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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肯定是你俩又飞扬跋扈了,我跟你说,圣上可下圣旨了,令我查察歙州民生,而且还有一道密旨,我跟你说,你可小心点吧,别回头官洠У背桑桨涯阏庾丛俑劢ァ!
听到刘迎辉的话,梁鸿不仅恨得牙痒痒,其实他一直很纳闷,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招惹刘迎辉了,怎么现在对自己的态度竟然如此不友善。
“刘大人,那你可否随我去一趟县衙。”梁鸿说道。
“去县衙做什么?”
“圣上到底有洠в衼恚 绷汉璨荒头车厮档馈
“行,我就陪你去一趟,还真邪门了。”刘迎辉一边不耐烦地嘟囔着,一边随他往县衙走去。
到了县衙之后,梁鸿却发现这里围满了人,刘迎辉示意自己的护卫上前将人群分开,而后自己和梁鸿便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发现大堂中好像在审案,走近一,果真如此。
此刻,堂下跪着一个人,应该就是嫌犯了,但这个嫌犯很古怪,他不像平时所见的那些嫌犯一样老老实实,而是跪在地上东倒西歪,是不是还嘿嘿傻笑。
而胡传海正坐在公堂上,他忽然一拍惊堂木,怒斥道:“你肆意散播谣言,是何居心!”
“嘿嘿好玩好玩。”这嫌犯忽然从地上站了起來,直接跑到旁边站立地衙役身边,一边摸着衙役手中的木棍,一边说道。
第四百五十四回…一条大鱼
“來人,给我按住!”胡传海赶紧指挥着衙役将这个人按在地上。
这时候,刘迎辉忽然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哎呀,刘大人來了!”胡传海到之后,赶紧起身走了过來。
“我说,你真是审什么犯人呢,如此古怪,成何体统!”刘迎辉问道。
胡传海扭头了一眼,然后笑着说道:“大人见笑了,这人这人是个疯子”
“什么?疯子?我说胡大人,你是闲得难受是吧,怎么弄个疯子來审案,平时审正常人不过瘾?”刘迎辉不悦地说道。
“刘大人,下官实属无奈,此人一大清早就到处发疯,大喊大叫说圣上來了,您说,下官能不管吗?”胡传海一脸苦相地说道。
“什么!”这回洠У攘跤运祷埃汉璧故窍燃绷恕
“你说什么?圣上來了的消息,就是这个疯子散播出去的?”梁鸿再一次问道。
“是啊,梁公子,你,这随意散播关于圣上的谎言,这可是要灭九族的,可此人疯疯癫癫的,我审了半天也审不出來。”胡传海道。
这时候,刘迎辉忽然说道:“你真是个死脑筋,一个疯子而已,疯子不说胡话那就不是疯子了,有什么必要把他抓來,赶紧放了算了,让人笑话!”
“大人,这恐怕不妥吧,此人犯得罪过可不小。”胡传海小心翼翼地问道。
“有什么罪过?疯言疯语也叫罪过,当今圣上体恤百姓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圣上知道了,也不会在乎的,我做主了,把他放了算了。”刘迎辉说道。
“好,既然刘大人发话了,下官不敢不从,來啊,把这疯子给我扔出去,赏他几个馒头。”胡传海说道。
“慢着!胡大人,此人编造谎言,假传圣旨,罪不容诛,怎么能放了呢!”梁鸿这会儿可是气得肚子都快炸了,要不是因为这个谣言,他也不会和断水出來,不出來也就遇不到刚才那样的事。
“放肆!本官在此办事,岂有你插嘴的份!”刘迎辉忽然瞪眼一呵斥,顿时把梁鸿吓得不敢说话了。
很快,这个疯子就被放了,围在县衙门口的百姓一边嘲笑着一边议论,渐渐地也就散开了。
“胡大人,既然圣上洠恚敲锤崭瘴文阆匮么竺沤舯眨颐徘暗氖匚阑乖黾恿耍俊绷汉枰谰刹灰啦蝗牡刈肺实馈
胡传海笑了笑答道:“梁公子,刚才我就把这疯子给抓了,只是我那时候还不清楚他有洠в型铮蕴匾饧优闪巳耸止埽任也榍逅肥抵皇欠柩苑栌镏螅愦蚩舜竺牛趺矗惺裁床煌茁穑俊
“洠裁床煌祝愦淼暮芎谩!绷跤运档馈
梁鸿一这俩人明显是唱一台戏地,知道在这件事上已经占不了便宜了,于是便说道:“刘大人,这件事先不管了,断水呢,你赶紧派人去救她啊!”
一听这话,胡传海赶紧说自己公务太忙,要去处理,然后借机就开溜了,至于刘迎辉,则是说道:“断水的事,你找我有什么用,本官又不是听你调遣的,我这忙得都不可开交了,哪有时间管你的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说着,刘迎辉抬脚就要走。
“刘大人!我劝你一句,你莫要这样,你就不怕我在大人那里随便说上几句?”
梁鸿这话一说完,刘迎辉先是顿住了脚步,接着忽然转过身來,指着梁鸿喝骂道:“你放肆!本官乃是圣上任命的户部尚书,你那主子赵为贤不过和我平级,你威胁谁?别说你一个小小的状元,就是赵为贤在这里,他敢在我面前如此说话吗?好小子,你等着,真是越发的无法无天了,等我回京之后,咱俩谁倒霉!”
骂完一通之后,刘迎辉气愤地甩甩手,就离开了,只剩下一个呆在原地的梁鸿。
而这一切,都被悄悄躲在一旁的胡传海得一清二楚,他不禁哑然失笑,心里默念道:“到底是年轻人啊,这种话,怎么能说呢。”
万般无奈之下,梁鸿只得回到了暂时落脚的地方。
他们选得这个地方,确实很隐秘,就在歙州东门附近的一所民房里。
这里聚集十几个人,都是断水的那帮手下,当然,也包括承齐侯。
承齐侯这时候早就坦然了,他知道,自己被软禁的时间越久,将來软禁他的这些人,下场就越惨。
此时,池中天却大摇大摆地在山庄里的小湖旁,饶有兴趣地鱼呢。
许是得累了,池中天站起來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时候,外面也传來了说话的声音:“池公子呢?”
“在小湖旁,我带您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听到这个声音,池中天笑着转过身,不一会儿,雍门子狄就來到了面前。
“哈哈,池兄高明,一切尽在掌中!”雍门子狄高兴地说道。
池中天听到这话,就知道事情办成了,于是便说道:“怎么样,这条鱼够大吧。”
“那是,她身上居然还真有赵为贤的大印,哈哈,就凭这一点,赵为贤死也不敢保她。”雍门子狄说道。
“哦?有这么严重?”池中天不解地问道。
“当然,不管是哪个官员的大印,那都是绝对不许私自外传的,而这赵为贤竟然敢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交给一个下人,往轻了说,他这是拿公事当儿戏,往重了说,他这就是蔑视皇权,因为这印是皇帝赐的,你随便给别人,那不就是不把皇帝当回事嘛!”
听到雍门子狄说完这番话,池中天心里那叫一个高兴,想不到事情竟然会这么顺利,如此一來,那断水的小命估计都保不住了。
“不过,这事也是运气好,要是她洠Т谴笥〉幕埃勖腔沟梅岩环苷邸!庇好抛拥宜档馈
池中天哈哈一笑,摆摆手说道:“不可能,这么重要的东西,她断水估计睡觉都得放在枕头下面,怎么可能不带着。”
第四百五十五回…强盗抢钱
就在这时候,冯破山忽然摇摇晃晃走了过來,到了池中天面前便说道:“我说,我这事也办完了,你答应我的酬谢呢?”
这时候,雍门子狄在一旁说道:“多亏这位高人了,当时那叫一个快,啪地那么一下,断水就动不了啦,得我眼睛都直了,哈哈!”
冯破山在一旁不屑一顾地说道:“这算什么,那女娃子又不是什么高手,不值一提,只不过战鹰那小子给我化装的本事,还挺有趣。”
“那是,家母身边有个侍女,我们叫她小玫姑姑,她化装的本事可大了,战总管跟她学过。”池中天在一旁说道。
“行啦,不跟你废话,赶紧,报酬拿來!”冯破山说道。
池中天哈哈一笑,然后叫过一个仆人道:“去,带着冯老爷子到酒窖里去,随便让他挑选,对了,您拿完,可赶紧去着那女人,别让她跑了!”
“哈哈,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放心,跑不了!”冯破山说完之后,马上就跟着仆从走了。
“池兄,你这招真高明,就是不知道你安排的其他人,都办完洠в小!庇好抛拥椅实馈
这时候,池中天抬头了天,笑着说道:“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差不多了,走,咱们去喝茶。”
说起來,池中天现在是越來越有心计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变坏了。
让胡传海找个疯子散播皇帝來了的谣言,趁机引出断水和梁鸿,然后再让雍门子狄假意撞上她找碴,为了避免意外,池中天还特意让冯破山化装跟在雍门子狄身边,用來制服断水,这些人之中,除了冯破山是断水根本洠Ъ模遥固匾庵龈酪欢ㄒ抛吡汉瑁蛭庋幕埃涂梢愿帕汉瑁街堑穆浣诺悖员憔瘸龀衅牒睢
至于散播谣言的疯子,池中天一点也不担心,因为那确实是一个疯子,谁能拿一个疯子有办法呢?
池中天和雍门子狄正聊得兴起,武阳和关紫渔便走了进來,到他俩,池中天赶紧站起來问道:“怎么样?”
“回禀公子,弄清楚地方了,城东有个小民房,梁鸿就去了那里,我们还清楚院子里总共有十三个人。”武阳答道。
“好,如今断水被拿住了,梁鸿一介书生,不值一提,等天黑再动手,我亲自去,然后你和紫渔,再加上秋蝉,咱们四个足够了。”
“公子,您就不必去了,我跟紫渔就够了!”武阳大大咧咧地说道。
池中天笑着说道:“算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早点解决早点轻松。”
一想到纠缠自己这么久的麻烦总算可以解决了,池中天就感觉浑身上下一阵地轻松。
很快,天sè就黑了下來,冥叶山庄之中,也走出來四个人,四个用黑衣服包裹起來的人。
正是池中天,武阳和关紫渔以及秋蝉。
“今天还是咱们四个第一次并肩作战,争取速战速决!”池中天在门口低声说道。
“放心吧公子,一定不留痕迹。”武阳嘿嘿笑着说道。
“走!”
武阳和关紫渔在前面引路,池中天就和秋蝉在后面悄悄地跟着,四人脚程甚快,不一会儿就赶到了。
“公子,就在这院子里。”武阳指了指前面的一座房子说道。
池中天点了点头,然后迅速从手中抽出一块布巾蒙上脸,其余三人也纷纷照做。
一切准备停当之后,池中天用手一指,然后说道:“上!”
说罢,四个人纷纷迈过墙头,跳进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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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一个声音喝问道。
这时候,武阳压着嗓子说道:“他nǎinǎi个熊熊的,老子是渡阳寨的秦权,赶紧拿钱出來!”
话音刚落,就有人喊了出來:“快來人啊,有强盗!”
他才刚喊完,池中天就飞快地冲了上去。
“啪”池中天直接一巴掌打飞一个人,接着就冲到了第二个人的身前。
这时候,武阳他们才反应过來,也赶紧冲了上去。
很快,不到几个眨眼的工夫,院子里的四个人就倒下了。
而这时候,屋子里也亮起了灯,接着房门被重重地踢开,随即冲出來不少人。
“你们是干什么的!”借着月光,依稀到地上躺着几个人,这些人马上有了不祥地预感。
“渡阳寨,秦权!赶紧拿钱出來,要不然老子要了你们的命!”武阳说道。
一听说是劫财的,有个人便说道:“好说好说,都是在外面混的,互相照应着也是应该的,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