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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冷漠,她的坚强,化作绵绵的情意,融进对李木的爱。
“我哪里敢生气,他们可是厉害得很。”李木本来不想提这件事,但看到蝠和岩两人,眼前便会浮现嵩山派上的惨状。那血腥的场面令人毛骨悚然,无数冤魂驱而不散。
李木不是救世佛陀,他没有多余的慈悲之心。况且他手里的性命,恐怕也比得上嵩山上的那一次了。他生气,只是因为那些人不是自己杀的却因为自己而死。最不喜欢的,便是被别人冤枉的感觉。
天庭无缘无故冤枉自己,就是因为自己是魔族,在他们嘴里居然变成了毁灭三阶的灾星。在世人眼中的形象好不容易有所改观,却又被人冤枉成杀人狂魔。月雪山一战,被迫杀了不少人,使之名副其实。
白凰知道李木还在生气,拉着他的胳膊晃了晃,劝道:“嵩山的事情,不能怪蝠和岩啦。”松开手,低下头歉声道:“你要怪就怪我好了,都是因为我,他们才那样做的,他们只是听命行事。”
“因为你?”李木一怔,皱着眉头问道:“难道是你要杀嵩山派和衡山派?难道是你要嫁祸给我!”李木越问越激动,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
白凰咬了咬下嘴唇,看了一眼李木,见他双眼血红地盯着自己,害怕地扭过头。但她始终不想瞒李木,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没错,是我……但你听我解释!”白凰连忙补充,双手抓住李木的胳膊,生怕李木一气之下,遁地离开。
李木原本大怒,不过见到白凰含情哀脉的眼神,心里不由一软。眼前又浮现,那个在危急时刻挺身挡在自己面前,为自己化解致命一击的柔弱的身影。想到这里,李木无论如何也生不起气了,只是有一些痛苦,和挣扎。
“你说!”李木咬咬牙,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白凰一喜,含情脉脉地看着李木,将事情的缘由娓娓道来。
“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我的心忽然找到了一种久违的亲切,就好像遇到爹爹一样,找到了自己的另一个依靠。当时心里面只想着救爹爹出来,所以这种感觉被压在了心底。”
李木莫名其妙地看了看白凰,自己要她解释,不知道她说这些干什么。不过他还是放轻松,静静的听白凰讲。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脑子里总是浮现你的影子,傻傻的笑,呆呆的话,越来越清晰。直到上次在洪泽再次遇到你,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忘记你。”
白凰似乎在回忆,把憋在心里许久的话,全部说出来。也不在乎周围有没有人旁听,更不在乎食客们投来的异样的眼光。她的眼里,只有一个身影。
就在那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着的。
人们看着这个大胆的女孩,倾诉自己的感情,仿佛被倾诉着就是自己,一个个忘记了吃饭。
“哎哟……唏……哎哟!”不知道哪一桌,忽然传来一阵男子的喊叫:“老婆松松,松手,耳朵要掉了!”
接着一个比男子更粗犷的女声传来:“好好吃你的饭,瞎听什么!”
没人被他们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依旧在那个楼梯口靠窗的位置。
“我当时多么希望你能留下,那样我就能天天陪在你身边,看着你。但你根本不为人家考虑,还和爹爹闹翻,头也不回地走了。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么心痛吗。”
两行清泪,顺着滑嫩白皙的脸颊留下,滑到嘴角,从精致无瑕的下巴处,滴落。
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喷涌而出,仿佛抑不住的决堤之水。
情人的泪是对男子最好的控诉,这一刻,李木忽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无论什么样的处罚,都弥补不了自己犯下的过失。他很想把她揽进怀里,让她痛痛快快地哭一场。恐怕只有再哭湿一件衣服,再能弥补万一。
“爹爹知道我的想法,所以才叫蝠和岩两位煞星去杀嵩山派和衡山派的人,嫁祸给你。好让全天下的人误会你,说到时候你自然会回到我身边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你要生气,就生我的气。”白凰哽咽着道,伤心的泪水哗哗顺着脸颊流下。
此时偌大一个客栈,只剩李木和白凰两人,连坐台的掌柜的,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李木把她揽进怀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柔声道:“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有何德何能,让你如此眷恋。”
李木轻抚着她的香肩,尽力安慰她委屈的心。
白凰将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心里一下子舒服了许多,越是安慰哭的却越伤心。她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让李木以后都不能辜负自己。
然而李木一怔,忽然抱起她的双肩,喝问道:“你说你们是为了让天下人误会我,才派人杀嵩衡两派的人?”
白凰的眸子尚被泪水占据,楚楚可怜的点点头。见李木心不在焉,心里重新泛起一阵委屈。眸子,凝聚了更多的泪水。
“那么之前那些门派呢,西川派,泰山派,他们是不是你父亲派人杀的!”李木仿佛没有看见白凰眼里的泪水,继续问道。
白凰抹了抹眼泪,摇头道:“当然不是了,父亲没事干嘛派人杀这些无名小派。”
“不是?”李木皱起眉头,如果不是魔族所为,也就是说修道界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另有人所为。他看着白凰,见她不像骗自己的样子。
李木忽然想道一个关键的问题:之前的门派遭到袭击,绝无生还者,手段狠辣前所未见。而蝠和岩明明有能力,却并没有赶紧杀绝。这也正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到底是谁,在幕后操作着这一切?
李木心里,画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第108章 璇漪
“哼。”白凰用衣袖随意地抹了抹眼泪,赌气的转过身,背对着李木。自己将心里面憋了很久的话说给他听,他却一点都不在意,心里面居然还想着其他的事情。白凰不禁有些生气,但更多的却是涌涌而来的委屈。
李木刚刚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却在这个时候又有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产生,不由一阵头大。
“算了,想不到就不想了。”李木甩了甩迷糊的脑袋,好像自己关心的有些多余了,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说。看着那道赌气的背影,心里满是愧疚。
走上前,甩去心中的杂念,猿臂轻舒挽住盈盈一握的蛮腰,把头埋进香肩颈窝,贪婪的吮吸一口。
淡淡的处子幽香萦绕在鼻尖,勾起一股莫名的冲动,叫人欲罢不能。活了几十年了,李木还从未如此亲昵地接触过一个女孩,回想起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不由心腹躁动。
白凰还在生气,象征性地挣扎了起来,嘴里怨声道:“走开啦,不要理我。”晃了晃身子,却怎么也甩不了李木,反而挺翘的柔臀不小心擦到了某个事物,顿时引来一团燥火。
白凰穿的是一套束身装,将她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无论丰胸美臀,都显得格外突出。原本就燥火难耐的李木突然被柔软的丰臀擦来擦去,不由怒火中烧。下面的小兄弟愤怒地挺了起来,紧紧顶着那团柔软。
白凰一怔,忽然感觉到翘臀被什么东西顶住,还以为是李木的脏手,不由一阵羞怒。身子扭了扭,臀部微挪,那根不知名的事物怒然滑进臀缝中。一股酥痒之意电过全身,白凰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半侧的脸上扑来李木喷出的热气,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瘫软在李木怀里。
李木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虽然他很努力的压住小腹的邪火,但奈何微火遇油,火势迅猛。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即使将白凰保住,才没让她倒地。
情乱意迷的白凰忽然意识到李木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腰部,那么顶在自己臀缝里的……
白凰不敢往下想,羞得只想找个洞钻进去,脸蛋儿如火烧一般,红扑扑的。就连香颈也染上了层粉意,如熟透了的果子,诱人品尝。白凰很想挣开李木,但偏偏这个时候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私处传来的阵阵酥痒,叫她又羞又急。
一只魔抓,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洁无赘的小腹,慢慢探向她的衣扣。哪个少年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少男之情如烈火,少女之意似干柴。两者碰到一起,变回产生熊熊大火。
下腹的邪火早已烧去了李木的理智,淡淡的处子幽香堪比最浓烈的春药,催动着情火燃烧。李木突然有个很邪恶的念头——推到她!
衣服的口子一粒一粒被解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腰带一松,衣裙滑落丰臀往下滑落。
寒冬的天,屋内的温度并不高,一股凉意袭来,白凰顿时恢复了一丝清醒。半睁开眼,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不由一阵羞急,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丝力气,带着恳求地语气道:“不,不要……”白凰一把抓住滑落一半衣裙,重新遮住那完美无瑕的身姿。她本来的意思不是拒绝李木,而是想说“不要在这里。”只是“在这里”三个字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声音虽然不大,但李木听来如洪钟般响亮。
“混蛋!”李木轻骂一声,连忙后退一步,转过身去。下腹的邪火,如淋大雨,一下子浇灭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李木暗里自责,对白凰满心愧疚。
背后响起一阵窸窣的穿衣声,白凰很快穿好衣服,理了理有些散乱的秀发。只是她脸上的潮红,却久久不能退去。此时的她,才是最有魅力的。全身上下散发出熟透的魅力,阵阵幽香引人遐思。
只是李木这个时候,再也不敢有多余的心思。
“好了。”白凰咬了咬上嘴唇,轻喊了一声。
李木慢慢转过去,目光四处乱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女孩。“对,对不起、”唯有无力的对不起,才能表达他的一丝歉意。
白凰低下头,同样不敢面对眼前这个男子。刚才那种璇漪的感觉十分美妙,如果不是眼前所处的环境,白凰恐怕真没有办法守住最后一丝清灵。她心里很是甜蜜,咬着嘴唇,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道:“你哪里对不起我啦。”
……
“还生气吗?”一阵尴尬,李木看着眼前这个看一眼都让人心疼地女子,傻傻的问道。
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东海之滨那个呆傻的土地,傻里傻气地说着傻话。羞涩的白凰忽然展颜一笑:“哧——”所有的尴尬化为乌有,气氛顿时缓和了许多。
“嘿嘿。”见到佳人的模样,李木知道她不再赌气,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时他们才发现,原来整个客栈居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白凰看了看四周,好奇地道:“咦,其他的人呢?”
都说痴恋中的女子都很傻,尤其在自己心仪的男子面前,更要傻的可爱。寻常时候不用想也能猜到是蝠和岩叫走了所有人,为自己留出一个空间。但这个时候,她却不去考虑,第一个想到的,是问眼前这个男子。
李木嘴角微微一扬,暗道:哼,算你们两个还识相,终于做了一件对的事。
打开门,其他的食客都被蝠和岩打发了,只有掌柜的和店小二和两人站在门口。寒冬的冰冷冻得老掌柜的腿直打哆嗦,两只袖子紧紧套在一起,不停的在原地跺着脚。
蝠和岩不怕冷,但他们凡体肉胎,怎么抵挡的了这么低的温度。那个年轻的小二两排牙齿不停的打架,发出咯咯的响声。
“