饕犬,那畜生对那种香粉味道十分敏感,我们一会儿就带着它去。”
池中天问道:“爹,那香粉味道不会消散吗?”
池远山道:“不会,那种香粉可以在空气中至少遗留两个时辰以上,那可是我当年花了很大代价才淘换来的,今天终于算是派上了用场。”
听完池远山的话,池中天和傲霜雪都很兴奋,尤其是池中天,他想不到池远山居然还留了这么一手,那这事可好办了,带着寒叶谷的人杀过去,然后把西索纳德给打死,把古翍给救回来,哈哈哈!
“天哥,你在干什么!”傲霜雪忽然大叫了一声,一下子把池中天从臆想中拉了回来。
“没,没什么啊!”池中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行了,我们先休息一下,过一会儿我叫你们出发,至于那个武阳,天儿你去问问他愿不愿意到我们寒叶谷来,如果愿意,就收了他做弟子,不愿意的话,你也问问他有什么打算!”
“好!我这就去问他!”池中天说道。
。。。。。。
自从铁铮死了之后,武阳就一直跟着池中天,虽然他和池中天以及傲霜雪的关系也算不错,但是他总感觉融入不到他们之中,这不,自从进了这侯府之后,也没人过来跟他说话,他一个汉子,也不好意思去别人那里叨扰,只得抱着铁铮留给他的天问剑,一个人蹲在侯府的一棵树下,静静地发呆。
为了不让人打天问剑的主意,武阳一直把天问剑用粗布包了起来,每当看到这把剑,就像看到铁铮一样,这堂堂五尺的汉子,竟然不知不觉地流下了眼泪。
孤独,孤单,这两种滋味,如今都罩在了武阳的头上。
“武大哥,很会躲清闲嘛。”忽然间,一句话打破了武阳的沉默。
武阳赶紧用手擦了一把眼睛,而后扭头一看,才发现是池中天走了过来。
“公子,你来了。”武阳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
池中天细心地发现武阳的脸上还有着泪痕,不过他不会说破这一点,只当做没看见。
池中天一屁股坐在了树下的一块石头上,而后示意武阳也坐下。
“武大哥,又在想铁门主了。”池中天说道。
“是啊!门主待我恩重如山,可我却连为他报仇的能力都没有,枉为人啊!”武阳叹息地说道。
池中天道:“武大哥不必如此,有些事是定数,我们无力挽回,我们活着的人,总要想着为死去的人多做一些事情才是。”
顿了一顿,池中天才直奔主题地说道:“武大哥,我爹想让你成为我们寒叶谷的弟子,你意下如何?”
“啊?什么?”武阳一时间有些发愣,竟然没有听清楚。
池中天笑道:“我爹说,想让你成为他的弟子,成为我们寒叶谷的弟子!”
“啊!这。。。。。。”一瞬间,武阳有些呆住了。
寒叶谷虽然和玄天派这些传承百年的大派比起来,尚属小门派,但是在江湖上的威望,却丝毫不亚于这些大门派,更重要的是,武阳亲眼见到了池远山的武功,简直是奉若天人,而如今要是能加入到这个门派,那简直是莫大的荣耀!
第一百四十八回…往事如烟
“公子,我。。。我。。。我觉得我没那个资格吧。。。。。”武阳有些激动,但是话里的意思,还是表达了自己深切的意愿。
池中天微微一笑,而后说道:“武大哥这句话错了,我们都是华夏武林同道,再说得深一点,我们都是一脉传承的炎黄子孙,何谈资格不资格,只要不是为非作歹之人,我们寒叶谷都欢迎他!”
池中天这话,说得甚是诚恳,言辞之中也很是真情流露。
武阳听了这话,心里十分感动,看了看池中天之后,便忽然转身面朝北而拜,口中喃喃说道:“门主!今rì武阳改投寒叶谷,他rì一定为门主报仇雪恨!”
说完这句话,武阳站了起来,转身对池中天说道:“公子,能否让我完成这件事!”
按理说,你加入别人的门派,就应该一心为这个门派着想才是,这还想着报仇,是不是有些过了。
不过,池中天却丝毫不以为意,他点点头说道:“上古武圣关神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世人没有说他不好的,只说他重情义,这样的人,我们敬佩还来不及,怎么会有不允,你放心,扶羽圣教不仅仅是你的敌人,说不定,将来会是所有华夏武林同道共同的敌人,到时候说不定都不用你出手了。”
武阳听到这番话,眼眶一热,差点流出了眼泪,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他把手中的天问剑抱在怀里,便说道:“我什么时候能有幸见见池谷主?”
池中天一笑道:“我现在就带你去!”
。。。。。。
在池远山所住的房间里,武阳对着池远山郑重其事地磕了三个头,算是拜师礼了。
池远山扶起武阳说道:“我虽然不认识你,但是天儿说你是个汉子,所以我就收你做徒弟,我寒叶谷没什么规矩,就一条,只要做了伤天害理之事,我必斩其手脚,你心里可清楚?”
看似很吓人的话,但在武阳耳朵里听起来,却是那么的热血沸腾。
“谷主放心!我若做了伤天害理之事,你也不必费事斩我手脚,直接一刀结果了我就行!”武阳也激动地说道。
池远山一笑道:“如此甚好,今后你就跟着天儿吧,他身边一直缺一个得力的人,以后你就直接听从天儿调遣,虽说你们是朋友,但是这规矩不能破,他是我寒叶谷的少谷主,而你是他的近卫,今后你只听他一人命令即可!”
池中天此时到没有说什么话,他知道,有些规矩是必须有的,即便是苛刻了点。
不过,这对于武阳来说,却一点不苛刻,既然拜了人家为师,入了人家的门,那么听人家的话也是正常的,江湖汉子没那么多弯弯绕。
此时武阳又转过身去对着池中天跪下,磕了一个头说道:“属下武阳,见过少谷主!”
池中天并未阻拦,只是微微一笑把武阳扶起来说道:“今后在外人面前,你叫我少谷主,只有我们自己人的时候,你叫我公子即可!”
“好了,武阳你先退下吧,我和天儿有些事要说。”池远山说道。
武阳听到这话之后,却一动也没动,依然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傲霜雪还以为武阳没听到,正要上去提醒的时候,池远山又说道:“让你出去,没听到吗?”
口气已经有些不悦了。
但是武阳依然像个木桩子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池中天却一点也不惊讶,笑了一笑后说道:“武阳,你先出去吧!”
“是,少谷主!”这次武阳毫不含糊,马上转身就走了。
傲霜雪没看明白,心里很是奇怪。
等到武阳离开之后,池远山一改刚才威严的表情,哈哈一笑说道:“这小子,果然是个忠厚之人!”
“是啊!爹刚才说他今后只听我一人命令即可,所以刚才爹你让他出去,他自然不会出去了!”池中天说道。
傲霜雪这才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而后笑嘻嘻地走到池远山身边,给他倒了一杯茶,之后就乖巧地站在池远山身后,给他捏捏肩膀。
池远山微微一笑,身上享受着,嘴上说道:“天儿啊,你娘可是很惦记你,这次还说要跟着来,我没让她来。”
池中天听池远山提到了母亲,也赶紧说道:“我也是很惦记我娘,不过想想有小玫姑姑照顾她,我也就放心了!”
“刚刚你说的木老头那个事,我琢磨了一下,你可能是误会了!”池远山忽然又提起了这件事。
“误会?”池中天有些不明白。
池远山说道:“木老头是不是把雁落七剑的剑谱给你了?”
池中天一边从怀里掏出剑谱,一边说道:“是啊,这不,剑谱就在我身上。”
池远山摆了摆手,示意池中天放回剑谱。:“如此说来,你见到的那个木老头,肯定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同胞弟弟。”
“啊!同胞弟弟?”这下,不仅池中天惊讶了,连傲霜雪都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池远山说道:“木老头的娘生了个三胞胎,他是老二,他大哥五岁那年就被蛇咬死了,十五岁那年,他和他弟弟一起拜了江湖上有名的剑客区浩白为师,但是三年之后,区浩白被仇人追杀,不行身负重伤,弥留之际,将自己毕生所学传给了他们兄弟二人,谁料到仇家误打误撞找了上来,木老头和他弟弟仓促间只得分头逃跑,谁知从此之后便再也没见过面,这雁落七剑就是当年区浩白留给他的,区浩白总共给他们留下了四本剑谱和一把承影剑,雁落七剑、袖里乾坤、回风剑法、七旋舞剑诀,当时他们兄弟俩跑的急,雁落七剑和袖里乾坤,以及回风剑法和承影剑,都在木老头手里,而唯一剩下的一本七旋舞剑诀虽然在他弟弟那里,但那套剑法如果没有雁落七剑作为基础,是无论如何也练不成的,照你所说,那个木老头连你也打不过,那就肯定是他弟弟了,木老头的武功我了解,要动起真格的来,你绝不是他对手!”
第一百四十九回…各有各烦
池中天听了父亲的这番话,也点了点头,同样,他心里也是这么认为,木承松曾经与他有过一次短暂的交手,池中天心里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么看来,你所说的那个木老头,一定是他的弟弟了,只是我很奇怪,木老头的弟弟怎么会和那帮贼子有了交集。”池远山又沉思般地说道。
池中天道:“连木老伯都多年没见过他弟弟了,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么可能会知道。”
池中天听了父亲的一番话后,心里也觉得是误会木承松了,对木承松的称呼也变回了木老伯。
“事情真是越来越麻烦了,这江湖上到底要掀起什么风浪啊!唉!”池远山似乎被这一连串的事情给弄的头晕脑涨了,心里也很是烦恼。
“爹,这些事我们先别管了,咱们还是先去把古伯父救出来吧!”池中天提醒道。
经池中天这么一说,池远山也恍悟了过来,连连点头,而后便开始了安排。。。。。。
池远山的安排,jīng密而谨慎,想的很是周到。
他先是安排战鹰带领十个寒叶谷弟子,牵着饕犬,一路追踪。
其次,他安排池中天和傲霜雪以及武阳三人随后跟上,找到地方之后,并不和战鹰等人会合,而是单独另有安排。
最后,池远山和赵秉容以及许重还有剩下的寒叶谷弟子将会乘着承齐侯准备好的马车,最后赶到。
这么安排,看起来好像毫无道理,反正都是自己人,何必安排三路呢?
池远山这么安排,究竟有什么深意呢?
。。。。。。
“教主!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在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里,一个面容妖邪的男子,正跪在地上,双肩轻微地抖动,好像非常害怕的样子。
在他面前,站着一个身穿绣着一条小龙和一只雄鹰的红袍,脸上还带着金光灿灿的面具。此时,他正在背着双手的站在前面。
“该死?该死应该怎么死?你说个死法,我成全你。”红衣人口中缓缓说道,语气不怒自威。
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的妖邪男子更加害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妖邪男子,自然就是西索纳德了,而这个红衣人,正是当初在燕京城里出现的那个红袍首领。
而在红衣人左手下方,还站着一个人,正是和池中天打过很多次交道的禹成漠。
“禹成漠!”红衣人忽然喊道。
“属下在!”禹成漠赶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