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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放几个,完成之后,你就找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没我的命令,不得离开!”
“是!父亲,孩儿遵命!”西索纳德听完之后,想也没想,马上答应了下来、
西索纳德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倒是让西索阿瑞有些异样,不过心里还是略微舒服了一些。
就在这时,忽然间门外响起了勒玛扎贡的声音:“教主,属下有事回禀!”
西索阿瑞听出来是勒玛扎贡的声音之后,便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勒玛扎贡悄声说道:“眼线回报,有十几个人正朝着向里而来。”
西索阿瑞微微一愣,低声问道:“什么人?”
勒玛扎贡说道:“认不出来是什么人!”
西索阿瑞道:“会不会是凑巧路过这里?”
勒玛扎贡道:“有可能,但是可能xìng很低,副教主找的这个地方,隐秘xìng很好,咱们过来不也是费了很多周折吗?我们自己人有暗号标记尚且不好找,何况外人,再说了,这里方圆周围都没有人烟,谁会凑巧路过这里?我看咱们不得不防啊!”
西索阿瑞略一沉思道:“这样,你让震天和毁天带几个人去门口那里,不要露面,如果是路过的,就算了,要是找麻烦的,就让他们解决了。”
勒玛扎贡道:“我已经安排他们去了,我就是担心会不会是冲着‘那个人’来的!”
勒玛扎贡嘴里的“那个人”自然指的就是古翍了。
西索阿瑞说道:“不可能,这里这么隐秘,他们怎么能找到这里,先去吧,在这里瞎琢磨也没什么意义。”
勒玛扎贡道:“我先去安排,你也注意一下吧!”
勒玛扎贡说完之后,转身就离开了。
这时,西索纳德也出来了,西索阿瑞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交个他,而后西索纳德便点点头朝外走去。
“从侧门走,绕远路!”西索阿瑞说道。
西索纳德听到之后,并没有转身,直接重重地点了点头。
。。。。。。
歙州城西郊一处荒凉之地,此刻正缓缓走过来十几个人。
这正是战鹰和十个寒叶谷弟子。
战鹰手里还牵着一条狗,这狗通体乌黑,四肢粗壮,正是饕犬。
这饕犬一边走一边不停地摇头晃脑,像是在闻什么味道。
就在此时,战鹰忽然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座破庙。
而饕犬此时,也停止了摇头晃脑,直接蹲在地上。
这个动作,就表面了此处应该就是那香粉味道的尽头了。
战鹰让一个弟子牵着狗,而自己率先朝破庙走去。
一边走,战鹰一边暗暗打手势,示意按计划准备。
等到他们走到破庙门口的时候,正好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和尚。
身穿一身青sè和尚袍,脖子上挂着一串珠子,一脸严肃地说道:“几位施主从何而来啊!”
战鹰看到这幅景象,差点没笑喷,就这个伪装的技术,也未免太差了。
战鹰也懒得磨蹭,直接说道:“别装了,让你们管事的出来说话,看你这幅样子恶心。”
旁边几个寒叶谷的弟子也是心里暗暗发笑。
那和尚眼神一闪,但很快又说道:“施主是说这样的话,是何在居心啊!”
“扑!”这下不仅战鹰笑了,旁边那个牵着狗的弟子更是直接哈哈大笑。
“你个乡巴佬!会说人话吗?那是居心何在,不是何在居心!”一个弟子忍不住说道。
那和尚此刻终于忍不住了,yīn险的一笑说道:“如果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这里很危险。”
战鹰说道:“既然来了,为什么要走呢?危险?我这辈子一直有一个遗憾,就是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那和尚哈哈一笑,而后忽然间两手一挥,只见里面突然就冲出来一些人。
其中一个也穿着和尚服,哈哈大笑着说道:“听说有人来送死?”
之前那个人说道:“那是那是,这几天弟兄们手痒的很!”
第一百五十二回…兵分两路
此时,寒叶谷的一个弟子说道:“你哪只手痒?”
后来出来的那个假和尚一愣,而后说道:“两只手都痒。”
寒叶弟子哈哈一笑道:“简单,我教你个方法,马上你的手就不痒了。”
那个和尚说道:“什么方法?”
寒叶弟子一边牵过来饕犬,一边说道:“你像它这样,跪在地上,然后把两只手放到地上,来回使劲的蹭一蹭,马上就不痒了。”
“哈哈哈哈哈!”忽然间,寒叶谷的那些弟子都开始大笑。
就连战鹰,也忍不住在心里乐开了花。
此时,那个假和尚才听出来这是在变相的侮辱他,一时间急的怒火冲天,哇呀一声乱叫,一拳就打了过去。
他这一拳,来的恰是时候,战鹰要的也是这样的效果,之前就吩咐了,见到这些人,一定不要抢先出手,最好能用烟雨激怒他们,让他们先出手。
战鹰侧身一让,而后一把抓住那个假和尚的手,之后大声说道:“这些人好不讲理,说动手就动手,大家一起上!”
战鹰说完这句话,抢先一步一掌拍了过去,很快,两人就纠缠到了一起。
其余的寒叶谷弟子也纷纷拔出随身携带的趁手兵器,一拥而上。
唯独那个牵着饕犬的弟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趁着人群大乱的时候,离开了这里。
这两个假和尚,正是扶羽圣教二十个首领中的震天、和毁天。
最开始出来的那个,是震天,被寒叶谷的弟子所戏弄的,是毁天。
也就是现在和战鹰打成一团的人。
毁天身为扶羽圣教的二十个首领之一,武功自然绝非泛泛。
其余的寒叶谷弟子虽然人数不多,但却个个都是jīng挑细选的高手,面对着扶羽圣教多于一倍的人数,倒也应付的自如。
震天眼见毁天根本无望取胜,想到之前大长老给的命令是一旦发现是捣乱的,格杀勿论。
这些人明显是来捣乱的,那就不必讲究什么公平与否了,杀了再说。
想到这里,震天抽出自己的贴身兵器,一把细长的铁钩,挥舞着就冲了上去。
战鹰正和毁天肉掌相博,却冷不丁感到一股凉气从背后袭来,当下赶紧用力朝毁天的手臂一推,借势扭转身体,堪堪地躲过了这一击。
毁天看到震天冲了过来,虽然心里不悦,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无法拿下战鹰,因此也只能忍着了。
有了震天的加入,战鹰马上有些捉襟见肘了。
这两个人,论单打独斗,都要比战鹰略逊一筹,但是一旦二人合力围攻,情况就不是那么乐观了。
毁天此时也从一个扶羽圣教的弟子手中抽过一把长刀,和震天一起,两把兵器舞的虎虎生风,犹如两面铁网一样,寒光闪闪地将战鹰笼罩在里面。
战鹰心里叫苦不已,但却不能松懈,只得一边看准空隙左闪右避,一边盘算着如何反攻。
战鹰这边虽然很苦,但是那些寒叶谷弟子却是游刃有余,扶羽圣教那些小虾米,根本不是这些寒叶jīng英的对手,有一个寒叶弟子,力战三人,居然还占上风,简直不可思议。
不过,想想寒叶谷传授弟子武功的方式,这也就好解释了。
此时,躲在破庙里面的勒玛扎贡,却一直没有现身,反而在此刻,悄悄地离开了。
勒玛扎贡直接去了西索阿瑞的房间,向他汇报了一切,二人都确定,这些人是寒叶谷的人,从武功招式上就能很明显的看出来。
随后,勒玛扎贡和西索阿瑞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看那样子,像是非常神秘。
而就在此时,池中天、傲霜雪和武阳三人,也悄悄地沿着寒叶谷弟子沿途做的记号,来到了附近。
“天哥,我看战总管好像有些很吃力的样子,不如上去帮帮他!”傲霜雪看到战鹰苦斗二人之后,不免有些为其担心。
“不可,父亲有交待,各路人做好自己的事,不可打乱计划,否则就前功尽弃了。”池中天立时拒绝了。
这倒不是说池中天不担心战鹰的安危,而是池中天对战鹰很有信心,最不济,保命还是没问题的。
“公子说的对,而且你看咱们的弟子占了上风,一会儿等那些贼虾米被消灭了,战总管的压力就没那么大了。”武阳也在一旁说道。
“走吧,我们按计划行事!”说着,池中天便当先沿着一条密林小路,悄悄地绕过了破庙的正门。
很快,三人就来到了破庙的后面,在一块大石头的后面,三人见到了那个牵着饕犬的弟子。
“公子!师姐!”那弟子看到他们来了,先打了个招呼。
池中天摆了摆手说道:“怎么样。”
那弟子答道:“一切顺利,战总管吩咐我,那边一乱起来,就让我带着饕犬悄悄地到后面来等你们。”
“嗯,那我们行动吧。”池中天低声说道。
那弟子一边点了点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包灰sè的粉末,而后撒到了饕犬的头上,很快,jīng神抖擞的饕犬,慢慢地就合上了眼睛,四肢一软,就趴在了地上。
那弟子赶紧麻利地将饕犬抱在怀里,而后点了点头,示意没问题之后,几个人就同时施展轻功,从围墙上翻了过去。
池中天和傲霜雪最为轻松,稍一用力就翻了过来,那个抱着饕犬的弟子也还算顺利,但是武阳却稍微停滞了一下,差点没翻过来。
多亏池中天用手托了他一下,他这才翻过去。
落地之后,武阳用很愧疚的眼神看了池中天一眼,不过池中天也假装没看到。
之后,那个弟子又掏出一条布片,将饕犬的嘴紧紧勒住,而后又掏出一包绿sè粉末,撒到了饕犬头上,饕犬便很快醒了过来。
接着,四个人先是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动静,发现没人之后,便开始行动了。
他们现在身处的可能是破庙的后院,除了几堵破损的土墙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四人先是躲在了一堵破墙后面,池中天探头一看,发现前方就是这个后院的小门,于是便打了个手势,四人就慢慢地走了过去。
第一百五十三回…行踪暴露
池中天率先来到了小院门旁边,探头探脑地向外一看,发现没有动静之后,就打了个手势,让那个牵狗的弟子牵着饕犬走在了最前面。
因为把饕犬的嘴巴用布条勒住了,所以饕犬无法发出叫声,只是用摇头晃脑来表达自己的感觉。
沿着小院外的一堵内墙,池中天等人均是小心翼翼,丝毫不敢懈怠。
很快,几人就绕过了内墙,来到了偏院之中。
这偏院之中南北各分布着两座房屋,北面的房屋是一座连堂屋,而南面的房屋,则是一处看起来像是仆人居住的地方。
此时,饕犬忽然间暴躁起来。
只见它一个劲儿摇头,四肢也不停地在地上乱抓乱挠。
那弟子见状,便低声对池中天说道:“公子,看样子,那香粉的味道,这里最浓了。”
这座房屋不是别人居住的地方,正是西索纳德所住之处。
池中天点了点头,然后示意武阳和那个弟子悄悄隐蔽起来,而后自己和傲霜雪就朝那间屋子里走去。
池中天侧耳趴在门口听了一阵子,觉得没有动静之后,便轻手轻脚地将门推开了。
等到推开门之后,池中天和傲霜雪突然像是被雷劈到一样,直直地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两只眼睛都瞪得滚圆,像是发现了怪兽一样。
他们确实发现了什么,但并不是怪兽。
确切的说,是一个人的背影。
此时此刻,屋内的桌子旁,正端坐着一个人,面朝内,背朝外。
“来了?”屋内的人忽然间说话了。
这一说话,把池中天和傲霜雪吓了一跳,然后赶紧向外跳了一步。飞快地左右扫了一眼,发现并没有其它动静的时候,这才稍稍安定了一下。
“你是谁?”傲霜雪问道。
“你们华夏之人,总是这么不讲理,自己闯进别人家了,还要问别人是谁?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里面的人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