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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罗毅就这样握住了江雅筑的手,握住了那只带着凉意,皮肤细腻而白皙的小手。
“毅哥……”江雅筑忍不住惊呼一声。
只要罗毅不是个傻子,他就能知道江雅筑对他有意,何况,罗毅不仅不是个傻子,还是个早就习惯各种女人明示暗示来示好的“聪明”人。
所以,哪怕江雅筑惊呼一声之后还稍微挣扎了下,他却依旧握紧了江雅筑的小手。
“雅筑,你真像个天使。”
湄潭信奉天主教的人不在少数,江雅筑当然也听说过天使是上帝身边神圣的存在,她小脸微红,头微微侧低,将脸部的优美轮廓露给罗毅看。
“毅哥,你放看我,让人瞧见了不好。”
这话,真是欲拒还休,三分假意拒绝,却是七分真意逢迎了。这让人瞧见了不好,让人瞧不见就可以。
“雅筑,你~真~美!”【请自行代入鼻孔君表情和语气!】
罗毅此时的眼神,仿若是看一件珍宝一样注视着江雅筑,看的江雅筑不由心头一荡。
果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个别有用心,一个有意为之,可不就将血气方刚,变成了干柴烈火。
镜头一转,刚刚还在推却的江雅筑,已经投进了罗毅的怀中。
怀中娇软的美人儿,让罗毅一双手,上上下下,好不自得。
不过,江雅筑性子里还有一种成分叫做“不见兔子不撒鹰”,给罗毅点甜头可以,但是现在一方面罗毅并没有对她有实质性的承诺,比如去她家下聘,另一方面,则恰恰就是因为周围没人,让人看不见罗毅对她这番亲密举动。
所以,豆腐给罗毅吃了一小羹,她就羞答答喊了停。
顾盼风流,却又眼含娇嗔:“毅哥,你再这么做,人家,人家以后可都不理你了。”
这一次所谓欣赏私藏的友情之约,最终变为了丈量身姿的有情之约。
于是,这次江雅筑回家的时间,自然比平时都晚了些。
江堂婶是个没有什么主见,又藏不住的话的人,见女儿回来了,自然要前去问问罗毅的情况,再好好打听江雅筑跟罗毅发展到了哪一步。
经母亲这么一询问,江雅筑忽然心生一计,她不是想着如何才能让罗毅跟她早点既成事实吗,眼下不就有个好机会。
“阿妈,阿爸听来的那些毅哥的消息自然确实,只是我和毅哥,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不过是谈得来的朋友。”
“雅筑,你可别唬阿妈,你阿妈我怎么说都是过来人。”
“阿~妈~,您这样说女儿要羞死了。可是,我对毅哥的了解并不多。”
“这好说,让你阿爸亲自去见见那个罗毅不就行了。”
“那等下次我提前过去知会毅哥,然后让阿爸随后就到,您觉得可好?”
江堂婶竟然回了江雅筑一句“好”,难道您不觉,长辈拜见晚辈不合理?让女儿去当拜门贴也不合理?【作者菌乱入,奶奶附身中!】
回头江堂婶跟江堂叔提了嘴去拜访罗毅的事儿,没想到,江堂叔也一口应承下,他可不觉得这事儿掉身价,桂林首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
又过了一个周,江绣琳正在帮着母亲准备年货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小丫头带来的,已经在江家村传的沸沸扬扬的一个消息——罗毅毁了江雅筑的清白,被江雅筑的父亲捉了个正着。
宽衣解带生变故
临近年关,家家户户都忙碌开来。绣琳家里的家务事也日渐繁多,好在上一世绣琳也做过当家太太,处理起这些琐碎小事游刃有余,幸得有她帮忙,着实给江母减轻了负担。喜得江母最近逢人便将绣琳好一番夸赞,很有一种要狠狠出一口“绝户气”的架势。
这一天,江母正跟绣琳商量着近日去趟县城置办些年货,虽说这时候大半个中国战火绵延,然而生活稍微安定一些的老百姓,还是极为重视这一年中最大的节日。现在的江家村,乃至湄潭,都还是一片祥和安宁景象,江母当然想过一个热热闹闹的新年。
其实,就算江母不提去县城,江绣琳也有出去看看的打算,毕竟上一世虽然没有看到父母结局如何,可是想来并不会太好,不如趁着眼下兵荒马乱,找个机会离了江家村才是正理。虽然她最近忙于复仇,可是,却从未忘记说服父母搬离此处。经过这段时间旁敲侧击,绣琳看明白了,只要自己找出一条更好的出路,父母并不是不会离开,他们对这没有直系亲属的江家村也无太多眷恋。
所以,绣琳才想去县城,看看能不能凭借对未来的一些记忆,给自家找个好出路。
“二丫,你探头探脑做什么呢!”
母女两人正在说着去县城要买些什么,忽然,面朝着门口的江母发现,自家的下人,那个叫二丫的女孩正在门口探头探脑。
“太太,我有些事想回给大小姐听。”
自民国以来,呼吁解放、呼吁平等的运动越来越多,哪怕是达官显贵之家请来的佣人,也少有“奴婢”、“奴才”这样的自称,何况现在江家这样的小门小户。加上二丫是江父当年做生意捡回来的,自幼养大,所以在这个家中,并没有人对她有太多苛责。
“说吧,今天在村里玩,又听到什么了?”
婉琳重生前已经四十多岁,哪怕是重生回来,也无法把自己当做二十岁左右的女孩,所以面对二丫的时候,不由就带上了长辈对晚辈的纵容。
“是族长家里出事啦,村里都传开了,说是族长的侄女雅筑小姐被那个常在后山转悠的外地人毁了清白。”
二丫这段时间被江绣琳纵的很有几分少年不更事的样子,她也不管这话该不该讲,一听大小姐让她说,开口便讲了出来。
“二丫,你这是皮痒了吧,什么话都拿家来讲,一会儿我使人打你,还不下去。”江母觉得这样污秽不堪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入绣琳一个未嫁人的姑娘耳中的,呵斥完二丫,转过来想想,又开j□j代了绣琳几句:“虽说现在不似从前,可你毕竟是个姑娘家,有些话不该听的可不能打听。另外一条,不管雅筑那丫头到底有没有事,你只许呆在我身边。”
江绣琳也被二丫带来的消息给惊呆了,她当然知道江雅筑会不择手段把住罗毅,可没想到,竟然会失了清白。
不对,依照江雅筑的心机,这事不会那么简单,罗毅自诩君子,用强的事,他应该不屑于做,那么,到底是怎么一回儿事呢?
正想着,忽然听到母亲的告诫,绣琳连忙摆正姿态,小脸端了一副严肃,正正经经应下母亲一定规矩行事。
“二丫,你把听来的消息分毫不漏细细说给我听,一会儿我给你糖吃。”
先头在屋里刚答应了母亲的江绣琳,一回到自己卧房,就赶紧找来二丫,此番江雅筑和罗毅的事情,有些超乎她的预料,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她也得问个清楚,心中有数才好补救。
二丫本就是个大喇喇的性子,哪怕刚才被太太责骂了,这会儿听小姐说有糖吃,又喜滋滋地将从村子里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都告知给了江绣琳。
听完二丫的话,绣琳心中的怀疑更甚,怎么江绣琳和江堂叔是一前一后去拜访罗毅的呢,若说是江堂叔巴结逢迎,正常情况下,也应该是这父女俩一同前往,怎么却好似没有相互知会下前后脚到?可若是相互之间没有谋划,这却真真是太过巧合。
“莫非是江雅筑故意设计?”
若真是如此,江绣琳忍不住叹息,江雅筑真是走了一步臭棋。罗毅那是什么样的人,典型的浪漫主义者,自由至上,爱情至上。你与他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为佳,一门心思只愿攀附依赖于他,那他当天神当主宰,满眼满心满意只有他这为更佳。然而,若一旦让他觉得主控权不在,让他觉得你不被掌控,那可就不佳了。
现在,江雅筑这么一折腾,罗毅就算一时不明白他是被人设计了,可若被逼婚,他一定会逆反,一定会跟封建包办婚姻抗争。
“不过,雅筑,我亲爱的小妹妹,若真是你有意为之,绣琳姐可要感谢你的配合呢。”
这下子,江绣琳倒是不用担心还有她需要出手的地方,罗毅跟江雅筑,很快要还没得及相爱,就得开始相杀了。
事实上,江绣琳的推测就是真相。
江雅筑自上次跟罗毅“亲不自禁”有了亲密接触之后,再加上跟母亲交谈时偶然的灵光一闪,就定下这逼罗毅就范的计策。她觉得只要是让父亲族人撞(捉)破(奸)好(在)事(床),那么一向温和有礼的罗毅必须得认下这锅熟饭,自己自然可以名正言顺上了位。
江雅筑这次真是吃了没有文化的亏。
所以说,没有文化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文化还自认了得算计人。
罗毅是温和有礼不假,可他是个受西式教育长大的人,讲究绅士风度的同时,更加崇尚自由,向往的是自由的爱。事后他先是对江雅筑有几分抱歉,毕竟让一个女孩子于众人面前被撞破好事,多少没些颜面。然而又缓过几天,被江堂叔胁迫了几次,他直接就表示跟江雅筑是情到浓时的你情我愿,两个人皆为情不自禁,大家都是成年人,没有负责一说。
这下子,连族长都傻眼了,怎么这有钱人的想法,就跟一般人不一样呢?难道这时候,不应该是罗家备好聘礼,准备负责任了吗?那做下那般腌臜之事江雅筑,可要如何处置她?族长为难了,怎么说,江雅筑都是他嫡亲的侄女儿。
江雅筑更是慌了神儿,明明当时她与罗毅情意缱倦,你侬我侬,怎么现在,罗毅说不认账就不认账了?可现在,她又不能说是被罗毅用了强,当时那个好面子喜排场的老爹,以为罗毅这个女婿十拿九稳,可是带了好几个族人去拜访,她与罗毅你情我愿的欢好早被众人瞧了去。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得再想想办法。”
江雅筑强自镇定,她呆坐在房中足足一个晌午,终于眼含着泪水去见了她阿爸。
“阿爸,这事你莫要往大里闹了。”
“怎么,人家吃干抹净不认账,你还要胳膊肘往外拐?”江堂婶先嚷嚷开。
江雅筑不理那个没头脑的母亲,自顾着跟她阿爸说下去。
“罗毅这个人吃软不吃硬,我有办法让他娶了我,阿爸你告诉族长,雅筑不会让江家蒙羞。”
呵,不蒙羞,难道现在甚嚣尘上的谣言知道的人还少?
只可惜江堂叔的脑回路明显是梦幻式的,他竟然再次信了他女儿,真去让他嫡亲兄长压住了村中的谣言。
这事江绣琳知道后,赞了江雅筑好一会儿,吃一堑长一智,江雅筑现在算是摸清了罗毅的性子,知道该往哪个方向使劲儿了。只不过,到底能不能得偿所愿,可还有的看。
没错,江雅筑就是摸清了罗毅的喜好,她先是小意温存安抚住罗毅,假意认下那次是两人的发乎于情没能止于礼,然后绝口不再提责任一事,依旧做着那个简单崇拜罗毅的单纯小女生。
罗毅起初对江雅筑有三分情,现在有了肌肤之亲造成过事实,更有了五份好感,既然江雅筑如此通情达理知情识趣,他当然乐得继续享受。
出了那种事,江雅筑自己其实不太好明晃晃跟罗毅继续独处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虽说有族长压着,她也有成算,可别人的眼光,还是让她有些受不住。于是,江雅筑又想起了江绣琳。
爆竹声中辞旧岁
习惯这种东西,其实很神奇,神奇到让人产生盲点。
就比如江雅筑一遇到麻烦或者想要利用什么人的时候,已经习惯性依赖着江绣琳了,所以哪怕最近的绣琳已经跟她疏远,有半个多月未见,而上一次两人还是不欢而散,她甚至指天咒地要跟江绣琳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